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慕辰拿着那件明显是属于男人的外套,脸色十分的难看

大喵爱吃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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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ign攥住了岑瑾的手腕,把它高高置于她的头顶。

    俯身,噙住了她殷红的嘴唇。

    明明脑子里没有任何的记忆,可是,他却像曾经吻过她无数次一样。

    渐渐地,sign的吻着岑瑾的嘴唇不再那么用力。

    轻轻地,他一下一下的啄着这柔软。

    她的味道真的是无比的香甜,sign正沉迷的时候,猝不及防的,他的嘴上传来一阵剧痛偿。

    紧接着,就有一种咸腥的味道在他的嘴巴里迅速蔓延。

    仰起头,sign却并没有从岑瑾的身上爬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到岑瑾眼睛里厌恶的神采,攥着她手腕的手渐渐地加大了力气。

    她嘴唇上浸染的血,是从他这里沾染的。

    刚才的时候岑瑾真的没有保留一丝的不忍,她狠狠地咬着sign的嘴唇,恨不得直接把那块薄薄的肉咬下来。

    “你真像一只发-情的野狗。”虽然被男人压在身下,但岑瑾的气势却没有弱下去。

    她轻蔑的看着他,再也不因为这张相似的脸而有所顾及。

    被形容成发-情的野狗,任谁都不会感到愉快,更何况是从来没被人这样不敬的sign。

    他的眸子里蕴满了怒火,手下更是有着想要捏断岑瑾手腕的力气。

    “野狗?原来你是喜欢那种方式吗?”

    说着,sign把手伸向了岑瑾的领口,毫不怜惜,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衫。

    瞬间,一大片白腻就冲进了sign的眼睛里。

    他看着那处高耸,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岑瑾的身子直发抖,不仅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sign所带给她屈辱的感觉。

    “放开!”

    岑瑾剧烈的挣扎着,想要用腿把他踢开,只是她的腿刚动了一下,就立刻被对方夹住了。

    他看透了她的意图,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岑瑾被sign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禽-兽!禽-兽!”

    “禽兽?”Sign冷笑,就算是被骂成禽兽,他今天也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大手下,薄薄的衣衫轻而易举的被撕成碎片,在女子绝望的眼神里散落到地上。

    看着男人凶残毫无人性的眼神里,岑瑾想到了咬舌自尽。

    她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惜,他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他现在所做的事就只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

    男人的手已经探到了岑瑾的小腹,只要在往下一点就侵入了她身上最隐蔽的地方。

    就在此时,被他丢在一边的外套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而且,一个接连着一个,来电的人真的很焦急。

    终于再也无法忽略这噪音,sign从岑瑾的身上爬了起来,走到那边拿着手机,神情很是烦躁。

    “说!”

    Sign一离开,岑瑾就赶紧蜷缩成一团,她的上身几乎是赤-裸,紧紧地着抱枕挡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眼睛通红,却并没有眼泪流下来。

    岑瑾知道,面对sign这样的人,她的眼泪根本没有一丝的用处,说不定还会遭来他更加暴虐的对待。

    Sign听着电话里手下焦急的声音,原本充满愤怒的神逐渐平静下来。

    他沉着眸子,像是鹰一般阴鸷。

    “我立刻过去。”

    丢掉电话,sign走到岑瑾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别想着逃。”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向楼上扫过去,而岑瑾却感觉自己像坠入冰窖般寒冷。

    他在威胁她!

    当sign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岑瑾的身子也随之抖了一抖。

    接着,她疯了一般冲上楼,拼命地拍着薄易笠刚才进了那个房间的门。

    “阿笠,快开门!阿笠!”

    “妈咪,怎么了?”听到外面妈咪焦急的叫自己的,薄易笠赶紧去把门打开。

    只是看到岑瑾在外面的狼狈模样,薄易笠僵在了那里。

    是爹地欺负妈咪了吗?他是坏爹地!

    “妈咪,咱们走!”

