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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然的跟了上去。
快到树林里的时候,灰衣蒙面人突然停下,从树林里跑出两个人。三个人交头接耳了一番,然后灰衣蒙面人将孩子交给了他们,并指了指树林里。
灰衣蒙面人交了孩子后就朝原路返回,她不得已又潜入灌丛中屏住气息。
待他走过后,女子才又探出身,左右张望,耳朵也动了好几下,确定那人是真离开了后她才开始往小树林里去。
其实她也不想多管闲事,可这三个人的动静太让人起疑了。小树林后是白家列祖列宗的陵墓,这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把一个孩子带去那里,难道不可疑?最重要的是她从来没见过这三人,特别是那个灰衣蒙面人,凭她的眼力劲观察,此人武功极高,更让她想不通。她爹怎么会让这种人跑自家后山来的?
两个男子一路小跑,正要出树林时,突然被一道女声喝住,“站住!”
两人停下脚步,抬头之时,只见一抹轻盈的声音从他们头上跃过,拦住了他们去路。
女子用纱巾蒙着脸,只能看到她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再看穿着打扮,衣裙料子极好,可很朴素,一时很难辨别她的身份。
“你是何人?为何拦我们去路?”抱着小女孩的男子充满敌意的问道。
“把孩子放下。”女子叉着腰,直接了当的要求道。
“你到底是何人?如何到这里来的?”另一男子从腰间拔出长剑,目光死死的瞪着她,已经起了杀意。
女子并未同他们多话,脚尖犹如生风般,突然踢起一抹泥土朝他袭去。
那男子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举着长剑的手本能的在空中乱舞。
女子趁机袭响抱孩子的人——
……
幽静的小巷里,女子坐在地上,小女孩坐在她腿上,小身子窝在她怀中。女子手里握着干饼,细心的喂着她,还不停的提醒,“慢些,别噎着了,这里没水。”
小女孩一边咀嚼着干饼,一边呜咽,大大的眼眶里水汪汪的,精致可爱可又可怜兮兮,“爹……呜呜呜……召……呜呜呜……”
她从醒来后就一直叫着这两人,女子也很为难,“你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又开始呜咽抽泣,“芷晴……呜呜呜……布布……呜呜呜……”
女子一脸懵,“到底是叫芷晴还是叫布布?”
“芷晴……呜呜呜……布布……呜呜呜……”
“爹……呜呜呜……召……呜呜呜……”
听着她重复不断可又不清不楚的哭声,女子头都大了。到底她是谁家的孩子?
她既然把人救了,也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不管,万一又叫那些人抓去了怎办?若是再落到他们手中,这孩子只怕会没命。
而这事,一定同她爹有关!
“唉!”想到自己有那么一个爹,她也痛心。
眼看着小女孩哭得连饼都不吃了,她又忍不住心疼,赶紧搂着她拍拍,“好了,不哭了,姐姐会带你去找爹召的。”
闻言,小女孩这才停下哭声,一边抽着气一边吃她喂的干饼。
漆黑的夜晚,宵禁的街上鬼影都看不到一个,更别说人了。女子看着四处,也苦恼不已。
连个能求救的地方都没有,接下来该如何办?再不回去,被发现了她也少不了一顿板子。
就在小女孩刚把干饼吃完时,突然一群黑衣人‘嗖嗖’从天而降。
她下意识的把孩子抱紧,冷着脸怒问,“你们是何人?”
领头的黑衣人用剑指着她,冰冷的嗓音阴沉得让人发毛,“把孩子放下!”
女子抱着小女孩子起身,半眯着眼将黑衣人一一扫过,不用问这些人的来历都知道他们不简单,这冷肃的气息不是普通人才有的!
