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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蔚蓝软趴趴的靠在齐誉的身上,任由他擦拭,无聊的时间里,她玩心大起,头侧在齐誉耳畔吹气。睍莼璩晓
热热呼呼的风带着空气中的湿润跟她口中香气,吹皱齐誉心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春水,连带他的呼吸也灼热了起来,手上的劲道也大了,捏在叶蔚蓝的身体上,更像是在隔着毛巾抚摸她。
叶蔚蓝满意感觉到齐誉的变化,待目的达成,裹了毛巾“嗖”一下逃回房间,一路留下她得意的“哈哈”笑声:“齐誉,看你怎么办!为了你儿子,你就忍着吧,哈哈。”典型的放了火便逃跑的狐狸模样。她忽然觉得自己得了新乐趣,未来的很长时间她都不会太寂寞。
齐誉五指山将手中半湿润的毛巾往衣服篮子中一丢,黑着脸旋即跟了出来,不出三招就将得意的女人逮到了手里。
“知道人是怎么死的么?”铁臂钳子似的紧紧将叶蔚蓝横夹在腿跟胸膛之间,将她横卧在自己大腿之上,只见齐誉红着眼,危险地凑近叶蔚蓝。
“哈……哈……”叶蔚蓝干笑,头往后缩,“不……知……”
“作死的。”说话,温润的薄唇就贴上她,细细啃了起来。
叶蔚蓝抗议的咿咿呀呀声音消失在他的口腔里面,到后面完全丢盔弃甲,瘫软在齐誉的怀里。包裹着的毛巾散开,露出她粉白如瓷的身躯,如白蛇般扭动,妖娆地晃花他的眼。他的大掌着着实实地贴上她细嫩的肌肤,轻轻抚摸她。
干涸了很久的男人遇上这妖精一般的女人,注定的,要为她沉沦。
“女人,你点火了,要负责。”他粗噶的声音吹拂在叶蔚蓝的耳旁,舌尖逗、弄她珍珠耳垂,像是她白天舔冰激凌那般,舔两下,吮一下,再用牙齿细细啃咬,如蚕啃桑。大手抓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小齐誉,英姿勃发,整装待发。
灼烫的小齐誉隔着薄薄棉裤布料,清晰地将他的热情传递到叶蔚蓝的手上,一寸寸地壮大起来,如雨后的竹笋一般,势不可挡。
叶蔚蓝只觉手中小齐誉调皮,突突跳动,却怎么也挣不开她的五指姑娘,不觉又起了逗趣的意思,轻一下,紧一下的揉捏,当做是捏橡皮泥一般。她眼眸如浸水一般,里面全是撩情的妩媚,红唇微张,不时伸出丁香she舔舔自己的唇。
“要命的,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齐誉只觉自己如绷在弦上的弓箭,马上就要穿杨,他的眼变得赤红,全身更是如着火了一般。原来他只是要惩戒她一番,吓吓她的,并未真存了心思去要她。未料到自己功力已经是如此的浅薄,一来一去间,又是自己落了下风,眨眼功夫就被她惹得要破功。
叶蔚蓝瞧他猴急模样,笑得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妖媚功力,那眉眼间的脉脉含情,直接能将男人的魂都勾了去。她柔软的腰肢攀着齐誉坐起来,趴在他耳边道:“‘剧中自有媚中术’,我的领悟能力还是不错的。”
她说话慢慢悠悠,温温柔柔,像极了慢火上煨出来的白米粥,软糯却清晰。她吐气如兰,红唇如娇艳纷嫩的花朵,芬芳的气息直叫人血脉都沸腾起来。她纤长手指挑起齐誉的下巴,像是电影中男女挑/情那般,将自己的唇若有似无得擦过,如脂粉羽毛挠在心头。
更折磨人的是她胸前梅红,本已挺立的小梅骨朵儿经过齐誉的揉捏,更加成熟,红梅果轻轻擦过齐誉的胸膛,隔着那层衬衣布料或轻或重点着他的肌肉。像是顽皮手指在挠人痒痒,一直挠到他的心坎里去。
胯间小齐誉瞬间突飞猛涨,像是一指神山一样高高翘立,雄伟壮观起来。
叶蔚蓝眼梢在观察齐誉表情,待他鼻息沉重到呼出的热气灼人,那小齐誉急不可耐得急跳时,她再倏地一下离开他,捡起掉地的毛巾飞快将自己包好。看他迷蒙起来的眼中现出不满时,唇角勾起。她的脸上全无情动的痕迹,眼中是戏谑。
“啪啪”两声清脆的手掌声,叶蔚蓝假模假样的拍拍手道:“好了,今天特别服务结束,谢谢客官捧场,希望您有好梦。”她清冽的声音中含着得了便宜的忍笑。
