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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去的医院?”
我刚说完,周作就这么问我,问得我真是想立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真想当这样耳朵就听不见一切声音了,但是我的耳朵听力明明好得很,声音都听得清清楚,——
想起那天,我叉着腿儿,让他的手给掰得开开的,一想到这个,我的头就恨不得低到尘埃里去,再没有比这个更叫我觉得丢脸,甚至是产生了不想见人的羞愧感,人就这样子,明明是周弟弟个混蛋不知道在玩什么弄了个假医生玩玩,我就是那个不幸的中招者。
虽说我是中招者,可还是觉得非常的难为情。
还不止是难为情,我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干错的人,明明周弟弟才是。
我一直盯着地面,黑色的大理石,其实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办公室用大理石,再加上他的办公室这么大,夏天还好,冬天其实会叫人觉得冷——我基本上喜欢原木地板,不过这里是周作的地盘,我也就想想,尽管谁都跟我说他跟顾丽真结婚是为了我——
我还是不太敢相信,他是谁呀,想让一个人不舒坦,就跟人结婚?有这样的事?我一点都不相信,我就觉得怕,明明他就是想跟顾丽真结婚,瞧瞧他,都做的什么事,不给人家满足,人家跟旧情人好上了,他到是打人家一靶,又要跟人离婚。
完全是喜怒无常,这样的人,我敢相信吗?确定以及必须不敢相信的。
“呃,是那、那个……”我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样难堪,又想想要不是周作干的事,我能这么样子嘛?好不容易抬起了头,我心里愤怒不已,难不成他就能随便戏弄我了,要不是那什么鬼痒鬼痒的,我用得着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妇科病去看医生?
“那个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甚至是有些过于担心的程度。
我把这个当作猫哭耗子假慈悲,双手一推,将他桌上的文件给推落在地,就瞪着他,心里的愤怒一次性涌上来,“周作,你要不要脸呀,我好歹也跟了你几年,你用得着这么对我?我好好地上着班,突然地就痒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自己得了妇科病,还不敢在本地看医生,都跑隔壁市去看看——”我朝他吼,他就看着我,我脑袋全是朝他发泄的念头,手指向站在身边的周弟弟,“就你这个儿子,跟个神经病似的,什么医生不好冒充,他非得冒充妇科的,我欠了你们什么了?要这么对我?好好的工作又干不成,我本来想在工作岗位上干一部子的,你们都是神经病是不是?”
“好好好——”周弟弟拍拍手,还朝我叫好。
他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一点都没有为看了女人那里而感到有负担,他还笑,笑得可真够好的——我忽然有点明白了,就像被雷劈了一样,手指着他,又看看周作,他脸色不太好看,微暗,眼神锐利地盯着周弟弟——
“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天去检查?”我去揪他的衣领子,也不顾身高与他差距太多,就揪着他的衣领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脸上烫烫的,“你爸没怎么样,生你个儿子更是一肚子坏水,还扮医生,你怎么不扮医生去看你妈,看看你妈那里跟有我有什么不一样?”
我狠狠地放出话,一把松开他的衣领,还作势将他的衣领给弄齐,才转头看向周作,见他脸色比刚才更难看,我心里涌起几分痛快,手一拍桌面,顿时生疼,我也顾不得这疼意,“周作,我很好作弄是不是?你以为你就那么对付顾丽真,我会高兴?去你的春秋大梦——你儿子好出息,出息的我都害怕,就这样的,我以为我谁呀,跟你一起?你这么老,我跟你一起要做什么?给你送终?”
“啪——”
我的头瞬间歪了半边,刚开始就听到声音,后面就觉得耳朵轰鸣的,再接着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然后就是疼,我缓慢地反应过来,才晓得自己被他打了一巴掌——顿时那点勇气就没有了,就跟戳破的气球一样,瘪了。
“出去!”
