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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衫从房间走出来,极乐脑子里反复回荡着Dante的话。纠结在告诉与不告诉Liberta的两难抉择中。因为时间也不早了,极乐还是打算留到第二天再考虑这个问题。
起床时,极乐依旧没有决定好要不要让Liberta知道。而且若是让Liberta知道了她的隐瞒,就算是解释说是为了他好,也会让他心生隔阂吧。
“大小姐,何事让你一直愁眉不展?”一直是Luca为她绾发,今天也没有例外。见自己放到心尖上的大小姐竟然面上浮现愁虑,Luca简直无法想象是怎样的困难让一向游刃有余的大小姐困扰着,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为她解决。“……能说给我听吗?”
“稍微有一点事情。”极乐颦眉,从镜子中看着关切地凝视她的Luca,声音很轻很轻地说道。要怎么说才好呢,这样优柔寡断一点都不像她,还要依赖别人的帮忙才能解决问题。真是讨厌。“我知道了一些事,一些我原本保证要告诉另一个人的事情。可是在听过这些故事后,我理智上觉得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间去告诉他。我现在无法作出决定。”
“如果是大小姐的话,无论是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的。”即使听到极乐如此含糊其辞的回答,也依旧一脸温柔纵容的笑意的Luca一如往常地给极乐加油鼓劲。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可还是好难选阿。”极乐转过身,仰头看微笑拿着梳子的Luca。“Liberta要是像Luca你一样成熟就好了,有些困难就能迎刃而解,不过他也还是个少年呢。会对自己的过去产生困惑是理所应当的。”
“哈?”Luca不明白地眨巴眨巴眼,然后摸摸极乐梳好辫子的发顶。“因为Liberta才闷闷不乐吗?我会好好提点提点他一下的,大小姐放心。”
说道“提点”时,Luca的表情变得十分可怕。
“喂,不要冲动阿,Luca。”总觉得自己的无心之言也许开发出Luca不为人知的一面,极乐还是有些不安,叮嘱道。“不过还是拜托你了,如果可以请帮我稍微给Liberta打打气吧。最好不要让他意识到是我的意思,偶然就好。Luca你最好了!”
“即使让您如此苦恼,也仍旧关心着的Liberta,好让我妒忌。既然是大小姐你的意愿……”Luca咬嘴唇,作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嘛嘛~Luca不要这么低落嘛,我最信赖Luca你,才会想要依靠你呢。”伸手掐住Luca的脸蛋,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极乐愁眉舒展,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那我先走了~”
说完,极乐蹦蹦跳跳地跑出房间,留下Luca一个人捂着自己的脸蛋满脸通红。
至于极乐的目的地嘛,自然是她要秋后算账的那位仁兄——Nova的办公室。极乐毫不客气地推门进去,就见Nova在和她部门中负责各部门外交的一名成员在讨论事务。两人通通看向发出巨大响声的极乐。
那位极乐的属下十分上道地对极乐行个礼打个招呼,就说自己已经汇报了全部情报,马上就要告辞,遂退场。而Nova则十分诧异,什么话都没说,但是眼神却流露出“你来干什么”的微妙不爽。凭什么被算计的人是我,你还好意思不爽我来抱怨!?
“Nova!Nova!Nova!” 正好极乐也有几分不高兴,顿时仗着青梅竹马的情谊,极乐任性地揪起Nova的西装下摆。“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Feli,你又中了什么邪……”一向拿极乐撒泼没辙的Nova,早就见怪不怪。从小习得一身对付她各种胡搅蛮缠的好技能。Nova一边无奈地对极乐说话,一边熟练得仿佛不知道做过多少遍地抚摸着极乐的背部,好似在给一只猫顺毛。同时有些心虚,不过自信自己大概没被她注意到,不然她在昨日就找上门来了,又镇定下来。“话要说清楚,不是小孩子了。”
事实上,昨日极乐为什么没来算帐,理由大家都很清楚嘛。呵呵~
“Nova你又装大人,明明要喊我表姐的说。”撇脸,极乐也如同猫咪一样舒服地眯起了眼,火气也没那么冲了。“昨天为什么不陪我去找Jovanna嘛,看我都从屋顶上掉下来了,明明你全部都看见了居然还不叫我一声。”
“没…没有那回事。”Nova听她这样说起昨日,脸皮薄,又泛起薄红。他要如何解释才能不让极乐知道,他根据Mama的请求忍痛拒绝了极乐的邀请,然后还给她了繁琐曲折的地图。最后因为不放心,心神不宁地悄悄尾随极乐全程,直到极乐安稳地在老板那打工还债,才安心地回来告了Liberta一状。“……我…我根本没有跟着你去!”
