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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们是为了所谓正义的目的才进行人体实验，那么为什么现在网戒中心反而被你们的韦氏集团封锁了？”周玄接着问道。
赵立德摇了摇食指，“正义？纠正一个错误，在你说为了正义的目的进行人体实验的时候，不用把我算上。
韦氏集团进行人体实验，确实是宣称是为了正义的目的，不过那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也完全不在乎所谓的正义或是邪恶。
我只是单纯为了验证我所想证明的道理，出于求道的目的，才加入了这个项目。”
“不要跑题了，对于你是为了理想也好正义也好，都是无所谓的事情，重点是为什么他们要用集装箱封锁网戒中心？”
“作为学生，你可太过缺乏耐心了。
不同的理念，会引导向不同的结果。我刚刚说的我与韦氏集团理念的偏差，跟网戒中心被封锁的这个结果有着很大的联系。
也就是说，因为我的一个激进的实验提案被韦氏集团的上层否决了，在不得已之下，我不得不自己脱离韦氏集团的控制，独自进行实验，从而导致了上层的压制。
于是他们便将网戒中心封锁了，这样讲，你应该能理解吧。”
周玄点点头，也就是一个玄学版的疯狂科学家跟提供资助的金主正面硬肛的故事。
“那么韦氏集团最开始的实验到底做了些什么？还有你后来到底做了什么实验才导致了网戒中心被封闭？”
“说是由韦氏集团开始的，其实也并不准确。最开始，是由某个组织观测到异界位面迁移的变化，为了应对可能带来的一系列危机，不仅是国家，大的财团也开始加入其中。
认真说起来，韦氏集团不过是其中后来加入的一个小角色罢了。
对于异界与我们的世界很大可能会发生的重叠，虽然对于我们的世界可能会造成危险，但是几乎所有知情者都抱着在安全第一的前提下，对异界进行提前研究的想法。
本来对于异界的研究，其实本来不可能进行的，因为距离异界位面全体迁移接近到我们世界还有一定的距离。
不过最开始观测到异界的组织，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强行将异界中的小部分区块，用迷雾分割出来，与我们的世界构筑了一部分联系，使得观测和研究成为可能。
将观测的方式公布之后，那个组织又消失于幕后，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在准备筹划些什么。
说是观测，不过并不是直接能够形成影像稳定地看到，只是能够通过调整频率到与对方一致的程度，获得一定的图片或者片段。
当然，作为证据来说，这实在有些单薄了，不过我们还有另外的旁证。”
听到异界将自己等穿越者，以及那些土著困在其中迷雾，居然是由自己所处世界的组织所散布的，周玄一时有些失语。
“另外的旁证？”楚昊有些好奇地插嘴问道。
扭头看了楚昊一眼，赵立德继续说道，“一些我们世界的居民，能够以灵魂的方式穿越到异界的土著身上。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可能是群体性欺骗或者催眠，不过其中一部分穿越回来的人类，居然觉醒了被称为灵能的奇特能力，甚至还结成了松散的联盟。”
说道这里，赵立德轻蔑的笑笑。
周玄有些明悟，看来那些穿越者的前辈们，或许已经和赵立德所属的韦氏集团发生过纷争了，不过那些穿越者们结局似乎并不美好，也许身死，也成成为研究的对象被控制。
不过周玄更为在意赵立德刚刚所说的另一点，“你说只有那些穿越者们在异界觉醒了灵能，不过既然你能使用飞剑攻击，那么说你也是通过穿越获取灵能，还是这是我们世界的所特有的能力？”
“飞剑吗？这是我在我们的世界通过修持得来的实打实的道术，虽然跟灵能有些类似，但是还是有着些许区别。
最关键的一点，道术的修行，在最开始，对于肉体并不能产生太大的改变。
而据那些穿越者说，在异界，灵能能够大幅度的强化改变肉体力量，但是在我们的世界，他们只能够发挥出灵能所附带的特异能力，肉身本质并无改变。
也许是他们在这个世界的肉体，和异世界所占据的他人身体有所不同，或者是世界规则的不同，谁也不清楚。”
赵立德说着说着，就有些陷入恍惚，似乎沉迷于自己的研究之中，随着学生的提问，不断的延展着最初的话题。
“说的有些远了，对于韦氏集团来说，他们仅仅只是想通过人体研究，来获得觉醒灵能的方法而已。
毕竟像我这类人所掌握的道术，在前期来讲相对于那些异界的灵能者来说，处于相对的劣势，并且数量也远远小于对方的灵能者。
或许在正面战场上，可以依靠着科技的力量来碾压那些土著，但是一旦对方选择潜入城市进行破坏，那么便非常危险了，以我们本世界能力者的数量，根本防备不过来。”
“原来如此，那么本应该致力于研究灵能的你，又做了什么才导致网戒中心被封闭？”周玄继续发问道。
赵立德摇了摇头，“灵能的研究已经陷入了僵局，暂时已经没有办法再有任何进展了，所以我便把目光投向了与灵能类似的另外一种能力，依托于道术所制作的迷雾而产生的魔能。
迷雾似乎与异界产生了某种共鸣，并在被分割的小部分土地上，创造了另一种奇怪的产物，完全迥异于人类形态的恶魔。
他们拥有的力量，极其近似于灵能，并且创造出魔能的迷雾又有着本世界力量的介入，这才是最为合适的突破点。
同样使用道术的我，能够更加容易地感知理解魔能的形成
只要能够理解魔能的构造，或许就能反推出灵能的本质。”
“你是想在这个世界放出恶魔……”周玄很想问问赵立德他难道不觉得自己脑袋有问题吗？
“技术的进步，总是要承担一点的风险的。
我也只不过是将迷雾的力量，再次返还回对应那个异界的网戒中心，这一小片区域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或者，换句话说，迷雾的力量已经将网戒中心的内部侵蚀，就像它在异界所做的那样，有一种特别的规则，将网戒中心从这个世界隔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