冷厉的声音,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往外走——
可周弟弟朝用食指朝我点了点,他同情地看我一眼,就大踏步地往外走,那假装在跟我说——自求多福吧。
头脑不好的人都这样子,比如我,周作确实比我大,大的不只是一点,他四十五不到,要说就这个年纪,他如今拥有的地位,在别人眼里都是年轻有为的,呃,按男人的分类来说,他这类的,绝对更能吸引女人。
我却是怕得不行了。
手捂着脸,晓得他不是叫我出去,其实我想走,但真不敢。
我还能想起上回我想要离开他时,他把我按入浴缸里,差点没淹死我,那种恐惧感就深深地压着我,叫我从心底里害怕,瞧着他从桌后走出来,我就往后退,他每走近一步,我就后退一步,整个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一点松懈都不曾有。
不过,他还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不止是关上,是在里面锁上,外面的人绝对进不来,等锁上门,他才回转身,朝我微仰起下巴,那姿态有点高傲,“你说了什么,我耳朵不太好,没有听清楚,你要不要再给我说一次,也好叫我听听仔细点?”
他要是发怒,我才觉得可能事情不太严重,偏他这么好声好气地跟我说,吓得我只差没打哆嗦了,人就是这样了,凭一时之气,能爆发,可爆发过后就是后悔,我也这样子,刚才嘴巴太快,把心里的想法都说了,现在就后悔了——
我巴不得能有种后悔药,或者叫小时候看过的什么动画片,那个还有叫“人间大炮”的,好像还能有什么时间停止打怪兽的,我还记得,这真是个暴露年龄的事,但是现在,暴露年龄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儿,大事儿是我惹了他。
我咬着唇瓣,手还捂着脸,捂住的地方很烫,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烫手,眨了好几下眼睛,还是心神不宁,“没、没……我没说什么……我没说什么……”
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似乎都要哭了。
我确实想哭,是哭自己的愚蠢,跟人弄不过,偏要跟人扛上,这哪里是跟他过不去,明明是跟自己过不去,而且是选了最愚蠢的方式,说什么也好呀,非得把事情都说出来,给自己周弟弟看了的事,还有——还有说他年纪大,我跟他身边是给他送终!
再没有比这个更蠢的事了,而更叫人明白的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呵呵——”他到是看上去像是心情极好,还朝我笑笑,那声音似乎从他的胸腔里透出来,显得极为浑厚,他也跟着我一样,蹲下来,就蹲在我面前。
一手伸过来,我试着躲开,他眼神冷厉地看我一眼,我顿时就跟木头一样僵硬了,别说躲了,就是他碰我的下巴,呃,不是,他是抬起我的下巴,我都让他抬了,他的力气有点大,几乎是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弄得我有点疼——
真的,是有点疼,不是太疼,比起脸上那个巴掌,这点疼不算什么。
他到是碰我的手,把我那只捂脸的手给弄开,他嘴里“啧啧”有声,作势仔细地看着我的脸,露出心疼的表情,“瞧瞧你,都弄成这样子,干吗不好好说话,非得跟我滞气?”
他手指碰到我的脸,叫我顿时抽气,实在是太疼,可听他的语气,我听着实在是不爽,不爽归不爽,在他面前到是大气都不敢出了,就知道缩着肩头,兀自蹲在那里——
“我老吗?”
他看我。
手指还碰我那半边侧脸,碰得我又是到抽一口冷气。
不敢说他老了,一句都不敢了——再说一次,我觉得我都会死无全尸的。
“没——我没说——”我决定撒一个最大的谎言,当然不是我说他不老就不老的,年纪摆在那里,比我起确实是大上十几岁,“我没说……”
能在他手底下活回来,我还能有什么违心的话不敢说?
“那我肯定是耳朵不好使唤了。”他朝我依旧笑着,态度十分好,跟安慰小孩子似的,还朝我肯定地点点头,“你看我耳朵都不好使唤了,肯定是老了,你说的也没有错,叫我跟我一起,确实是太难为你了,说不定几年后我还有老人臭,头发也掉了,人也不行了,你一个年轻姑娘的,哪里受得了这些,是不是?”
