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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想追文伊。”秦翼城嬉皮笑脸的话语言犹在耳。
樊季离睨他一眼,人虽然笑着,身体很紧绷,紧张?
紧张还问。
“多大人了,追人还问我?”他调笑一句。
“那我可上咯。”秦翼城再三确认。
他强忍心烦挥挥手,他是那么输不起的人嘛。
能约的到人再说吧。
樊季离捏紧手里的茶杯,这是追到人了?
咯噔咯噔的脚步如鼓点擂在包房众人心头。
一双裹着丝袜的美腿首先映入眼帘,再往上长及膝盖的裹裙,式样繁复的西装,烈焰红唇,和垂下半截黑纱遮面的小礼帽,半歪着头和身后的人在讲话。
女人身后剪了利落黑发,一身三件套格子西装还带着圆形眼镜貌似秦翼城的小开不知道讲了什么,逗得女人露齿轻笑。两人头靠的很近,举止亲昵。
包房里鸦雀无声。
准确的说,是懵了。
什么路数?
女人摘下帽子,潇洒的耸耸肩,红唇亲启:“看来我领略错了精神,不是化妆晚宴。”靡颜腻理、袅袅婷婷,不正是白丽奖上夺人眼球的文珠。
秦翼城胳膊做了个花式,请文珠坐下。
众人互视几眼,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穿越。
“还不介绍一下。”
秦翼城笑嘻嘻的手扶着文珠的椅背:“白丽奖最佳新人奖获得者,我的女神,文伊小姐。”
文珠嘴角噙笑,听着秦翼城的介绍和酒桌上的人一一点头招呼,她的目光毫不停顿的从樊季离的脸上扫过去,好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只在看到柳苏遥的时候顿了下。
柳苏遥咬着嘴唇,勉强露出笑容,从文珠走进房间,樊季离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手上青筋爆出,杯子被捏的吱咯吱咯响。不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文珠和秦翼城吸去,他的异样早被发现了。
柳苏遥没有发声,文珠也就当不甚熟悉礼貌的笑笑过去。
一边是仪态万方的文珠,一边是强做镇定的柳苏遥。华钰几不可查的摇摇头,心中叹息,得多眼瞎才会这样选。
你不是拒绝应酬、谁的账也不卖的吗?秦翼城使了什么手段你就乖乖的跟他走了,这样油腔滑调的二世祖也能看的中,他比我强在哪?
樊季离的怒火快烧到了天际。还装不认识,好样的。
“城子,你搞什么?不是说要蓄发明志的吗?”小五指着秦翼城的头,笑的快打跌。
秦翼城风骚的一甩不再存在的长发:“剪发也能明志。”
“行了,城子小五别打岔,迟到的人自罚三杯。”
“对对。”
起哄声里,秦翼城面前一字排开六杯。满盈盈的白酒,一杯一两。
“三杯,整六杯几个意思。”
“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文小姐的,不过你要帮她代也没问题。”
文珠站起来说:“我喝。”
“好好、爽快。”众人的起哄声里,悠然响起两道反对声。
秦翼城焦灼的阻止:“你别喝,我替你。”和樊季离凉凉的音调:“她不会喝酒。”
场面渐渐安静下来。
有不解的左看右看,有略知一二的交换眼神。
樊季离挑着眉,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靠着椅背,一只手垂下,另外一只手轻轻弹着桌面。
秦翼城压着愠怒,他好不容易才磨到文珠肯出来一趟,自己没舍得过两人世界,而是拉着人来和好兄弟聚聚。他也不排除在樊季离面前有炫耀的成分,可要是丢不开,当初就别装不在意。
两个人一坐一立,隔着大圆桌对峙。
其他人有点僵,再好的姑娘,也犯不着好兄弟翻脸。
文珠笑岑岑的端起一杯酒:“人是会变得,敬精彩的人生。”她一仰头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第二杯,为了世界和平。”
华钰也举杯:“这么崇高的理想,我怎么也要陪一个。”两人对干。
等文珠端起第三杯,房间像解除了禁严,嘻嘻哈哈的:“一起走一个。”樊季离和秦翼城也被周围的人硬灌了一杯酒。
樊季离没再出什么怪话,不过他一直盯视文珠,眼神赤]裸,毫不掩饰。
