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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弹力的椅子随着两人越来越热烈的动作而频频发出“吱吱”声音,空气里是两个人教缠在一起的喘息,还有溪水拍打石岸的声音,“啪啪”作响,是一曲别样的交响曲。睍莼璩晓
“瑾……用力点……”叶秉兆满身心的愉悦。扣着夏瑾的腰肢,帮着她抬起,再重重落下。那一下重力,使他更加的深入溪径,碰触到了她身体里面的二重门。夏瑾被撞得又酸又麻,尖叫了一下。“啊!”那一下子令她软了手脚,趴在叶秉兆的肩膀上,难以抒发的刺激叫她一口咬在了叶秉兆的肩膀上,手指紧紧攀着他的背,身下紧紧贴着他的,不留一丝的缝隙。
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等着那种酸麻的感觉过去。叶秉兆的肌肉坚硬,她咬得牙酸,张开了嘴呼哧喘气。口中蜜汁顺着嘴角流淌在他的肩膀,再顺着那喷张的肌肉流淌而下,透明的液体与他的汗水交汇,经过他精瘦壮实的腰部,顺着他紧实的琥珀色圆.臀没入椅子中,那是一副说不出的魅惑画面。
“兆……我不行了……好累,没力了……”夏瑾咽了口口水,缓了口气,又重新张开了嘴猛力呼吸着空气。而随着她上面张开的嘴一张一合,她下面的小口也在寻求着呼吸的机会。奈何被他的紫铜柱子填的满满的,只能一下一下收缩着。
叶秉兆只觉得自己被她那一下一下的紧缩绞得差点软了紫铜柱,那密密匝匝的箍紧的感觉叫他头皮都紧了起来,再加上夏瑾肩膀上重重的一口,更是刺激的不行。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的小口正在一口一口吞咽着他,消化他的画面。
他定了定神,大掌扣住夏瑾的腰,自己掌握了主动权,用力挺动起蛮牛一样的劲腰来。夏瑾刚停歇下来的身体顿时像骑在马背上一样被甩起来。她的十指紧紧攥紧了他刚劲的肩膀,防止自己被他甩下来,椅子的“吱吱”声更加大了起来。而夏瑾的呻/吟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像是一台马达机一样不知疲倦,速度也愈来愈快,狠狠贯穿着她的身体。剧烈的颠簸令软了身子的夏瑾都抓不住他的肩膀,刚扣住他就滑了下来。夏瑾索性趴在了他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她求饶:“慢……慢点儿,我……”她闭紧了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只是伸出粉色的舍舔着自己的唇。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像是长在了一起的藤蔓在巨风中抖动。
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溪水随着紫铜柱子的抽出而流淌出来,湿润了真皮的椅子,也沾湿了他的琥珀圆/臀。
夏瑾一声绵长的叫唤之后,她的溪径像是崩塌了一样,将他的圆柱深埋了,箍着他令他无法动弹。
紧接着,叶秉兆感觉到她的身体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溪水来,热热烫烫的,洗刷了他的圆柱,令他痴迷不已。他一声低吼,等她稍稍有点松缓下来,便迫不及待得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密密地顶着身上的人儿,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达到了巅峰的夏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到了高空中,正在云里雾里穿行,还未释放的叶秉兆却是更加卖力的挺动,将她顶得更高更高。夏瑾看见了与她一起飞翔的金鸟正扇动正巨大的翅膀,她稍稍降了下来,便乘坐在金鸟上,随着忽上忽下飞翔的金鸟,穿越进一扇金光闪闪的大门,里面白云朵朵,遍地的绿草鲜花,是仙境一样的地方……
叶秉兆在一记深深的挺入之后终于停了下来,他紧紧得将夏瑾压向自己,令自己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里的二重门被他冲开,他的紫铜柱开了闸,一股股热流喷出来,洗刷她藏着的桃花源。在她的身体深处,融合了他们蜜汁的液体,才是他们合力酿出的醉人的桃花酿。
不能逃离的夏瑾被他热烫的汁液烫得再次叫了出来,眼角淌出泪来,她一口咬住了他肩,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十道红痕。身体的自然反应令她自动地挺起自己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用力抵住他的。她的小口像是吮/吸的婴孩一样,一嘬一嘬的,吮出他全部的精华,不让他的精华有丁点的浪费,全部进入了她的溪径里。
椅子终于停歇了下来,两人的重量使得这张弹力椅的靠背最大限度地往后弯。空气里是两个人精疲力尽的呼吸声,两人汗湿的身体发出晶亮的光芒,像是玉盘上盛着的露珠般璀璨。
酣畅淋漓的性/爱使得两个人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浑身没了力气,却通体舒畅。
“瑾,还好吗?”叶秉兆宽大的手掌摸了一下夏瑾巴掌大的小脸,眼角有着笑意。他探头,热热的薄唇一下一下啄吻她的眼、耳,鼻子,嘴巴,给她最后的安抚。
夏瑾觉得自己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她趴在他的肩头,动了下头。她的身体绯红,像是一块暖玉一样,凉的时候是莹白的,热了便是一块绯色玉石。叶秉兆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或轻或重得揉捏按压,给她做着按摩。
一场过于剧烈的运动过后,夏瑾觉得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一样疲惫感袭来,可是她却不想睡。半睁半闭的眼睛在激情退去后又变得迷茫起来,怔怔发愣。
她的手穿过两人紧贴在一起的皮肤,摸上自己的肚子。平坦的小腹,稍稍往内使力,还能感觉到他还停留在她肚子里疲软了的圆柱子。那么激烈的结/合,会有再一次的机会吗?
