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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从我的气息中,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他劝道:“孩子,人和人缘分未了,终究有相见的那一天。你像今天,咱爷俩就有缘,我烤完肉,刚吃几口你就来了。”
心里好奇驱使我问道:“大伯,你在这里转悠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那人声音非常深沉的言道:“在十多年前,我进了这附近深山修练功夫,我的妻子和孩子被师兄带到这片草原来寻找我,妻子被马匪杀死,我的儿子不知去向,师兄也不见了踪影。
等我修炼功夫大成出山已是三年后,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我走遍中国的大小城镇,也没有我师兄和我儿子的线索,他们二人就凭空消失了。我又从回故地,寻找那些老马匪,看看有什么线索。
两年了,刚得消息,当年的那些马匪都被人杀死了。”
那人“嗨”叹了一口气,清晰道:“我本打算在内伤没发作前能寻找到线索,现在是没有指望了。孩子,看起来你家就剩下你自己了吧?”
我当时感到挺惊讶!我知道有一种看面相的功夫,让他看了你面相身材,就能知道你家的情况。
他没有看清我的面貌,怎么就能知道我家就剩下我一人呢?这种功夫是怎么练的,我正在愣神时。
那人用那动听声音呼回我的遐想:“孩子,你先喝点水,把你家的情况讲一下。”我接过小水袋喝了几口水,就心不由自主讲起我家的那些悲壮的事情。
听完我的讲述,那人心情好像非常压抑,声音沉重道;“孩子,你能让我摸一下你的骨骼吗?”
“可以。”我轻松答道:就把身体凑近让他摸之后。
“哈哈”那人笑道;“我见你命运这么坎坷,骨骼不可能太好了,没想到你的骨骼,乃是上上之选。
孩子可有意跟我去一个地方,呆上个把月我教你点东西,你肯定能学会,我死后也就无遗憾了。”
那兴奋的神色谁都能想像到,在那清晰的声音就能听出来欢悦之感。
我听他的声音就像有一种魔力,不由自主开口答道:“我现在已无家可去,如师父肯教我,那我是求之不得。”
立刻想到拜师,就得遵照规矩给师父磕头,高兴的忘了在棺材里。一抬头把我自己的后脑勺先磕了一下,棺材天盖一动,外面狼“嗥、嗥”的叫了起来。
那人清晰的感慨道:“我本不想再杀生,这些畜生非要逼我出手。”立即发出了一种声音,让人听了就想睡觉的感觉。
在我感觉困倦之时,四外的狼不叫了,而是悄悄的撤走了。杀伐气息没有了。
上面的棺材盖像自动式向旁边“唰”滑下,天上的月亮光芒突然照在我们的头上,我的眼睛快速向那人看去。
只见那人五官端正,面带威严,身形清瘦 ,一身青装穿在他身上是那么干净利索。就在看他的功夫。他那脚穿青布鞋已经站在棺材外地上。
我也“嗖”的一下窜到棺材外,双腿一弯已跪在地上:“师父在上,弟子张青山拜见师父。说完我行了三扣九拜的大礼。”
那人面带微笑道:“徒儿起来吧!你的内力功底打得这么好,我教你更事半功倍,哈哈。”连笑几声道;
“老天爷还真照顾我,临死前送我一个徒弟,还创造出棺材里拜师,真是前无古人,后也不能有来者了,使我柳颖后继有人,没有辜负师门对我的重托。”
说完“噗”地吐出一口血,眼睛里含有泪花,脸色立刻苍白起来。
令我不知所措, 我立即起来扶住他,关心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徒儿,为师这是高兴过度而为。”他非常刚强清晰的语音说道:“为多教你一些东西,我领你去一个地方。”
迅速从棺材里拿出一个衣服包裹,挥手把棺材盖又盖上,展开身形向大兴安方向,领头“嗖嗖”奔去,我随后紧紧跟上而行。
这一路上,师父教我快速识别法,听音辫认法,偷龙换风之法。
一晃就到了地方,那里是一处僻静的小峡谷,有溪水从谷中流过,鲜花野草树木旺盛,有着四季如春的感觉。
岩壁上看去有个小山洞,不会深厚功夫的人,根本到不了那里,只能望而叹息,师傅“嗖嗖”揉身轻松进了那山洞。
我跟师父“噌噌”飞身上去,进到里面一看,洞口小里面大。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洞中间有一块大石头。上面非常平。
师父把那大石头好像轻松的推了一下,那大石头已经离开原地,底下露出一个小坑,那小坑里面有一个盒子,他拿起打开让我一看里面都是赌博用的器具。
当时,我的眼睛立刻发呆发直了,心里更追悔莫及,我张家有祖训,张家儿郎不许沾染赌具。
到这里我才知道他要教我的是赌术,把肠子都悔青也不赶趟了,师父已经认了,话也已出口了,只有把苦水往肚子咽了。
师父柳颖像摸透我心思清晰道:“徒儿,你好像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对它有反感,这样为师就放心了。
我最怕你见到它们就兴奋,那样为师认可把这身技艺带入地下也不会教你。”
我当时非常费解,没有理解师父话里面的内涵,就忍不住问道:“师父,那是为什么?”