“想抢孩子,打赢我再说!”她毫不示弱的挑衅。
“叔……叔……”女子正算计着如何破围逃走时,怀中小女孩突然朝那领头的男子叫唤起来。
“……”女子猛的愣住。
“叔……叔……”小女孩指着男子,咧嘴笑了起来。
“芷晴小姐。”领头的黑衣人对她点了点头,随即又朝女子冷声道,“请姑娘把她还给我们。”
“等等。”女子忍不住喊道。她也指着黑衣人,朝怀中小女孩问道,“你认识他吗?”
小女孩咧嘴点了点头。
“这……”女子皱眉,再次把目光投向黑衣人。她眼珠子转了转,扬起下巴,“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如果要她,就让他家里人来见我!”
她是巴不得有人把这孩子领走,可也不能乱给人。对方跟孩子认识不代表他们就没恶意,万一他们跟那些人都是一伙的呢。
谨慎一些也是好的。既然都做了这桩好事了,自然要做到底,否则回家后她也不见得能睡着。
而她这话一出口,将她围困的黑衣人敌意的气息都突然少了很多。特别是看着小女孩搂着她脖子的摸样,领头的黑衣人冰冷无温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才往后退了两步,“姑娘,南赢王府请。”
闻言,女子惊了一下。南赢王府?
这女孩是南赢王的女儿?可她只听说南赢王有个儿子,没听说有女儿啊!
她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最后还是决定,去!
……
南赢王府——
一家三口加上一个‘亲家公’,在厅堂里一直坐着等消息。
司空南召从丞相府回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他不哭不闹,就一直低着头,看得裴芊芊心也是一揪一揪的。
他同暗卫跟踪肖芹回丞相府,但最终发现布布的失踪跟他们无关。虽然这个结果她早就料到,可是看着儿子一脸失望的回来,她心里也不好受。这种时候,她倒是希望儿子能抱着她哭一场,可偏偏一到关键时刻他就异于常人。他们这一对做父母的,就是感觉想帮他却使不出劲,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她也是佩服得不行,家里这爷俩真是一个摸样出来的!
她朝自家男人使了使眼色,结果司空冥夜突然蹙眉道,“你先回房休息,我们在此等候消息便可。”
裴芊芊翻了个白眼,示意他招呼儿子。
可司空冥夜却接着道,“去吧。”
裴芊芊气得走过去,不着痕迹得掐了掐他手臂,“我不困,陪你们再等等。”
儿子身边的暗卫在护送他回来之后就又出去了,这次的目的地是白府。因为知道白府戒备森严,这次他们没让儿子跟着去,只是派暗卫去打探。白义平的态度也很不正常,白夫人到南赢王府来处理女儿的丧事,他们都把扣押白夫人的消息带去白府了,结果他还装聋作哑。
再怎么说他也该假装来南赢王府闹闹才是。
就是不知道白府那边到底是怎样个情况?难道他是因为抓到布布了所以兴奋得把自己的夫人给忘了?
就在他们耐着最后的性子等着暗卫时,暗卫总算没让他们失望——
只是当陌生女子抱着他们担心了一整日的小丫头回来时,厅中的几人都不禁一愣,盯着女人的目光同时充满了深深的敌意。
左文筝是最先回过神并动手的,别说抱孩子的女人了,就裴芊芊他们都反应不及,只见他一个飞跃朝女子冲去,掌风带着杀气瞬间击中女子胸口——
“唔——”女子活生生受了他那一掌,手中的孩子被人夺走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捂住胸口,脚步猛退,后背狠狠的撞在门板上。
“左公子!”暗卫都忍不住惊呼。
左文筝一手抱着女儿,手掌如刀刃般放在身侧,随时等候着再出掌。原本温润的黑眸此刻蓄满了厉色,眸光如寒烟般射向女子。
“左公子,她不是抓走芷晴小姐的人,而是她救了芷晴小姐。”暗卫怕他再动手,赶紧将实情道来。
“……”旁边正准备上前帮忙的一家三口猛的刹住所有动作。
“……”左文筝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姐姐……姐姐……”已到他手上的小丫头突然对着他使劲儿摇头。
“我……”左文筝这才彻底确定自己真打错了人。
他们全愣得没了反应,可女子却冒火了。‘呸’了一口鲜血在地上,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怒指着抱孩子的男人,破口大骂,“你这人怎能这样?我帮你们把孩子送回来,你们居然恩将仇报,还是不是人啊!亏你还是个男人,对女人下手居然这么重,要脸不要脸啊?”