还有孩子,愿意让她成为一个母亲吗?可是,事实上,别说是孩子,她自己都没有了信心。她不想对叶秉兆说,她不想要孩子了,因为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信心去保护。她没有了宝宝,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只守护他一个人就好,她是个没有用的妈妈啊……
叶秉兆感受到她手的按压,再加上他的小腹感受到她手背的温度,内攻外守的双重刺激,叫他里面的紫铜柱又重新活了起来。他误会了夏瑾的意思,以为她跟他一样的想法,在重新寻找着希望。
他大掌托住夏瑾的臀,站了起来,由于夏瑾的腿到后来是盘绕在他的腰上的,随着他突然的站起,他的柱子往她身体里一突,重重撞击了她一下。
“嗯!”夏瑾一个闷哼,正发愣的她在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这时,她才感觉到他的复活。
“你……”她咬了咬唇想说不要了,可是她又不想败坏叶秉兆的兴致,吃惊的眼眸随即一转,那一双湿润的眼,眼波流转,在灯光中,倾泻一室芳华。
红润的唇瓣在她雪白如贝的牙齿中出来,更添润色,娇艳欲滴。叶秉兆低头吻了上去,邀着她教缠起来。
“啧啧”的交流声音重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叶秉兆抱着她倾身,将夏瑾放在了桌子上。
冰凉的桌面再次刺激着夏瑾的神经。她的身体正热气腾腾,忽的一激,像是火热的烙铁被放在了冰块上,让她浑身一紧。下颔用力,她咬了叶秉兆的唇,下面未分开的伴侣也是紧紧的一咬。
“呵!”叶秉兆被她咬得直吸气,赶紧调匀乱了的气息。“放松……再来一次。”他对着她迷离的眼,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蛊惑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将她缠在他腰上的腿放到了肩膀上,令他更加的深入她。
“嘶……”夏瑾也是同样的抽气。今天的性/爱已经突破了她的尺度。他们从未有过这么激烈的教缠,也从没有在椅子桌子上做过这种事。全新的体验的确可以令她暂时忘掉那些不开心的过往,将自己的全副精神都投入进去。她翻起自己泛着绯色的手臂往后,抓住桌子的边沿,开始迎接叶秉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
叶秉兆已经在轻轻的动作起来,像是摇晃着一艘小船一样。白玉做成的小船,在黑夜中,破开黑水河,在*中乘风破浪。
夏瑾的身体随着她反曲起手的动作而伸展开来,像是抽条了的柳枝儿一般的柔软,随着他的挺动,她的身体前后得摇摆着,一头乌发滑落桌子,破开微凉的空气,在空气中晃动着,像是水中随波荡漾的水草。梅岭山峰因为平躺伸展开的身体而显得不是那么的高蜓,更像是团略扁的奶油糕点,上面插上鲜红的樱桃,引人垂涎。
叶秉兆粗粝的大掌覆了上去,用力的挫揉,随后,薄唇紧随其后,享受起这道美味的餐点。密密匝匝的吮吻,再加上下面不断的进击,夏瑾受到两处夹击,忍不住发出呻/吟来。她的热情再次被点燃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如雨后莺啼,娇媚地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顷刻间,叶秉兆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动作变得急切起来。他支起腰杆,将折磨人的轻缓动作变幻成了一封千里急奏,夏瑾就是在他身下的马儿。而手上动作,他揪住夏瑾的两团绵软,白腻的奶油在他的手掌下融化,变成了两柄操作杆。他紧紧扣着她,将那两处变成了支点,下面大力挞伐,狠狠挺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她的身体里。
如果说前面是一场淅淅沥沥滋润万物的春雨,那么后面就是一场席卷一切的一场瓢泼大雨。夏瑾像是在大雨中迷离了的小船,在里面颠簸起起伏伏,找不到岸。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那桌子的边沿,指甲都扣了进气,剥下不少的碎屑来。
“啊!”她尖叫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叶秉兆俯身,将她的尖叫闷在嘴里,夏瑾像是找到了救星,松开了抓着桌子的手,改而抱住他的脖子,搁在他肩膀上的腿也滑了下来,缠在了他的腰际。
