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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悄悄回到府中,看到连翘正在屋子里抹眼泪呢,看到自己,咧开嘴猛扑过来,搂着她的脖子,“姐姐,你可回来了,你把我急死了,你去哪儿啦?”
把沈寻撞的后退几步,皱着眉,不知道自己身体圆润吗?这冲击力,什么把你急死了,现在是你把我勒死了,咳咳,看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这可是帅哥送的新衣服。
她嫌弃的地揪着她的头发,让她离自己远远的。
“我就出去溜达溜达,你至于吗?赶紧跟姐倒点茶。”沈寻看她眼睛肿肿的,撇了撇嘴,这点出息。
莲翘顿时破涕为笑,连忙擦了擦眼睛说:“哎,马上来。”
“呃,那个……”
“姐姐放心吧,我们屋里的人,我都吩咐过了,你离家出走的事儿,没有人敢说出去的。”莲翘笑嘻嘻的说。
咦,这丫头善解人意,这边刚一想,她那边就说出来了,这简直是小爷肚子里的蛔虫,不过这离家出走这个词儿用的不好。
“谁离家出走?我就出去玩玩儿,要是离家出走,我还会回来吗?”沈寻白她一眼,这没文化真可怕。
“是是。”莲翘笑着退了出去。
而这时揽月轩的高墙外,一个轻快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第二天,时间中午,不知道几点,沈寻觉得有两天没见到老哥了,想去找他说道说道,谈谈心,顺便打听点事儿。
哥哥的别院,周围是一带竹林,这个季节正茂盛,她平时来得时候也没有注意过,不知为什么今天特意留意了一下。
其实有时候人喜欢什么植物,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格的,竹子象征君子,高风亮节,谦虚,清峻不阿,段长风应该也喜欢竹子,不然为什么会在紫竹林里修一所别院。
唉,想这些干嘛,说不定他们都是大熊猫。
她欢快的进了院子,丫环告诉她,少爷在书房。
她一蹦一跳地来的书房门口,哗啦把门推开,大叫一声:“哥!”看到没,我给你惊喜。
沈敬尧正站在窗口,负手而立,陷入沉思,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是她,皱皱眉,“你怎么不会敲门啊?”
沈寻努努嘴,我来,什么时候敲过门。
只见沈敬尧默默地走到桌子后面,坐下,叹了一口气。
沈寻眨眨眼,看她哥神情不对,有点严肃,还有点愁眉不展,这有情况啊,没办法,我就喜欢给人排忧解难,自己想打听事儿,这事儿到给忘了。
她也坐的他对面,双手托住下巴定定的看着他,“唉!”也叹了一口气。
沈敬尧抬头很随意的扫了她一眼,没理她,沈寻又眨眨眼,“唉”又叹了长长地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啊?”沈敬尧情绪不是太高。
“我看你叹气就跟着叹气了。”沈寻努努嘴,谁让我们心有灵犀啦
沈敬尧抹了一把脸,神色暗淡,悠悠开口说:“出去玩吧,让我静一会。”
玩?合着就把自己当做一个什么事都不懂,只知道玩的小屁孩儿啊?还有你那轻视的眼神,简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小爷骗不走。
她欠了一下身子,呵呵,傻笑两声说:“哥,你有心事?”
沈敬尧又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沈寻有些不乐意了,能不能别老拿眼神传递信息,要嘴巴干嘛的?
用眼神是吧,那就比比,她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眼皮都不眨一下,一瞬不瞬的盯着沈敬尧看。
片刻,沈敬尧有些绷不住了,爽朗的笑了一声,说:“你想干嘛呀?”她真是个开心果,看到她就算天大的烦心事儿,也都会烟消云散的。
“你有什么心事儿,可以说来我听听吗?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想出来什么办法呢?”沈寻挑挑眉说。
“你?”沈敬尧又给了她一个鄙视,又嫌弃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说你除了会吃会玩,还会什么?
沈寻高傲的扬了一下下巴,你那是什么表情,什么口气?“我怎么啦?你不要看不起女孩子,我告诉你,胸大不一定无脑,头发长不一定见识短。”咳咳,那个胸虽然不大。
咦,我去,他老哥听到这句话,脸居然红了,我说什么了,不就说个胸大吗?你看你这个纯情小男人,脸皮这么薄,这以后还能给我找着嫂子吗?