Nova语无伦次,就连他最讨厌被极乐拿出来说的年龄梗都没来得及炸毛。
“我可没有说Nova你跟着我了,是你自己爆出来的料~”极乐笑得非常狡猾。“原来Nova这么关心我啊。表姐好感动,嘤嘤嘤。”
“你算哪门子的表姐啊!”恼羞成怒的Nova直接一爪子给极乐挠起了痒痒,终于有了反驳年龄梗的干劲。“少乱说了。还有你不是和Liberta玩得很开心嘛,和那个老是让人操心的家伙在一起,就那么高兴?以前我的跟踪从来瞒不过你的。”
武圣传说之岳武穆篇
“是你的话没关系,也许是这样我才没有意识到你的跟踪吧。”极乐嘴里说着甜蜜的话,让纯情的小伙脸红更甚。她心里确是暗自反省自己的大意。“不过,说起来,Nova你对Liberta了解怎么样?”
“我和他不熟,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害羞早早就放开极乐,掩饰性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Nova原是故作镇定的表情变成真的狐疑。“要说了解他,应该问Dante才是。他们似乎在一起了很长一段时间。很遗憾,我对于他们的过往完全不了解。”
“最近发生一些事让Liberta和Dante有些矛盾,而我很担心Liberta会受到影响。然后想着Nova你不是和Liberta关系很好嘛,就来问你知不知道该怎么让他提起干劲。”极乐有点尴尬地抠抠脸颊,眼神看着天花板。她干笑几声,眼中是掩盖不住的黯然。“不过Nova你这么说,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哈哈哈。”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别人无法插手。”说着这话的Nova,听到了这时有人在门外敲门叫他去巡逻的声音,回应一声,从椅子上起身,维持着一副扑克脸。他从极乐身边走过时也没看一眼她,习惯性严肃的表情很好地克制了他外露的表情。“如果真的在意,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来。虽然不想说,但Liberta那个笨蛋,不论你做什么都会乐成傻子,只要知道你在意他的心情。”
“诶……”维持不住自己的忧郁表情,极乐惊讶于Nova对Liberta的了解,竟然与昨日Liberta自己对极乐说的没有区别。接着,极乐就在这间房里发起了呆,超自来熟地坐到Nova的专用椅上转圈圈,发起了毫无意义的呆,目测Nova已经走了小段时间,极乐良心发现打算回去好好工作一下下,不能总是全部把事情都分配给部门其他人做。
“喂,大小姐!”经过走廊的时候,毫无头绪心事重重的极乐被Liberta洪亮的声音给叫醒了理智,极乐下意识抬头看,发现他就在走廊前的空地上与一名极乐不熟的家族成员过招,因为分神叫极乐而被对方打倒在地。那平沙落雁式,极乐看着都疼。
“Liberta,你没事吧。”极乐连忙跑过去扶起他,结果他自己傻笑两声就跳起来了。跟那位成员告别后,小跑步来了极乐身边。
“大小姐,昨天我一直找不到你。Dante之后有说什么吗?”与极乐一同坐在台阶上,Liberta第一句话就是询问。
“啊……那个……”极乐张了张口,脑中组织的一切话语在面对即使笑着也掩盖不住压抑困扰的Liberta面前派不上了用场。他的隐忍与极乐不同,极乐无法想象发现自己失去记忆后,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却还在遮遮掩掩,尤其是除了记忆还有无法使用的圣灵力量。不仅仅只是困扰记忆,还有长期因为自己无法使用力量的潜在自卑感。
哪怕穿越过来的极乐从不在乎这种力量,但好像被这里很多人所看中,其中就有Liberta。说他不在乎Dante的隐瞒,简直是天方夜谭。
“果然,Dante什么都没有说吧。总之我已经打算依靠这把剑生存下去,所以要变得更强才是。”Liberta迎着阳光举起了手中的剑。“虽然昨天被骂的时候老实说还有点不爽,不过Dante如果不说的话,我变强之后也许能够想起来。照现在的样子,我说不准很快就能想起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和以前的种种。”
“Liberta,你这是反过来安慰我嘛?”抱着自己的腿把脑袋磕在腿上,极乐只是微微扭头仰视一脸神圣光环的Liberta。
“大小姐要安慰我的话,这种方式是行不通的。”说着,Liberta金灿灿的脑袋就非常有气势地压下来,一只手抬起了极乐的下巴,对准她的唇吻上去。舌头一溜烟地窜进错愕无防备的极乐口中,对准她的舌根口腔上壁刮勒,刺激她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溢出的津液流到两人的下巴,极乐瞪大眼睛,凶神恶煞地看着面前陶醉的人,企图挣开。Liberta惩罚似的收回舌头啃咬起她的唇瓣,然后故意地在分开时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还要像昨天的那样。”
“混蛋,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的技巧……”极乐捂着嘴,现在都还觉得舌头好酸。她现在深切怀念当初那个即使脑补她穿着睡衣都脸红的Liberta!为什么人们总是不珍惜过去的美好呢!?正直羞涩的少年是多么可口,她好像打开了Liberta奇怪的开关啦!!!!!!救命!
