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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彧不爱坐轿子,平时无事便会直接骑马上朝,今早在家中和宴清腻歪的差点迟到,便只能骑马上朝,
一出宫门便和身边一群前来搭讪的官员告别,头也不回的上了殷逐牵来的马,
一路上几人坐在马背上慢悠悠往回走,虽然还要去兵部述职但是祁彧知道兵部的人都极其讨厌自己,
所以早去晚去都一样,于是准备先回家处理一下伤口再去,
可几人刚走了没一会身后的固和皇子马车便紧紧的跟了上来,
祁彧没有回头,但脸上的厌恶之情却是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侧头询问达奚尔顿:“咱们现在手里都多少银两?”
达奚尔顿思考了一下,沉声道:“两个月前主子将古董羹的秘方交给了几家酒楼,和她们制定了分红占比的方法,加上这两个月来京都的学子很多,这个古董羹卖的很好,我们两个月便分了五万多两,”
祁彧点头:“你这几日不懂跟着我,找个可靠的人在京都风景好,又适合豢养死侍的地方买下来,我们找个理由搬过去!”
达奚尔顿赞同的点头,她们现在住的地方虽然很是奢华,但是毕竟是女帝赏赐的,很多地方都动不得,
再者那里的下人都是女帝赏赐的,大部分都是用来监视祁彧的,压根就没有几个是干净的,
祁彧即动不了她们,也不能直接闹破脸,所以平时她们几个做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的不对劲,被人发现传给女帝而害了主人,
一旁的殷逐准头扫了一眼紧跟着的固和皇子马车低声道:“主人,我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搬走,而且,后面的并不是个善茬!”
祁彧明白殷逐所说,眸中的狠厉之色愈加强烈,“既然不是善茬,那就除掉好了!死人才是最老实的。”
说罢祁彧勒紧缰绳,几人骑着马快速的离开,后面的马车跟不上,便只能作罢,
一直坐在马车中等待祁彧主动过来和自己搭讪的固和皇子,听到下人说祁彧骑马走了,自始至终连头没会一下 ,
气的固和皇子抬脚便将马夫踹了下去,厉声命人自己走回去,
回到马车内,固和皇子厉声吩咐身边的兰芝:“母皇说她府中有几个人是我可以调动的,你去和她们取得联系,我今晚便要知道这个叫宴清的乡野村夫究竟那什么和我争!”
祁彧骑马在路上买了几匹上好的料子拿回家让宴清做几身新衣裳穿,虽然家里有很多的成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祁彧总感觉那些衣服穿着就是没有宴清做的穿着舒服,
所以祁彧买了几匹自己喜欢的深色布料,又给宴清买了几匹颜色轻淡的,
宴清长相柔和倾世,皮肤如蚕丝一般莹白丝滑,所以轻淡的颜色穿在宴清身上很是漂亮仙气,
又买了两只小鸡,前几日下大雨,有两只鸡被老鼠咬死,心疼的宴清蹲在鸡圈前面哭了好一会,
这次出来正好买回去新的小鸡让宴清能够开心一下,可一转头便看见了角落中的小兔子,
祁彧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祁彧只想着好好的哄哄宴清,却没想到兔子如此能生,
一个月一窝,原本只有两只的兔笼子,现在已经不得不修建一个巨大的兔笼子来放这些小兔子,
本就受伤很少下楼的祁彧,平时总是看不见宴清人,有一次下去找才发现宴清将坐在兔笼子前,手里捧着两只很小的兔子玩,
气的祁彧差点便让殷逐将这些兔子都做成麻辣兔子,
吓得宴清每天只敢去看一会,抓准时间,每次在祁彧发火前总能傻笑着回到房间和祁彧贴贴。
祁彧无奈的叹气,这兔子她是万万没想到会生的这么快,她回去必须要想个办法。
手里拿着一顿东西的几人很快便回到了祁府,几人还没进门便看见隔壁的固和皇子正好从马车上下来,
面对固和皇子满是爱慕的眼神,祁彧却是冷着脸直接往门口走,丝毫不给这个皇子的面子,
正好今天祁彧第一天上朝,宴清担心的在门口等着,见大门打开,祁彧面色有些不好的过来,
宴清着急的跑出去担心的环住祁彧的腰肢,抬头眼神担忧的看着祁彧,
祁彧很是自然的伸手勾住宴清的腰肢,勾唇柔和的笑着:“我没事,别担心!”