齐誉幽暗的眼蓦地清醒,只是小齐誉犹自生生不息,昂着头。眼中火星四射,她是故意将他撩拨到不上不下的!这个女妖,她在报复他白天对她的举动。吃了她的冰淇淋,又在她逛街逛到兴头上的时候,强行将她带了回来。就好像现在,他正享受她服务的乐趣,突然就没有了乐趣。
“是吗?”他长手够到叶蔚蓝的衣袍边角,“刷”一拉,她便是剥了壳的鸡蛋,粉白肌肤重见天日。“我可没打算放过你。”他站起,将距离他一步远的女人勾臂搂到怀里,低下的头快、狠、准,勾住了她的唇便如吸盘一样吻住她。
“齐誉,我可以怀了你儿子的,不许碰我。”间隙中,叶蔚蓝挺了挺不是很明显的肚子戳齐誉,言语中好像得了免睡金牌一般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
齐誉微微松开她一点儿,垂眼看她可爱肚子。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那个有着他儿子的地方。原本平坦的水蛇腰稍稍大了一点儿,更像是晚餐吃多了撑出来的。他喉咙中咕哝了一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大掌也已经贴上那处软腻的肌肤。
“怎么看都像是吃多了……”他叹息一声,不管是吃多了还是怎样,那个地方孕育着他的宝贝,动不得。眼前尤物,只能看不能吃已经成了事实。就像是蛋糕店中做的昂贵蛋糕,看着可口,却是碰不得的。
粗粝的手指徐徐在叶蔚蓝的肚子上抚摸,像是怕惊到里面孩儿一样,他半是感到神奇,半是满足,低了腰将自己埋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柔柔吻她的肚子,喉头滑动间低低逸出一声“谢谢……”
谢谢你的回头,谢谢你肯为我生孩子,谢谢你相信我……我齐誉漫漫人生,有你陪伴,足够了。
叶蔚蓝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双手捧着他的头,手指在他浓密乌发中穿梭。跟他建立起他们的小家,是她新生活的开始,这个选择,她没有做错。齐誉,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在她选择他时,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季淳风终究是她要亏欠的那个……
她心中恍惚,沉重的亏欠二字终究给她的幸福打了折扣。如果,他们没有决裂,那该有多好,可是世间,为何总是要有那么多的不完美?
她宁可接受他的不爱,也不愿他身怀仇恨,变成一个她所陌生的男人。
“叶蔚蓝,你不专心。”齐誉察觉到叶蔚蓝的晃神,站了起来。怕她着凉,将她横抱起来放进被子里,用羽绒被将她包裹起来。
“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那个人,但是,既然你们做了两个世界的人,那就请你专心在你的世界里闯你要闯过的关。你的肚子不能等,我想明天就带你回去看我爸妈,然后将我们的事情定下来。”齐誉怕她反悔似的,已经做下决定。
这些日子,他越发懂得“下手要快”四个字。冥夜的任何动向都牵动着这个女人的心,只有将她彻底的变成叶太太,她那颗不安分的心才能安顿下来,等着孩子降临的那一日。
“这么快?”叶蔚蓝讶然,抬头看齐誉。她才刚改变了心意,他就已经想到要见家长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纤长脖颈伸出被子,像是探出龟壳的小乌龟,撇着嘴还打算讨价还价,“没有谁规定有孩子了,就非得马上结婚吧……那个,我还是可以等一等的……”
“等?”齐誉手中给她吹干头发的吹风机不停,话音也随着她模棱的话提高起来,勾着唇讥笑她的缩头乌龟样。“我爸妈又不吃了你,没必要那么怕吧,你不是都已经跟我妈过过招了。我看你厉害的很,我妈纵横我家几十年,你还是第一个打败她的。没瞧出你有胆小的心啊。”他凉凉道,心中又是不平起来。