“……”左文筝白皙的脸瞬间成了锅底。他是误会了,可被人骂成这样还是第一次……
“姑娘,对不起,我们误会了。”裴芊芊见她吐血,知道她受伤不轻,赶紧上前。
“别过来!”女子突然朝她冷喝,眼里全是敌意。
“姑娘……”裴芊芊尴尬不已。不敢再上前一步,可也不放心她,“姑娘,你消消气,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因为芷晴被人偷走,我们紧张了一天一夜,见到她回来,所以……误会你了。真的,你相信我,我们真没有恶意的。”
女子看了看她以及她身后神色冷峻的男人,突然垂下眸光,“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你们也不要多说什么,我现在要走,还请你们放行。”
裴芊芊担心的看着她手捂胸口的动作,“姑娘,你受了伤,用些药再走吧。怎么说你也是芷晴的救命恩人,我们不能怠慢你。还有就是我们想知道你是如何救下芷晴的,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女子依然垂视着地上,似是对他们厌恶至极不愿多看他们一眼,只不过比起方才的嗓音,突然间温和了许多,“你不要问我太多,我也是碰巧救下芷晴的。我没想过要你们谢我,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你们不要跟别人说见过我,那样会给我增添麻烦的。药就不用上了,我自己家里有。时候不早了,能否让我先回去。”
她都把话说成这样了,裴芊芊也不好勉强她,回头同自家男人交换了眼神,她朝冷凌道,“送这位姑娘出府。”
冷凌应声上前,对她做了个‘请’。
门口的侍卫和暗卫纷纷退避,女子见状,手还捂着胸口,转身就冲了出去。
裴芊芊随即朝领头的暗卫递去一眼,“偷偷跟着她,看她是哪家的姑娘,改日也好登门感谢她。”
暗卫冷肃的应声,留下两个人外,其他的全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女子离开,布布还有些不舍,眼泪汪汪的盯着厅外,“姐姐……姐姐跑……”
左文筝沉着脸,看女儿的态度显然那女子对他女儿很好。女儿虽小,可她很会看人,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很会分辨,他身为爹,比任何人都清楚。
而他也更加自责,自己真是太冲动了……
裴芊芊刚想上前,余光突然瞥到儿子的小身影。小家伙一动不动,双眼一直盯着左文筝怀里的小丫头,眼眶闪动着水光,两只小手放在身侧攥得紧紧的。
她暗暗的叹了口气,朝左文筝走过去,先笑着摸了摸布布的脸,“芷晴,吃饭了吗?”
小丫头指着厅外,“姐姐喂……姐姐喂……”
裴芊芊看到她嘴角还有干粮沫子,猜到应该是那个女子给了她吃了东西。
左文筝也发现了,深眸看向厅外的黑色,深色更加复杂。
裴芊芊对他道,“左大哥,要不今晚就在这里住吧,我这就让人去收拾厢房,你带布布早点休息。”
左文筝也没拒绝,“嗯。”
见他抱着女儿要走,裴芊芊又忍不住唤道,“左大哥……”
左文筝眸色一沉,冰冷的余光扫向某个孩子。
这时布布突然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要朝司空南召扑去,“召……召……”
左文筝脸色有些难看。
出这样的事,裴芊芊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显然他是对他们一家三口失去了信任……
可是为了儿子,她也只能厚着脸皮开口,“左大哥,你就让芷晴跟南召玩吧,我们保证一定会加强戒备的,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左文筝没理睬她,突然朝司空南召训斥起来,“没本事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没资格同她在一起!不是每样东西失去了都能再找回来!”
