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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香喷喷的早餐,沈佳妮把早点端上,看见美美不吃东西,呼了句,“美美,要吃牛排还是要吃猪排鸡排?要不要给你切碎?或者给你泡点狗粮?”
“哼——”阿姨,那只贱狼一直舔我屁股!“汪汪!”走开走开。
“啊呜啊呜——”贱贱兴奋极了。给她把食物盘子叼过来,往它嘴边推过去。
吃呗,妹子,吃了快快长大捏。
某贱看它不吃,又窝在它屁股后,嗒啦嗒啦舔它屁股。
沈佳妮眼珠子一凸,“辰穆阳,贱贱是不是发情了?”
“对。狼一般冬季发情。”
“可美美是狗呀?”
“狼和狗是可以交配的,你难道不知道么?狼狗狼狗,不就是狼和狗杂交的下一代呗。”
“……”
“本来哈士奇就是狼的后裔,他们俩交配也没啥问题。关键是美美还年幼,没发情,所以贱贱只舔了舔,没有上了它。再说,跨种族的恋爱才是真的恋爱,你应该庆幸,他爱上的不是猫儿!”
“……”沈佳妮拖着腮子,好奇的问,“那它们生下来的宝宝,是狼宝宝呢?还是狗宝宝?”
辰穆阳歪头问。“有区别么?”
“有啊,狼宝宝就啊呜啊呜的叫,狗宝宝就汪汪汪的叫。”
“那你是要汪汪呢?还是要啊呜呢?”
“双学语毕业行不?”
“呃——老婆,你的要求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沈佳妮忙着和顾客接洽谈生意,好不容易送走口味刁钻的顾客,她急急忙忙跑去另一间休息室,“久等了,班长。”
“呵,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了啊,打你电话你说待会儿聊,发你短信要等一个小时才回复一两句,本人亲自来公司见你,还得跟你秘书预约个时间。上次你死里逃生,咱举办同学聚会帮你庆祝,你说你很忙,没来参加,这次同学聚会,你还想找啥借口推脱?”
“我周六周日上班的嘛!”
“周日晚上六点,怎样?大家都挺配合你的哦!”
“呃——可问题是,为什么非要带上自己的伴侣?”
“切,你这傻瓜,我们结婚是为了干嘛?还不是为了炫耀!你嫁了个这么优质的老公,你不拿出来炫耀一下,多浪费?咱们班四十五个同学,除了六个失联外,其余的都找到另一半啦,大家找机会就把另一半拿出来溜溜,联系联系感情,多好?”
“我是很想跟你们炫耀一把,可问题是……”
沈佳妮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通敲门声给打断,“佳妮!”
听见声音,沈佳妮欣然回眸,“雨昕,你来啦!快进来坐!”
“雨昕?挺耳熟的名字!”
时雨昕扯着嘴皮,坐去班长对面,“我是时雨昕。”
班长懵了老半天,“她不就是六个失联中的其中一个么?脸也变了,呃……行头也变了,这戒指上的钻石,是高仿的不?感觉尺寸可以割喉的样子。有五克拉吧?”
时雨昕抬起左手钻戒,笑着说,“是啊,五克拉,淡粉色钻戒,四百万,美元。”
“……”班长抓头摸耳,“你才刚出狱就嫁了个富豪?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时雨昕耸了耸肩,“只要能咬牙吞下所有的委屈和疼痛,就能嫁个完美老公啦。”
“我也有这毅力的啊!怎么老天爷不给我这个机会呢?”
沈佳妮捧起资料说,“班长,你们俩慢慢聊,我先去忙一会儿。”
“站住!”班长落下脸,怒气冲冲的问,“都还没听见你的答案呢!周日晚上六点,你到底来不来?”
沈佳妮瘪嘴,指了指时雨昕说,“你问她吧,如果她愿意去,那我也去,她要是不愿意去。那我也就免了吧!”
时雨昕向来和班里的人没啥联络,孤僻到没有一个朋友,请这种人来同学聚会,那不是存心要让她来冷场的嘛!估计雨昕也不愿意参加的吧?
基于礼貌和试探,班长随口问了句,“雨昕,你去不去?”
时雨昕耸了耸肩,“随便啊,反正我现在什么事也不做,在家除了逛街买东西,无聊得要死。”
“要带上老公的哦!”
