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闲聊上

坐守江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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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农民装扮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工具(黄皮子牢)来到了一个乱葬岗里,中年人眯缝着眼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在这个乱葬岗里转悠了两圈,接着像是选中了一处地方,停下了脚步,那是一片空地,是由周边三座大一点的坟头围住的一片空地,中年人拿出工具下在了这片空地上,接着就躲在其中一个大一点的坟头的背面,拿出草席铺在地上,倒头睡了过去,夏天的晚上蚊虫肆虐,中年人在忍受蚊虫的叮咬下浅浅睡去,(不可能睡得太深)。

    到了子夜时分,突然一阵脚步声,把中年人从梦中拉了出来,中年人揉了揉眼,心说,有家伙进牢啦!便趴在坟头上聚光过去,看着坟头那面,他下工具的地方,只见月光下模糊中,对面那片空地上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雪白的须髯洒满前胸,身着白色长衫,在月光的映衬下浑身都泛着银光,正伸手拆他之前下好的地牢。

    中年人迷糊中心说,这是什么人,胆子够大的,半夜跑到这乱葬岗里来转悠,还要拆我的地牢,下一秒就感觉不对,只见这时,那老者边拆他的地牢边说“这是什么婊孙东西,一弄小孩儿都不敢出来玩儿。”说着就把那拆毁的地牢给扔了出来,刚好扔到了中年人的身旁,接着那老者就转身离开消失在了乱葬岗中。

    那中年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后一缩脖子,便吓得魂飞魄散,抱着他那地牢,撒开丫子,头也不回的就往家里跑,一口气跑到了家里,家里的老婆孩子正在睡觉呢,就没吵醒他们,直接就上床睡去。

    话说他这一夜都没睡好,脑子里都是那个白发老者。

    到了第二天,中年人就和村上的人说起这件事儿,村上的老人说他是抓的黄皮子太多啦,惊动了老黄皮子大仙,说这是出来警告他的,村里的人就劝他收手,以后就别再抓啦,不然要出事哒,事后中年人发誓不在抓那黄皮子啦。

    回去之后,就把那用来抓黄皮子的地牢给烧掉,就在烧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有纸一样的东西卷曲在地牢中,中年人见状忙把那东西掏了出来,一看已经被烧掉了一大半啦,摊开一看是两张卷在一起的图纸,仔细瞅了瞅像是某种动物皮制作成的卷宗,上面还画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符号,中年人不知其意,想想那天晚上的奇遇,认为会不会是黄皮子大仙给他的什么信息之类的,就拿着这两张残卷去找村上的老人看,就算是村上最有学问的老人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让他自己看着办,中年人也不敢慢待,于是就把那两张残卷一直保存了下来,消息传开后不久就被一个自称是收藏家的人高价给买走啦!当中年人问收藏家是否了解这东西时,收藏家说可能是古代的一种密码图纸,具体内容没人知道,那人说完扬长而去。

    大千世界,总是有一些人,是你永远无法了解的,有一些事,你永远无法想象的。人类永远不会停止的追寻祖先的足迹。在一次闲聊时,因为一张古代神秘的图纸丶失踪的人,从而跟随一只探险队,踏上寻找真相的旅途。

    我叫周道,身居杭州,在杭州的古玩市场开了个烟酒店,生意一般生活倒也自在,自从走出校门这几年感觉就是无聊,不过比较之下校园生活就是无趣,对我来说都差不了多少。平时看着店无聊的时候就和隔壁的张老板(古董店老板丶广东人)杀杀象棋丶聊聊他们古董行当里的一些奇闻秘事什么的,再者就是和几个铁哥们儿下馆子去享受人间美味。

    这一天还和往常一样,我吃完中饭刚好是空闲时间,习惯的到市场门口的彩票店买了几张彩票回到店里,刚坐下就有人来买烟,我正在无聊的翻着报纸忙起身问道“你好,买烟吗?”那人掏出钱“拿包南京“完事儿后转身往隔壁张老板的店里走了进去。

    我看了看这人心说,这姓张的生意不错嘛,这样一来带着我也跟着沾光。边看着边整理烟柜上的报纸,没多会儿那人便走了出来,穿着黑色的运动外套丶黑色的运动裤,是个精瘦的中间人,看着应该五十岁不到。两鬓稍有白发,和刚才不同的地方是手里多了个黑色手提包。只见张老板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这个事情我一定尽心尽力,你就放心啦“