为了季淳风,她差点带着他儿子上刀山,下火海,怎么,为了他,就不肯了?两人的话题,又回到了当初他将她强行扣在这公寓中的时候。
叶蔚蓝撇撇嘴道:“说实话,我还真怕。在我们的世界里面,不存在门第观念,只要一个‘义’字,就像夏瑾跟我大哥一样。但是你们大家族里面不一样。我是要融入进你们家,我什么个性你很清楚,我很容易得罪人,也不喜欢周旋客套。若是真进你家了,我觉得我以后一定是很辛苦的。”
“之前我敢跟你妈呛声,是因为没想过会真的跟你在一起,所以也就抱着不用叫她妈的心态去跟她玩玩,纯粹是抱着搓搓她锐气的想法,还真没别的意思。有时,我在想,要是等到我敬媳妇茶那天,你妈妈会不会给我泼一茶杯水。”
说到这里,她懒懒歪着头,越想越觉得前景黑暗。“齐誉,我们还是就这样好了……做情侣也不错,我照样给你生孩子,要是你不满意了,还能随时换人。比结婚简单多了。你看,这样多好。”
“叶蔚蓝,你什么意思,感情还想着再找一个?”齐誉提起声调,手指紧了紧她的头皮,“想都别想。我的孩子生下来,爹是我,入得也是我齐家的户口簿。你不是有王牌么,能威胁我还威胁不了我爸妈?你这模样是提前得了产前忧郁症还是婚前忧郁症?”
叶蔚蓝头皮吃痛,伸手抓了抓自己头皮道:“去,我才没有呢。只是有点紧张……”她小声道,颇有真正的丑媳妇见公婆的味道。就是因为紧张起齐誉这个人了,所以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他的家人认可。
她曾经混过黑社会,满手血腥,她曾经做过模特,在大众面前抛头露面。这是任何一个大家族都难以接受的。她的骄傲在他的家人面前一文不值……叶蔚蓝手指伸出在被子外头,剥着手指甲。
“放心,一切有我在,我是你的天,你只管在我的保护下,好好做你自己就可以了。”齐誉捏捏她的脖子,宠溺的大手拨乱她的头发。她能这么想,说明她是真正在乎他了……
“我是你的天”这句话听在叶蔚蓝心中,感觉怪怪的,却听来很甜很蜜。从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冥夜的人会说要保护她,包括季淳风跟她大哥在内,从没有说这句话。只叫她要坚强,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要么就是将她推开那个世界,但是依然是要她坚强,要靠自己这类的话。经年累月中,才成就现在的女王样子的叶蔚蓝。其实,她何尝不想做一个温柔如水,像是小兔子一样惹人喜欢的女人呢?
只有这个男人,会说“我是你的天”,他让她依靠,不用她再强自坚强,做孤独的树。
“好。”叶蔚蓝张口应他。因为她忽然很想靠一靠,停歇下来,不去想其他,只做一个被人呵护着的小女人。
嗡嗡的吹风声音中,两人倒是心平气和敞开心扉说了一点儿心里话。一时空气中的气氛和谐了,没有*高涨时候的擦枪走火,也没有话不投机时候的剑拔弩张。小两口还真有了一点儿过日子的味道出来。齐誉趁着间隙,将他家里人都简短地跟叶蔚蓝陈述了一番。从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一辈开始,一直到低他一辈的侄女儿,小外甥等等。
齐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每一代人都是在精英计划下培养成长。听齐誉口气,他最小的一个外甥,才刚学会走路,就已经会拿着玩具枪做瞄准动作了。感情这个外甥不是要培育成军人,就是警队神枪手。
“那么,将来我们孩子准备培养成什么?嗯,如果是枪的话,我可以亲自来教。”将到这个,叶蔚蓝兴奋起来,她可是有一手的绝活儿的。
“那可说不定的。我们齐家孩子,在周岁那天要抓阄,抓到什么便往什么方向培养。”齐誉打断叶蔚蓝的幻想,“我那时候抓了代表法律的天平,然后就往司法发展了。”他说得轻巧。
“什么!这么随便!是真的吗?”叶蔚蓝呕血,她以为的菁英教育,从婴儿抓起,原来是决定的如此草率跟粗鲁。“那抓阄里面有什么,如果是玩具,就是将来做个二世祖吗?”