“那我得打个电话给她。”时雨昕想,如果纪瑾没时间的话,她也不强求,同学会什么的,她参不参加都无所谓,反正她和班里的同学不熟。
电话一打,没想到,纪瑾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周日晚上,沈佳妮帮辰穆阳打领带,拧巴着眉头,千叮咛万嘱咐,“那,咱们可说好了哦,不能乱发火,不能乱说话,要顾忌好我的面子,不要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让我丢人。知道不?”
辰穆阳懵懵的,“我会让你丢人?开玩笑!我浑身上下,都是你的骄傲好不好!”
“好好好!反正咱事先说好了哦,要是你敢让我下不了台,我可要处罚你的哦!”
“知道知道。”
于是乎,沈佳妮挽着辰穆阳的胳膊,去了酒店小侧厅,一整个侧厅,八张大圆桌,都被他们给承包了。
沈佳妮一出现,就跟一只小鸟儿,飞进了丛林似得,笑得特漂亮。话都还没说上几句,三杯酒准备要灌死她。
辰穆阳二话不说,端起杯子咕噜噜的给她挡了下来,那酒量,海之级别。
相对沈佳妮的人气,时雨昕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看好戏。
刚才,纪瑾有看见几个女同学对着雨昕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他的年龄。
他的确比他们大了一轮,那又怎样?他只要有能力赚钱养老婆,有体力喂饱她性福不就行了?再说,他的外貌也没有差到哪去,又没秃顶又没啤酒肚。那些女人嫉妒她找了个有钱的男人当靠山,就使劲拿他的缺点说事儿。
纪瑾轻轻搭在她肩头说,“你以前在班里也这样?这么不合群?”
时雨昕垂头,“班里就我一个是单亲家庭,而且家境不好,我小时候,还偷过东西。大家都不喜欢我!”
纪瑾眸光一闪,轻声问,“为什么要偷东西?”
“我妈每个月要做透析,没钱。她把钱省下来,供我上学,连透析也不肯去做。我本来想退学打工去的,可我还未成年,谁肯收?那时候我拿到录取通知的时候,我还把通知书给撕了。是我妈把它从垃圾桶里捡出来,粘好后去大学里给我报的名。”时雨昕看着沈佳妮,眼里闪着浓浓的嫉妒,“我也想学她那样,当个快乐的天使,当个大家心中众星捧月的公主。可有些东西,不是我想争取就能争取到的。”
“瞎说。难道,我不是你争取得来的宝贝儿?”
纪瑾一说,时雨昕泪光闪烁,“对,你是我花了一辈子心机,抢来的老公。我会珍惜你一辈子!”
纪瑾揉了揉她脸庞,说道,“你玩股票么?”
时雨昕摇头,“不玩。股票这东西不好,输赢幅度太大,就跟赌钱一样。”
“不一样,股票这东西,讲究的是门道。我给你十万块零花钱,给你两只线,你随便买来玩玩呗!”
“不玩不玩不玩。”时雨昕摇头如鼓。
突然。
边上有两个男人挤了过来,“哎呀,兄弟,你也玩股票?有门路不?介绍几只?”
纪瑾掏出手机,上面打了几个字,给他们看了一眼,说,“看在你们和雨昕是同学的份上,就给你们几个暗幕。这两只股可以买四天,四天后就得抛!”
“真嗒?”
“嗯。”
纪瑾勾上时雨昕肩头说,“过几日,他们肯定会求着问你要电话号码呢!我要让你享受什么叫众星捧月的滋味。有我在你身边,你的人气,不会比沈佳妮差。”
对于他的用心,她还有什么话好说?一切的谢意,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啊。
屋里闹哄哄的,沈佳妮扶着聂伈去厕所。
聂伈趁机抓着沈佳妮嚎嚎大哭,“呜呜呜!沈佳妮你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我让你帮我介绍的男人,怎么就被你给抓兜里去了!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哼,咱们绝交!”
沈佳妮苦笑说,“知道知道!我不好!我的错!你现在也找到男朋友了,就不要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啦,不然被你男朋友听见,多尴尬呀?”
“呸!那是我请来的牛郎!撑场面用的,他身上的金项链,都是我刚刚给他买出来的呢,就当是他今天的出场费!”
“……”沈佳妮抓头摸耳,这妞可真卖力。
呕——
呕——
哗啦啦的呕了一堆后,她半似清醒着半糊涂的抓着沈佳妮肩膀说,“佳妮,咱们是好姐妹不?”
“呃——”
“是好姐妹就把你男人借我几天呗?等我对他失去兴趣后,再还给你嘛!好不好?好不好?”
