第二百二十二章 祸不单行余父中风,情难自禁啸东迷惘

陆离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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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目睹二儿子和未过门的大儿媳妇胡来的余老爷,气急败坏。悫鹉琻浪只想狠狠地惩戒眼前这个丢人露脸的余啸东,血气攻心之余,血压骤然升高,整个人都不好了!

    “父亲,你怎么啦?!”

    余啸东只来得及惊叫一句,黑压压地,余老爷整个人泰山压顶般倒了下来!

    余啸东下意识地只来得及伸出手去扶着父亲,那余老爷躺在他怀里,不住抽搐,翻着白眼。余啸东一边手忙脚乱地掐余老爷人中,一边叫人。

    “父亲,父亲!砝”

    可是,好像恶魔附体般,不知道为何,那股被人抓住把柄的紧张感却莫名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轻松感。

    一个声音在余啸东头脑中说:“太好了,他中了风,这件丑事就不会被传出去了!”

    仆人们早就听到里面闹得天翻地覆,等到余啸东召唤,外头的人一拥而入。眼看着家庭医生急匆匆地赶到,站在旁边的余啸东心中反倒涌上一阵后悔遒。

    “二少,我们要第一时间送老爷进医院!”

    短暂怔忪之后,心中的理智到底赶走了魔鬼,余啸东恢复了沉静理智的模样,说:“好。动作快点儿!”

    …………

    “喂,差不多就可以关掉了。”

    监视器旁边传来顾念的声音,一同飘来的还有奶茶的香气。顾念无语地看了一眼安知薇手边的奶茶,说:“我还真不知你看动作片都还可以喝奶茶,这么重口味。”

    “这种程度不算动作片吧?”安知薇把拷贝拿出来,保存好,“堂堂余家,保安薄弱得让人不忍卒目啊。”

    “是我的人强而已。”顾念带着一种“夸我吧快来夸我”的表情,开始摇尾巴。

    确实,装一个针孔摄像头进余家,对别人来说可能很难,对顾念来说,还真是举手之劳——谁让他黑白两道都有人呢!

    于是,刚才余啸东和安知夏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一幕,安知薇从头到尾,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

    顾念毫不客气地拿过安知薇的奶茶来喝,边指指点点:“西斯从哪里搞来的媚药,效果真强。”

    “这得问他了。反正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安知薇坏笑。

    药方,是安知薇提供的。这种药的效果,她一生一世都记得——因为,前一世,她自己身中的就是这种媚药。这一世,等到条件成熟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就找机会去查这种到底是什么。

    结果很快出来,这是一种强效的致幻剂,兼具催、情作用,无色无味,能够随着空气挥发。只需要一小滴,就足以让一个最坚定的禁欲者变身迷性机器。而且用量不能多,一旦使用过多,会造成永久的精神伤害。

    趁着今天的丧礼,安知薇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下了药的手帕放在安知夏身上。在早些时候,她已经在更容易动手脚的医院那边,给安知夏吃了解药,余啸东一直坐在安知夏身边,他吸入的量可不少……按照安知薇原本的打算,是让他们就在休息室里搞起来,这样效果更轰动,更震撼。不过很可惜,余啸东到底是余啸东,意志力惊人,竟然一直压制着药力,直到晚上才发作。她在监视器里看着余啸东越来越烦躁,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就命一直潜伏在余家的仆人带安知夏进去。

    “你又那么肯定安知夏会顺水推舟,遂了余啸东的意?”顾念有些奇怪,在他的概念里,被自己小叔子扑在办公桌上撕扯衣服,应该誓死反抗才对,“如果是别的男人也就罢了,那可是她小叔子啊。”

    “安知夏那样的人品,余啸雄跟她又不是正经夫妻,区区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妻,她怎么会在乎?要知道,在她面前兽性大发的,是现在余家最有希望继承家产的二少爷啊!”

    安知薇太了解安知夏了,了解到,她根本不需要在安知夏身上做什么手脚,只需要把安知夏带到余啸东身边,安知夏自己就会投怀送抱。果然,生性不安分的安知夏,没有令她失望。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那边的顾念却已经等不及了。他猴儿一样缠到安知薇身上,用鼻子去嗅她身上的香气:“你这个女工作狂,也不理理人家。”

    他把安知薇圈在电脑椅上,开始行使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利。

    “喂,你也不看看场合……”安知薇低着头,红了脸。

    真是好玩,哪怕在情事上已经如此熟稔,她却始终保持着少女般的羞涩。顾念把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她如鸽子般柔软的胸脯,轻声笑道:“没关系,这里是监控室,是你在监控别人,别人可不会监控到你。”

    安知薇喉间发出不可遏止的低吟。

    她的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随着他加大动作,安知薇双手紧紧抓着电脑椅坐垫,指尖已经深深陷入柔软的垫子中,半晌终于挤出一句:“到那边房间去……”

    顾念欣然从命,打横抱起安知薇,离开监控室,走往另外一边洞开的房门。

    这里是红令里面属于安知薇使用的最高权限监控室。高高的墙上,挂满了监视器,可以轻易窥视到全市每一个角落。旁边的休息室却是另外一个天地,柔软的四柱双人床,浅紫色的帘幔层层叠叠,心事重重。厚厚的被褥上,枕头一个叠着一个,胖胖地,能够给予人极大的安全感。