    没等岑瑾说什么,薄易笠就上前去牵住了她的手,哭着把岑瑾往外面拽。

    他以后再也不要爹地了,他只要妈咪就好。

    “先等等。”岑瑾焦急的在屋里面扫视了一圈,没能找到可以遮盖自己身子的东西。

    她这个样子真的没办法出去,看到被sign遗留在沙发上的外衣,岑瑾死死地皱的眉。

    可是低头看到自己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尤其是胸前那一块冒着血丝的咬痕更是瘆人,岑瑾就不得不忍着心里面的恶心把那件衣服套在自己身子外面。

    “走!”

    裹着宽大的衣服,岑瑾牵着薄易笠往门那边冲过去。

    可是,他们却根本打不开门。

    “妈咪,这里!”

    在岑瑾还在拼命尝试有没办法打开门的时候,薄易笠走到了窗户边,踮起脚尖试探性的摸了摸窗户,却惊喜的发现那里真的松动了!

    听到儿子的招呼,岑瑾冲了过去。

    探着头伸出窗外,这里离地面还有不小的距离,但岑瑾却毫不迟疑的跳了下去。

    留在这里才像是把自己处在了龙潭虎穴之中一般。

    把薄易笠从窗户上接了下来,慌不择路的,岑瑾看见狭窄的路就往里面走。

    越隐蔽走的越艰难,sign发现她的几率就越小。

    而从房子里走出来的sign此刻正十分的烦躁,刚才他的手下打来了电话,说是安妮自杀了。

    安妮是他养父的女儿,养父在临死之前曾嘱咐过他一定要照顾好安妮,他不能放任她不管。

    “sign,知道吗?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在sign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的一霎那,一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直接就冲了过去。

    她娇笑着抱着sign的脖子,用自己的高耸不停地摩擦他的身体,笑得十分狡猾。

    看到安妮的这幅样子,sign也知道自己是被骗过来的了。

    当即,他扯开了她的手,直接把安妮推离了自己的身体。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的欺骗和女人的触碰。”sign冷着脸面对安妮,在外面众多手下面前根本没给她留一点点的情面。

    “sign别这样嘛,我只是太想你了。”知道自己一下子犯了sign的两个禁忌,安妮也不敢太过张扬了。

    她靠着墙壁,把自己最美好的身形展露在男人面前,期盼着能让他少些怒火。

    可面对衣衫暴-露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sign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他对着她的眼睛,眸子里一片漆黑。

    “我错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好不好。”看到sign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神,安妮赶紧站直了身子。

    她慌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想把自己身上暴露的地方都遮回去。

    她怎么忘了,sign是最厌恶别人这样子的。

    看到安妮终于有点老实的样子了,sign收回了视线。

    他看都不再看安妮一眼,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如果单凭她嘴里说的那个荒谬的借口,安妮是绝对没那个胆子把他骗到这里来的。

    果然,在sign坐正不久,安妮随之也就跟了过去。

    想贴着他坐但又担忧惹得他厌恶,安妮就只是坐在他最近的另一个沙发上面。

    “刚才得了消息,地下世界最近发生了很多的暴乱,好像是被人有意引导的结果。”

    “查到是谁了吗?”

    “具体的还不太清楚,但是里面却能看见斯内克的手笔。”安妮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sign,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不会让对方满意,却意外地见到对方有些怔神。

    “sign,你在听吗?”

    “斯内克那边加紧监视,另外布莱恩那边的人手都撤回来吧。”迅速从沉思中清醒,sign简单的下达了命令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到sign毫不留恋的背影,安妮苦笑一声,靠在沙发背上。

    如果五年前没发生那场意外,sign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冰冷的对待她。

    难道换了一张脸,是连整个心都换了吗?