“这种事,撒娇是没用的!伈啊,要不我给你介绍其他帅哥嘛!对了,宋思林你应该认识吧?他到现在也是单身的哦,而且他家也很富有。”
聂伈一甩手,“谁敢要他啊。我们公司老总的女儿是他前任未婚妻,我要是敢追他,工作还保得住么!咱们空姐一个也不敢和他玩暧昧!呜呜呜,我就喜欢你老公,佳妮,你就好心让我几天嘛!”
缠啊,推啊,扭捏啊。
碰——
一个大叔被聂伈给撞倒了。
那大叔摔了出去,手里的手提箱哐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一块块白色砖块洒了一地。
沈佳妮和聂伈瞬间冒起了鸡皮疙瘩。
那大叔急忙把东西往裤兜里塞,然后恶狠狠的瞪了她俩一眼,凸凸进了某间包房。
聂伈酒醒了一大半,嘟囔一句,“佳妮,刚刚那是啥玩意儿?”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
“怎么觉得咱们俩在一起,总会搞出一些大事情来。”
“呃——我跟你大概八字不合。”
“咋办?感觉这大叔是个老手,和上次那批骚年,不太一样呐!咋办?咋办?”
“别急,我去跟我老公说一下。”
沈佳妮面色焦虑,急急忙忙扑进侧厅,扯过正在和某个男人拼酒中的辰穆阳,拉着他和他咬语了一句。
喳喳喳喳喳喳喳。
辰穆阳把酒一放,说了句,“我有点事要办,不陪你们了,你们慢慢喝!”
“哎哟!沈佳妮同学,美女救英雄来了?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把多少人给灌倒了啊?他快撑不住了,你才跑出来救他?你们说,应不应啊?”
“不应!”
辰穆阳低声一句,“我真有事要去处理下,等会儿再回来和你们喝!”
“不行不行!现在这个节骨眼,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得给老子缓缓!这酒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咱兄弟们面子!”
“对!我们都等着呢!”
那醉鬼指着辰穆阳的领子唠叨,“想当年我们高中,谁不知道我鲁汉喜欢沈佳妮这事儿?”
辰穆阳眉头一挑,“啥?”
“我给她写了那么多情书,送了她那么多礼物,回回都给我送回来,我心碎得一塌糊涂。我说你!姓辰的!你不就是有个有钱的老爸嘛,拽个二五八似得。你和我比,你觉得哪点比我强?”
某同学忙起身招呼,“哥们,你醉了!”
“我没醉!”
“你老婆正看着你呢!”
“看就看呗。前天她和前男友私会,我不也没说啥呀!再说,同学会同学会,同学会开来干嘛的,你们难道不知道?”
“你这傻货,别说了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拆散他们!哈哈,拆散一对是一对。”
辰穆阳一叉腰,把那醉鬼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又一遍,不怒反笑问,“当年,你们班里一共有多少人追求过我老婆?”
那醉鬼懵了两下后,贼贼的笑了,“嘿嘿嘿,沈佳妮是班花嘛,你懂得哦!十六七八岁的少年,正值青春期,所以啦,哈哈哈——”
某同学忙起身吆喝,“兄弟,你想找死就自己找条河,默默得跳了呗,何必非要把我们拉下水?”
“就是,大家伙难得见面,彼此联络联络感情,增加点人脉,这才是最终目的。你干嘛要闹得这么大?太尴尬,多不好意思?”
“早就知道这二货不能喝多!真是!”
沈佳妮拿手指戳他胳膊,“辰穆阳,办正事要紧。”
“对我来说,这才是正事。”他边说,边挽起袖子摆出要把所有男人全都干晕的架势。
他是要把这群男票全部揍晕了再去处理麻烦事儿?
看吧,她就知道,绝对不能带着伴侣参加同学会,她家男人那醋缸子,一掀翻,谁能控制住他?
就在场面即将暴动之际,突然——
碰——
一声巨响。
侧厅大门被一群公安踢开,他们大摇大摆的走进来,把整个场子都围了起来,“警察临检,大家都配合一下。有人举报你们在这里聚众吸毒开淫媒派对。全都给我蹲去角落里维持秩序,挨个搜身!”