叶秉兆放开她的绵软,大掌扣上了她的双腿,将她们掰得开,方便自己进出。
“瑾,我快要到了……”他红了眼睛,觉得自己是一个骑在千里马上的送信人,在黑夜中奔驰,身下的马儿翻腾得厉害,速度越来越快。眼前有一晃而过的高越山峦,有花开遍地的草原,也有淙淙而过的小河,他的耳边呼啸着风声……骤然间,马儿抬起前蹄在空中踢腿翻腾,一声长长的嘶鸣,眼前一轮红日破开黑暗,射出了万道的金光,将他身上披上了一层霞彩……
夏瑾剧烈晃动的头在身上的人停下后,也终于停止了摇晃,深深喘着气息。她在激烈中流了满脸的泪,眼里满是爆开的烟花,一颗一颗,转瞬即逝,又有接连不断的烟花爆开,周而复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得战栗着,松开了的腿无力得垂在桌子边沿,动都动不了。
叶秉兆怕压伤了她,在缓过了气息后从她身上起来。下面被堵住的洞口随着他的抽离,像是溃了的堤坝,一下子淌出许多水流来。乳/白的液体像极了起初倒在夏瑾身上的牛奶,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两人酿出的“酒”香味道。
叶秉兆屈起手指,在桃源口沾了一点伸到夏瑾的眼前看。他的气息不稳,脸上带着欢愉:“瑾……看,我们这么努力……”他的话说的不完整,可是那表情,像是努力耕耘等着收货的农夫。
夏瑾迷蒙的眼看到他手指上半透明的奶白,脸涨得通红,赶紧闭上了眼,没好意思再看。这个男人为了让她放松,无所不用其极。谁能想到在人前冷冰冰的人,在人后,会变得这般厚脸皮?
她懂他的意思,这么的努力,会有孩子在里面生根发芽吧……可是……她心里在叹息。她不会将她的决定说出来令他失望,有些事情,她只好瞒着他去做了。
叶秉兆抽了面纸,轻柔得给她擦拭完后才给自己弄。夏瑾恢复了一点力气,“我来吧。”她低声道,从桌子上支起身来,接过他手中的面纸,亲自给他侍弄。她只是想着这么久的运动,他会累,而她作为他的女人,在他给予充分的关怀之后,也要给以一样的回报。
这么高傲的他,给她做着最卑微的事情,她心中的感动永远都不会消失。正是因为这样,才令她舍不得离开他啊……
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是低头看着夏瑾手中握着他的东西,他就又有了感觉,脑海中再次浮现出自己在她的身体里面冲锋陷阵的画面。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冒火的眼盯着夏瑾胸前微微晃动的山峰,像是一头饿狼。
夏瑾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不知叶秉兆的想法,但当她手中的圆柱在她的视线下一点一点勃/起,变圆变粗变烫,她吓了一跳,马上松了手,一抬头,刚好撞进他火热的眼中。他黝黑的眼底深处,熄灭了的火堆重新熊熊燃烧,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我,我累了……”夏瑾慌得结巴起来。她的桃花源被他用力的捣动破坏,还没有复原,那里甚至都不能闭合起来,火辣辣的灼烧着。
她似乎忘了,以前在她怀孕的时候,都是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的,他对她的手,她的身体是有感觉的,再加上这个时候,他们刚刚经历过两场激烈的欢/爱,更加敏感。
她咽了一口口水,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像是一只可怜的兔子在求饶。可她眼前的,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饿狼。越是这幅神情,却是想要一口吞下她。
“放心,这次我来,你只要闭着眼享受就好。”叶秉兆的声音暗哑低沉的不像话。他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身体一个前倾,往前一挺,那圆柱像是认路一样,自动自发地掘进了桃花洞。
“啊!”敏感的夏瑾猝不及防被他入侵,短促叫了一声,不禁感慨他的超强体力,如果她也有他这么好的体能就好了……
夏瑾不知,过去几个月不能彻底的交/欢,叶秉兆的忍耐。她以为自己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了问题,可是,那种程度,就好像是给一个孩子一点点蜜糖,只能浅尝辄止。而彻底的欢/爱,是一个孩子掉进了蜜罐里,里面有数之不尽的蜜糖,任他品尝。