    不远处停着一辆轿车,那人拉开后坐车门坐了进去,不久轿车发动开出市场,不知道是来淘货的还是来销赃的,以前常听张老板说这市场上的古玩古玩九成是假的全靠忽悠人,真正的好东西太少真正懂的人更少。有时我真是搞不懂这古代人的破铜烂铁能有什么价值,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张老板张老板笑呵呵的到我店里,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道:”周老弟,来杀两把,咱们老规矩二十一把,我看看你长进了没有“我哦一听心里就不服不愤,却点了点头,笑道”张老板那你可要让这点,我这两下子只能去哪溜须的,哪能跟您比啊“说着他把那张破旧的折叠式棋盘拿了过来,摊开之后两人对坐,就在店门口杀了起来。

    张老板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平时也爱开开玩笑,和附近的其他几家古董店比起来生意要大得多,听说他私底下和有关部门丶盗墓贼丶收藏家,都有非法交易,那些都是正经八百的地下挖出来的东西,我之所以跟他走的这么近乎,主要就是我的一个老表和他经常来往。

    我那个老表从小就是打架斗殴,一身的毛病,不过为人非常仗义,成年后就在些社会上的混混,交际很广,后结识一些盗墓贼,专干挖坟掘墓的勾当,还说是什么摸金四人组,我一听就笑了,心说什么摸金,你组团摸女人的胸还差不多,盗墓就说盗墓得了,还搞的文绉绉的鸟词,还说什么那是个技术活我不懂。

    后来又听说他们出事了,现在是单枪匹马一个人干,以前我一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跟他说”你还是算了吧,这种犯法的是,钱转的再多也是划不来的,你还记得你蹲的两年号子吗“他总是不以为然的笑笑,说那次是老马(老同学丶职业盗墓贼丶一个胖子丶为人诙谐)自己销赃的时候不小心被条子盯上,最后我也被挖了出来,我他妈上下打点,最后给我定了个从犯蹲了两年,他自己判了五年,所以现在只能单干。深山老林的古墓有的是,那些钱留着给谁啊,不就是给我们留的吗,死人他又不花钱,再说了这些古墓的墓主生前大多都是官僚之家,那都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我跟这老表从小一起长大,听我妈说我们两个是同一天生日,他早上我晚上,所以小的时候互相喊乳名,彼此不论大小,他一直很照顾我,可能就是我比他晚生几个小时吧。

    表哥和张老板是老朋友了,生意上的来往密切,老表有什么东西大多都来找他处理,我和张老板也挺聊得来,不过他那一口广东普通话让人听着闷得慌,我和他边下棋边聊天,我咳了一声说道”我说张老板你平时明面上的买卖都是爱理不理的,我就没见过你跟哪个客人超过三句话,刚才那个拿包的,你对他那么客气,想必你是拿了人家不少好处吧?“

    张老板用广东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说道“哦,他是从北京过来的老顾客啦,一百万呐,人家是来找我们办事的,承诺事情办好了给我们一百万的酬金,先给了我十万的定金,还有...”我一听,一百万,心说乖乖感情这古董行里,都是没有钱这个概念的,因为个物件,百万丶千万的脱口而出,够大方的,相比之下,我们瞬间就变成山村里的娃,弱爆啦。

    这人人都说不爱财丶是越多也好啊,我顿时就感了兴趣“什么东西这么大价值啊”

    张老板轻声说道:“是一张古代的图纸”

    “那你有吗”我试探的问

    “没有啦,要是有的话,我早给人家送过去了,还有啊人家说事成之后,不仅有一百万的现金他家里的古董在任我门挑三件,这是多大的诱惑啊,我又不是傻瓜”他边说边点着一根烟。

    我也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学着他的口音玩笑道“有没有搞错,他大老远的从北京跑到杭州来,买你一张你没有的什么图纸,还给你十万快,我看你不是傻瓜,他是傻瓜才对。”

    张老板一听我在说笑,就用一个老前辈的口气说道“我说你个小周吗,你还学我说话,你那里知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背景呐?”

    我接道“什么背景啊,你的顾客难不成是收藏家,”

    “你猜对了,就是收藏家”他边用过河马跳我的兵边说着

    我心说你的顾客不是盗墓贼就是收藏家,这还用猜吗,为了想听更多也就没打断他,他继续说道“不过他们家还是个盗墓世家,他姓王,他祖上都是道上曾经的风云人物啊。他爷爷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就是长沙那头出了名的土夫子,因为在家排行老八,艺高胆大,素有领袖风范,道上尊称‘八王爷’,这王老爷子一生盗过的斗不计其数,在打内战期间还支持了共产党,为国家效力,在后勤部当了官,全国解放后因为自身对古墓的了解的特长,转到国家考古部门又是全国各地的挖墓,如今已过百岁高龄,他们家的宝贝可能比那博物馆和考古研究所的总量还要多地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