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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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赋是什么?天才是什么?这个世界真的有什么东西能算得上完美的吗?

    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思·邓不利多、汤姆·里德尔、尼克·勒梅、唐、安妮皇后...这些无比强大巫师,每一个都被称为天才,难道他们就是完美的吗?

    从诞生之初开始,谢安就已经拥有了很多记忆,这些记忆包括了他来自末日战士本能,超前的知识以及可怕的地狱图景。作为一个婴儿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学习魔法,试图融入这个世界。那么他就是战斗的天才吗?如果这样认为,那么就太过天真了。

    因为天道根本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所谓的“天生奇才”不过是一种命运随机罢了。处在金字塔最高处巫师们,也不过是命运的可怜的玩偶,除了孤独的前行之外,没有任何选择。

    谢安很清楚世界毁灭的种种。不管是星骸君主还是末日武器,这些都不是人类走向毁灭的真正原因。

    末法时代的开始,首先隐没的就是创世之书-《罗琳之书》。这本书将被认为是伪书,上面所有关于世界规则的记录都将被认为是来自虚无的镣铐。巫师们渴望着突破任何界限,成为所谓的完全自由的生命。那些激进的巫师坚持认为:只有我们不用讨论什么是自由的时候,才是我们真正自由的时候。

    他们追求的是所谓的绝对自由,只要能想到的,就要能做到。这种幻想其实不过是无尽欲望的变种罢了。但是他们坚持自己是改革者、先行者。

    先行者不需要什么创世之书,改革者不需要《罗琳之书》,自由的灵魂可以随时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那是自由赋予追求者的权利。

    末法时代的到来,生而知之的怪物们开始大规模的出现。这些怪物都是强大能力者和生命容器结合而诞生的新兴生命物种。他们有着完美身躯,近乎不死的生命,无可匹敌的能力,以及极其可怕意识。这些和机械生命相结合而诞生的崭新生命,就是末法时代的所谓天才。

    但是这和那些远古时代的天才有什么区别呢?也许处理问题的速度更快,解决问题能力更强,对于将来战略的把握更加的高瞻远瞩。这种所谓天才,依然不过是在堆砌能力的提升。

    随着人类科技的发展,需要天才耗费若干年,才能完全理解理论,对于机械生命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程序。对于无数古老时代巫师难以解决的事情,现在只不过是一段简单咒语就能处理。世界本身在高速的膨胀着,不管我们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看待周围的人,他们都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一直存在那里。

    靠着星球的引力,当人类能离开这个星球之前,物质的循环,就是所谓的六道之术。巫师们注意到死亡的身躯腐烂之后,会随着风或者水流向世界尽头。于是关于世界之树、冥渊、地狱之下就是天堂等等传说开始不断被认可。

    而那些不能被解释的事情,就会自然而然的成为所谓神迹。其实魔神时代已经结束了数个量劫,如今的所谓诸神,不过是英雄时代的余晖罢了。

    如今魔法世界,如同行走在惊涛骇浪中一叶小船一样,稍有不慎,就会翻覆。不管是经历过末日浩劫的谢安,还是如同阿不思·邓不利多一样为世界未来感到极度担心的巫师精英,此时都已经明白,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问题,那么不管什么样的天才,都将在浩劫之中,荡然无存。

    有了共同的敌人,才有了合作的机会。阿不思·邓不利多的疑虑和警惕,也随着谢安的种种表现,慢慢消失。现在看起来,阿不思对于谢安,已经开始有些期待了。

    乌姆里奇虽然想要拉拢谢安,让他成为自己的棋子,可惜乌姆里奇实力太弱,自己本身尚且是一颗棋子,她尚且不自知。

    谢安和副部长阁下聊得还是比较愉快的,虽然最开始两人之间有些生疏,但是副部长听说谢安的壮举之后,态度就好了很多。曲意逢迎之下,两人之间谈话的时间超过了半个小时。

    “哦,副部长大人,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有工作要忙,不如我们下一次再谈吧。”谢安装作很担心的样子,看了看乌姆里奇桌子上的小钟表,钟表上蹲着一只银色的猫,这个小猫此时正睡着。

    “安德鲁,你这样称我就太生疏了,既然我和你爸爸都是同事,以后你可以叫我阿姨。”乌姆里奇很和蔼的笑道,“不过今天的时间确实有些晚了,下午我还要去占卜课上做评估。有时间我们再聊吧。”

    明明看出乌姆里奇笑容很假,谢安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轻轻的点了点头,礼貌离开了。

    “哼,这小子简直和他爸爸一样,狡猾极了。远东国的人和那些所谓的犹太人一样,都是这样的狡猾。不过如果他真的有那样的本事,我倒是不介意....”乌姆里奇看着谢安离开,脸上虚伪笑容立刻消失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冰冷的恨恨的神色。

    在李伯爵出现之前,乌姆里奇一直是福吉部长最大的心腹,如今随着李伯爵成为部长的核心幕僚之一,乌姆里奇心中已经有些不安,似乎自己副部长的位置有些动摇。

    谢安对乌姆里奇的算盘并不在意,就如之前所说,她的实力太弱,连一个棋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部长的一颗有用的棋子。

    离开副部长办公室之后,谢安并未停留,他需要去找安妮皇后,皇后给他传信,让他去一趟霍格莫德。

    今天走廊上的人特别多,不管是外校的学生还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学生,都在议论一件事情:争霸赛的勇士即将回归。

    这段时间城堡内有两件事情学生们最为关心:一件就是乌姆里奇作为专员,评估所谓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教学。另外一件就是争霸赛,有消息称,前往东海参加第二阶段比赛的勇士们,出现了伤亡,此时导师们已经全部前去帮助。