    “以后让我做你的枕头好了。”顾念把安知薇放下,然后把枕头一个一个拨开,他立起上半身,已经褪去衬衣的他露出健美的肌肉线条,结实的六块腹肌,没有半分赘肉,“整天被你抱着睡觉,我会吃醋。”

    “顾念……”安知薇无力地低吟,他分明在用语言来逗引她,可她偏偏无力辩驳。

    顾念不再多话,低着头,开始吻她。

    由浅,而深。

    一点一点地,唇齿相抵,到热烈交缠。顾念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游弋着,最后一点一点挤入安知薇体内,安知薇无力地瞪大眼睛,弓起身子,发出长长的惊呼。

    “怎么样?”他停止了动作,看着怀里的人儿。而安知薇只剩下喘息的份,顾念于是继续开始自己的动作,安知薇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手腕:“不行,会坏掉的……”

    “不要?”顾念坏笑,他手指猛地加紧动作,引得安知薇又是一阵阵颤抖,“可是,你的身体却在说,想要更多啊!”

    这个人,太坏了!

    他又俯下身来,温柔地吻安知薇,那令人又爱又恨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安知薇的身体,转而握着她的双手,十指交叉,压倒在深红的被褥上。白色的肌肤映衬红色的布料,空气里弥漫着的,分明是荷尔蒙的味道。

    如长河决堤,安知薇的理智崩溃,在顾念深情的注视下,她融成雪水,继而开始沸腾。顾念轻轻的、慢慢地把自己送进她体内,可安知薇的触感已经敏锐得成了惊弓之鸟,又像溺水的人终于得救,紧紧抓着顾念的肩膀,直到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又好像才过了短短几分钟,顾念重新放慢动作,安知薇这才惊觉,这一波的冲击,算是过去了……

    “你真是太好了。”

    顾念的赞扬令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安知薇弓起身子,热烈地回应顾念的吻。她的动作引得顾念更加疯狂。滚滚的热流就此爆炸,那美丽的暗夜昙花,在疯狂的攫取下,喷涌而出甘甜的花蜜,安知薇身体的所有神秘,此刻都已然揭开,无力地张在那里,任顾念索取……

    在那共同奔赴最高点的时刻,顾念灵巧地叼着安知薇耳垂,低沉而清晰地说:“知薇,我爱你。”

    …………

    这一晚,安知薇不记得缠绵了多久。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头的绝密电-话带来最新的消息:余老爷抢救过来了。

    老年人中风,本来很危险。幸亏余老爷身体底子不错,然后余家又有钱有势,送医及时,因此经过一个晚上的抢救,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而且医生推测,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哪怕是有,也是很轻微的。

    “这样余二少可就要失望了。”

    安知薇撑着酸疼的腰肢慢慢坐起来,白了顾念一眼:“瞧你这幸灾乐祸的小样。”

    “我可不幸灾乐祸,”顾念一脸无辜,“其实这样对我们来说更不利,毕竟小狐狸比老狐狸要好对付呀。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人得利——你一开始打的不就是这主意?”

    安知薇无语,同类在一起就是这么点不好,顾念太了解她的想法了!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去看望一下余老爷?”

    安知薇沉吟道:“我正在考虑……”

    冷不防顾念一下把她扑翻在被窝里:“那就慢慢考虑,不急不急!”

    一声惊叫过后,床头闹钟跳起来响个不停,一只有力的大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狠狠拍在闹钟上。可怜的闹钟哑巴了,细细的喘息声,再度从柔软的被筒内响起……

    …………

    于是,等到下午的时候,安知薇前往医院的时候,就忍不住一路打呵欠。

    纵欲过度,会不会未老先衰?

    嗯,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严重到,她还是先不要想了。

    进了病房,最近余家已经变成医院的常客,医生护士们个个都面无表情,再也没有了窥探豪门*的燃烧八卦心,当初有事没事都有几个小护士在门口蝴蝶串花一样晃荡的盛景不复出现。

    让安知薇感到意外的是,余老爷的康复情况比她预想中要好很多,他已经脱离了危险期,甚至可以简单含糊地说几句话了。大概为了保持自己的威严,他很少吭声,只是在安知薇探视完毕离开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昔日风度,微微点头。

    由始至终,在旁边侍候的余啸东都逃避着安知薇的目光。

    最后,作为在场唯一的主人家,他无法逃避的一件事就是必须送安知薇到门口去。所以无可避免地有了一段独处的时光。

    有了和安知夏那一段,再次面对安知薇,余啸东的心情就有些两样。他很希望能够再见到安知薇,但愧疚感却在心头挥之不去。更为可怕的是,他担心安知夏那边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手尾,万一让安知薇造成什么误会的话……他宁可除去安知夏的好。

    然而,要他向安知薇坦白吗?

    他做不到。

    出神得厉害,余啸东就没有听见安知薇在跟自己说话:“……去哪了?”

    他猛然回过神来,大声说:“什么?”

    然后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了,不由得有些尴尬。他低头干咳一声,安知薇停下脚步,若无其事地重复了一次她的问题:“余老爷中风,怎么只有你陪在他身边。余啸言去哪里了?”

    余啸言,她开口问的第一个人,是余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