他语气很重,就连说话的含义都很深沉。司空冥夜看着儿子,眸底忽沉忽冷,竟罕见的没有帮儿子出声。裴芊芊咬着唇,同样看着儿子,心里除了复杂,更多的是心疼。
儿子的特性其实这些人都清楚,甚至大家都在有意无意的培养他过人的承受能力。这是好事,可她也有担心。儿子才五岁多,这样逼着他去成长真的好吗?
就在她心软的一瞬间,突然司空南召走到左文筝面前,低着头道,“左叔叔,南召认罚。从今以后,南召绝对不会再犯此错。”
左文筝神色这才缓和了一些。最重要的是怀中的女儿已经不耐烦了,几乎是倒着身子要扑司空南召。他也只能顺势将女儿松开,看着女儿对别人‘投怀送抱’。
司空南召稳稳将她抱住,偷偷看了一眼自家爹娘,又瞄了瞄左文筝,突然撒开腿往外跑,“我带布布去休息了!”
他那样子就跟后面有人追似的,裴芊芊想多说几句话都没机会,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左文筝狠狠的骂了一句,“臭小子!”要不是他还要去调查劫走他女儿的人,休想他会把女儿再交给他!
对今日发生的事,裴芊芊也再次向他道歉,“左大哥,是我疏忽造成的,你有气就朝我发,不要……”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左文筝就冷声打断了,“有气朝你发?那他们父子俩是摆设?”
出奇的,司空冥夜没跟他呛声,只是把自家女人揽到怀中,轻抚着她后背道,“既然芷晴回来了,就别再往心里去了。”
裴芊芊咬着唇不说话了。她今天说了不少话,可多说多错,左文筝根本不买她的账,她说什么他都能把责任推到她丈夫和儿子身上去。
“困了吗?为夫带你回房休息。”司空冥夜沉着脸询问,幽沉的眸底全是对她的担忧,显然早就不耐烦她在这里了。
“我想等暗卫回来再去睡觉。”裴芊芊摇着头,虽然折腾了一天一夜,可她心里复杂着,根本没瞌睡。
“好,为夫陪你。”
司空冥夜也不勉强她,带着她坐到椅子上,又命秋冬两个小丫鬟去取些食物来。
左文筝没走,继续陪他们在厅里坐着。不过他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身上暴戾的气息都消了。
裴芊芊知道他也是想等那女子的消息,毕竟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还被他误伤,他能在这里等说明他还是有心的。
其实她很好奇,那女子为啥要迫不及待的离开?
她的打扮很朴素,可穿着的衣料却不普通,走进南赢王府也没见她有任何卑微和胆怯,她猜测她应该是经常出入这种大府的。按常理来说,她进了南赢王府的大门,就应该知道他们的身份,可她并没有讨要报酬的意思,反倒是急着要走,要同他们撇开关系……
她脑子里一直都思索着女子的身份和来历,直到暗卫回来,彻底的解开了她心中的迷惑,同时也当他们三人都很是诧异——
“什么,她是白府的人?”裴芊芊当然不相信了。如果真这样,那她把孩子送回来的时候应该提出要求让他们放过白夫人才对,可她什么都没说。
“确定无误?”司空冥夜沉着脸也开口问道。
“回王爷王妃,确定无误。”黑衣暗卫单膝跪在地上,冷肃又肯定的回道。
“白府是何动静?”司空冥夜又问。
“回王爷,白府戒备森严,小的们不敢擅自潜入。”
夫妻俩相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一丝不解。白义平没来向他们要白夫人和家奴,反倒把自己的家布置严密,为何?
“冥夜,这事你怎么看?”
“你呢?”司空冥夜挑了挑眉梢,不答反问。
“难道白义平故意的?是他让人把芷晴抓走,然后又让人把芷晴送回来?”裴芊芊皱着眉,怎么都想不通,“可他这样做有啥好处?暗卫不是说他们是在外面找到芷晴和那女子的么?如果真是白义平指使的,那女子怎么会带着芷晴半夜三更到街上去的?难道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抓走芷晴的人不是白义平的人,那女子只是恰巧救了芷晴而已?”
