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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过去以后,嗡嗡的说话声随之而起,伴随着眉来眼去相互打眼色。前面的选手堵在楼梯口,后方的选手下不来,不明所以的后方选手自然要问前面发生了什么,这一来而去,某魁地奇运动员现身欧洲庇护者杯的消息就迅速传播开了。
海姆达尔把脸捂在威克多怀里,使得说话声听起来有点闷,“是不是应该面带微笑的挥挥手?克鲁姆选手?”语气异常开怀,带着点调侃。
“现在的威克多·克鲁姆只是威克多·克鲁姆,难道我就不能有点私人时间?”威克多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来回滑动两下。
“谁叫你是公众人物呢,公众人物就得有这方面觉悟。”
“克、克鲁姆先生?”有人终于决定不再远远的围观,快步围上来,把激动化为行动。
海姆达尔果断的推开男朋友,一寸一寸往旁边挪,一边挪一边站起身,给他们腾地方。
威克多早就准备好在这里等着他了,站起来眼明手快的伸手一抓,把他重新提溜回来,按在身边。
“克鲁姆先生,您不能这样……”海姆达尔含糊而快速的说,望着那一群群围拢上来的,又惊又喜的粉丝,眼皮开始痉挛似的抽抽,脸色也变了。
威克多坚定的握住他的肩膀——在力气的较量上海姆达尔从来就没赢过,而后意味深长的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事到如今,你可不能再把我撇到一旁置身事外,克鲁姆选手的家属。”脸上泛出职业化的笑容,眼底充盈着戏谑的笑意。
“我告诉你,凡事悠着点,不要有恃无恐!”海姆达尔表示抗议。
问题是既然能够“有恃无恐”,那为什么不呢?
“你是爱我的。”威克多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用口型无声的诉说。
海姆达尔只能用眼睛瞪他,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威克多说着就把手从他肩膀上撤下去。
激将?!海姆达尔一把抓住他的手,愤愤然地用力搭回自己的肩上——还是没办法,他就是吃这一套。
威克多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只是想让你参与到我生活的方方面面之中,让你为难了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后悔,如果还有下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海姆达尔听了嘴角就翘了起来,“也就是说你终于决定不再只是扮演‘英雄’,愿意让我加入了?其实我很高兴这次不是通过报纸看到你被球迷们团团围住。”
“那你要有心理准备,骂我的、讨厌我的也不少。”
“今天不会碰上吧?”海姆达尔以为他在开玩笑,故作惊恐道,“还不快点去确认一下,我只负责听好话,骂人的话你自己留着消化。”
“当然不会让你有那样的机会。”
“……真有人骂你?!”海姆达尔的脸刷地阴沉下来,追问,“是什么人?”
威克多但笑不语,可能后悔不该提这个话题,就帮海姆达尔顺了顺衣领,想要轻描淡写的蒙混过去。
海姆达尔不禁眉头大皱。
“克鲁姆先生?”围上来的选手们忍不住出声提醒,分点注意力给他们行不行?
“对不起,马上就好,请等一下。”不等威克多说话,海姆达尔朝他们看了一眼,眼神像针尖一般。
选手们一下子就老实了。
威克多觉得这个现象十分有趣,好像里格在这些选手眼里格外有威信,居然没有一个对他的话提出异议。
“都过去了。”威克多拍拍海姆达尔的脸颊。
海姆达尔撇撇嘴,然后说:“没关系,你不在意我帮你在意,你不记仇我帮你记仇,所以亲爱的,来,跟我说说骂人者都是些什么人,万一以后碰到了我好先发制人给对方点脸色看看。”
围观党们听了纷纷忍俊不禁,想到小两口在说“悄悄话”,所以都忍住没发出声音。
威克多见他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不禁啼笑皆非,然后就心随意动地倾靠过去——
海姆达尔心中警铃大响,然而为时已晚,威克多的吻落在他的嘴角,轻咬他的唇角,把他的嘴唇纳入口中。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张开嘴巴,让这个吻更加的深入,威克多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邀请,湿滑的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与他的舌尖纠缠在了一起……
直到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威克多才松开他。
他们一分开,四周围先是一片死寂,而后不知是谁开的头,此起彼伏的掌声、口哨声很快连成一片。
海姆达尔轻轻咳嗽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在公共场合内行“有伤风化”之事都不知道脸红,于是指着某个方向、眼睛一直闪闪发光的某人,对威克多说:“那位就是曾经和你提起过的卢卡斯先生。”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转移话题的方式。
“就是透露给你考题的那位?”威克多貌似有点印象。
海姆达尔点点头,“记得那份万国报纸吗?也是卢卡斯先生给的。”
威克多的目光一和卢卡斯的有所接触,后者猛地一个激灵,万分激动地挤了上来。
“克鲁姆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朝思暮想的威克多·克鲁姆近在咫尺,大胡子先生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
大胡子的好友西蒙·米勒沾光,一块儿跟了过来。
海姆达尔把米勒一并介绍给了威克多。
米勒虽然也是一脸的兴奋,比卢卡斯要理智多了。
人群中的其他球迷纷纷对此二人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
“您好。”威克多再度扬起职业化笑容,与大胡子先生握手。
卢卡斯把两只手全握上去了,只顾着笑,忘记说话,也忘记松手,直到威克多不解地扬了扬眉毛,米勒见了赶紧从后面用力敲了下他的后背,卢卡斯这才猛地一惊,撒了手。
米勒发现卢卡斯已经指望不上了,于是把他推到一旁,拿出个小本,“您能给我们签个名吗?”
