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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岑雾也不可能回答他的。
当然他也不需要她得回答。
甚至即便她说不愿意，他今天也会照做。
就在岑雾低着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已经将她转过身，埋头便开始亲她。
她也非常配合，既紧张又期待地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服。
两年前那次，跟现在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那时她故意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但现在他们是情侣。
可能想到后面即将发生的事，他们的吻都是带着渴求跟激烈的。
即便是克制力极好的江怀笙，此时也有点乱了方寸，他已经不想局限于此，直接将她抱起来，声音带着点沙哑，“房间在哪？”
岑雾整个人缩在他身上，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借着月光朝前面指了指，然后男人便走了过去。
门都被他直接踹开。
岑雾本来就紧张，当下又被吓了一跳，有点怨他，“你做什么？”
江怀笙也没说话，就直接抱着她亲，岑雾真的既佩服他的力气，又佩服她会。
她现在脑子已经变成一团乱麻，根本思考不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完全是任他为所欲为的意思。
就在她被放到床上的那刻，她好像听见他说：“可能会有点疼。”
岑雾脑子里条件反射，“……第一次才会疼，我又不是。”
这时男人便笑了一下，岑雾总觉得他笑得——
别有深意。
但之后她就又被他弄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像完全进入另外一个世界。
…
差不多时间，在江柏岩跟俞婉那边，江毓刚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她当下的态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但肯定是并未真正接受俞婉这个后妈。
会过来吃这段晚饭，也是江柏岩打了好几通电话，她才愿意来。
原以为她哥跟那个岑雾也会在，没想到就叫了她一个人。
她也没叫江柏岩，只问，“他们两个呢？”
说得是江怀笙跟岑雾。
俞婉想回答的时候，江柏岩抢先说了，“应该还在你爷爷那边。”
“呵，我爷爷吗？”江毓真的不酸挺难的，“那还是我爷爷吗？那是岑雾的爷爷吧？”
俞婉听见这句便知道自己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这，借故起身离开了。
江柏岩也明白她的意思，没阻拦。
之后整个餐厅内便只剩下父女两。
江柏岩说：“稍安勿躁吧，你总归是他亲孙女，不会对你好的。”
“是不会对我不好。”江毓冷着脸说：“只是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东西现在被瓜分了而已。”
说到这个，她就开始难受，“爷爷真的同意哥跟岑雾结婚？”
江柏岩点头，“不是同意，而是非常支持。之前那次家庭聚会，我故意没叫上你，就是怕你不高兴。你爷爷算准了在那个时候从医院出来似的，一到就给岑雾撑腰了。”
“要是你哥当场点头的话，他们婚事估计都开始操办了。”
江毓是从江家人口中听到点风声，不然她也不会这样问他。
“我哥不同意是什么意思，他其实没那么喜欢岑雾？”
江柏岩沉默了会，说：“不清楚，你哥心里在想什么，谁都不知道。你爷爷也在猜，但他大概觉得你哥很喜欢岑雾。所以，他才会对岑雾那么好。”
江毓不屑笑了笑，“我就说嘛，爷爷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会把股份给一个外人？”
“原来岑雾起这作用啊，但他是不是太高看岑雾在我哥心里的位置了？”
“我哥那种人，看着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占有欲很强，现在都没阻碍了，他为什么不同意结婚？肯定觉得不到结婚的地步呗。”
江柏岩没说话，只是眼神沉了不少。
江毓这个时候倒是真打开了话匣子，“那么说，现在江家跟秦家的联姻吹了？”
江柏岩点头，“嗯，你爷爷都不同意，怎么会成？”
江毓眨巴了下眼睛，“江家又不是只有岑雾一个孙女，况且她还是个拖油瓶假孙女。我才是那个真孙女啊，而且算是嫡亲的，我可以去跟那个秦律联姻。”
江柏岩突然皱眉，“在说什么混账话？”
江毓想到秦律那张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脸，她就来气，明明好像还比她小上一岁，但作风那么老派，竟然还敢跟她讲那么多大道理，不就是酒醉亲了一下，她当时没及时推开他吗？
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真是越想越气。
就想整整他。
“我可没说混账话。”她言辞凿凿，“你们不是都觉得那个秦律不错吗？那现在他跟岑雾不成，要不就我好了吗？反正我现在也单身，早晚也会嫁人，找个普通人嫁你们肯定不满意，总觉得人家配不上我。”
“那就秦律好了，现成的，反正你们都满意。”
江柏岩竟然有几分被说动，主要那个秦律确实够优秀。
“你真喜欢他？”
江毓心虚，但她脸上不显，“是啊，真喜欢，一见钟情的那种。爸，要不你跟爷爷说说，嗯？”
“你看啊，我嫁进秦家对江家也有好处不是？商政联姻，或许可以让江家更上一层楼。”
江柏岩之前真的没想到她会对秦律有意思。
“你玩心那么大，别到时候跟你小叔似的，结婚才没多久就搞出乱七八糟的事。”
陆晋跟时莺闹得多厉害，江家所有人都清楚，确实影响不好。
“爸，我哪有小叔离谱？小叔那样，哪个女人能忍得了？要是换成我是小婶婶，我早跟他离了八百次婚了。”
江柏岩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听听你这说话的口气，哪点像已经做好准备当别人妻子了？”
“你以为秦家是那种小门小户，秦家规矩比江家还多。”
江毓已经不想再理他，拿起旁边的手机起身说：“算了，我还是找哥帮我吧，他跟爷爷说肯定行。”
说完也不管江柏岩的反应，直接快步走出去。
江毓打电话给江怀笙的时候，他正好跟岑雾结束。
岑雾中间就晕眩过去，他正准备将她抱起来去浴室给她洗干净的时候。
江毓电话就来了。
他没接，直接摁掉了。
但江毓不屈不挠又打电话过来，他便接了，“说。”
语气不善，明显像好事被打扰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