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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即刻分开挡住我的人,往原本躺着人形太岁的地方看去,果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人形印迹。
“都他/妈浑蛋,现在好了,什么也没有了!”张仲亮气急败坏骂道,同时怨恨自己,居然看不住一个太岁。
“不是不会动弹吗?怎么会消失呢?”我捎着头发,实在想不明白,我试过了,太岁不会动的,而张伯通还从太岁身上扯下过一根手指,太岁依然没有反抗。
“太岁是怎么消失了,是谁把它藏起来了?”张仲亮即刻怒视着方才与自己争吵的人,但他即刻发现,这些人他记得清楚,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没有机会把人形太岁藏起来,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我。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即刻反应过来,我惹上麻烦了。
张仲亮盯着我的眼神中带着责问与杀气,然后肯定地说:“刚才只有你离开过我的视线,只有你没有加入争抢太岁之中来,是你藏起了太岁,快说,藏在哪里,拿出来。”
此时,我欲哭无泪,解释说:“我明明放弃了太岁分一份的权力,说明我不打算要太岁,既然这样我干嘛把它藏起来,为了不让你们争抢?”
张仲亮愣了愣,如果他相信是我把太岁藏起来了,那他就应该先相信我有病,而且无药可医,否则我绝对不至于干出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那人形太岁怎么会消失呢?”张仲亮于是瞪眼问我。
我摇头,此刻我想起他们兄弟两没有发现的一个细节,如是说:“在你们两个争吵时,张伯通拿起人形太岁手腕去撕扯太岁手指时,就在扯下手指的那一瞬间,其实太岁有动弹的迹象,只是你们没有发现。”
“动弹迹象?”张伯通着实听了我的话一愣,然后惊讶问我说。
我点头:“对,撕扯太岁手指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太岁能感觉到疼痛,因为它的五官扭动抽搐了一下。”
“啊——我怎么没发现。”老K于睁眼问我说。
上官亚雄也说:“是啊!”
“那时,你们的注意力全在张伯通拿起的太岁手上,正注视着撕扯的手指,或许没有注意到太岁的身体其他部位。”我又回忆了一下,然后对他们说。
“嘶,那怎么只有它的脸上有反应,其他地方怎么没有,比如手臂,否则我就能感知的到。”张伯通皱眉问我道,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我呵呵笑道。
“也好,走了好!”张伯通拍手叫好。
张仲亮却一脸的无奈:“好个屁,好不容易发现这个宝贝,现在又是一场空。”
这时,他们才相信我说的话,也相信了我没有把人形太岁藏起来,还了我的清白。
“太岁既然没有人把它藏起来,那是谁呢?难道是鬼?”赵林生似乎没有听明白我们刚刚说的那些话。
“笨,人形太岁是自己走掉的。”老K拍了一下赵林生说。
赵林生这才恍然道:“哦,你是说太岁根本就和人一样,说不定它就是人,或者是太岁成精了,像成精的人参?”
我听着赵林生的话看着他,其他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赵林生的身上。
“告诉我,你西游记看了几遍?”我打趣问道。
赵林生摇头疑惑问道:“难道不是吗?”
“嗯,好像也有几分道理。”我笑着点头。
张仲亮根本不理会我们胡扯,居然四处查看寻找,并与我们说:“那东西就是一团肉,肉乎乎的连骨头都没有,肯定走不远,我找找看。”
“算了吧,也许这就是天意!”张伯通对这个兄弟已经无语了。
我盯着张伯通,现在太岁是不见了,但唯一一个吃过太岁肉的人还在我面前,于是问他说:“你刚刚吃了一根人形太岁的手指,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张伯通摇头:“能有什么感觉,给你吃块猪肉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张伯通的反问让我无话可说,我把目光转移动地上,除了那个人形太岁的印迹留在尘土上,就只留下玉函的碎片了。
我蹲下拿起一块玉函的碎片,此时才能注意到玉函的壁厚,至少有一厘米的厚度,想想也对,如若没有这个厚度,那玉函的受力程度就会少了些,人形太岁在玉函中一直长着,恐怕早就把玉函撑破了。
玉是易碎品,经我们这么一摔,重新拼凑起来都非常困难了。
我随便拿起一块玉函碎片,看了看,我即刻眉头一皱,扔掉重新拾起一块玉函碎片,看了看,又弃之取了第三片,结果都一样,我惊讶嘀咕道:“神纹不见了!”
“你说什么?”张伯通听到我嘀咕于是问我说。
我拿着手里的玉函碎片递给张伯通看:“原来玉函上的怪纹不见了。”
“不可能。”张伯通不相信我的话,接过玉函碎片观察起来,看了看,确实没有怪纹,但他依然不相信说,“你刚好拿到了没有怪纹的碎片吧!”
张伯通蹲下,拾起地上玉函碎片,拿起一块扔掉一块,与我一样,连续看了几块都没有发现之前看到过的玉函上的奇怪神纹。
“怎么可能?”张伯通也百思不得其解自语道。
我对张伯通说,而且很肯定地说:“在我们打开玉函时,我还能摸到玉函上的大奇怪神纹,但现在它们消失了。”
“傻子,那是在人形太岁离开之后,玉函打碎之后,就会自动消失的神纹,刚才我就说过那是种神纹,是天相。”张仲亮没有找回人形太岁,很失望,但听到我们说话,于是返回来对我们说。
我盯着张仲亮,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但可以肯定的是,确实在太岁离开和打碎玉函之后,神纹就消失了。
难道人形太岁真的是非凡之物。
这话我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默默念叨的。
我取出相机,对着厚厚尘土上留下的人形太岁的印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玉函及其盖子分别拍了两张照片。
“正间里没有,或许跑到两侧的那一间次间里去了,我再去找找看,说不定还能找得到。”张仲亮还是表示不甘心,意图往两侧的次间去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