“可以。”威克多接过笔和本子。
“谢谢,对,就签在这里……可以再麻烦您在下面写上我们的名字吗?”
威克多从善如流,把米勒说出来的名字一一写了上去。
海姆达尔在旁边瞄着威克多的字,然后掏出口袋里的新“小抄本子”瞅了两眼,两相对比倍受打击,同样都是人写出来的,为什么差别那么大?海姆达尔默默的把小本收好,一转头就看见卢卡斯正瞧着自己,眼神看上去十分纠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啦?海姆达尔皱了下眉头,没想到这不经意的举动立马刺激到了卢卡斯,欲言又止变成了大惊失色。
卢卡斯忽然痛定思痛般的朝他点点头,在海姆达尔莫名且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重新挤到威克多身边,深吸口气说:“克鲁姆先生,我就是那个人,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米勒一听,头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掐死他。
当然,他没这么干,所以卢卡斯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他能够想到的所有道歉的话。
威克多听了半天,仍然不明白他要说什么,“我知道您,斯图鲁松先生曾经跟我提过——”
心虚使得大胡子又一次会错意了,骤然打断威克多的话,不打自招,“没有下一次了,绝对不会再有,请您一定要明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会管住我的小弟弟的,虽然他平时也很活跃,但是那么兴奋确实少见,可能斯图鲁松先生太对它胃口——”
海姆达尔傻眼了。
话语戛然而止,喋喋不休的卢卡斯被米勒捂住了嘴巴。
几人之间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死寂空间。
威克多挑起一边眉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俩,片刻后,低头写下了最后几个字母。
因为离得近,米勒看到好友额头上冒出一大片汗珠子,心想活该,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卢卡斯的脑子终于拐过弯来了,想明白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一个昏昏倒地,好彻底摆脱眼前的尴尬处境。
威克多把签名本子还了回去,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和火神队专为他量身打造出来的平易近人的公众形象大相径庭。
海姆达尔曾经评价过“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很吓人”。
这下连米勒都忍不住冒冷汗了,双手接回本子,小心翼翼道,“我们会继续支持您的,请您加油……”哪里是在打气,俨然一个交不出租子的佃农在和地主老爷赔小心。
威克多短促的点点头,抬眼扫了一圈,说:“抱歉,我们就先走一步了。”抓住海姆达尔的手转身就走了,根本不给别人异议的机会。
也想要签名的其他粉丝无奈目送二人离去,等他们走出了大门,再也看不见,就迅速包围上来,把卢卡斯和米勒团团围住,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
就是这猥琐的家伙让他们连签名都没拿到!
望着陡然压过来的黑压压的人墙,卢卡斯和米勒呆若木鸡。
***
他们俩一靠近,撒哈拉血鬃就撩蹄子,喷鼻息,猛扇翅膀,反应比较激烈。
原因很简单,它虽然是拉车的天马,但也是自持身份的,它拉的马车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主人让那金发小子用马车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它只负责把那小子送回去,不带驮一送一的。
这天马一不老实,就喜欢拖着车厢到处溜达,要不是威克多手脚麻利稳住他,去拉车门的海姆达尔就被掀翻了。
被血鬃牵着鼻子来回拖拉了几次,海姆达尔忍无可忍的喝道,“大青蒜!”