“唔,里面没有那种玩物丧志的东西,每一种都是有寓意的。你当我们齐家培养孩子真这么随便?”
……
聊天间的宁静很快被叶蔚蓝肚子发出的“咕咕”声打断。
“这么快就饿了?我记得你晚餐吃了不少。”齐誉惊愕得盯着她的腹部位置。
“是你儿子饿了,又不是我。”叶蔚蓝嘟着嘴。她记得听人说过,女人真正当女王的时候,只有在怀孕时候的十个月,错过了,就是当女佣的岁月。这个时候,她觉得正是要好好把握的时候,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齐誉,你的儿子要吃烤地瓜。”她满眼期待,瞳仁里几乎都要冒烤的香喷喷的地瓜样子。
“什么?现在?”齐誉撇头看着外面繁星缀满天的天空,以及窗外在寒风中颤抖的光秃秃的树梢,一片树叶被风高高卷起,在风浪里漂泊。“你就不能挑一个能在家做出来的东西么?面条?粥?白天买的寿司?”外面有多冷,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面的人都知道。
“可是,你的儿子只想要吃地瓜。”
叹息,摇头,认命。他就依稀觉得未来的生活不会平静,舒适得只要抱着老婆睡大觉。
王牌,是他说漏嘴了,那张王牌,叶蔚蓝第一个用在了他身上。只要搬出她的肚子,她要学天狗吃月亮都行。
“好,儿子,爸去给你买地瓜。”他手指掀开叶蔚蓝裹着的被子,里面依然是光溜溜的,热乎乎的身子。他的唇贴上吻了一下,再摸一下,意犹未尽,再来一下,然后才裹紧了她被子,“照顾好我儿子,等我回来,老婆。”他披了羽绒大衣像是个壮士一去兮的姿态出门。老婆,说的可真顺溜,齐誉心中欢唱,就连大冷的夜出去寻地瓜摊子也不觉得憋屈了。
在老婆未真正进他齐家大门之前,他必须得哄着。叶蔚蓝是代表了新时代女性的,跟夏瑾那类传统女人截然相反。完美体现了新的“三从四德”。从不讲理,从不温柔,从不体贴,说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得。他是深有体会了。就为一个哈根达斯,她都能想出这么个折磨他的方法,还有什么是意想不到的呢?
更有趣的是,他是心甘情愿被她这么欺负着,只想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爱着。他会欣喜每天生活里面的新惊喜,想必未来是充满了精彩的。叶蔚蓝是一座奇妙的森林,待你走入了,你便会被里面的奇妙所着迷。就如她今儿忽然扮成了山林妖精。她是个多面的女人,世间只此一个多姿多彩的女人,被他误打误撞得了手。
他原本以为,此生只爱一个夏瑾,却不知道,靠近了叶蔚蓝,会有不一样的精彩。上天无法满足他心中所想,却给了他一个一样值得珍爱的女人。
叶蔚蓝笑米米的,卷了被子往后仰躺在大床上。老婆?她痴痴笑了下,嘴唇无声动了下,形似“老公”。
齐誉开着车子出去寻找地瓜摊子,期间,叶蔚蓝已经在朦朦胧胧中会了周公。等他捧了热乎乎的香气扑鼻的地瓜回来,那女人玉/体横陈,睡得十分的踏实。
“老婆……”齐誉委屈叫了一声,手里的地瓜捂热了他的手,可是他的心有点凉。他巴巴得绕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家卖地瓜的,又以火速的速度回来,可是,心心念念想要吃地瓜的人已经不要地瓜,只要周公。
