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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可不是随随便便的慰安男。 从来不挂着睡遍女人引以为傲的人渣旗号。”刘夜不屑道。
他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任意妄为的。
碟仙极为赞同刘夜，“也对，我们夜游神大人才不是那种不挑食睡了诸多妹子，还吹牛逼的无趣男人呢。就连我这么漂亮的女鬼，夜游神大人都没有感兴趣，我们夜游神大人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要睡，也睡高质量的。”
不过，这确定不是一个低级人渣和一个高级人渣的区别么？
随便的人，是不分高低贵贱的。
“我们还是快去处理那些埋葬在水下的灵魂与尸骸吧。将他们的尸骸完整找回，将他们的灵魂还给他们。让他们安息，放弃怨念，转世重生。”
刘夜眼中透出坚韧，在黑夜中格外的明朗。
看起来，这是一项大工程。
他们很快回到了李子沫遇到千手妖出事的那条河。
河面如旧的平静，微波荡漾，黑夜的风声吹拂而过。
“李子沫同学，你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恐怕你帮不上什么忙。”想到李子沫只是个普通人，恐怕无法沉入水底，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更无法压得住这戾气。恐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种气息吞噬掉。
李子沫想了想，虽然很想和刘夜一同下去看看那些自己一直害怕的东西。
可是，想想自己的身子骨，她也同样退怯了。
“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吧，你们将那些尸骸拉上来，也是需要上面有人照料的吧？我可以的。”
看她坚持，刘夜也不再多说，“那好吧。你一个人要多小心。”
刘夜转过身，走来这里的途中，一直都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抖m味道，此刻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刘夜微微闭上双眼，一声轻叹。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了，十里外都能闻到你的浪味儿。出来吧。”刘夜话音刚落。
从身后缓步走出来的身影，满脸羞红。
刘夜转头望着她，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望着她尴尬结巴道：“小……小雪，你怎么来了？”
八尾热泪盈眶到挂在树上，尾巴慵懒缠在树枝上，黑色的长如同瀑布般散落下来，她激动道：“原以为夜游神大人喜欢这个女人，现在看来，她在你心中也不过是个浪货喵。果然，夜游神大人是喜欢我的……”
被刚才刘夜的话打击，李雪满脸羞红，想到刘夜是因为自己跟踪他生气了吧?李雪辩解道：“那个，刘夜同学，我……我只是看到你和李子沫同学来到这边，所以想看看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而已。我真的没有怀疑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的意思！”李雪已经将自己的私心说出。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怎么能不让人怀疑？
刘夜看到她为难的表情，想到现在的情景，走向李雪身前温声道：“小雪，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解放灵魂，你放心，你还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么？”
李雪很相信刘夜，此刻看到刘夜的认真模样，点下了头。
“当然，我们夜游神大人可是个正直到弯曲的人。夜游神大人什么都好，特别是喜欢假正经这点。”碟仙再一边接话道。
“放肆！怎么能这么说夜游神大人！我们夜游神大人根本不是假正经！是真的不正经！”九婴一声历叱，反驳碟仙的判断。一副骚年你还是太年轻的模样。
在被她们说下去，刘夜感觉自己就要暴漏人渣本性了，至少在李雪面前，这是万万不可的。
“别听她们这帮老污婆的话，小雪，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留在这里太危险。”
他绝对不希望李雪有半点意外，对于李雪的关心是真切而真挚的。
是李子沫完全比不了的。
不过，李雪不想就这样离开，“我想了解你的生活，我也想为阴界的鬼做些好事。让我跟着你好不好？”李雪双手反握住刘夜的手背，温柔的声音询问。
“可是，我们要下到深水中，你……”
“没关系，我的体内，住着个吸血鬼啊。”李雪对阴界的认识已经改变，能够帮助刘夜帮助那些可怜的人，让她更有责任感。
正说着，李雪原本纯良的微笑上，忽然露出炽红的眸子，腹黑的邪笑，是属于珂里里的。
那表情一闪而逝。
刘夜呼了口气，“看来，你们已经达成一种和谐的共体存在了。”
“所以，不用担心我。”
话说到这，自然不好再拒绝。
八尾脸上写着满满的嫉妒，“为什么围在夜游神大人身边的女人总是那么多。看来，注定优秀的男人是抢手的存在喵。”
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么个道理。
“那我们，出吧。”
一行人，刘夜拉着李雪的手，连带着碟仙三人纵身跃入水中。
八尾也紧随其后，“等等我喵~”
“噗通……”
他们彻底消失在睡眠之中。
河水看似只有七八米宽，可是长度确是绕着东城一圈的江水分支。深度更是深不可测。
李子沫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忧伤的目光静静的望着河面，忽然，她手中一朵红色的鲜花，悄然投掷到河面上。
“红色的鲜花，祝你们好运。”李子沫的瞳仁中，幽幽湛蓝色缭绕。
进入河水之中，上游的河水并没有什么差别。
可是，直到几人坠落到中游的时候，渐渐察觉到了异常。
河水浸透了衣衫，耳边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戚哀声回荡，刺入耳膜之中，那股凄凉的悲鸣让人感觉极其的压抑。
刘夜皱起眉头。转过身自然而然的捂住李雪的双耳。
让她好受些。
身后的碟仙耷拉下来猫耳遮住自己的听觉。不耐烦的瞳仁变成了椭圆，心情变得极其烦躁。
这是一种强大干扰，摧毁人意志的能力，那些绝望的叫声与呢喃，是久年积攒下来的怨念。杀伤力极强。
身边的碟仙自然如旧的吐槽：“我靠，我真是我听过最难听的叫-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