    从安妮这里出来后,sign并没有直接会他关着岑瑾的地方、

    他在半路上停了下来,关了车灯,让自己陷入一片黑暗。

    从第一眼看见岑瑾开始,他身体里面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向他叫嚣,催促着占有这个女人。

    从来没有过的事,面对一个女人,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失控。

    当把岑瑾压在自己的身下时,看到那双清澈眼睛里的憎恶,那一瞬间,sign简直想把她撕碎。

    宁愿毁了这个女人,他也不想她对自己怨恨。

    一想到那时她在自己身下通红着眼睛却固执的不愿意哭出来神情,一副被蹂-躏后的娇花模样,sign简直要兽血沸腾。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激动了,sign赶紧停下了脑子里旖-旎的景象。

    他重新启动了车子,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站在门外面的时候,听到里面静悄悄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后,sign拿着钥匙的手无意识的加大了力气。

    当打开门,里面果然不见了岑瑾的身影,只有敞开的窗户在向他昭示着那人已经逃走的事实。

    走到那堆已经化为碎片的衣衫前,sign捡起了那块曾经紧紧贴在岑瑾肌肤上的碎片,置于鼻前,轻轻嗅了下。

    真香。

    sign的唇角高高的扬了起来,他看着那窗户外面的一片漆黑,眼睛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

    他看上的猎物,还从来没有能逃得了的。

    而顺利从sign的巢穴里出来的岑瑾依旧带着薄易笠在拼命地跑着,她怕自己稍微停顿了一点,就会被那个变态一般的人捉回去。

    “妈咪,歇一下好不好?”

    薄易笠已经累的不行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早就看不见那个坏人的房子了。

    岑瑾低下头,看见气喘吁吁地儿子,左右看了看,找了一条看上去甚是隐蔽的小巷钻了进去。

    “安静的休息一会儿。”岑瑾靠在墙角,把儿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她的额头已经出了汗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要立刻就赶到机场,然后回国。

    薄易笠点点头,乖巧的缩在岑瑾的怀里,沉默着不说话。

    岑瑾抱着薄易笠,对于身上散发着淡淡烟草味的外衣很是厌恶。

    这是sign的,关于那个男人的一切现在她想想都觉得恶心,连带着她对M国也是没有了半分的好感。

    本来满怀着期待来到M国,却没想到竟然会遇见这样一个人,更没想到她还差点被那个饥不择食的男人强-暴。

    即使长了薄祈凉一模一样的脸,但那还是阻止不了岑瑾对他的憎恶。

    没有那个女人能对差点强-暴了自己男人产生好感。

    母子两个都是沉默着,但渐渐地小巷中却传来了小孩呜咽的声音。

    岑瑾蹲下来,擦干了薄易笠脸上的泪水。

    “阿笠,小男子汉是不会哭的哦。”岑瑾强打起精神,她温柔的摸着薄易笠的头发,像是完全忘记了在那间屋子里发生的可怕。

    可是,薄易笠却再也压抑不住了,本来已经快停止的哭泣声又加大了。

    “妈咪,对不起,我再也不想要爹地了。”

    薄易笠扑进岑瑾的怀里,趴在她的肩膀上嚎啕。

    岑瑾沉默了片刻,最后将手放在了薄易笠的背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不怪你,是妈咪的错,妈咪太忽视你了。”

    能把sign当成薄祈凉本就不是阿笠的错,在第一眼看见sign牵着薄易笠过来的时候,,她甚至以为是她的阿凉又活过来了。

    而且阿笠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的疼宠,心里对父亲的渴望想必也是一直没有消散过的。

    薄易笠的哭声一直没有停止,岑瑾劝不住,就默默地陪着他一起流着眼泪。

    到最后,竟然还是薄易笠先停止了哭,他擦着岑瑾脸上的泪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坚强的样子。

    “妈咪,哭鼻子,丑丑。”薄易笠这样子对岑瑾说,根本就忘记了刚才是谁哭的更本停不下来。

    听到薄易笠的话,岑瑾破涕为笑,紧紧地抱住了他,为自己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儿子感到真心的满足。

    幸而薄易笠在出来的时候没有忘记把岑瑾的钱包带出来,里面有他们的护照和身份证,如果丢了还真是一件麻烦事。

    歇息够了,岑瑾就带着薄易笠赶到了机场,打算立即回国。

    这里太危险了,她再也不想和那个男人在同一片天空下多呆一刻。

    对于突然中断的出国游薄易笠也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在上飞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妈咪把他带回去后,一定再也不会来这个地方了,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再也见不到坏爹地了吧。