“嗯……”叶蔚蓝迷糊应了一声,侧个身继续睡。她套了一件宝蓝色的睡裙,因着她的睡姿,胸前两团绵软挤在了一起,V领的睡衣中露出大半惷光,深深一条沟壑被两座大白山给挤了出来,呼之欲出。羽绒被子滑到了她的腰腹间,更像是一尾白鳞的美人鱼。
齐誉突然后悔把空调调的太高,以至于她睡意朦胧中掀了被子,露出如此旖旎的模样来。他整了整又乱了的气息,调低了温度,再将被子给她重新盖好,有点觉得无趣起来。坐在床头看她睡姿,心中一个念头上来,他突然掰开地瓜,将烤的金灿灿的地瓜凑到叶蔚蓝的鼻子下给她闻。
“嗯,香……”叶蔚蓝睡梦中喃喃,梦到了白胡子周公突然变出一只烤地瓜,边啃着地瓜边跟她下棋,那金灿灿的地瓜屑落在他的白胡子中间,随着他的咀嚼动作,白胡子也一动一动,地瓜屑落在了棋盘上,连地上蚂蚁都爬上来分了一杯羹。
叶蔚蓝觉得十分的可惜,又觉得很不公平,为什么她要饿着肚子跟他下棋?他一个白胡子老儿,拿个地瓜来馋她,分明是乱她心志,要她不能赢了这盘棋子。她气不过,手指在棋盘上胡乱一抹,黑白棋子混乱。
她趁着周公愣神的空档,猛扑上前,抓着周公的手中半个地瓜啃了上去。“啊,好吃。”她砸吧着嘴,忽然觉得嘴里是真有东西。香香的,软软的,甜丝丝的,粉粉的细腻感觉。
她迷迷糊糊眯开眼,眼前齐誉放大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她的唇边就是那梦里也要夺了的金灿灿的地瓜,还有……她的手紧紧扣着齐誉的手腕。
原来那白胡子周公就是齐誉这厮……
“做什么好梦呢?”齐誉腾出一只手,拉她坐起来,将她搂在怀里喂她吃地瓜。叶蔚蓝要伸手接过自己来,齐誉避了开来道:“别脏了你的手,我的手已经沾脏了,你小心烫,慢慢吃吧。”
叶蔚蓝瞅他一眼,心里满满当当都是幸福,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啃着,心想,这哪是梦里那个坏心眼的白胡子老头儿。这是齐誉,疼爱她,呵护着她的齐誉。
她抓着齐誉的手腕,方觉他的手腕是凉丝丝的,她探手再摸摸他的脸颊。他细腻的脸颊皮肤也是凉的,想必是被风刮的吧。她心疼,将地瓜送到他嘴边:“外面冷了吧?你也吃,热乎热乎就好了。”
齐誉视线下调,落在她鼓鼓的胸前:“我不要这个热乎,待会儿,我只要你帮我热热就好了。”
叶蔚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拍了一下他,嗔道:“色/狼。”
“你还妖女呢,要不是你勾/引我,我哪会便成狼?我本城中英俊才杰,沾了你才变成这模样。”他丢开手中地瓜,抽了湿纸巾胡乱擦了两把,便欺身去抱她。
“呀!”叶蔚蓝惊叫,胡乱扭动起来。
“嘘,老婆,别动,待为夫热热身。”齐誉撑着手臂半压住她,探舌在她口中勾搅一番,吻得她气喘吁吁。“好甜的地瓜,不过,我老婆更甜。”他一口一个老婆,叫的叶蔚蓝飘飘然起来。
“齐誉……”叶蔚蓝被他吻得动/情,一双眼又变得娇媚如同波斯猫,软软叫他。灵蛇一般的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渴望他的亲近。
“乖,叫我老公试试?”
“嗯?”叶蔚蓝脸红,虽然自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无声地喊了几声,但当着他的面,她还真说不出口,总感觉怪怪的。说来这男人也奇怪,以前气恼她的时候,就恶狠狠叫她“死女人”,现在转口转得倒是快,连“老婆”两个字都叫那么顺溜。难不成,律师的嘴真有这么神?