“徒儿,这是本门祖师留下的门规,认可绝迹也不乱传。”
师父柳颖声音严肃道;“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寻找到,意志坚强,心存孝道,行有善意,见利不动之人。
我门所传的功夫,不是让你去赌博,而是用它去救人的。赌术的技艺,奥妙无比,它包括的东西太多,戏法。幻术,大小般运术和意念力。
它有正邪之分,用于正道可以造福百姓,用于邪道可以倾家荡产。
我门选徒是非常严格的,是不允许有瑕疵的。要是传给非人,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我的师兄是我对他关心是不够,脱离了我的掌控,后来变质的,为了清理门户,我才进山修炼,没有想到他这么……?
师父柳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我知道后面是毒辣二字。
师父没有再讲他师兄的事情,而是又给我上起课来,我明白师傅这是在征服我的内心,从内心树起一道防贪念的铜墙铁壁,好跟他静心学赌艺中的绝技。
师父柳颖清晰道:“徒儿,赌博这东西又是无底洞,贪念一起就会走向及端,能望洋止步,悬崖勒马的人没几人。
学会高等赌术后,就会利用老百姓玩一把就能变成富人的心理,布下陷阱,用扇风点火,摇旗呐喊,欲擒故纵,丧心病狂把黑手伸向无辜的百姓。”
他那深邃眼神犀利精光注意我的眼神变化。
师父柳颖见我眼神坚定清晰,话音一变严厉道:“徒儿,我门宗旨是止恶制恶,让百姓知道赌博里面玄机假像。
让赌徒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使他们的恶念不敢膨胀,让他们都有所收敛,使老百姓都知道有去无回的道理。
这样就能减少穷苦百姓倾家荡产。把赢的钱用于发生灾情的地方去,救老百姓于水火,善行能压制罪恶,徒儿,我们这个赌门的传人责任重大,你可要用心去学呀!”
师父柳颖停一下清晰道:“你当了赌门的传人,就得把赌技学到最精处,还要到处炫耀自己的赌技,让别人都知道你身怀赌博绝技而不去赌博。
才能带动大家不去赌博。这就是佛门的“自度度人,自觉觉他。”也是侠义门里行侠仗义。
再有,气是下山猛虎,钱是惹事根苗,铯可是刮骨钢刀。这是师门最忌讳四种毒瘤,对女人更要洁身自爱,徒儿千万要警惕,不能有那非分之想。”
听到赌门的宗旨,不失侠义道的精髓。我知道师父柳颖在逼我表态,我立即表示道:
“师父放心,弟子尽全力去学本门赌技。为佛家去普度陷入赌海的众生,令他们悬崖勒马,去积德行善。为侠义门除恶扶弱,去行侠仗义。”
师父柳颖把我放洞里苦练,时常教我赌中戒律和方法。也不知道他从那采来的黄精,只有我不闭谷时才能吃。
我在这里闭谷的时间,是我出生以来最长的一回,隔五天是最长时间,基本上是三天两头就闭谷,来练幻术和意念力。
就这样,一晃三个月过去,我意念和幻术达到一定程度,大小搬运也有所收获,我的师傅就这时开始咳血,脸色变得非常的清白,使我静不心来去练功夫。
“徒儿呀!你一定静下心去练,达到忘我、无我,才能达到赌术最高境界,那时,对金钱的诱惑你会无动于衷,才能算师出赌门。
徒儿呀!为师生命已经有限,趁我这口气在,你要抓紧时间去练,才能不辜负我对你的希望。”师父柳颖发出清晰的语言告诫我,那眼神里充满了他的期望之色。
“师父,你放心,我既然拜你为师,进了这个门派,我就会义不容辞去承担师门赋给我的使命。
把你传授给我的技艺,尽心尽力把它学好学精,不辜负你对我的厚望。”我知道师父柳颖需要我的话,去鼓舞他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