    “阿笠,怎么了?”岑瑾疑惑的看着转过头的阿笠,拉着他的手想要带他上去。

    “就是想着还没和景儿妹妹告别呢。”听到岑瑾的问话,薄易笠赶紧转过了头,他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如果被妈咪知道了他刚才想的,一定会很失望吧。

    “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机会的,飞机快起飞了,咱们快些走吧。”

    “嗯。”

    路途依旧是在长眠中度过的,只是岑瑾总是睡不安稳。

    她梦到了薄祈凉,他很温柔,总是宠溺的看着自己。

    可是,就在她向他奔过去的时候,那人却变了一副表情。

    他狰狞着面容,张牙舞爪的向她扑过来,他狞笑着撕烂了她的衣服,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

    时睡时醒,岑瑾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大脑明明一个劲的命令自己歇息,可她的身体却越发的疲累。

    等飞机停止的时候,岑瑾突然从梦中被惊醒。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瞳孔收缩成一点,猛地一看有点吓人。

    “妈咪,咱们到了。”薄易笠小心翼翼的晃了晃岑瑾的手,看着她惨白的一张脸,小声小气的。

    “嗯,咱们这就回家。”

    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坏了儿子,岑瑾赶紧放松了自己的表情。

    四周看了一眼,大多数的乘客都已经离开了,稀稀落落的还留下几个人。

    出来的时候依旧是深夜,岑瑾抱着薄易笠,突然就有些庆幸她还没丢掉sign的外衣。

    至少那是一件衣服,能抵挡一些寒冷。

    等回到家之后,岑瑾立刻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里面,至于那件衣服,岑瑾则是像丢垃圾一样把它丢在了墙角。

    岑瑾狠狠地搓着自己的皮肤,虽然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依旧没有消去。

    尤其是带着肿的手腕,与胸前那块被咬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刚刚弄上去的一样,碰一下都十分的疼。

    直到水冰凉的时候岑瑾才终于从浴池里面爬了出来,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满身红痕,皱着眉,心里厌恶到简直想要用刀子把那些痕迹挖下来。

    不再看这些让人厌烦的东西,岑瑾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蒙上眼睛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岑瑾却是越来越清醒了。

    最后,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空空的望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其实,在某个一瞬间的时候,她真的宁愿sign就是薄祈凉。

    至少,他还是在这个世界上,即使他们不在一起,但只要他活着,就什么都可以。

    第二天一大早,在岑瑾刚刚进入睡眠的时候,就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

    原本岑瑾还想着如果她不回应,外面那人就会放弃,可是那人却依旧不依不饶,很有耐性的生生把岑瑾吵醒。

    带着些许的起床气,只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岑瑾去开门,就看见外面站了慕辰。

    “我买了早点,一起吃吧。”晃了晃手里面的包装袋,没等岑瑾开口,慕辰就直接走了进去。

    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慕辰出碟子碗筷把手里面的早点都放进去。

    岑瑾抱着手靠在墙壁上,看着慕辰在桌子上忙碌。

    “看什么,来一起吃啊,对了,阿笠醒了没有?”看到岑瑾站在那里不说话,慕辰笑了笑招呼着她,然后便往楼上走去。

    看到慕辰仿佛男主人一般毫不客气,岑瑾的眸子沉了下来,不过最终她也没说什么。

    等慕辰带着薄易笠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岑瑾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怎么样,还和不和胃口?”