一众人,全惊呆了,除了喝到爬不起来的几名男人之外,其余人全站了起来,慢慢围成一个圈。和辰穆阳拼酒的男子借着酒醉,火气上来就冲过去嘶吼,“搞什么?我们只是同学聚会喝喝酒而已,弄个这么大的罪名扣我们帽子?嗤!你们知不知道我小舅是谁?我小舅是这个区最有名的大状,你们要搜身?搜查令有没有?没有就别歪叽。”
那头儿刷的一下展开一张白纸,给他瞅了一眼,“搜查令在这儿。”
搜查令一亮出来,那男子瘪瘪的退下了。
几名公安在房间里搜寻,“找到一包东西,在椅子下面!”
“桌子下面也有!”
“还有茶杯下也搜到一包。”
众人一看,惊呆了,“怎么会有毒品?”
“不知道啊,谁藏这儿的?”
警察头儿挥手吆喝,“现在挨个搜身,麻烦你们配合一下,不许有任何小动作。”
那头儿正忙着指挥的时候,突然——
刷拉一下,辰穆阳把他手里的搜查令给抢了过去。
“喂,你干嘛呢你?”
“看下这张搜查令是谁签的字。”
那头儿板着脸说,“看完了没?看完了就还回来!弄坏了就再告你一条妨碍公务罪。”
辰穆阳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过去,不一会儿,短信回了过来。
“这张搜查令是你们副局签的?”
“对,你有意见?”
“没意见。这搜查令谁签我就调查谁,多简单的事!”
那头儿突然一懵,冲他干瞪眼,“你哪位?”
“问他干嘛?既然都做得这么大了,现在问也来不及了吧!”
那头儿莫名其妙心慌了一下。
这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威胁的气息。感觉不好惹的样子!
他身后那群嚣张的狗,要么嚷嚷自己家里多有钱,要么嚷嚷自己亲戚多强势,会嚷嚷的狗不可怕,怕就怕这只沉默的狗,一声不吭就跑出来咬他一口。
辰穆阳回眸,冷冷地看了那群醉酒的男票们,冷哼一声,勾上那警察头儿肩头说了句悄悄话,那头儿脸色变了变,支支吾吾着嘟囔,“您是在说反话?还是说真话?”
“真话!你没看见我真诚的眼神么?”
那头想了半天后,挥手吆喝,“动作麻利点,谁反抗就棍子伺候。”
滋滋滋——
“哎哟!我没反抗啊,你们电我干嘛?”
“哎哟!”
“哎哟!”
那些凡是过来和辰穆阳拼酒的男人,一个个都被电了不少回。尤其是那个自称鲁汉的,都被电到尿失禁了。
沈佳妮呆呆的。
感觉有点不对劲嘛。那警察头儿像是在帮辰穆阳欺负人似地!
半个小时后,一群人全部被压上警车。
女的一笼子人,男的一笼子人,就隔了一堵墙。拘禁的简易牢房内没有椅子坐。
一窝子人席地而坐。
“娘的,怎么突然就被抓进来了?老子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
“我不也头一回么?”
“老张,你不是有个亲戚在局里办事的?”
“哎,别提了,刚我打电话过去,一说搜到了那玩意儿,他二话不说就挂了我电话。说什么要避嫌!呸——等我出去后,马上和他断绝关系!”
几个有钱的大款,一个个打电话给律师,律师过来办理保释手续,不过一个也没保释成功。据说这次是咱们市区内最大的聚众淫毒案,搞不好明天一早就会上早间新闻。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三个年青小伙子,拿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
警察帮忙开了牢门,俩个小伙子把东西搬进牢内。
一个说,“姐,别坐地上,屁股冷着了怎么办?我给你拿了个小软沙发。”
“妹子,我给你买了杯热咖啡,你暖暖手脚。”咖啡被骚年放在一张折叠型的小圆桌上。
最后一个骚年,走到隔壁,隔着铁栅栏问,“师父,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没有啊。”
“就我们仨出马?而且那黑医才进来没几天,连靶子也对不准。对方人数最少估摸也有三千多人马吧?你要我们三P三千?像话吗?”
“我给你们最先进的设备,无限量的火药供给,还有最全面的情报分析。而且还不是单独行动。你们仨还磨叽啥玩意儿?”
“呃——”
“别说三P三千,想当年,我一P一万都干过。做我们这一行的,如果不知道怎么入龙潭探虎穴,你们的证根本考不下来!”
“呃——”
“这次是第一次出任务,你们给我办得漂亮一些。别丢我的脸,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等你们凯旋而归!”