“你怎么什么都敢说?”沈敬尧白了她一眼,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
沈寻不服气的撅了噘嘴,这都是假正经,身上都长这玩意儿了,还不能说呀。
他坐直身子,喝了一口茶,舒展了一下眉头悠悠开口说:“跟你说也没用,不过跟你说说也无妨。”
他说完又喝了一口水,“是朝中的事儿。”接着又喝了口水。
天呐,这个急人劲儿,你要么一下喝饱,要么说完再喝,你这说一句喝一口,这墨迹的。
看他把杯子一放下,沈寻连忙拿起来,推到他手够不着的地方,沈敬尧扫了她一眼,摇摇头淡淡的笑了。
“北方边疆,敌人大兵压境,可能要发生战争,昨天皇上已经在朝堂上已经宣布,李将军也就是李瑜的父亲,为主帅,我和卫将军为副帅,三日后带兵去北方支援,本来,可是今早李将军的手下,从边疆赶回来,说,李将军不知中了谁的暗算,如今躺在床上,危在旦夕。”
哦,没想到李瑜居然是将门之后,他父亲危在旦夕,那李大哥该多着急啊。
“哥,那意思就是要换主帅了?那就换了,有什么好烦心的?也可以让李将军好好养伤。”
话刚落音,又成功的遭沈敬尧一记白眼,都说了,跟你说没用:“换是容易,但关键是没有合适的人选,爹爹驻守南疆,一时半刻也回不来,朝中最合适的人,莫过于四皇叔?”
一听四皇叔这三个字,沈寻有些不淡定,说:“就是那个狗屁燕王慕衍尘啊?”
沈敬尧额头忍不住跳了跳:“以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要说。”
沈寻不以为然,切!“那国家有难,他最合适,他就去了,难道他不想去?”完蛋玩意儿。
沈敬尧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不能去,唉,朝堂之事你也不懂,风云莫测,我去边疆,如果四皇叔再去,恐怕朝中会生事端。”
沈寻努努嘴,问道:“那你的意思朝中离了你们俩还不行了,就你们俩是忠臣啊?”吹牛也不带这么吹的,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沈敬尧叹了一口气,都说你什么都不懂了,自己还不承认,他都没有说下去的欲望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吗?可看她求知若渴的眼神,他只得又说:
“朝中的大臣大忠,大奸毕竟都是少数,而大多数都是中立,只求自保,只求不犯错,只求明哲保身。”
哦,也对,在中国历史上从古到今忠臣也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是平平淡淡的。
“那现在的情况是……”沈寻问。
“现在的情况是四皇叔不能去,但是朝中联名上书,却推荐了一个人,宋傲!宋太尉。”沈敬尧说。
“难道他也不能去?”沈寻问。
“他能去,但是皇上不愿意让他去。”沈敬尧摇摇头,跟她聊天儿真费劲。
沈寻眨了眨眼皮这怎么糊涂了,这是有故事啊,对此也起了好奇之心,她趴在桌子上,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哥,你能把朝堂之事给我讲讲嘛。”
她听出了硝烟的味道,这可是一部宫斗大戏,估计拍一百集都拍不完,以前都是看电视,现在说不定自己能参与,这多光荣啊。
沈敬尧本想喝口水,润润喉咙,伸了几次手,没够到杯子,沈寻连忙很狗腿的,把杯子推过来,又帮他加满。
沈敬尧喝了一口水,她还在旁边敦促,的多喝点儿,多喝点儿,别听到关键时刻又要喝水,那得多吊人胃口啊。
沈敬尧喝了几杯茶之后,沈寻加水加的都想把水壶给摔了,不过也听明白了。
这朝堂之上,分为两派,一派以四皇叔为主,也是皇上的人,而另一派是以什么齐王为主,以前也是皇位的候选人,可惜没选上。
听哥哥的口气,好像把这个什么齐王当成对头,而宋傲就是齐王的人,以前也随先王南征北战,有勇有谋,如果他当了主帅,手握重兵,只怕会更乱。
沈寻忍不住好奇的问:“那齐王是坏人吗?”
沈敬尧说:“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其实以我看,齐王说不定也不是坏人,慕衍尘也是王爷,皇上为什么会信任他,那就是因为齐王以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虽然落选,但是当今圣上对他心存芥蒂……”
“不是,齐王一直有反心,只是他善于伪装,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朝堂上,威望都很高,当今皇上一直也没有找出证据。”沈敬尧打断她的话说:“当今皇上宅心仁厚,又顾念兄弟之情,除非证据确凿,不然皇上是不会动他的。”
沈寻低头沉思片刻,自古为争夺皇位,兄弟相残,父子反目,在历史上不胜枚举,无论齐王有没有反心,皇上都不会重用他,这点毋庸置疑。
“而这次边疆事端,可能就是某些人勾结外敌,想趁着混乱之时,渔翁得利,十有八九就是……”
“那皇帝老儿的意思是……”沈寻问,皇上是一国之君,手握生杀大权,他不让宋傲主帅谁敢有异议?