    谢安对于这些事情,并不是太关注,只是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似乎有两个勇士失踪了,剩下的勇士也没能完成任务。原因似乎是东海发生了什么变故,里面还牵扯到扶桑国。

    “嘿,安迪,我正找你呢!”卢娜在不远的地方喊到。

    谢安翻过走廊的护栏,从另外一侧过去,“卢娜,你怎么在这。”

    “这几天乌姆里奇禁止我们擅自出去,我好几天没有去过服装店了,我想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卢娜说道。

    “有这样的事情吗?”谢安一般情况下都是夜晚从密道离开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所以对于这些并不是太清楚。

    “是啊,现在学校外出都要检查,乌姆里奇选了一些愿意和她合作学生,称为风纪巫师,核对名单,禁止没在名单上的巫师出去。”卢娜解释道。

    两人边说边走,已经到了城堡大门口。天气很好,准备出城堡的学生貌似不少,前面似乎有人阻挡着,学生们排着队,等着出去。

    “嘿,我说能不能快点,我下午还有重要的事情!”一个穿着整齐巫师袍,提着一个箱子的六年级巫师高声喊到。

    “急什么,这是在执行副部长的命令,任何人都必须在名单上,才能出去。就是六年级学生也不能特殊。”斯莱特林的布雷斯拿着一张常常的名单,正在寻找名字。

    “嘿,我的名字就在的最上面,你还没有看到吗?我昨天一早就申请了,都浪费了我十几分钟了,我要迟到了...”正在被审核的一名学生不满地指着名单上面的一个名字,抱怨道。

    “我早就找到了,你乱指什么。我是在查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录。”布雷斯强硬的说道。

    “你们这是故意的吧!别的我不管,我下午的事情非常重要,现在必须出去!”那个六年级的学生,说完直接离开队伍,要强行闯过去。

    “都给我安静!”一个洪亮的女声响了起来,把所有的巫师都震住了,大家都往声音的来源看去,不是别人,正是格兰芬多的学生女会长:塔莱。

    塔莱已经快要毕业了,她的势力极其强大,并不在塞德里克·迪戈里之下。而且塔莱还比塞德里克·迪戈里大一年级。说起来在波特之前,塔莱就是格兰芬多的领袖。

    “会长大人,你可算来了,再不来这些人就要攻击我了。”布雷斯急忙说道。

    那个六年级的学生看了塔莱一眼,没有闯过来,也没有退回去。

    “你的名字在哪?”塔莱从布雷斯手里拿过名单,示意那个学生指给她看。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塔莱又检查了一下,把那个巫师放行了。

    布雷斯脸色有些尴尬。“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想你们都应该明白,擅自离开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是不允许的。按照顺序一个个来。”塔莱稍微解释了一下,就示意布雷斯继续。

    那些学生们看到塔莱出现,不敢再硬闯,但是还是有几个比较急切的,塔莱核对了名单之后,把他们全部放行了。

    看到塔莱过来,谢安示意卢娜跟上自己,他直接走向塔莱。等前面的几个巫师被放行之后,轮到谢安。塔莱似乎一直忙着看名单,“姓名,什么时候申请的?”塔莱问道。

    谢安没有回答,塔莱疑惑的抬起头来,看到一张熟悉的亚洲人面孔。微微有些惊讶:“哎呦,这不是安德鲁·李吗?你想要出城堡吗?”

    谢安微微点了点头,他还是盯着塔莱的眼睛。塔莱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和卢娜,说道:“怎么,要出去约会吗?有没有提前申请啊?”

    谢安并未和塔莱交手过,对于她的实力并不是太清楚。巧合的是他最近几天正好得到一个情报,似乎和塔莱的家族有关。

    听到塔莱的话,卢娜脸色微微有些发红,谢安却向前了一步,和塔莱几乎是面对面,“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你附耳过来。”

    塔莱被谢安忽然的亲昵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虽然表面看起来对于谢安并不在意,但是实际上随着她对谢安的关注了解,她越来越觉得这个男孩非常神秘。

    听到谢安的话,塔莱犹豫了一秒,便微微前倾,两人身影交错,谢安低声把关于塔莱家族的消息告诉了她。塔莱面色微微变化,又深深的看了谢安一眼,“你们过去吧。”

    布雷斯一直注意着这边,看到谢安不知道对塔莱说了什么,塔莱居然让他们两个就这样过去。说起来塔莱这个格兰芬多,能指挥斯莱特林的学生,除了她一贯强大实力之外,就是因为副部长的安排。

    要知道,四大学院都有自己的领袖:斯莱特林此时领袖是天龙德拉科·马尔福,赫奇帕奇是塞德里克·迪戈里,拉文克劳表面是佩内洛·克里瓦特,而格兰芬多之前就是塔莱。

    如果不是乌姆里奇的安排,希望通过不同学院之间的矛盾,来让他们互相监督,塔莱也不能管到斯莱特林来。

    就在布雷斯犹豫要不要去乌姆里奇那边告密的时候,谢安和卢娜已经离开。

    正如之前所说,霍格莫德此时安排的傲罗还不少。前段时间,古灵阁被不明身份的巫师大规模攻击,傲罗办公室几乎所有的力量都去支援古灵阁,后来鲁弗斯·斯克林杰才指挥着众多傲罗,采取两面夹击的办法,把那些神秘的巫师击退了。

    目前魔法部正在加紧调查这件事情,除此之外,就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事情。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被攻破,黑袍巫师们直接控制住魁地奇球场,所有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学生都因为生死水的原因,陷入了沉睡之中。

    如果不是黑袍巫师并未大规模杀戮,福吉部长的宝座现在都不一定能保住。意识到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需要更加完善的保护之后,福吉部长增派了这里的傲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