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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安静地站立着，双眼紧闭，沉静地思考和感受着，杀死小丑的收获超乎想象。
《启示录》第一篇《进化》，居然被激活了。
“启示录，给我说明情况。”苏凡尝试对启示录系统下达指令，一秒钟后便得到了回应。
“系统开启。”
精神世界中，苏凡手捧黑书，启示录再度响起：“启示录第一篇《进化》已经激活，阅读进化的秘密，选择你前进的方向。”
翻开黑色封面，苏凡终于见到了启示录蕴藏的秘密。第一页上，一个被点亮的原点，代表着‘进化’。
在其之后，是一片未知的迷雾。迷雾覆盖着书页上的内容，显然，那是苏凡未知的将来。
“阅读第一篇《进化》，系统回馈宿主1个进化点，是否立刻使用？如果不使用，系统将自动储存进化点。”
储存进化点？没需要立刻使用？仅就这一点而言，比旧系统确实要先进了许多，自由了许多了。
“谢谢你，兰。”苏凡心中一暖，他知道，开发出这样的功能，需要难以想象的天赋和巨大的资源。
“我要进化速度。”苏凡淡淡道。
和小丑的战斗，最大的问题就暴露在速度上。暗殿的杀手速度极高，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更强刺客，苏凡必须提高速度。
启示录：“方向确定，开启进化之路：风行者。”
书页上那唯一亮着的原点，变成一个冲刺中的幻影，并隐约发出风的呼啸声。
这个节点如同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发出阵阵微光，只是还不足以驱散书页上的迷雾。但苏凡也明白了，迷雾之下，是一个个等待自己点亮的进化节点！
和旧系统仅有一个原始狩猎不同，苏凡对启示录更加充满期待！
苏凡尝试着要求再开发一个进化节点，却被系统提示：“激活失败，每开启新的进化节点需要10个进化点。”
“居然又是10个？！”苏凡一惊，这不和开启《进化》篇的消耗一样高吗？这种高昂的消费自己如何承担得起？
再仔细查看，发现‘风行者’的节点里，还有个0/100的熟练度数据提醒，看来是通过不断提升熟练度来提升风行者的效果。
苏凡将仅有的1个进化点用在了‘风行者’上，启示录发出声音：“风行者熟练度加1，速度提高1%。”
苏凡一愣，1个进化点，居然仅仅提高速度1%？似乎还不如旧系统的骨肉坚韧效果好？
但他略微思考后也就释然了，启示录潜力无限，还不知道能开启多少个进化节点，每一个节点的进化方向又都是由自己决定的，这样的高度自由，才算是把命运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
论当下的收益，或许不如以前，但要论未来，启示录终究还是远胜旧系统。
看了看书页上那一大片未消散的迷雾，苏凡只盼暗殿多派几个刺客来，让自己赶紧积攒更多的进化点。
脱离精神世界，他将小丑的尸体就地埋葬，才趁着夜色赶回中央帝豪小区。
苏凡叫来夏侯兰与林幼娘，将自己杀死小丑的过程和启示录的收获告知她二人。
“《进化》居然是这个样子？”夏侯兰颇感意外。
“你不知道？这不是你设计的吗？”苏凡郁闷了。
“我说过了，启示录被赋予了无限可能，是一个能够进化、成长的系统，虽然由我创造，却不受我束缚。”夏侯兰没好气地看了苏凡一眼。
还是林幼娘乖巧地为二人递上茶水，又道：“苏大哥，暗殿的刺客怎么办啊？以后会不会有更厉害的人来？咱们要躲一躲吗？”
“躲就不必了。”苏凡摇摇头：“难得有人给我送进化点，求之不得。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如果暗殿杀手把目标转向你们，那就麻烦了。”
“不会的。”夏侯兰道：“凭他们的实力，如果真要这么做，我和幼娘也只能等死。但那个小丑没有这样做，我像这不是他个人的习惯，而是暗殿的行事风格。”
夏侯兰猜对了。暗殿本就不接受刺杀华夏人的任务，如今破例接下杀死苏凡的任务，暗殿主人自然不会允许把这种杀戮的范围扩大。
苏凡点点头，还是说道：“今后这栋别墅我一个人住就好了，幼娘住到你那里去，宋灵灵和白毅也过去住几天。就算你们不是暗殿的目标，也不是没有被误伤的可能。”
“幼娘，你先带他们过去。”夏侯兰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打算。
小丫头蹦蹦跳跳地下了楼，唤醒了睡梦中的宋灵灵和白毅，把两个小年轻从被窝里赶出来。
别墅顶楼只剩下苏凡与夏侯兰。后者安静地盯着苏凡，让男人一阵别扭。
“你还不去睡？”苏凡道。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苏凡明明能感受到夏侯兰双眼中的倦意。显然这半年多来，为了研究启示录系统，已经透支了这个美丽的女人。
“你总是这样讨厌。”夏侯兰扭动着身体，慢慢站起来，却走向苏凡。包裹着诱人黑丝的大腿，毫不客气地压在了他的身上。
“咳，他们就在楼下…额…隔壁。”苏凡尴尬道。楼下的关门声，说明林幼娘已经带着两个徒弟去了隔壁那栋别墅，苏凡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你还没给我奖励。”夏侯兰贴了上去，躺在苏凡的胸口，手却不自在地四处游走，解开每一个摸到的扣子或拉链。
“什，什么奖励？”苏凡已经隐约有了预感，自己似乎又将面对一个无眠之夜。
“哼！”夏侯兰不再说话，将苏凡推倒，自己也跟着躺了下去，外套、内衣、丝袜被解下，随手丢得到处都是。
苏凡躺在地板上，夏侯兰躺在苏凡身上，女孩掌握着主动权。
是奖励，就要满足女孩任性的要求。苏凡只得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维持身体的持久度上，任由夏侯兰‘摘采’。
整整一夜，苏凡只能不断提醒自己，夏侯兰这半年来真的很辛苦，很不容易。这种感动鼓舞着苏凡一次次‘站起来’，又一次次‘倒下’。
终于，在太阳升起时让女孩彻底得到了满足。
“有进步。”夏侯兰打破了整夜的寂静，但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