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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思菱挽着她喋喋不休,看着她的目光中盛满了笑意。姚朵瞄了眼向南,心想对方肯定尴尬的不得了,打着一起玩的理由跟着出来就是个错误的觉得——不止是她,姚朵本人都有些遭不住了。
化思菱像是变成了只会说话的母鸭子,嘎嘎嘎地护着自己的小鸭子,那胳膊的力道大的能单手拧开两瓶老干妈,姚朵想着。
“姚朵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就住在这个城市。她家里养了好多猫,纯白、纯黑、狸花、三色、奶牛、橘色等等——一进到那个房间,那些猫全凑上来蹭你,娇娇媚媚的,你喝口水都要它们先闻一闻。”
“我家也有只黑猫,它好懒,天天就晓得睡觉。”姚朵朝前面望过去,行人们来去匆匆,刚打算细看又换了一批。
“我家没有猫,有条眼睛很大的老狼狗,养了快十几年了,老的鸡骨架都没力气咬了。”向南渴望地看着姚朵的另一面的胳膊,跃跃欲试。
“养了十几年,那一定很通人情吧?”姚朵说道,盼着向南继续接下话,防止她们三人的“空间罩”再次套上。
化思菱看了向南一眼。
“对的,我爸要出门偷喝酒,它就跑去街上找我妈带她抓我爸——隔壁家进小偷的也是它狂叫唤才免了他们被偷。时刻在自己的岗位上尽忠职守,一有事不是叫唤就是找我妈!乖成精了!”向南凑近了点,右臂叫嚣着让她挽上姚朵的胳膊。就在那,触手可及。
“要是我以后买了房子,也想养个宠物。”姚朵说。
“你公司的公寓不给养吗?”化思菱停下脚步,人行线旁的红灯跳了几下,经过黄灯止在了绿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姚朵的声带都来得及发出声音,甚至没注意自己停下过脚步。
“我太懒了,自己有时候都忘了吃饭,说不定能把它们活活饿死。”姚朵瞥了眼向南的胳膊,那力道和化思菱比起来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若鸿毛。她并未去提醒对方,而是承受起了这独一份的左拥右抱。
向南感受到了姚朵的纵容,心下一喜,便心满意足地露出自己傻兮兮的迷妹笑容,搭话什么的有不如多接触接触爱豆!
她盯着姚朵的脸,心脏咚咚,不知不觉双颊浮起了两片红晕,随着定住的眼神,那艳色越发明显。
“有了房子后就不会忘了吃饭吗?”化思菱笑道。
“有了房子那说明我有了能和我过一辈子的人,她/他会喊我吃饭的。”姚朵语气肯定,人们对另一半的幻想总是会带上善解人意的色彩。
“你的想法很好,但人都是会变得,要是她性格你一样,你说不定就会反过来当个兼职奶妈,毕竟为了爱。”
姚朵想都没想就否定了,“要是性格一样,那我和她谈感情的意义何在,还不如自己和自己过!”
化思菱挑了挑眉毛,“等品尝了孤单的滋味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一直很孤单!那滋味就像是午睡,越睡越困,越睡越困!”姚朵说到这里,语气不禁有些激动。
“别困了,我们到了!绵绵冰~”化思菱推开店门,清脆悦耳的风铃声随着这个动作响起。
“绵绵冰,我有吃过!”向南突然说道,桃红在脸上一点消退的表示都没有。
两人同时转头看她。
“好吃吗?”
化思菱心下怪异,说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向南捂着脸,摆手道:“没事,没事——”她窘迫地松开姚朵的胳膊,“我记得奥利奥味的很好吃,先去点吧!别看着我了。”
“真的没事吗?”姚朵拉开向南的手,不需要多大力气,她引导着某个方向对方就自己伸过来了。
向南的眼球湿润,她看着观察她的姚朵,羞得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姚朵心念一动,顺其自然地摸了摸向南的头发。
“姚朵......”化思菱略有些不爽——或者说超不爽。
向南险些被姚朵这个安抚性质的动作弄得□□出声,她匆忙动起双腿蹿到收银台,强自镇定下来。
姚朵嘿嘿笑了笑,用胳膊肘捅了捅化思菱,“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像小狼狗啊。”
“没感觉到。”化思菱笑道,实则暗自跳脚。
姚朵瞪大眼睛,“这么像!你在看看!超像的好吗!”