血鬃拍翅膀的动作就僵住了,海姆达尔见机扯住威克多窜上马车,合上车门前他从窗户探出头去大声威胁,“别忘了校长原来说过的话,暑假你还是得拉车送我去国际威森加摩,到时候别找我哭诉!”
血鬃安静片刻后猛地仰头嘶鸣——貌似悲摧,振振翅膀,向前奔跑,马车轻轻一颠,腾空而起,沿着一条看不见的斜线直插云霄。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的转回脸,威克多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纸袋子递过来,海姆达尔接过打开纸袋子,一股浓郁的食物芳香扑鼻而来,里面装着类似于三明治的食物,一指半宽的面包片上涂抹了一层厚厚的奶油,以及看起来十分诱人的香肠,还有一些是甜的,上面撒着细碎的干酪和晶亮的新鲜果酱。
“我想你大概还没吃饭。”威克多又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两个易拉罐。
海姆达尔拿过来一瞧,“啤酒?!”
“要喝吗?”威克多看到他的表情笑了起来。
海姆达尔望着易拉罐有些出神:“你在什么地方买的?”
“法兰克福。”
海姆达尔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就着罐口喝了一大口,略苦但又甘醇的滋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你喜欢喝?”威克多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
海姆达尔摇摇头,“……就是觉得挺怀念的。”
他把易拉罐放到一边,拿起类三明治啃了起来,不出一会儿,他的饮食特点暴露无遗,香肠一下子就被解决掉了,大概是没吃够,伸手在袋子里摸来摸去,掏出了第二块,专挑上面的香肠吃。
应该直接给他买几根香肠回来,其他都是多余的,威克多一边想着一边俯身舔掉他嘴角的面包渣。
海姆达尔鼓着腮帮子朝他笑,“这香肠真好吃。”
威克多莞尔,把他鬓角的头发往后顺了顺。
海姆达尔咽下嘴里的东西,嘟高油乎乎的嘴巴,凑过去对着男朋友的嘴唇吧唧了一下,耀武扬威的宣布,“这是刚才当众偷袭我的报复。”
望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威克多忽而勾起嘴角,抓过啤酒罐喝下一大口,然后扯松领带,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
海姆达尔因为惊讶嘴巴没来得及合拢,啤酒和威克多的舌头一起闯进了口腔中,灼热的吻带着麦芽和酒精的芬芳,微醺的热气贯穿全身,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海姆达尔丢掉面包,两条胳膊缠上威克多的脖子。
威克多简直受宠若惊,里格现在很少这样了。
当然,他的意思不是说里格冷感,以往他们亲热里格也不是被动的一方,而是里格很少会这么顺水推舟的主动,威克多能够感觉到他喜欢这样,而威克多喜欢里格的喜欢,可惜里格喜欢的东西太多,毕竟顺水推舟的主动是要花时间的,他威克多·克鲁姆永远只能排第二,一长串第一排在他前面。
威克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那些第一都不是人,总不能和东西较真吧?!
“是不是我们最近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所以才让你这么主动?”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考虑一下适当的拉开二人的距离?威克多开玩笑的暗想。
没想到海姆达尔认认真真的点头,认认真真的回答,“早上的约会也取消很久了。”还把脸埋在威克多的肩窝处搓了搓,而后深深吸口气,貌似委屈的咕哝,“魁地奇世界杯什么时候结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搂进他,握住他的后脑勺,从额头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顺到脖子和敞开的衬衫衣襟里……
海姆达尔因为骤然爆发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马上感觉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这样了还软着就不正常了。”笑声突兀的止住了,就见威克多眯了下眼睛,与海姆达尔面对面的贴住,“那个法国男人真的用阴.茎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没有!”海姆达尔无语了,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似乎看穿了海姆达尔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会让他做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拳?”看来有时候过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动,现在就不会后悔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害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紧胳膊,抱住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紧紧捂着。
“是我疏忽了,总想着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来个性独立,不擅长撒娇诉苦,无论跟他说什么总是会摆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就是这一系列“看起来”蒙蔽了他,让他忘了最不应该忘记的。
不要说他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
他不想像伊凡那样后悔,总以为还有大把的时间,以为挥霍的量可以控制,以为距离唾手可得,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以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愿意,总能在抬眼的一瞬间找到约尔夫的身影。
年轻和时间不该拿来做借口,只要有机会就该把握住,尽可能的在一起。
海姆达尔在他怀里静静靠了一会儿,说:“我会去看决赛的。”
另类的打气方式?!