开了闸的*一旦倾泻出来,是难以阻挡的。
有人说,男人的性,分两种。一种只是发泄自己的*,泄完了,就OK了。还有一种,是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做。那种性,是不死不停歇的那种。
叶秉兆之于夏瑾,就是后者。
他抱起了夏瑾边做边走回房间。这一次,因为不想夏瑾太累,所以他转换了地方。
夏瑾挂在叶秉兆的身上,怕自己掉下来,只能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她的腿不得力,每次在感觉自己渐渐滑下来的时候,就只能借助手上一点点力气,往上动一下。由于他们的身体还连着,就像是木栓插进了榫眼里那样,不论是夏瑾的跃动,还是叶秉兆的走动,都会令他的柱子更进夏瑾的身体一点。
所幸书房跟卧室的距离并不远。很快,两人就实现了转站。
柔软的宽大床铺,随着两人的躺进而深深凹陷了下去,重重晃动了几下,回弹的弹力,也将夏瑾往上托起,使木栓跟榫眼的契合度更深。
夏瑾微微颤抖着,身体里的感觉越来的越明显。那种被撑得越来越满的感觉马上让她回想起之前的那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急奏。她闭了眼,等着叶秉兆的抽动。
而叶秉兆不想在压着她,让她感觉疲累,缓缓抽出了自己,侧躺在她的身边。夏瑾清晰感觉到身体随着他的离开而升起的一种空虚感,不禁睁眼转头疑惑地看着身后的他。
“乖,别急。”他笑着就势亲了她一下,将她换了个姿势,改成了侧躺。随后他一条大腿勾起夏瑾的一只,撑起她,大掌抱住她的腰,令一手扶着自己,缓缓得重新进入他。像是回归鱼池的鱼儿一样,再次在里面欢快游动起来。
饱足感再次袭来,夏瑾闭上眼,感觉他在里面横冲直撞,她的气息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手指紧紧掐住身下的床单。她不掩饰他带给他的欢愉,也不忍住自己的感觉,张着檀口叫的欢快,给他鼓励。任何时候,她都不想抛下他,让他一个人努力。
男女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这样才有了携手并进的意义。她爱他,比爱自己都爱,所以,她舍不得看见他的失落。
“兆……叶秉兆,我爱你!”在顶峰时候,她像是一条被甩出了水面的鱼儿,高高跃起,在空气中扭动了几下再落入水中,欢快得游着。
“我也是。”他抱紧了她,将自己紧紧得抵着她。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
这一夜持续了很久,他像是个不知停歇,开疆扩土的君王一样在她身上驰骋,要给她一个孩子。他身体力行的要给她满足,希望她将注意力转换,在他的身上,在怀孕这件事上,而不是那间酒吧。
而她,任他予取予求,第二天,不无意外的,她睡到了很晚。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酒吧,路善豪正歪坐在吧台上,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走路姿势吹了一声口哨。
“啧啧,老大为了阻止你,真是不遗余力啊。”作为一个趟过了女人河的男人,光一眼,就看出了夏瑾身上发生过什么。迷乱的灯光,掩饰不了她脖子里的吻痕,幽暗的光线,躲闪不了她奇怪的走路姿势。
夏瑾瞪了他一眼,从包包里掏出几盒子的药来。这是她在来的路上偷偷去药店买的。维生素什么的都是无用的,做掩饰用,只有一样,她非吃不可——避孕药。二十四小时的紧急药品对她最适合不过了。
夏瑾知道,过了昨晚,他就会对她不停地做床上运动,直到她怀孕为止,那么,这就是她的对策了。也许会有人说,夏瑾在试着经营酒吧,而酒吧是通宵的,她大可以在天亮的时候回去。可是她跟叶秉兆之间是有约定的。他们不是昙花跟韦陀,只能在凌晨破晓的时候见一面,她是另类版的灰姑娘,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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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除了上大餐,我想不到更好的方式来渡过这个节了,大餐,吃吧吃吧……
还有半小时,就要十二点了,祝大家新春愉快,整年都像掉进蜜罐里面一样,甜甜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