向南瞥了过来,姚朵瞬间变了张充满了偶像包袱的表情。有粉丝滤镜的加成,那逼格和魅力上了一百三十个百分点。向南若无其事地顺了顺的头发,却被整张脸上的血气破坏个干净。
不说三人在那店里如何闲聊着品尝甜品,我们再说说苏雀这边,关于她为何会打那通电话。
说到底,那通电话是她余情未了,对于伤了姚英雄的心,她自责,并且耿耿于怀。
虽然她成功逃离了那种叫人哑口无言的局面,可她以为早已麻木自觉的心被留在了原地,被一根带针的线扎着,线的另一头是姚英雄。
她没办法,没办法不被这根线牵引,没办法不去想另一头的人是不是被自己伤透了。
所以苏雀打了那通电话,她很犹豫,却还是打了——不管她有没有说话,她打了电话给姚英雄,这是事实,无可否认的事实。
乞丐的生活是单调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是等在大马路上,奢望着好心人给些散零来过活。两个小时翻找废品,两个小时用来走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这是算在*上的时间,在她的心灵上,每过二十四个小时,那是一种折磨,因为你不得不去思考一些事,来填补空洞的精神世界。
她过着毫无快乐可言的生活,纯粹是抱着混日子的态度过活,靠着思考来填补精神世界,那太假了,也太伤人了。
她闪过的每个念头,都会让她痛苦;她经历了每个触动,都是那么叫人绝望。
她越想越是如此,越是如此越要去想。
比如说现在,苏雀正在想着姚英雄把她按在马路上质问的细节。
对方的手指有力,热度在她的下颌蔓延,痛与肢体接触的幸福感让她的眼皮颤抖,姚朵的声音很大,没有当初亲吻自己时的温柔,她怒不可遏,对她紧闭的眼皮和嗓子。
她当时竟然没有动手揍自己,那说明她的愤怒是出于爱的,苏雀想着。
有人丢了两毛钱在她面上的地上,苏雀撩起眼皮看了眼来人离去的背影,是个男的。
她捡起那圆形的硬币揣到大衣口袋里,然后继续思考起来——
“我问个事儿,有个人让你牵肠挂肚,但是不领你的好意该怎么办?”姚朵心不在焉地戳着碗底没了果肉的绵绵冰。
“是上次那个吗?你同学?”化思菱坐在姚朵的对面,撑着自己蜜色的下巴。
“我就问问.....”姚朵蔫了。
不明真相地向南咽下口中的冰凉,“我觉得不领情和牵肠挂肚没有冲突。”
“怎么样才能让不领情的那个人领情呢?”
“为什么要让她领情呢?她都不接受你了,再去强迫她接受你痛苦的不只是你,也会是那个被迫的人。”化思菱接过话茬。
向南赞同的点了点头,“人和人之间还是顺其自然点比较好,强迫的话就和婚姻一个道理。古人云:强扭的瓜不甜!”
“对一个人牵肠挂肚就活该吗?”她喃喃自语。
“这么说未免不近人情了些,应该说那个人太傻了,身边又不是却了谁?为了一个人掏心掏肺的是不是傻。”化思菱不知道,她现在说的话最后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姚朵不说话了。
“朵宝你要不要再加一份芒果?”
化思菱似笑非笑地看了向南一眼。
“吃不下了,太多了!”姚朵放掉手里的长勺,化思菱说的话让她感到心情糟糕。
“继续聊天呀,你们今天不是没事吗?”化思菱放开撑着下颌的手,靠在身后的铁质缕空椅背上。
“太迷茫了。”
“我有个朋友,家里是卖房地产的,有一天他请我去喝茶,然后和我说了个有趣的事,你们听不听?”
向南点了点头,化思菱看向姚朵。
“听啊!你说呗。”
化思菱笑了笑,“他学弟是当兵的,这是发生在他学弟部队里的事,然后她告诉我的。他学弟,我这里就简称学弟了——学弟有个女朋友,他们谈了十年,从初三到大学毕业后服役,期间我朋友一直被秀恩爱。学弟在某天和女朋友求婚了,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温柔,我朋友和我说的时候一直在夸女朋友的好。”她顿了顿,吃了一口绵绵冰,“过了两年学弟她家里人就着急了,想要抱孙子,学弟被家里人催的烦老跟我朋友抱怨,但他从来没跟老婆提过一个字——学弟我有次见过,记得他人长得斯斯文文的,谈吐举止也很有教养的感觉——结果这么一个挺不错的人就蹚上浑水了,学弟喝醉后被队长迷/奸了,还是用的前面。”化思菱放低声音,脸上露出了隐晦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