“才不是什么下流的技巧,这可是男人的天赋哟。”Liberta得意地挥挥手指。
尽管喜欢看到如此精神的Liberta,极乐还是无法做到让他在她知情的情况下,度过孤独的一个人思考。虚伪的快乐无法维持。她决定向他坦白她的知情与决定,如果他继续问下去,她就告诉他,如果他尊重她的决定就再好不过了。
“Liberta。”极乐叫到,伸出双手握住他撑在身侧的手。
“嗯?”
“Dante昨天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诶!?大小姐你……”Liberta非常惊讶,原本是要接着追问,但是看到极乐的犹豫不决还有之前的吞吞吐吐,知道事情必有转机,也没了那么急切。“也是不能告诉我?Dante拜托你保密了?”[主K]天国之上
“是的,”极乐快速说道。“但是跟我关系更加好的是Liberta你,情理上我应该毫不犹豫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可是从为你好的角度上我也觉得不应该让你提前知道这些。真的很对不起。”
“大小姐你是要做Dante的帮凶?明明知道我有多在意过去的事情,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却自以为是地以为是对我好而向我隐瞒吗?还是说你只是一视同仁地关心我,不论现在困扰的是谁你都会发挥你那过剩的同情心,但是是怎样的事情却一点不关心。”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一时间气不大一处来的Liberta口不择言,也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怨念。
(不论是对Nova还是Luca,大小姐都亲近依赖得多。他们之间相处的久,我没有理由去不满他们之间的相处。)
(但是Pace、Jolly和Debito也能得到大小姐的青睐。Pace受伤了会特地送药,Jolly的轻微感冒会立刻察觉,就连Debito那样轻浮的人也能做出约定。)
(为什么不是我呢?为什么没有我呢?)
(即使是剑的部门全部成员都能得到的一般关心。如果不是我这样频繁地找她,大小姐大概对我就是这样的态度,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厌烦了?)
(即使亲吻也不代表任何特殊。)
“你如果真的要知道真相,我也会全部告诉你。我答应过你的。”极乐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留给Liberta一个无比失望的眼神。任谁被突然误会真心也会不爽吧。就好像一直小心翼翼地烤棉花糖,却突然着火的那种失望。“不论你怎样想,我想要你知道的是我是知情的人,我赞同Dante不能告诉你真相的决定,现在我更加认同。可你要是问,我不会不说。”
“原谅我的失礼,我现在已经没有和你继续说话的心情了。”极乐疏离礼貌地向Liberta鞠躬,然后大跨步离开。
“大小姐……”Liberta怔怔地看这极乐离开的身影,却找不到让她停下来的理由,又无法为自己的失言去道歉。至于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或许他期待的只是极乐说出她其实将Liberta放在心上这一类的肯定。明明到了接吻的程度,却好似还是若即若离的大小姐,让Liberta十分不安。现在说什么都弥补不了裂痕了,尤其是在极乐气头上。
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失言的Liberta走在巡逻的街上,哪怕人声鼎沸,让人欢笑的事物那么多,他却因为对大小姐的态度与自己的记忆耿耿于怀,不如以往的健气。
“哟,这不是Liberta嘛。”一半是因为极乐的拜托,一半是因为Liberta确实看上去很不好,和小伙伴们打算去聚餐的Luca叫住了站在桥上眺望黄昏的Liberta。
“怎么了?难得看你垂头丧气的样子。”Debito接过话。
“真巧啊,那Liberta也一起来吧。”然后是Pace拍案决定。
最后一行人全部都去了L’osteria吃完饭。Pace是一如既往地胃口大开,不多时就干掉一份千层面,大叫着让老板再上一份。Luca与Debito也是细嚼慢咽地品尝着美食。只有Liberta一人不在状态地发呆。
“我说你再不吃就被Pace全部吃掉了,小鬼。”Debito摇晃着手中的红酒,随时随地散发着他那风骚的气质。
“我会吃的,不要叫我小鬼!”Liberta回过神,生气地大口咬下一块Pizza。
“多吃一些一定要回复好精神才行。”Luca温柔地说,随即头前倾,身边萦绕着一股能够具现化的黑气,语气激动。“如果因为你这张臭脸让大小姐心灵受到伤害的话,后果是什么你知道的吧。”
已经伤害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弥补怎么办?Liberta顿时觉得口中美味的食物,味如嚼蜡。
