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相大白

九节金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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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曹少被骂的呆滞低着头,沉默不敢反抗。脸上一半红,一半白,那红的是被打成的。

    董月月发泄完了,对我说;“玉洁,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向你赔礼道歉!”

    我委屈的心稍被她感化了一些,我说;“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吧。你不是要看玉佩吗?你拿去吧。”

    我从脖上摘下了玉佩,她激动的接走。她又落坐在了沙发上,双手颤抖地打开了精致的提包,从里面拿出了眼镜和放大镜。似乎在寻找这玉佩上的猫腻端儿。

    这玉佩形状像弯弯的月亮,有银圆半个那么大,颜色很绿,像绿叶。表面晶莹透明如水。

    我这下才注意了董月月的特征;她留着磨菇发型,人很漂亮,很显年轻。

    她穿着淡绿色旗袍,气质佳,丰满但不臃肿。

    董月月端详了一下,眼泪霎时流出来,惊叫;“是……关飞,是我的儿子关飞!你们过来看!这玉佩上有雕了一只兔子,兔子上刻了我的名字——董月月。”

    兔子是有刻的,我也知道。但,是否有刻董月月的名字,我还真没看出。

    董月月怕我不信,她走到我身边用放大镜照给我看,果然还真刻了‘董月月’三个字,字体是苍劲的行书。

    我点点头,初步证实了关飞和她是母子关系。

    “这月型的玉佩,古玩店上多的是。再说,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有些人也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宠宝物上。这区区一块玉佩,你就说关飞是你儿子?令人难以置信!”吴玲向她泼凉水地说。

    “好吧,这当然,我把玉佩和关飞的故事说出来。”她又落坐在沙发上,并拿出抽纸擦了一下眼泪。

    她说,在二十多年前,我生了双胞胎,大的叫曹飞,小的叫曹雪。在他们三岁时,我们一家非常的穷。为了生计,为了钱,为了他们以后过上富裕的生活,我和我先生准备偷渡到美国去打工。

    可是,专门负责偷渡的蛇头却说,海上很危险,尤其人都藏在船舵下面,船的剧烈颠簸会让人严重晕船,再加上人多拥挤,空气少,周期长等情况下,大人都保证不了人身安全,何况小孩?最后,蛇头只允许我带一个小孩。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们把曹飞送给了我先生的表哥关尚兴,并暂时过继了给他,改姓叫关飞。

    关尚兴那时正好五十岁,他是打铁匠,也从没娶过老婆,更不可能有小孩,对曹飞他欣然接受。

    临走时,我把我脖子上的玉佩摘下来挂在关飞的脖子上。那时他才三岁,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哭,也没闹,他扑闪的大眼不停地流出了眼泪水……

    后来,我们在国外终于成功了,挣了钱。我和先生又回到了这个省城,我们第一个心愿就是要找到关飞,弥补一切爱给他。

    可是我们来到这个城市二年多了,却找不到关尚兴和我的儿子,不知他们上哪儿去了。我们在电视上、报纸上天天登着寻人启事,可最终杳无音信。

    说完,她轻轻抽泣了起来。她又含着热泪问我;“玉……洁,你和关飞是朋友对吧?不然他的玉佩怎么在你身上。看在我是关飞的母亲份上,告诉我,他在哪儿?”

    看来,曹少并不相信我说关飞己经死了的话,可能他并没和他母亲说。

    我长叹了一口气,苦涩地说;“他成人了,他长的非常高大帅气,模样和您身边那位差不多。只是他很有人性的优点。您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儿子应该感到骄傲,但我又为您感到很遗憾!”

    董月月脸上显出惶惶不安的神色,她紧张地问;“怎……怎么遗憾?”

    我继续说,记得我在六岁时,我家来了一老一少的两个人。男的五十多岁,他叫关尚兴,他中等个子,脸色黝黑,一脸苍伤。那少年叫关飞,他长的清秀可人,他长我五岁,是十一岁。

    当时我家境尚好,房子很大,有多余房间,于是他们父子俩就租我家的店面做打铁店,并住在我家二楼。

    十一岁的关飞很勤劳,他一放学就帮父亲打铁,打出来刀具,锄头,农业用具等有板有眼,颇受用户好评。

    由于他住在我家,他像哥哥一样关心和照顾我,我们逐渐熟稔和亲蜜起来,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

    后来高中毕业后他就考上了体校,专攻武术散打。他对我说,他以后会在拳坛上打一个天下送给我,让我过着幸福的日子。

    记得去年,他在电视上看到一封寻人启事,寻人是;关尚兴和关飞。他感到很蹊跷,难道我还有母亲和父亲?

    于是他急忙去问爸爸关尚兴这是怎么一回事?可他爸爸却冷冷地说,不可能的!中国人口十几亿,同名同姓的人多呢,纯属巧合!

    虽然关飞很疑惑,但他没再追问下去。毕竟他和爸爸关尚兴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笃定坚固,难以折散。

    关飞是一个孝子,他坚强,善良,乐于助人,爱打抱不平。

    可是在前三个月时,他去参加全国武术比赛时,他再也没有回来。

    说完时,我的泪水也打湿了我整个脸部,我鼻腔涨的难受。

    “那……那关飞怎么啦?”董月月的瞳孔惊悚睁大,脸色变的煞白,她抖抖颤颤地站了起来。

    “他……他死了,是车祸。”我泣声说道。

    “咚”的一声,董月月一头截倒在地上,她昏死了过去。她昏迷的时候,她手中紧紧攥着那玉佩。

    我和吴玲吓的惊叫了起来,“快送她去医院,快……”

    “妈妈……妈妈,您怎么啦?”曹少惨叫一声,从地上抱起了董月月,跌跌撞撞向门外奔去。

    第二天,九点多,吴玲上班去了。

    我也决定去外面寻找新的工作,我不会再去‘天上人间’上班了。

    当我背着包走到大街上时,突感身体里温热的一股洪流直泻而下,迅速,两边大腿湿答答的。我知道又来例假了。

    我想从背包里拿出5元钱买一包卫生纸巾。可是寻来寻去才找到1元钱。我大脑嗡嗡叫,现在穷的连5元钱也没有。那挣来的三千元早就打到妈妈的帐户上了。

    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到便利店买了一元的手帕纸用。

    在燥热的太阳底下,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公厕。我蹲在厕所坑上唏啦了半天后,才眼冒金星的站了起来,双腿在发麻。这时,我撩起了红裙子,我发现我的白短裤己染成了半边红。我心慌,因为我每次来的总是很多。哎,真讨厌!我蹙着眉头张开手帕纸巾,然后把一包的手帕纸都叠腿上了。一看,气死了,纸还是不够厚。

    完事后。我继续在大街两边寻找工作,热灼灼的太阳晒的我两颊火辣辣的扎痛。我咽喉干渴的几乎喘不上气来,我现在穷的连一元的矿泉水都买不起。

    但是,我仍咬着牙继续寻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