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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上岸来,打算吃点儿烧烤再继续前行。
说到哥特式风格的建筑,就不得不说一说威尼斯的圣马可大教堂。从9世纪开始,圣马可教堂的构造就展现了一种东方和拜占庭式融合的美:金黄的祭台装饰,13、14世纪的马赛克图向游客们阐述了圣经的轮转。华丽的圆屋顶起源于12世纪。玛西亚诺博物馆位于教堂内部,馆里收藏有原始的青铜马,其复制品现在被陈列在阳台上。其他著名艺术作品都在金色围屏里,和其他黄金锻造的哥特式杰作同位于祭台的后面。
玛丽在德福郡的时候就很少会去教堂,贝内特家似乎对于礼拜这样的仪式并不是很热衷。对于教堂的印象,也仅止于,参观夏绿蒂和柯林斯的家时,听柯林斯布道时,参观过那座由德包尔夫人出资整修的教堂。英国与文艺复兴时的著名国度意大利不同,政教合一的现象并不是十分严重,资产阶级革命的时候也没有法国那样的激烈,似乎一直是一个不温不火又很独具特色的国家。想要看到巴黎圣母院中塔楼式的建筑,在英国是很难看到书中所描述的那种禁欲风格的建筑,虽然没有去过法国,玛丽反而觉得意大利的风格反而更符合书中所描述的特点,这也是为何,玛丽一直钟情意大利的原因,独特又似乎代表着整个欧洲历史的变革。
虽然经过修缮,圣马可大教堂的古旧气息还是保存的很好,走近看还可以看到各种时期的壁画。玛丽并不懂这些所谓的艺术,但是这种非抽象派的壁画还是可以看懂一点儿,所有的壁画都透着一种随意而又严肃的气息。欧洲的教堂壁画往往都具有此种特点,那就是围绕着圣经而作却透出各个民族,或者说是各位画家自己的特点、味道。
德蒙:“喜欢吗?”
玛丽:“恩。”
德蒙:“恩,是什么意思?”
玛丽:“就是很喜欢,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真希望可以把这些都拍下来带走。”
德蒙:“拍下来???”
玛丽回神:“哦,没什么,我是觉得这里太独特了,这种肃穆的感觉恐怕这有这样恢弘的建筑能表现出来吧。”
德蒙:“这么喜欢吗?”
玛丽:“恩。”
德蒙:“那以后再来不就好了。”
玛丽内心:这恐怕是我今生唯一的一次游览意大利了,哪还会有下一次呢。虽说没有相机,但是感受过了,以后的日子里有可以回忆的画面也值得了。
德蒙看到玛丽似乎有些心事,故意引来话题:“怎么这个小东西这么安静?”
玛丽:“对哈,似乎进来这里以后,它就变得特别老实,是太累了么?”
德蒙:“也许吧。”
圣马可广场被拿破仑称作“世界上最美丽的客厅”,玛丽倒是觉得这‘客厅’着实有些大了,走得脚都有些酸了,难怪意大利的教皇在世界上地位尊崇,意大利本身对于圣教就是十分尊崇的吧。
金黄的祭台装饰,显示出五教合一的风采,不过玛丽反而对这里的用途很感兴趣,因为没有所谓的导游,自然也无人解答玛丽的问题,德蒙的小心灵受到了伤害,但玛丽不问,他也不想表现得让玛丽觉得他自以为是。德蒙使了眼色让无脸男和贝尔带着费尔太太到正殿去转转,自己抱着蔫头耷脑的肥肥陪着陷入沉思的玛丽。没有了嘈杂的声音,有些阴暗深沉的屋子更显阴沉。
玛丽:“咦,人呢?”
德蒙:“我们不是在这儿吗?”
玛丽:“哦,其他人呢?”
德蒙:“我看你愣神了,又不好叫那位费尔太太等,就让她们先去玩儿了。”
玛丽:“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很想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也不是,只是总觉得这个图案很熟悉,奇怪的感觉。”
德蒙:“是吗,什么样的感觉?”
玛丽:“你会有吗,就是到了某个地方会觉得很熟悉,或者觉得在梦中出现过。”
德蒙:“应该有吧,谁在那里,出来。”
玛丽:“怎么……了?”
‘了’字还没有说完,玛丽就被德蒙揽着腰单手揽到了怀里,被抓着的肥肥挣扎了一下又老实了。无人注意的黑暗角落中走出了一个小女孩,脸色苍白、双眼放着精光,眼下有一层青黑,一头枯黄的头发让她整个人看着十分颓靡。
德蒙:“你站在那里多久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女孩:“我和哥哥走散了。”
玛丽疑惑:“或许以前咱们在哪里见过吗?”
小女孩笑道:“见过吗?”
看着小女孩因为笑容露出的洁白的牙齿,玛丽觉得混杂在她身上的违和感更大了。德蒙则更加紧地拥住玛丽,肥肥也似乎感受到气氛的诡异,变得更加安静,连偶尔特有的狗狗的喘息声也轻的几不可闻。
玛丽:“需要帮忙吗?”
小女孩:“小姐,您的头发真的很美,可以送给我一根吗?”
德蒙:“这个孩子有问题,不要理她,咱们离开这儿?”
被强行拽着离开的玛丽在走出门前回头看来一眼女孩儿,还是觉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从哪里见过她,倒是再次看到之前见到的慌慌张张的小男孩。
玛丽:“刚才那个孩子……”
德蒙:“那个女孩子肯定有问题,不要想她了。”
玛丽:“是很奇怪,不过我想说的是那个跑过去的小男孩儿,不会就是那个女孩的哥哥吧,除了深色慌张外看起来很正常的。”
德蒙:“小男孩儿,怎么又出来一个?”
玛丽:“算了,不用想了,反正马上咱们就要去罗马了,不是么。”
德蒙:“是哦,“咱们”、“咱们”,嘿嘿。“
玛丽:“又傻笑什么呢,我说你不会是让我传染上流感了吧,流感也没有这个症状呀,你傻笑的次数怎么越来越多了。”
德蒙:“也许吧,你看肥肥也很高兴呢。”
玛丽:“这倒是奇了,看来肥肥很不喜欢这个地方呢,出来以后果然又兴奋起来了。”
德蒙:“你不会养了什么邪恶的动物吧,它才会害怕教堂。”
玛丽:“说什么呢,肥肥怎么会是邪恶的动物,这种地方,这种气氛,连我都会感觉有点儿压抑呢。”
德蒙:“这倒是,谁知道这种地方染过多少人的血呢。”
玛丽:“喂,别说了,晚上又要做噩梦了。”
德蒙:“呵呵。”
几人汇合后,沿原路返回。
刚才的屋子内。
小女孩歇斯底里:“怎么这么慢?”
小男孩:“对不起,我还是有点儿怕。”
小女孩:“自己没用还找借口,当初是谁要跟我出来的。”
小男孩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女孩:“以为你能把鞋看穿吗,快点儿把东西给我。”
捧着小桶喝得欢快的小女孩,一道道红线顺着脖颈没入衣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