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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宁静城里有一个慈祥但又不幸的老奶奶,他的儿女在一次意外之中丢了性命,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孙子,可以相依为命。
为了补贴家用,老奶奶即使是一把年纪却还坚持帮人去缝缝洗洗,常常要到老晚才能回家。
让她唯一感到庆幸的是自己的小孙子,能在自己的精心照料下,茁壮成长起来。
而且因为邻里之间的扶持与帮助,孙子从来也不会饿着,到了冬季还有好心人捐赠的棉衣来,所以即使日子过的很清苦,但二人从来没有受过饥寒。
再加上小孩子从小就吃了百家饭,他的身体也是极为壮实的,并且总比同龄人要长得高上一个头,从来也没有伤风感冒过,即使有那也是极为少见的情况。
就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看着自己家孩子能这样好好的活下去,老奶奶也安心了许多,开始盼着自己的孙子能早日长大,甚至给她生个重孙子好好抱抱什么的。
日子一切都看似照着老奶奶的愿望来渡过着,小孙子毕竟襁褓之中便成孤儿,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上这么一点,可也正是因为自小没有父母的教育,脾气也脾气相对于同龄的孩子要暴躁上不少,而且还十分喜欢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
曾经有一次在一帮小孩子的玩耍过程中,小孙子仅仅是因为拿不到别的小孩手里的玩具,就抄起了一块板砖,将那个不配合他的小孩子打得头破血流住进了医院,并伤了好几个小孩子。
这着实急坏了老奶奶,于是她为了表达歉意,带上了孙子挨家挨户的去赔礼道歉,亲手炖了个鸡汤煲,送到了那个住了院的孩子的家中。
终于在老奶奶的诚恳道歉之下,那几家大人都选择了退让,将这件事儿当成小孩子之间的胡闹而结束了。
等一切做完,回到了家,老奶奶看着小孙子,再也没有什么责骂的意思了,毕竟在她眼里,她的小孙子还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处理妥当之后,小孙子却在心里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复仇。
没人会想象到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心里会有仇恨,没人会想到,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为所谓的复仇安排下计划,并实施。
在隐忍了许多天之后,小孙子在路上堵到了那个不幸的孩子并将他带到了一处废旧工地上。
当着急的家长与警察一起展开地毯式的搜查时,这个冷酷的孙子居然还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家中,吃饭、睡觉。
最后,那个不幸的孩子在一处偏僻的窨井之中被发现了,虽然被即使救起,可这种年纪不当承受的痛苦与刺激,彻底摧毁了这个孩子,换一句话说他虽然保住了命,可成天痴呆的样子,差不多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警方为了早日查出凶手,换那家人以公道,加紧了案件的调查,可最后的现实却要更加残忍。
“你们说,我孙子,是凶手?”老奶奶,看着满屋子的警察,从头到尾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现场的监控记录下了一切,在如山的事实面前,没有人会站出来为那孙子说上一句话。
“可是,最后的最后。”警察大叔坐在警车的驾驶座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尽全力的拉住了受害人的父亲,好让他不要做出出格的事儿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我们在场的说有人都没有预料到。”
“那是什么?”我坐在副驾驶座上问道。
“那个明明只有五六岁的小孙子,看着混乱的现场,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厨房,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取下了碗橱里的刀具。”
警察大叔,回忆这件事儿的时候,心头还是会泛起一阵恶寒来,“这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会随随便便的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就很随意的,一脸无所谓的……”
气氛沉默了,警察大叔再也说不下去了,这个案件虽然过去很多年了,可案件后的冷酷与可怕,如梦魇一样,深深的缠绕在了警察大叔的心头,即使他这样的履历丰富,也无法克服,并挥之不去。
我一直作为一个旁听者,听完了警察大叔的论述,心头也不禁的发起一阵恶寒,就算这位大叔没有详细说明当时小孙子死状的惨烈,可就他脸上可见的恐惧来看,那个小孙子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对生命的轻视,对生命的残忍对待了,说白了——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心里变态吧……
“那么为什么要提及这件过去了这么久的案子呢?”坐在警车里,我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对警察大叔问道。
“只是,突然想到了,随便说说罢了。”警察大叔点起了一支烟,顺手关掉了警车上的车载无线电,立即改口的向我说道,“因为,我前几天就好像碰到了那个老奶奶,就是那个在我面前直接消失,监控中,显示为橡皮人的那个。”
我皱着眉,“你是说……这几天孩子的失踪事件就是和那个痛失孙子的老奶奶有关咯?”
“不光是这样。”警察大叔拿出了一个报告单和一个执行说明,“简兴,你看这儿,这是哪位老奶奶的火化执行单,老人家在失去孙子后因为精神萎靡,就被当地居委会安排到了敬老院,两年后,也就是一个星期前,寿终正寝了。再加上她无儿无女,没有可以联系到的后人,所以当天就被送到了火葬场,进行了火化。”
警察大叔重新打开了车载的无线电,意味深长的说道,“按理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就应该惩奸除恶、破除迷信,可现在我也年纪大了,有的东西也越来越看不清了,哪比得上二三年十岁年轻气盛的时候……”
听着警察大叔的感慨,我的心里也渐渐的做出了个判断——很有可能是老奶奶的灵魂回来复仇了,而至于为什么要挑小孩子下手,很有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孙子的思念,或者对“害死”自己孙子的小孩子们的怨念吧。
诚然,这个老奶奶确实是承受了许多命运的不公平,可她要变作厉鬼回来危害同样无辜的孩子与家庭,那就是我所不能忍受的了,不论怎么样,如果现在整日作乱搞得城里的人人心惶惶不得终日的话,我怎么样都要消灭她。
看时间也越来越接近深夜了,我叫醒了额后排座位上,还在睡觉的常开,“醒醒,我们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