众人吃的胆战心惊,一餐饭虎头蛇尾匆匆结束。
最难堪的是柳苏遥,她低着头,觉得周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奚落和怜悯,刚进包厢时那些女孩子羡慕的神色早就变了味。
*
没过几天华钰做东,宴请上次几个人。
早有人来和樊季离前拉弯:“大家好兄弟,为女人翻脸不值当。”
樊季离淡淡一笑:“怎么会。”
晚上他独身赴宴,没想到秦翼城也是一个人。
秦翼城情绪低落,早把两个人针锋相对抛在脑海,和樊季离一个劲套近乎。其他几个发小见状松了口气。
樊季离气得快笑出来,秦翼城和他套的是文珠的爱好兴趣。上次聚会一别,文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秦翼城快急疯了,哪还顾忌樊季离,谁能给他想到辙,谁就是他亲哥。
发小心有灵犀都没带女人。华钰一个电话,招来他们公司新签的几个小艺人。
坐在樊季离边上的小姑娘年纪不大,鹅蛋脸,水灵秀气。她小心翼翼的端茶倒酒,若有似无的抚摸揉蹭。樊季离看惯了这样的场面,他搂了那个小姑娘腰身,纤腰一握,他神色有些恍惚。
怀抱佳人、夜夜笙歌的日子遥远的好像上辈子。如今他清心寡欲,活的真像老年人。
早有人搂着小艺人去了楼上房间。
华钰问樊季离要不要楼上去,他的长包房估计蜘蛛都成精了。
樊季离摇摇头,那个小姑娘也没挽留什么,只满脸失望的站在一边,让出道。
樊季离走过去,又回头看了两眼。
小姑娘努力让脸色平静,可眼底压不住的失落和哀伤。
他心中一动。
把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还不忘问:“刚刚在想什么,那么失落?”
小姑娘叫依依,和她同期签的另外一个艺人傍上金主后处处针对她,还把她好不容易拿到的女二角色给抢了。
“这点小事。”
依依,樊季离咀嚼她的名字,觉得兴奋异常,一挺身,直接埋入依依的身躯,他大力而勇猛的哒伐,干渴了快一年的小季离不是渐渐得趣,而是觉得空虚。
“如果我帮不了你呢?”
依依满面潮红,眼中染满情]欲,随他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樊季离嗤笑了一下,把依依换了个姿势,让她脸朝下。
越做心越沉。
哪怕看不见脸。
他对着空气低低笑出声,他就是中了毒,中了那个人的毒。
哪里出活雷锋的概率最高?军人?错,是娱乐圈。做好事不留名是大把大把的。
柳苏遥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樊季离和某个女人在一起,还附上了房号。搁以前柳苏遥第一反应是不相信,从她和樊季离在一起后,真没操心过这方面的问题。
但是,现在,她吃不准了。她再傻,樊季离对待文珠的异样是看在眼里的,以前怎么没有发觉。
樊季离和文珠的分手可能不是樊少腻味了那么简单,那为什么还要分,如果是文珠主动的,为什么会和她说那么含糊其辞的话。
她不敢想下去。
等柳苏遥回过神,她已经站在宾馆房间门口。敲不敲,不等她挣扎好,有人帮她做了决定。
房门打开,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正准备朝外走。
依依今天勾搭樊季离是下了决心的,自己眼看要被人逼出娱乐圈了,没想到修身养性的樊季离被她勾成了。就是在床上有点奇怪,偏要人装委委屈屈的模样,后面干脆一点声音也不许她发出来。有钱人都是有点怪癖。
依依见到门口的人愣住了。这个人她认识,柳苏遥,樊季离很宝贝很放在心上的女友。她不会这么霉吧,第一次就被人堵在房间里。
柳苏遥见那女人的头发湿漉漉的,一看就是刚洗过澡,火气直觉冲到脑子,她一把抓住依依,冲到卧室里。
“忘记拿什么了。”樊季离擦着滴水的头发,也没看人,还以为是依依去而复返。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未退的糜烂气息,告诉柳苏遥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嘴唇哆嗦,努力了几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樊季离,你……你干了什么。”