宴清抬手比划:“可是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祁彧点头:“嗯,扯到是在所难免的,待会清儿帮我再上些药就没事了,”
宴清这才放心的点头,放下心来宴清这才用余光注意到有人再看着她们,转头看去便和固和皇子眉眼凌厉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固和看到宴清时整个人都身形一震,此时的宴清一身同固和皇子一样的淡蓝色轻纱薄群,只不过宴清的裙子是极其简单的,
上面没有任何奢华的修饰,仿佛上好料子只是被人简单的缝合到了一起,像极了一个从天上坠落的仙子一般纯洁,谪仙一样的令人羡慕,
固和皇子脸上的笑容终是绷不住的低下头,快步进了皇子府,而宴清则是一脸懵的看着固和皇子府的牌匾,心中满是无力和难过,
祁彧不想在这里跟宴清说这些事情,便拉着人进了府中,将买回来的小鸡递到宴清面前,
只是宴清的眼中并没有了往日的开心,只是僵硬着脸颊扯出一抹笑容,命姝言将小鸡放到鸡圈里,
祁彧无奈的叹气,想要跟宴清解释,但是殷逐却是无奈开口:“主人,不能再耽误了,兵部军营本就离府中远,再耽误可能会带来不好的误会,”
祁彧点头,但还是上前拉住宴清的手将人带到了房间中,将人抱在怀中,声音沙哑,语气急促的开口:
“清儿,你为什么不问?”
宴清有些委屈的看着祁彧,抬手弱弱的比划着:“问什么?”
祁彧生气的抬手一拳打在了宴清的身后的墙上,吼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清儿!我这一身的伤还不能证明我的心吗?还不能让你完全的相信我吗?”
宴清被祁彧的一拳吓得身子一颤,眼神带着惧怕的神色望着祁彧,
“你是我的妻主,你现在深受陛下宠爱,固和皇子又为了你宁愿主动降低身段来靠近你,我还能问什么呢?问妻主什么时候休了我?还是要我做妾以后好服侍固和皇子?”
祁彧看着宴清比划的,一股火快速的充满胸口,脑海中嗡的一声一时竟痛的祁彧皱眉低头不语,
直到这阵痛劲渡过后才面色苍白的看着宴清,伸手紧紧的抓住宴清的手臂,双眼猩红的死死盯着宴清:
“你不问我爱不爱你,不问我为什么不愿意迎娶皇子,是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会只爱你一个人!是吗?说话!!!”
宴清红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祁彧:“妻主……妻主不可能此生只爱我一个人的,再说妻主以前说过的我只是你娶回来伺候你的,难道这不就是你让我吃避子药的原因吗?妻主自己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
祁彧闻言脑海中曾经自己对待宴清的冷漠都涌上脑海,是啊,自己种下的因,又想要什么样的果呢?
祁彧目中悲痛的后退两步,一手用力的按住嗡鸣作响的头,一边伤心的追问:“所以,清儿,这一路走来,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呢?”
宴清低着头,任由汹涌的泪水如千斤重的石铁一般砸在地板上,颤抖着手比划道:“恐惧!害怕!小心翼翼!”
祁彧震惊的望着宴清:“惧怕?你怕我?”
祁彧脚步带着些许的踉跄,只是两步却走的仿佛要摔倒一般,大手捧起宴清的脸,追问:
“清儿?到了今天这一步,你还是恐惧我的吗?嗯?”
宴清哭着闭上眼睛,泪水疯狂的涌出,如大雨一般的流淌进祁彧的手中,宴清闭着眼睛伤心的重重点头。
祁彧松开宴清的手,低头看着手上的泪水,心痛欲绝的悲凉一笑,
“这样啊,怕我?呵!!好!!我知道了!”
说罢便打开门,头也不回的下楼离开,听着门被大力关上,宴清的身子跟着一颤,随即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伸手抱住腿,将头埋起来痛哭着,
他好像放声痛哭,可是他我不到,只能蜷缩起身体,瘫倒在地上安静的,仿佛不会影像任何人的撕心裂肺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