司空冥夜朝对面一直不吭声的白衣男子斜去一眼,“左公子认为呢?”
左文筝也是皱着浓眉,但没答他的话。
他们原本只是单纯的想知道那女子的住处,想着改日找机会登门拜谢。没想到那女子居然是白家的人,结果把这事越整越复杂,越来越扑朔迷离。
而眼下还有一件事要等待他们去做,裴芊芊也只能先把疑惑放下,跟自家男人商量起来,“冥夜,既然芷晴找到了,那侧院那些人?”
司空冥夜浓眉微蹙,“明日就让他们全滚出去!”
裴芊芊点了点头,“明天让人跟太子说一声,让他给礼部打个招呼。这事还是让礼部的人去做,尽早让白芷君下葬。”
不是她没人情味,而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是真心怕了。第一天丧礼还没过,就只是搭建好了灵堂就发生这样糟心的事,后面还要几天哭丧,她心再大也接受不了了。
通通给他们撵走,还他们家一个清静!
……。
白府突然戒备森严,裴芊芊他们想不明白,但事实就是跟布布有关。
蒙面太监把孩子交给手下后,也没想到会有人跟他们抢孩子。毕竟那处小后山是白府的地盘,外人哪里进得来?可据他手下描诉,就是一个蒙面女子把他们打伤了并把孩子给抢了。
得到消息的白义平当然坐不稳了,怀疑有高手混进白府,所以当下就让全府的侍卫提高戒备。
直到管家突然来报,说发现五小姐不知去向——
白义平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当即拍桌而起,又惊又怒,“难道她没同夫人去南赢王府为她二姐守灵?”
管家回道,“将军,五小姐说她这几日身子不干净,夫人也就没让她去南赢王府。”
白义平满脸络腮胡气得直颤,身旁的桌子都被他手劲给震裂了,“这小畜生,敢吃里扒外,我非宰了她不可!”
蒙面太监也是满眼怒火,指着管家用着尖细的嗓音骂道,“那你们还杵着做何?还不赶紧把她找出来!”
就在白义平也准备下令大肆搜查女儿时,突然有侍卫来报,“启禀将军,五小姐回来了。”
白义平染满怒火的双眼顿时幻化成杀气,粗犷的脸上神色凶狠又狰狞,“给我把那畜生带过来!”
从返回白府起,察觉到府里气氛不对,白若可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甚至猜到跟她救走的小女孩有关。见到白义平那一脸凶恶的摸样时,她就知道自己没猜错,那小女孩被抓是真的跟她爹有关。
特别是看到屋中多出来的灰衣蒙面人,她也忍不住眯了眯眼,对方一双凌厉的眼睛,杀气流露……
“爹,找我有事?”她直着身子上前,还想装一下无辜。
“混账东西——”随着白义平一声怒骂,一记狠厉的耳光扇向她白皙的脸庞。
他手劲很大,白若可不仅被他打偏了头,人也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脸的她抬起头,眼里水光晃动,不甘心的咬着牙道,“我做错何事?我不过就是救了个孩子,值得你如此发怒?”
白义平怒指着她,“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信不信我杀了你!”
白若可突然冷笑,“信!怎么不信?在你眼中,我们这些做女儿的只是你的棋子,你除掉一颗棋子有何不可的?”
白义平紧敛着双目,络腮胡的脸上神色极其吓人,当即指着她对管家冷冷的下令,“给我拖出去打!狠狠的打!”
谁知白若可却笑了起来,“你最好让他们打死我!如果今日打不死我,他日我也会气死你的,因为……”她笑容在娇美的脸上像花一般绚灿迷人,可泪水闪动的双眼中却满是心寒和绝望,“因为我不会做你白义平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