这时门外跑来一人,惊慌地说着有火灾。就算是假的也得去看看,Luca一行人马上赶到了事发现场。Pace远远就见到火光,从附近的水井打了大量的水,利用他圣灵力量的便利,扛了过来。Luca马上呼吁大家救火。
只是被叫到自己名字的Liberta,两眼瞳孔紧缩,一幅不受控制陷入回忆的模样。身边的人都忙碌地救火从他身边穿流而过,只他一人不受影响地呆滞地看着大火。
脑中的跑马灯没有结束,他从那个戴面具男人闯入孤儿院,到自己被穷途末路的孤儿院职员劫持,再到自己眼中撞入蜡烛的火光下意识地喊出了“燃烧吧”,再到整个孤儿院都如同点燃的蜡烛膨胀爆炸燃烧,无论人还是房子。
他仿佛有些清楚为什么Dante和极乐为什么要隐瞒这一段真相。但更多的是懊悔与愧疚。
“你在发什么呆!?”闻讯赶来的Nova心急火燎地忙着组织灭火,偶然见到完全不动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Liberta气得牙痒痒,狠狠拍了他一下。意外去没有得到Liberta的任何回应,Liberta只是默默地走开,离开了火灾现场。[陆小凤+天外飞仙]家有飞仙
(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Liberta一个人走在夜路下,心情沉重。
既然大小姐不愿告诉他,他也不敢去面对她,只有正式跟Dante谈一下。他都想起来这么多记忆了,说明他已经成长了不少。
与此同时,与Jolly做好约定的极乐,压下了自己对Liberta的担忧,来到了Jolly的炼金室。忐忑地推开门,却发现其中空无一人。
“大小姐不会以为我无论何时都会待在这里吧。”又是一次从身后传来的声音,不过这回不论极乐还是Jolly都学乖了,没有作出过激的举动。
“但是你现在确实站在这了啊。”极乐无奈地转身,看到有别于平时穿着西服衣装革履的Jolly,他一身黑色的睡衣,胸前的扣子都还没扣上,白皙却有肌肉的胸膛堂而皇之地展现。
“我的房间就在不远。”避而不谈的Jolly带着极乐来到就隔了三四个房间的样子的Jolly的卧室,斜眼看见极乐无语的表情,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体贴地为她解释。“地下这一层都是我的地盘,中间的那些房间是我放资料和实验品的地方一般不来人。”
“好嘛……”
极乐原以为Jolly叫她过来是为了做昨天的那种事,没想到只是抱着她看书……喂!那她难道就只是一个暖床的道具嘛,极乐不甘心地咬着被子。不过,《唐吉柯德》确实很有趣啊。于是,两人相安无事地各自看着书窝在被子中。
才不咧!极乐好久都没翻一页,总是走神想起临走前Liberta那埋怨控诉的眼神里隐藏着深深的不安。
“Felicita,静不下心来?”Jolly放下了手中的书,安慰地抚摸极乐的肩膀。
“有一件事情,我怕后悔。”极乐低着头说道,然后立刻抬头目光明亮地与Jolly对视。“对不起了,Jolly,今天也许不是个好时间。”
她翻身从床上下来,披上自己的外套。长发飞扬,脚步轻盈地离开。
“真是可怕的行动力。”被留下的Jolly坐在床上,点燃一只雪茄,脸上是自己都没发现的宠腻和些许哀怨。
跑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找到Liberta的极乐,气喘吁吁地双手按在大腿上弯腰喘气。很久没有这么剧烈的运动了,既要速度快,又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而刻意压抑着呼吸频率,极乐找遍了整个建筑群甚至是后花园,只除了正门前的空地。可恶,Liberta这个点究竟去哪里了!?极乐站起身,打算再去到处看看。
“……大小姐?”一个迟疑的男声从极乐面前不远的地面传来。正是极乐找的累死累活的Liberta。
“原来你在这里,呼,呼……找死我了。”极乐大口呼吸着空气,然后漫步踱到他身边。
“喂!Felicita!”Liberta看到极乐一走过来就任由自己的身体朝着他倾倒,惊讶地坐起身,然后承受了极乐全身重量的一击。“唔,好痛……”
“这是惩罚。”脑袋趴在Liberta胸前的极乐如此说道。“作为Liberta你不相信我是真正关心你的惩罚。我才没有那么爱多管闲事哩,你要是因为记忆和圣灵力量的问题做出什么傻事,在意你的人都会很难过的。”
“……”
“Dante不相信你能接受这些事情我不相信你能承受这些,那你就变得无比强大给我们看,证明我们是错的好了。”
“……变强吗?”Liberta眼望星空,怀中抱着极乐,心情好像有些平静下来。
“嗯,心灵上的强大和与之相配的力量上的强大,Liberta一定可以做到的。”极乐鼓励道。“然后就拜托你送我回房了,好累。”
话还没说完,极乐人就睡着了。
“真是任性的大小姐呢。”Liberta哭笑不得地看着如此神发展的极乐,认命地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少年不甘心地沉了眼,生着闷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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