“乖,叫老公。”齐誉诱哄着她,不时轻啄她殷红的唇。
“老……老……”叶蔚蓝一个字在喉头打滚,在齐誉鼓励的眼神下,忽然想起梦里那个白胡子周公,她舌尖打滚,变成了“老头子。”
“什么!”齐誉一下子给吻了下去,带着惩罚侵/略了她一遍,“叫老公。”
“老公。”她依言,气息不稳,眉眼倒是笑得弯弯的,如树梢明月。
齐誉这才放过她被吸的红肿的唇,转了阵地。“老婆,你真暖和。”他贴在她热哄哄的皮肤,手上动作不停歇,三两下就将叶蔚蓝的睡裙给除了。
“呀!”叶蔚蓝手护住失守的阵地,嗔怨着看他:“不行,还来啊……你不是知道的,真是贼心不死。”
“我当然知道不能真来”,齐誉拨开她护住胸口的手,将嘴贴上去,先解了眼馋再说。今夜他三番五次被她撩拨,若不先将就满足一下,没准儿以后雄风就难振了。原本只是搂搂抱抱就好,到后来还是要演变成……
他在她身上种下一颗颗草莓果,在她身上四处放火。从脖子耳垂开始,一路往下蜿蜒,最后到她的生命之门。茂密芳草丛中,汩汩透明的溪流已经湿润。空气里的气息又热了上来,两具身体翻滚到一块儿。
“啊!”叶蔚蓝受了刺激,弓起腰身来,“别……”
“放松,跟着我。”齐誉探起身,两人又吻到一处,手臂搂住叶蔚蓝翻一个身,将她变成了压着他的那一个,减轻她的受压。
叶蔚蓝醉眼朦胧起来,在齐誉制造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丝丝长发披散在如玉背上,脊椎骨从她脖子处蜿蜒而下,直到她纤细的腰身处,后面是她挺翘的玉/臀被男人手指揉捏,像两团劲道上好的面粉团子。
玉身之下,是男人刚健有利的身躯,无一不展示着力与美,小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色泽。他的肌肉不像健美先生的那样,有着纠结的肌肉块,刚好是恰到好处的美感,一块块,匀称分布。宽肩窄三角,腹间性/感的人鱼线往下,中间是六块巧克力肌肉,一柄小齐誉顶在叶蔚蓝柔软腹部,妄图撑起上面压在的重量,总在跃跃欲试。
教缠的两人,好一副妖娆的冬夜美景。暖融融的,热哄哄的,足以驱散周围微凉空气。
“我……我难受……”叶蔚蓝终于耐不住体内空虚的感觉,先投降,噘着的红唇,眯着的眼,别提有多么you惑人。她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带着一点哭意。
齐誉这才将她从身上侧身放下,曲起她的一条腿,先忍住自己叫嚣的*,然后拨开她的左右花瓣,将手指探了进去,深深浅浅动了起来。他额头布了密密一层汗珠,忍受她体内一圈圈紧紧密密的匝实感,想象是自己的在撑开她,在取悦她,待她适应了以后,他才挤入第二根手指头。
“啊……”她摇摆着头,想要摆脱,又沉沦下去,像是在云雾中飞翔。孕期中的她好像格外的敏感,只是这般程度,便已经受不了。一头长发披在枕头间,和着凌乱的被褥床单,看上去凌乱不堪,却有着格外的美感。
她的两条长腿绞着,将齐誉的手臂缠在其中,柔嫩的腿部肌肤碰触到他坚硬的手臂肌肉,更觉兴奋,有意识地收绞得更紧。
一道彩虹之光以后,叶蔚蓝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一片羽毛一般,慢慢漂浮下来,着了地。“齐誉。”她伸出汗湿的手,心疼得抚摸上齐誉忍着的满是汗珠的脸,“很难受吧。”她翻身,再次爬上齐誉的身体,低头亲他。
唇舌的难舍难分之中,她柔嫩的手在他光滑有力的肌肉上滑行,想要给他一样的欢愉。她慢慢滑下去,舌头舔过他喉间滚动的核桃,像是在吃美味的冰淇淋一样,在上面轻咬一口,逗得他发出模糊的咕噜声,那核桃颤抖,滚动得更厉害。
他的胸膛也有嫣红梅豆,叶蔚蓝手指揪着其中一颗捏着把玩,嘴唇叼着另一颗细细啃咬,引得他浑身都颤动起来。“嗯,我的小妖精。”他握着她的手,向自己的小齐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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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想了一夜新书,翻来覆去没睡着,烙饼一样,前后左右都烙熟了,好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