沈敬尧不悦滴蹙了蹙眉,刚刚说狗屁王爷,这会儿又说皇帝老儿,你是不是真的觉得脖子上的脑袋长得特结实。
沈寻嘿嘿,笑了一声说:“继续!”切,一群封建主义思想的家伙,这有什么了,在我朝国家领导人都是直呼大名的,多亲切啊。
“皇上当然不愿意,可朝中本来就没有合适的人选,一人提出其他人都跟着附和,后来联名上奏,说的头头是道,皇上如果执意不听,倒成了听不进忠言,一意孤行的人。”沈敬尧一筹莫展:“再说,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齐王造反,证明宋傲维护他,所以皇上反对的话,显得没有道理,不能唯才是用。”
沈寻扯了扯嘴角,为什么朝中大臣明知道皇上不喜欢齐王,还执意推荐齐王的人,难道他们都受了什么人的威胁,这样看来齐王这个人还真有点毛病。
“如果宋傲当了主帅,打了胜仗,功劳都是他的,如果败了当然都会推到我和卫将军头上。”沈敬尧说完,神情更加黯然,到时候说不定事事受他牵制,恐怕空有报国之心,也难以施展,更怕他会利用手中职权,让自己难堪,多有责难,最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
“哥,我是不想你去战场,可是我知道,无论如何你都会去的,但是如果要去,我觉得以哥哥的智慧和功夫,为什么我们不能当主帅呢。”沈寻挑挑眉十分骄傲的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成名要趁早。
“我?我怕担当不了此重任啊,我毕竟年轻,阅历尚浅。”沈敬尧摇摇头说:“再说这主帅也不是我想当就能当的。”
“哥,你太谦虚了,有爹的威名在你怕什么,我知道你跟爹爹南征北战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的,不如以此开始。”沈寻说的娓娓动听,好像她是皇帝一样,想让谁当主帅谁就当主帅:“这样你就可以充分发挥你的才智,大展拳脚,不用在别人手下,听别人指挥,受别人的闲气,出力不讨好了。”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说的沈敬尧心思动摇,看着她,不由得眼皮动了动,“你……?”
哎,这会儿,也该轮到我吊吊你的胃口了,沈寻抬起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说:“哥,我这口有点渴了。”说了这么久,能不渴吗?
沈敬尧皱皱眉头,不情愿的拿起盘子里的杯子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沈寻喝了一口水,又砸吧砸吧嘴说:“哎呦,我这肩膀好酸呀,来给哀家捶捶。”
沈敬尧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这哀家,可不是随便乱说的,你这口无遮拦的,恐怕以后会闯祸。”
沈寻抛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在我朝,你说朕都没人管你。
“捶捶呀。”
“要说就说,不说算了。”沈敬尧坐下来翻开一本书,不打算再理她,真是浪费口舌,水都多喝了几杯,她能有什么办法。
“没劲!”沈寻冲他皱了一下鼻子,身体又靠近了些说:“哥,我觉得既然朝中都支持宋傲为主帅,不如你上奏皇上,也支持宋傲……”
沈敬尧瞪着她,“这就是你的好办法?”这还不如不说呢?净出馊主意。
沈寻十分友好的拍了拍他肩膀,你看太年轻了,沉不住气了吧,“你听我说嘛……”
“这个绝对不行,我不会支持的。”沈敬尧摆摆手说。
“哥,是这样的,你也支持……”
“打住……”沈敬尧又打断,还是分不友好的瞪了她一眼。
沈寻不悦地拧着眉头,有你这么聊天的吗?能不能让人家把话说完,她脸上是傻笑的,内心是崩溃的,心里在想我能不能先抽你两巴掌。
“哥,我现在就有一个愿望。”怕再被他打断,连忙接着说:“如果你舌头断了,我会很开心的。”
沈敬尧讪讪笑了,抬了抬手说:“你继续,不要再说让我支持的话。”
你,这就是以这句为开场白的,不让说,再没法聊下去了。
“哥,我求一件事儿。”沈寻努努嘴说。
沈敬尧抬了一下眉头。
“你先吃点糕点。”接着沈寻就把一盘子什么糕,推到他面前,并拿起一个塞到他嘴里。
“唔唔!”沈敬尧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沈寻趁着这个机会连忙说:“你也先支持。”又连忙拿个糕点塞到他嘴里说:“预先取之,必先予之。”擦,终于把关键的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沈敬尧被噎的咳嗽了几声,连忙把满嘴的糕点吐了出来,这句话好像有点儿意思。
“怎么说?咳咳!”这差点没把哥哥给噎死,又连忙猛喝了几口水。
沈寻神秘一笑,这简直就是按照剧本儿来的呀?这种争权夺势的戏,她看过,无非就是看谁更奸诈呗。
关键时刻李将军受伤,这恐怕有点太巧合了,听老哥说,李将军家三代忠良,也是皇上信任的人,他应该不会背叛朝廷,他这个伤受的,恐怕是受人暗算,目的就是不让他为主帅。
“哥,就你们这些正人君子,只知道据理力争,然后又适得其反,其实这个时候可以适当的玩一些手段。”
沈寻吹了吹自己额前的头发,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很奸诈一样,你看,无形中把自己给贬低了,应该叫智慧。
“哥,在南晋,这的人信鬼神么?”沈寻突然话锋一转,这古代人应该没有几个不迷信的。
果然看老哥点头,她心里乐了,这就好办。
“你别扯其他的,先把话说完。”沈敬尧有些不耐烦。
沈寻用一只手挡住眼,哎,你就不能淡定一点儿,从指甲缝里看他一眼,给你一个轻视的眼神,说:“就把兵权交给他,交给他之后想办法让他主动放弃,再顺便拉几个垫背的,挑拨一下齐王和他的亲信的关系。”
“他巴不得能当主帅,怎么可能会主动放弃?”沈敬尧看了她一眼,
哥,这样……”沈寻趴在他的耳朵边滴滴咕咕说了半天。
沈敬尧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又不断点头,又一脸的惊喜,面部表情堪称丰富多彩。
沈寻刚说完,他腾你站起,快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还说:“阿寻,这说不定是个好办法,看来你的脑子还有点用。”
什么话,什么叫有点用,好用的不得了好不好,那是,这可是她以前看大汉天子时,东方朔用的计谋,能不好吗?