他到像在自嘲,我听得是胆战心惊,巴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可我就知道巴巴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为自己把话圆过去,实在是不好圆,因为我刚才讲得清清楚楚,长耳朵的人都能听得出我在说什么——
“嗯也是,我觉得也是,白白呀——”他说着,就语重心长地叫我的名字。
我甚至听出一些缠绵的味道,他的手已经落在我发间,那是他最喜欢干的事,呃,每一次开始,都会弄我的头发,他常说头发凌乱时的我看上去更有味道,我从镜子里看过自己那样子,觉得自己跟个疯婆子一样,大约是他眼光有点问题,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我应了声,“哎?”
“小姑娘的心都是什么做的呢,可真是狠心呢,一个人过得也挺好,”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头发,似乎就落在我头皮上,手心似乎烫烫的,我都能感觉得出来,愈发地觉得不安,可他到是不在乎,就那么弄着,“捂不热的,跟个石头一样,不,跟头白眼狼一样,养不熟的,我还想着你是收支票还是要求我带你回国,小姑娘到是选得挺干脆,直接选了支票,你说说我是不是得奖励你一下?”
我听得头皮发麻,那时候觉得自己很潇洒地选了支票,现在我后悔了,我应该跟着他的,也不用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可也就是想一想,我自己两年来过得也不错,要不是突如其来的怪痒,我几乎把他都丢在记忆里的角落,永远也不要想起跟他之间的事。
都说了我这个人是自私的。
“不、不用了,不用的。”我连忙拒绝。
他那种眼神,真像是看闹脾气的小孩子似的,朝我缓慢地摇了摇头,双膝就跪在我面前,他的手已经去褪裤子,黑色皮带一解开,拉链一拉,黑色的内裤,就露在我面前,那布料被顶得老高,里面像是藏着一种力量,一种毁天灭地般的力量——
叫我不自觉地想要爬起来逃走——
我才起了个身,人就叫他给按住,按得死死的,一点动弹都没能。
而他把我的头压向他,压向他腿间,嘴唇已经碰到他的、他的——而他顺势将内裤往下拉,我已经无可避免与他“短兵相接”,那种含着热度的、还有一种叫我说不出来的味道,我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时隔两年,我又跟这玩意儿碰上——
他的手撑开我紧闭的嘴,“看看,专门为你准备的,白白,好久没见他了吧,跟它打打招呼,它很喜欢你呢——”他喃喃地说着,手上将我按得更下,“我好多年没给别人看过呢,有了你后,我一直守着它不让别人看呢,你看看,我对你多好呀,白白——它想念你呢,嗯,嗯来含含,——看看它很激动呢——”
那肿/胀的吓人物事,精神头十足地就贴着我被迫张开的嘴,他用力地将它塞入我嘴里,我想往后躲,他的手就扣住我后脑勺,叫我不能动弹,一切就跟那些年一样,他又一次让我干了这种事,这种我可能是一辈子都没法子习惯的事。
太粗,太长,我的嘴里几乎塞不进去,他还是霸道地送进来,一次又一次的——我想咽口水,嘴巴怎么也闭不上,嘴角湿湿的,可能全是我的口水。
“嗯,白白,吸一吸,不要光含着,再吸一吸——”他在诱/哄我,一句一句的,极有耐心的,“嗯,对,就这样子,慢慢地吸,不要太快,要慢慢儿的,就像我以前教你的,对,就这么吸,白白,嗯,白白,我的小姑娘——”
深入再深入,一次一次的,叫我想吐,又吐不出来,突然地,嘴里像是涌入大量的东西,粘粘的,很稠,“咳咳——”我一下子就咳嗽了起来,可能是他放开了我,我的身体能动了,半跪地趴在另一边,嘴里吐出浊/白的液/体。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挺毁三观的,哈哈,大家低调,再低调,锁章节啥的,我还是觉得害怕的,哈哈,实在是忍不住放个肉渣子给同学们,哈哈哈哈,矮油,我得洗脸刷牙上班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