威克多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了。”
***
欧洲庇护者杯办公大楼一层会议厅。
考官组组长两手交握,放置于身前的桌面上,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站起来,环顾四周,道,“下面我们开始本届大赛的第三轮成绩评估。”
围坐在环形会议桌边的各位评审立刻停止了交头接耳,大厅内很快安静下来。
欧洲庇护者杯之所以能吸引全欧洲的魔杖爱好者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它的评审。大赛会请欧洲知名的老字号魔杖专卖店的掌门人、享誉国际的魔杖研究者,以及在魔杖研究方面有突出贡献的或者得过此类殊荣的巫师等组成专门的评审团进行评估评分,换句话说大赛的综合成绩包含了名和利双重含义。
考官组的各位考官分别把专业组以及非专业组制造的魔杖送了上来。
就像以往每一届评审那样,在座的评审几乎直接略过非专业组,把目光投向专业组,似乎在他们的心目中,非专业组没有让他们花心思去评审的价值。
这个现象让考官组组长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头,非专业组的选手对于欧洲庇护者杯来说是与专业组同样重要的组成部分,考官组组长已经不止一次为非专业组的选手们叫屈,可惜这些专家们并不这么想。
一根又一根的魔杖经他们的手被登记在册,得出或高或低的分数。
“这些选手是不是一开始都商量好的?”审判团中有人发出不满的抱怨。“怎么做出来的东西都像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们这里是庇护者杯吧?不是什么魔杖生产车间吧?”
审判团中的别的成员们听了纷纷笑了起来。
欧洲庇护者杯的工作人员全沉了脸,对大赛的工作人员的来说这话已经超出玩笑话的范围了。
考官组组长不动声色的朝一名助手看去,助手点点头,撤掉了评分完毕的专业组魔杖,把放置非专业组魔杖的容器挪到正当中。
很多评审看都不看,接着刚才打断的话题继续聊天,这些魔杖勾不起他们的评分*,不过大赛花了钱请他们来评分,自然留有余地,有一部分评审被大赛提前关照过,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非专业组,只要他们完成所有工作,大赛愿意付给他们双倍酬薪。
这部分评审在容器里抓了半天,就拎出一根魔杖来,不由得面面相觑,“是不是还没准备好?”
考官组组长笑道,“本场比赛非专业组就诞生了这么一跟魔杖。”
其中一名女性评审说:“是不是都跑去专业组当跟班了?”这位是老资格了,经常被请来做评审。
考官组组长指了指那根魔杖,“三分之一的组员都跑去做‘它’的跟班了。”
评审们顿时来了兴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至少他们做评审以来还是第一次。
“这根魔杖的数据已经被魔杖检测仪记录下来了,各位可以看看它的记录。”考官组组长点点头,他的助手立刻把一张羊皮纸交到其中一名评审手里。
该名评审拿起羊皮纸看了一眼,刷地站了起来,惊道,“三杖芯?!”
经这么一嚎,那些正聊到兴头上的评审瞬间聚焦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有评审迟疑道。
那名评审把羊皮纸一翻,面向所有人,“27.5香柏木杖身,内镶威尔士绿龙龙角、默尔曼独角兽角、凤凰尾羽三杖芯,杖芯固定为米克诺斯火蜥蜴血粉。”
大厅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真的是非专业组的作品?”有评审问。
考官组组长很有耐心的一遍遍重复,肯定。
“它的制造者是谁?”
“报名的单子上写着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实际上报名的那名学生就来了一场,他的跟班倒是三场都参加了。”考官组组长说。
“……那个德姆斯特朗?”
“那个德姆斯特朗。”
“这么说制造这根魔杖的人还是名在校学生?”
“对,听说是德校实验研究室的室长,名叫海姆达尔·斯图鲁松。”
评审团里有人听了不禁狐疑道,“里格?”
“您认识?”考官组组长问道。
该名评审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应该避嫌?”是奥利凡德老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