“哥,你去哪里呀?”沈寻喊道。
“找人商量去!”话没落音,已经不见人影了。
唉!沈寻摇摇头,能不能有点大将风范,荣辱不惊,处变不乱的,这急超超的。
她刚坐下身,随便翻着桌子上的书,突然一个声音把她吓一跳。
“阿寻,如果一个很重要的大臣,想离开京都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又不想让别人怀疑,该怎么办?又不能偷偷的去,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只见沈敬尧又站在门口,天,这不是走了吗?怎么突然间又回来了,这轻功绝尘踏月啊。
沈寻挠挠头,你看,这就是要靠实力来征服别人,刚刚把自己当小屁孩,这一下又把自己当成诸葛亮了。
“既然不能偷偷的去,那就正大光明的去了。”沈寻说的听上去像废话。
沈敬尧一时没明白,偷偷去都怕别人怀疑,正大光明的去,那不太明目张胆了些。
沈寻叹了一口气,就说着老哥一根肠子到底吧,太正直了,“那就只能用苦肉计了,把皇上惹怒了,直接把他发配出去不就结了。”
沈敬尧露出赞许,这个阿寻果然古灵精怪,鬼主意多着呢。
燕王府。
书房中,慕衍尘慵懒半躺在软榻上,交叠的双腿,闭着眼睛,显得高深莫测,只听下人来报,说沈少将军求见。
他连忙坐起说了一句:“快请。”
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了半晌,沈敬尧走后,他魁梧的身躯伫立在窗口。
寻儿,你居然事事出人意表,只道你天真活泼,每天只想着玩儿,想着吃,是个开心果,没想到你还满腹智慧,几个男人一筹莫展,而你轻而易举的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看来自己真是赚大了。
他忍不住嘴角含笑,想立马见到她,虽然早上刚分开,这会儿还真的有点想了,但是现在还是立马进宫一趟。
第二天早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居然同意了以宋傲为主帅,早朝过后还特意留下了刘太傅,说有要事相商。
众大臣都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刘太傅和齐王走的近,特别齐王,眯了眯如鹰一般的眼睛,刘太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如芒在背,可皇上让你去你敢不去?
之后据说皇上的御书房外,重兵把守,谁都不能进,谁也不知道,他和刘太傅商量了什么国家大事,肯定是大事,不然怎么那么神秘,据说连四皇叔都不让进。
可只有刘太傅自己知道,皇上整整和他谈了一中午的诗词歌赋,可你说出去有人信吗?除非皇上有病,可皇上有没有病谁知道呢。
下午继续,晚上还继续,俨然侍皇上的心腹之臣,据说齐王有些坐立不安了。
又一天,据说宋傲出门时,碰到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命犯煞星,有血光之灾,不宜出门,骑马佩剑,恐有性命之忧,他不信。
上林苑,出征前,主帅要在上林苑,操练兵马,可宋傲骑的马,突然发疯,险些冲撞了圣驾,而他却被甩下马,摔断了腿,他才想起早上算命先生的话,哎,这个时候还是性命重要,他只得向皇上请辞,这下主帅之位又空了,而四皇叔又极力推荐沈敬尧,此次事件完全是沈敬尧的功劳,皇上觉得他有勇有谋,也觉得他合适,长江后浪推前浪,也是该提拔一些新人了。
而又有传言,说那个马不是真的疯,而是中毒,这是皇上和刘太傅在御书房商讨一天想出的办法。
你看,这就是沈寻的办法,不但让宋傲主动放弃兵权,还成功拉了刘太傅做垫背,还让他哥哥做了主帅之位,简直是一石三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