    “嗯,蛮好。”岑瑾点头,对她来说只要有吃的就行了,其他的什么,早就无所谓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的?”吃了一口勺子里的粥,岑瑾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慕辰。

    她记得曾经和慕辰说过他们会出国一周,现在提前回来了,他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听到岑瑾的话,慕辰还没开口,薄易笠倒先忍不住了。

    他跑到岑瑾身边,扶着她的腿,看上去有点小小的心虚。

    “妈咪,昨天我和叔叔聊天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了。”

    “还说漏了什么吗?”对于慕辰知道他们提前回来这件事,岑瑾到是并没有太过的在意,就是怕阿笠年纪小口无遮拦,把什么都对外人说。

    “除了景儿妹妹,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啦。”薄易笠先是想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摇头。

    昨天叔叔问他们为什么这么突然就回来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呢。

    “怎么提前回来?”慕辰走到了岑瑾的身边,坐了她最近的椅子上。

    “没什么,发现那边不好玩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看到岑瑾明显不愿多说的样子,慕辰也就不再勉强了,他招呼着薄易笠坐到自己身边,细心的给他准备着吃的东西,像是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岑瑾看着这两个和谐如父子一般的两个人,拿着勺子的手渐渐停止了动作。

    按照平常人,像慕辰这般年岁的,也早该有了像阿笠这般大的儿子了。

    “怎么不吃了?”岑瑾一放下勺子,慕辰立刻就看到了。

    “没胃口。”岑瑾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跟我来,我想和你谈谈。”

    “嗯,好。”慕辰也放下了手里面的勺子,他摸了摸阿笠的头顶,然后对着他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薄易笠也是鬼灵精怪的对着慕辰眨眨眼睛,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偷偷的露出了两个小虎牙。

    岑瑾和慕辰来到了阳台,风儿伴着花香吹过来,营造出了一种十分轻松的氛围。

    “慕辰,你今年都三十了吧。”

    听到岑瑾这样的开场白,慕辰已经大致要猜出来她想说什么了,不过他却只是轻轻一笑。

    “瑾瑾,五年前我从来没想过咱们的关系还能有像今天这样亲近的一天。”

    “这不重要。”岑瑾仰头看着慕辰,眸子里依旧是水一般平静,“你这样,会让我很困扰。”

    “很简单啊,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了,就不用再这样困扰了。”慕辰的语气轻松,不过眼神却是认真。

    这样的话说的次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只不过他却记得每一次他的感受都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激动中带着期盼。

    而岑瑾却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扯了扯嘴角。

    “你知道的,我无法再接受别人了。”

    “可是薄祈凉已经死了,岑瑾你难道要为他守一辈子寡吗?你还年轻!”

    “你不要这么激动。”看到慕辰略微粗重的呼吸,岑瑾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自己与他的距离。

    “我不想你再这样耽误下去!”慕辰激动地上前,说着就要拽住她的手臂。

    岑瑾躲闪不急,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看到岑瑾突然的僵硬,慕辰瞬间冷静了下来。

    他不顾岑瑾的躲闪,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袖。

    尚未来得及消肿的伤痕就这样赤-裸裸的映入了慕辰的眼睛里。

    他抬起头,看着岑瑾的眼睛,带着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

    岑瑾扯回了自己的手,把衣袖放了下来。

    “没什么。”显然,岑瑾并不想再多对慕辰说什么。

    而慕辰却有些失望了,他垂着眼睫,让岑瑾看不清他眼睛里的神采。

    “瑾瑾,你明明可以找个人依靠,却非要自己一个人强撑。”

    “慕辰,不管怎样,你都不会是我想依靠的那个人,不管薄祈凉在不在,你都不可能是,明白了吗?”

    说完,岑瑾就离开了阳台。

    她想要给慕辰一点时间,让他好好的想一下。

    “妈咪,这个丢在哪里?”拎着那件外套从洗手间走出来的薄易笠看见岑瑾从阳台那边走过来,眼前一亮。

    岑瑾看见那件衣服,皱紧了眉。

    她想上前拿到外套把它丢出去,却被一只大手抢了先。

    慕辰拿着那件明显是属于男人的外套,脸色十分的难看。

    这件衣服上面弥漫着一点烟草味,绝对不是新的。

    “他就是想要依靠的?”慕辰攥紧了手,刚才岑瑾所说的话再一次在他脑子里出现。

    ——不管薄祈连在不在,你都不会是我想依赖的那个人。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从慕辰的手里抢过外套,岑瑾背对着他,十分的冷漠。

    薄易笠看着两个人之间变得这么僵硬,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好,我走!”慕辰气急反笑,嘲讽似的看了一眼岑瑾的背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叔叔!”

