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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斗:青楼秘史,兰陵离去(二)
苏怀柔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一系列的事情,只知道又被他无防备的占了一次便宜,她摸着腮帮子喃喃自语:“这小子……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旁边缩在墙角的几个姑娘都看的傻了眼,一个个长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舒殢殩獍
苏怀柔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大家……都洗洗睡吧,洗洗睡吧……”
不过到了第二天,苏怀柔找遍了整个花萼楼都不见兰陵的时候,才想起来昨天在莫倾城的屋门口兰陵所说的话。
“难道真的是回家娶亲了?”
她摇摇头,怎么有人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跑回家,看他昨晚还手拿着短刀,难不成是又被王府的人给追杀了吗。
不过到倒还是有一点让苏怀柔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兰陵也帮过她许多忙,至今为止她还没有好好的说一声谢谢,连他走了,一个道别的话都没有,不免让她心里有些隐隐不安。
昨夜兰陵的动静那么大,那些个爱说闲话的酒女,早就一传十十传百了,自然也就给媚娘和花宸知道。
媚娘还因自己没能抓到兰陵的事情向花宸讨罚,花宸嘴上说没事,可心里还是担心的很。毕竟兰陵的身份不比平常人,如果上次花姒鸾的消息没有错,兰陵就是百里王府的世子。
虽然证据不足,他不会把花萼楼的事情跟齐王说,可他日后一定会重点防范花萼楼,如此一来以后办起事就不方便了。
尤其是在花宸听到,兰陵临走的时候还去了苏怀柔那里,当众吻了她,想到这儿,花宸便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花宸没想到兰陵的出现会扰乱他对苏怀柔的计划,本来对苏怀柔的发展应该是很有把握,可是如此一来他便不能肯定了。
“媚娘,我需要你帮我确定一件事情。”
“我?”
离齐王游湖的时间越来越近,那是唯一的机会,他必须要把握住!
……
这几天,兰陵仍是没有出现,花萼楼里的人也说,根本没有看见他。如此,苏怀柔才终于确定,那天晚上兰陵说的话,也的确是告别。
她心里还嗔怪着,说些个莫名其妙的告别语。如果他真的能那么容易就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了,那到时候,她或许也会考虑嫁给他。
不过这也都是些无稽之谈,想必兰陵现在,正回家躲着逍遥快活去了。
苏怀柔思考了很久后,还是决定要把兰陵从花萼楼“辞退”的事情告诉媚娘,因为这人是她带来,当时还撒了个谎说是自己的远房表弟,花萼楼少了个园丁,她怎么说也是有责任的。
如果要是没有来得及汇报,到时候挨罚的还是她。花萼楼就是这点不要,条条的规矩束的死死的,不给人犯错的机会,严苛的就像是关在了监狱里面。
媚娘的房间阁楼的最东面,在花町溜达了一圈没找到她,苏怀柔决定去媚娘的屋子找她。
长廊最顶端的便是她的住处,从屋门的装饰就能看的出来,这屋子里面也定是不简陋的。不过毕竟,是老板娘的住处吗。
说到着老板娘,苏怀柔也奇怪过一阵子,起先以为她和花宸是兄妹,因为两人的都姓花,可是横看竖看,她们也不像是兄妹。
“咚咚咚。”
三扣门扉后,里屋仍是没有回答,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桌椅板凳的声音。苏怀柔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没有上锁,便走了进去。
原来这方屋子,是一个厅堂,四处看去,还有一个门在右侧,苏怀柔刚准备接近的时候,却从那个屋子里面传来了不好的声音,让苏怀柔整个人怔住不敢挪动步伐。
“花宸……”
这是媚娘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娇喘的气息,苏怀柔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她慢慢的靠近了那扇门。
透过虚掩着的一条门缝看去,里面是两个在亲吻的身影,一个是媚娘,另一个则是……花宸。
苏怀柔赶紧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因惊讶而快要叫出声的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里暧昧的两人。
花宸捧着媚娘的脸,认真的吸允着她的唇,媚娘则是享受的环住花宸的颈项。花宸吻着她的唇瓣,自上而下,游走到颈项,胸前……
他脱去了媚娘的外衫,将她整个人压在床榻下,俯身下去……
再接下来,苏怀柔立刻抽回了眼光,不敢再看下去,她捂着那沉闷的胸口,近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也没想到,看到花宸和媚娘的这场景,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震撼力。
她无法招架这种感觉,几乎是慌乱的逃离了屋子,就连跑走的时候,踢倒了一旁的椅子也浑然不觉,只是想跑得越快越好。
花宸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声音,便突然停止了吻着媚娘的动作,斜睨向门外,仿佛能看见,苏怀柔掩面逃走的背影,嘴角不禁浮上一丝微笑,
媚娘在享受着花宸的吻时,突然停止,花宸却只顾着看向门外,这不由得让媚娘面露尴尬之色。
“花宸,你这次也未免太狠了,如果苏怀柔一气之下逃了怎么办,不是适得其反吗?”
花宸从媚娘的身上爬起来,抹了抹嘴边还残留的媚娘的唇脂:“她不会的,不管怎样,这次多亏你了。”
媚娘低头不语。对于这种道谢,她有种难以言表的尴尬,还有失落。整理好衣衫,想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下,看着花宸始终专注看向门外的神情,她再也吐不出半句言语。
苏怀柔都忘了自己是怎样逃出了那个屋子,只是眼前一直浮现花宸和媚娘的画面,让她想快点避开。
摸了摸脸颊边的一丝凉意,是泪。她慌忙的擦掉,脚步也开始凌乱起来,耳边只剩奔跑时呼呼略过的风声。
苏怀柔突然站住,有些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只是一个跟她没关系的男人而已,怎会莫名其妙的心痛起来?
靠在环廊边,身子也没了力气,依着石柱慢慢蹲下,并膝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