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爱笑的蘑菇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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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装了整整三大袋,方幼仪简单地看了看,吃的居多,还有许多日用品,居然还有两盒……避孕套……

    方幼仪条件反射地去看秋离歆的脸,后者耸耸肩,“别看我啊,这可是你抢的!”

    呃……

    方幼仪接着翻,特地把那个娃娃拿了出来,剩下的分好了一人一半,秋离歆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一大袋食品,询问地看着方幼仪。

    “一人一半,这是给你的,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

    身形一滞,方幼仪疑惑地转身盯着抓着自己手臂的秋离歆,秋离歆低眉略一思索,笑了开来,“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打车就好了。”

    “免费的车也不坐?”

    刚刚的一幕让秋离歆深深明白了方幼仪节俭的个性,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养成这样的习惯,不过投其所好总是对的。

    然而方幼仪沉思了片刻却说不用了,秋离歆好容易才说服自己没有耍赖,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方幼仪不是没有看到秋离歆眼底的失望,但是她还记得钟文对自己说过的话,两相权衡之下,方幼仪只能选择跟秋离歆保持距离。

    之后的几天里方幼仪没有再见到舒雅的影子,听人说她好像生病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生病,恐怕是心病吧?方幼仪也没有多问,午休时间订了两份海鲜饭,拿去跟钟文一起吃,中途却遇到了那位自视甚高的卡洛琳小姐。

    卡洛琳今天穿了hy的深绿色套装,ysl的靴子,脸上架着一副dior的渐变色墨镜,拿着s的黑色蟒纹蛇皮包,一头褐色波浪大卷全部疏向一侧,就像一个刚参加完时尚party的open女郎一样,哪里有一点办公室ol的气息,见了方幼仪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淡扫了她一眼。

    就算看不到她的目光,方幼仪也能想象得出她傲慢的神色,这位顶着ep继承人名号的大小姐在公司里最常说的话就是责怪别人“不专业”,虽然在方幼仪看来,卡洛琳除了对时装在行浑身上下也找不出一点可以称为“专业”的地方,但是各个总监却只能敢怒不敢言,默默忍受她的无理取闹。

    方幼仪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itgirl居然会是钟文的姐姐,她们两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方幼仪倒宁愿相信卡洛琳跟lagygaga有血缘关系也不相信钟文会是她的妹妹。

    淡淡点了点头,方幼仪并不打算跟她说话,谁知卡洛琳却出声叫住了她,“你是钟文的情人?”

    方幼仪不喜欢她这样轻佻的口气,淡淡笑道,“我是钟文的女朋友。”

    卡洛琳摘下墨镜,肆意打量了方幼仪两眼,“这么说,你也是les?”

    “是。”

    卡洛琳又重新戴上墨镜,冷哼了一声,“长得还不错,可惜呀……”

    方幼仪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而卡洛琳又是个刚愎自用极没有脑子的笨蛋,本来想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替钟文出口气,没想到卡洛琳却莺莺笑着说,“可惜她配不上你!”

    方幼仪一听就没了继续跟她说话的兴趣,转身想走,卡洛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钟文马上就要完蛋了,你跟着她不会有好果子吃,我劝你还是早点抽身吧!”

    方幼仪重重答应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钟文手里拿了一份文件,忽然看见方幼仪捧着两份外卖气呼呼走了进来,连门也没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不动声色地收起文件,钟文看向方幼仪,“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听到她的声音方幼仪才渐渐平息了愤怒,不想把这件烦心事告诉钟文,只说最近工作忙累得,把带来的饭拿出来,两人相对而坐,一起用午餐。

    本该温馨的场景却因为钟文异常的沉默而显得有些冷清,方幼仪觉得钟文今天话格外少,神色安静地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敲敲她的筷子,方幼仪咬着筷子神色羞赧地笑笑,“今晚我去你那里……”

    “好。”

    这反应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钟文。

    一顿饭吃得了无生趣,方幼仪闷闷不乐地回到办公室,下午又因为助理的失误害她多跑了两趟,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方幼仪干脆去钟文的办公室里等。

    钟文不在,开门密码她早就烂熟于心了,方幼仪跑到办公桌后坐着,不老实地转了转椅子,好好体验了一把当总裁的感觉。

    下意识打开抽屉,意外地发现了一张两人的合照,方幼仪开心坏了,一下午的阴霾瞬间消散。照片是在海边拍摄的,即拍即得的那种,钟文从身后抱着她,自己则抓着她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蓝天,大海,相依的两人,怎么看怎么完美,方幼仪一个人偷乐。

    发现恋人默默收藏了两人的照片,这感觉不坏,方幼仪忍不住又打开一个抽屉,很无耻得想着钟文会不会悄悄地收藏了自己的单身照,可惜只有几个印戳和一只钢笔,还有一份文件。

    因为东西少得可怜,所以方幼仪一眼就看到了那份策划书,全英文版,好像跟这次的设备投资有关,为了抢占先机,ep总部这次花了血本,据说投资了几十亿美元……

    随意翻了翻又放了回去,她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刚关上抽屉就听到了开门声,钟文略微吃惊地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漠然,似乎不太开心她擅自闯进来。

    方幼仪也看出来了,如果换了别人她才不会这么随便,在她看来,这是恋人的特权嘛,至于钟文那套美帝国主义的“自由、民主”方幼仪持保留态度。

    心里这么想着方幼仪就这么说了出来,钟文愣了愣,忽然破冰一笑,漆黑的眼珠宛如黑曜石般闪亮,“那依你说恋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子?”

    方幼仪觉得这个问题愚蠢极了,“当然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赖,不能有任何隐瞒了!”