    看见慕辰走了,薄易笠下意识的就想追过去。

    和昨天那个坏爹地相比,其实他更情愿慕辰叔叔和他们组成一个家庭,毕竟,慕辰叔叔不会欺负妈咪。

    “阿笠,回来!”

    听到岑瑾的叫声,薄易笠停在了那里。

    他看着慕辰越走越远的背影,与拿着外套脸色也十分不好看的岑瑾,最后还是走到了岑瑾的面前。

    “妈咪,你生气了吗?”

    看到儿子这个样子,岑瑾心里面的郁火渐渐的消退。

    她蹲了下来,与薄易笠平视,神情严肃而认真。

    “阿笠,以后如果就只有妈咪一个人了,你会难过吗?”

    “叔叔以后都不来了吗?”薄易笠问这个的时候看上去有些难过,往门的那边看过去明显带着不舍。

    在他的心里,其实慕辰是有一点点像他的爹地的。

    岑瑾沉默了,她知道阿笠会舍不得,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这样耽误慕辰。

    虽然不知道慕辰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了感觉,但是,她绝对不想让他内心的苗再成长下去,若是最后蔓延成了疯草地,那才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妈咪,你以后会忙吗?”薄易笠收回了望着闷得目光,他牵住了岑瑾的手。

    其实如果相比较的话,他是更想要妈咪的。

    “会忙,但是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忽视你了好吗?”

    尽管岑瑾的回答并不能让薄易笠十分的满意,但他还是乖巧的点点头。

    妈咪说不会再忽视他了,那就是真的。

    “好孩子。”轻轻地吻了吻薄易笠的脸颊,岑瑾就让他赶紧上去补眠了。

    这几天飞来飞去的时差都没来得及倒过来,而且他还小,现在特别需要睡眠。

    “嗯。”

    点了点头后,薄易笠咚咚咚的跑上了楼。

    他知道妈咪还有事情要处理,例如现在她手里面的外套。

    跑到了屋里,薄易笠刚脱了鞋子爬上床上躺好,就听到外面有着很奇怪的响声。

    扒着窗户伸着头往外面看,薄易笠就看见了一个男人正在对一棵树拳打脚踢。

    “叔叔,你在干什么呢?”看见慕辰并没有走远,薄易笠笑得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慕辰听到薄易笠的叫声,尴尬的收回了手,抬起头,正看见了上面玻璃窗那里的一张笑脸。

    “你妈咪呢?”

    薄易笠想了一下,然后不太确信的看着慕辰。

    “妈咪应该还在客厅吧。”

    “你房间的门关好了吗?”

    “关好了,怎么——”

    薄易笠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慕辰已经手脚利落的爬了上来。

    “哇哦,叔叔你好厉害啊!”

    听到薄易笠的惊叹声,慕辰得意地挑挑眉,有点像爱炫耀的少年。

    走到了屋里,慕辰先是看了一眼门确实是关好的,然后才坐在了薄易笠的床边。

    “叔叔,你没走呀。”薄易笠爬到了慕辰的身边,惊喜的看着他。

    “我才不走。”慕辰狡黠的笑了笑,脸上也没有了刚才在外面蹂-躏小树时的愤怒。“你告诉叔叔,那件衣服到底是谁的?”

    慕辰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神神秘秘的样子像是在和薄易笠说什么小秘密。

    “唔,那是一个大坏人。”一想到那天岑瑾红肿的眼睛,薄易笠的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

    他找爹地干什么呀,都把妈咪气成了那个样子了。

    “大坏人是谁?”听到薄易笠的话,慕辰赶紧凑了上去,他眼巴巴的看着小少年,想从他的嘴里面多得一点疑似要成为他情敌的人的消息。

    “可是如果说了,妈咪会不高兴的。”薄易笠皱着一张脸,看上去有些苦恼。

    “没关系的,我不让她知道你告诉我了。”

    慕辰盯着薄易笠,嘴角是一抹奇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