樊季离身子一僵,慢慢放下了手里拿着的毛巾。
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滑到他裸]露的胸膛,滑过小腹,渐渐滚到被浴巾遮挡着的地方。
穿衣服看不出,脱光了才发现他还是有起伏的肌肉,加上凌乱的发丝,潮湿多情的眼睛,如果不是这个境况,可算好一副活色生香的出浴图。
柳苏遥顾不得细看,她的脸因愤怒而通红。
樊季离嘴角浮出一个笑:“如你所见。”
像鹌鹑一样缩着的依依闻言扫了一眼室内,看来樊少不如传闻的疼爱女友啊,就算捉奸在床也不见他有何负担内疚。
樊季离挥挥手,依依挣脱柳苏遥的掌控,背对樊少的时候,对柳苏遥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扭着腰离开了房间。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柳苏遥难堪的问,文珠,那个女人,啪啪的打她的脸。
樊季离坐回床边,低沉的说:“只要你现在给我,我可以再也不碰其他人。”
柳苏遥怔住了,期艾着说不出话。
樊季离似乎预料到她的反应,他低低的闷笑,慢慢的越笑越响,充满自嘲。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连最起码的爱都吝于给他。
两情相悦,自然渴望占有对方。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她说她爱他,闭着眼睛将最美丽的*缓缓为他打开,她说爱无法容忍两个人之间有一丝空隙。
柳苏遥的身体要留给结婚对象,这个对象她可能爱也可能不爱,她的身体只是她的筹码而已。
樊季离悲哀的发现,他并不是那么渴望柳苏遥的*,他需要爱,深深地爱来填补心里的空洞。
“你……你竟然是这种人,你说会尊重我的骗我和你在一起,现在又出尔反尔想……想……”柳苏遥咬着唇,终于找到反驳的话。
樊季离无所谓的扬扬下巴,示意柳苏遥继续说。
怎么有这种人,明明交了女朋友,还在外面偷吃,偷吃被发现一点不羞愧还不算,还倒打一耙怪女朋友饿着他了。
有钱人都是这么渣吗?难怪文伊不肯再接受他。
柳苏遥又恶心又鄙夷,她跺脚:“我要跟你分手。”
他的心再没有被她拒绝时的辗转煎熬,反倒是如释重负。樊季离唇角一歪,勾出讽刺的笑,他好整以暇的瞄了眼柳苏遥,淡到冷漠的口气:“你知道我是不吃回头草的。”
“你……”柳苏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还打定主意,这一次樊季离怎么道歉服软她都不会原谅,一定要跟他分。从认识以来,就算见到文珠的那晚,樊季离也是对她呵护有加,他的坏脾气她只是耳闻,因为他哪怕自己生闷气也没发作过在她身上。猛然见识到他的冷言冷语,还不是坏脾气,她有点无法置信他会这么对她,屈辱感盈满心头,她眼睛一闭,一串泪珠就滚了下来。
她全身僵硬,站在床前抽抽噎噎,委屈的不行,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是你用了手段逼迫我,现在看我对你有好感了,又想把我弃如敝履。坏蛋,玩弄感情的坏蛋。
樊季离手抄胸,心硬如铁,一点也不想安慰她,他甚至迫不及待看到柳苏遥和他分手后会怎么做,他跃跃欲试……
“还不走。”
柳苏遥张大嘴巴,震惊的看着樊季离,泪眼朦胧间,他依然还是那张俊俏到邪气的脸,脸上毫无表情,只有上勾的眼角夹着无尽的讽刺。
他没有再联系柳苏遥。
一个月后柳苏遥给他打了电话要求见面,他让方思和她确认了时间地点。
驾车前往会所的时候,他的心狂跳不已,心急火燎。
柳苏遥紧紧捏着手里的包,困窘的坐着,看见门口长身玉立的樊季离,她迅速站起身,仓促的挤出讨好的微笑,声音略微发颤:“季……季离。”
樊季离在打开的包房门后看到那张扭捏强撑的笑脸,他不是欣喜,不是失而复得,而是往下沉,心不停的往下沉,沉到五千公里的海底,阴森冰凉的海底……
曾经他对另外一个人也说过“你知道我是不吃回头草的。”那个人留给他一个绝美的背影,再也没有回过头……他狼狈的合上眼,压住迅猛上涌的湿意……我后悔了,文伊。
樊季离,他的爱,触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