    方幼仪言下之意是为自己擅自闯入她的办公室开脱,我们是恋人所以我有权利不打招呼就进你的办公室……嘿嘿……却不料这无心之语触动了钟文的思绪。

    “相互信任……”

    钟文轻轻把玩着这四个字,目光缓慢地从方幼仪娇憨的面上划过。

    …………

    回到公寓以后,还是老规矩,晚饭依旧由方幼仪下厨,钟文负责后续清洁工作,但是这段饭方幼仪却做得异常艰辛。

    方幼仪怎么努力也忽视不了游走在自己腰间和大腿的双手,拜托,她在做饭呀,钟文这家伙发情也要分场合啊!

    “等会儿嘛,我在做饭呢!刚刚不知道是谁说饿~呃~!”

    最后一个字尾音颤颤,带着明显地颤抖,这实在不能怪她啊,身后一条柔软的舌头从脖根处一路向上绕到自己耳后舔了一圈,还很嚣张地往她的耳朵里吹了口气,换了谁也受不了……

    方幼仪觉得再放着不管钟文的火大概就要把自己烧光了,佯装恼怒地说了她几句,要她出去等,说完以后方幼仪又接着翻了翻锅里的菜。

    身后没了动静,原本以为钟文听自己的话乖乖出去了,没想到才隔了几秒钟,背上忽然多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钟文整个人覆了上来,贴着她的身体曲线竟然缓缓动了起来……

    手里的锅铲“咣当”一声落回锅里,裙子忽然被掀了起来,方幼仪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你饿了也不能吃我呀!

    方幼仪这一转身却正中钟文下怀,这下面对面接吻可方便多了,总算方幼仪还有点理智,眼看钟文这样子不灭火是不行了,只好迅速关掉燃气,被迫跟她舌吻。

    没完没了地吻得方幼仪七魂少了三魄,只好双手搂着钟文的脖子半挂在她身上,她的乖顺却换来钟文更火丨辣的挑丨逗,方幼仪觉得她的舌头都快顶到自己嗓子眼了,腰软地没力气。就在这时,钟文环在方幼仪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贝齿缓缓拉扯着方幼仪的下唇,在疼痛和灼热之间徘徊之际,一只柔韧的手迅速伸了进来轻轻擦过方幼仪胸前,接着重重一掐,短促地尖叫了一声,下方一热,方幼仪发现自己很可耻地一下子就湿了。

    羞耻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明而愈发清晰,钟文却浑然不觉,还在无休无止地吻着她,一双手或揉或掐,极尽挑拨之能事。

    方幼仪对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做丨爱有些接受无能,迄今为止她还一直对两人在车里的那一次耿耿于怀,更别说在厨房里了。

    方幼仪的推拒似乎惹恼了钟文,方幼仪看到她如波斯猫一样慵懒了一整晚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瞳孔紧缩,像是黑暗里伺机而动的狼,攻击意味强烈地让方幼仪瞬间就产生了想逃跑的念头。

    “不给我你打算给谁?恩?”

    钟文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方幼仪没听清楚,断断续续地重复,“你……你在说什么?去卧室好不好?”

    没进体内的一节手指已经无声地替钟文做了回答,方幼仪认命了,现在抵抗无疑是增加了钟文的乐趣。

    而钟文也用行动告诉了她反抗只是徒劳,纠缠了好久才释放出来,钟文尚不满意,又在客厅的高脚椅上做了一回才罢休,方幼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下身酸胀得难受,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一直无法消散……

    钟文再次曲起她一条腿的时候方幼仪是真的没力气了,软趴趴地像只没脚蟹一样陷进柔软的大床间,四肢无力,只好揪住钟文的长发以示抗议。

    因为前几次热度未退,双腿间的柔软毫不费力就接纳了钟文的三根手指,方幼仪轻“恩”了一声,后仰的同时发出一声叹息,说不出是享受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

    仰面承受了很久,方幼仪觉得钟文的速度已经慢慢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终于在钟文失控时候方幼仪忍不住给了她一拳,没什么实质性的力量却堪堪划过钟文的脸颊打在了她的肩窝处,两个人都愣了,钟文首先反应过来,迅速拿了自己的衬衫缚住方幼仪的双手,牢牢绑在头顶……

    “放开我,你干什么?给我解开,你听到了没有!钟文!”

    这样受制于人,将身体全部交给别人的感觉让方幼仪害怕,更让她害怕的是钟文的眼神。

    …………

    这根本不是做丨爱,更像是一场发丨泄,一场惩罚!

    她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无助,一切主动权都在钟文手里,进入和离开都带着强烈的掠夺气息,没有精神上的愉悦只有粗糙的疼痛,方幼仪感受不到钟文任何的疼惜,只有掠夺!

    在那一刻方幼仪脑中关于爱的印象变得越来越模糊,这根本不是爱,只是单方面的泄愤而已!

    “你放来我,混蛋!”

    方幼仪忽然开始激烈反抗,钟文毕竟是女人就算占据了地理优势也无法轻易制服暴怒中的方幼仪。

    双方互不相让,钟文一直保持沉默,方幼仪也不再出声,只是身体的反抗更加激烈。“啊——”

    没想到钟文会骤然发狠,那惩罚性的屈指疼得方幼仪痛呼一声,痛苦地蜷起身体。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只有钟文激烈的喘息声在耳边萦绕不绝,方幼仪闭上眼睛,一颗泪珠缓缓滑落,消失在身下的床单里。

    令人发疯的沉默里,方幼仪感觉到有人轻轻拨了拨她面颊上散落的发,那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主人的不安。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的同时,耳边传来钟文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啪!”

    方幼仪忽然爬了起来,毫不犹豫给了钟文一个耳光。

    跌跌撞撞地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颤抖的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样没完没了地哆嗦,方幼仪花了好长时间才穿好裤子,拿了衣服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