“嗯——”
隔壁牢房,沈佳妮一听就急了,“辰穆阳,你什么意思?你你你,你该不会就叫他们仨?”
“老婆,是只鸟儿,总要离巢的。我这是给他们做实战性教育。机会难得!”
“可是……可是……”
“放心吧,有援军候着。不会出问题!”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了,沈佳妮回到小软沙发里,捧着热咖啡,在一群嫉妒的目光下,哧溜哧溜享受着温暖。
那仨少年一消失。这次拘捕行动的警察头儿,偷偷挨到辰穆阳身边说,“兄弟,抽支烟?”
辰穆阳大大方方接过烟,等着被他点。
边上走来几票男人哼唧,“也给我们来只呗。”
头儿脸一落,“滚滚滚!去角落里呆着去!”
“你!你!怎么待遇差别这么大?”
“我就差别待遇了,怎么着?你有意见啊?是不是还想吃我几棍子?”头儿把电击棍一亮出来,咻得一下,男票们全窝去角落里安安静静待着。
警察头儿对着辰穆阳,嬉皮笑脸,“辰先生,听新闻里介绍说,你在家帮你爸管理管理公司,是个经理什么的哦?这是真的么?”
“你看我像是个上班族么?”
“呃——呵呵,那你是干什么的啊?”
“职业级奶爸。”
“呵,看着不像啊!就你这气质,完全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哈!你就跟我说说呗!”
辰穆阳冷冷腻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我是做啥的?”
“嗯,感觉像是某个帮派的老大。”
“哦?”
那头儿挨得更加近了,“兄弟,不瞒你说,这次行动,我不是主谋。我只是一个小兵蛋子,听命令办事的。道上的规矩,你也算熟门熟路的吧?这样吧,兄弟,你就给我个底,你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黑的白的,很重要么?”
“黑的就简单多了。你们喜欢黑吃黑,我们一概不管,只要谁本事大,我们就靠谁的码头。你要是信不过我们副局长,那就把他做了,提我上位。我铁定会妥妥帮你处理的干干净净。”
“那我要不是黑的呢?”
那头儿顿默了老半天后,苦着脸说,“如果你不是黑的,那我就完蛋了。我们这些小的办事,还不是靠上头罩着?要是上头罩不住,那我更没这本事和你杠了不是?既然知道要倒霉,总要想法子让自己好过一点呗。你看,兄弟,我给你老婆这般通融,又是给她送椅子送咖啡的,我这么识趣儿,你总该好好关照关照我吧?而且,我刚才还那么听话,把你看不顺眼的家伙们,挨个往死里揍,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呗?”
辰穆阳从栅栏口,伸出手,撸撸他衣领,“怪不得年纪这么轻就爬上领头人的位置。挺会拍马屁的嘛,还且还很有眼界力。放心吧,这次的事我会帮你跟法官求情,把你刑期减到最低。”
艾玛,这么一说,就是变相在回答他。这大哥,不是黑道,是白道!而且职位是保密级别的。保密级别的人物,要么就是特种部队里的人,要么就是隐形的高管。不管是哪种,他一个也惹不起!
警察头儿失落之余,吐气说,“辰先生,谢谢您的帮衬。来,再抽支烟。”
又过了一小时。
几名律师提着箱子前来,纪瑾起身,和辰穆阳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带着老婆走了。
一群人叫了起来,“怎么回事?不是说不让保释的么?怎么他们就能走人啊?”
“吵什么吵?人家提供了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你们有证据提供么?”
“我说警官,你们要啥证据?我们都配合的啊!”
“呵!”那警官嘲弄一笑。
那笑声已经代表了一切。
“估计是天文的保释金吧。”
“我也叫律师塞了百来万,怎么都没见放人?”
“那肯定就是比百来万的保释金还要夸张呗。你没看见雨昕手指上那钻戒,鸽子蛋大!而且还是带颜色的。你能买得起么?”
“……”
“她老公是做什么的?”
“不清楚,我和她又不熟,问那么细致干嘛!不过听说他老公好像是炒股票的。有内幕!”
“对对,他刚才就给我老公俩只线。能买四天!我准备砸三分之一家产进去试试看。”
“哪一只?说来给大家分享分享,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一票子股民窝在角落里巴拉巴拉谈起了股票,丝毫没有被拘留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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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票子还是要靠催滴。嘿嘿,一下子就被偶催出这么多票票。全部么么哒!
还有谢谢送花花的妹子,抓起来狂亲一下。大家中秋节月饼吃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