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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一座巍峨,高大上的宅院里,一个眉梢眼底尽是冷峭的高大男人,负手而立,他浑身的气质有些阴冷,神情凝重,眉头紧锁,望着窗外,月上柳梢头,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冷魅邪肆的笑:她居然没死,还呆在慕寒月的身边。
他眉头微皱,看来皇上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突然心生一计,如果皇叔的女人被皇上睡了,不知道皇叔心里是何感受,再或者,被皇上杀了,不知道皇叔又该怎样,他嘴角扯了一个堪称阴毒的笑容。
慕寒月走后,沈寻由开始惊慌失措,慢慢松了一口气,可又气又恼,悲痛难以自持,你妈的,你大爷的,你全家的,对不起了南灵,把你也骂进去了,差点没被一个古人给强了,她心里愤恨交加,可是气愤之余,心里又有些担心。
他是南京晋权利最大的人,只手遮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恐怕还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君心难测,天威不可侵犯,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把自己给杀了以泄愤。
胆战心惊,辗转反侧,一夜不敢合眼,担心自己的性命之外,又怕自己睡着,慕寒月气不过再过来把自己给办了。
快天亮的时候,实在困得不行,才眯了一下。
刚合上眼,又觉得肚子有些酸痛,这腰酸背痛,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没办事儿啊,动了一下身子,斜瞅了一眼下身,看到裙子上一片暗红,天,不过马上就冷静了下来,生理期啊,艾玛,都快都十七了,才月经初潮,想想小爷的营养有多匮乏。
不知道,这古代女人月经怎么破,大声喊了一句:“珠儿,快来。”
接着一个欢快的身影,笑的阳光灿烂的珠儿跑了进来,“姑娘你醒了?早上万岁爷还吩咐,说让你多睡会儿,不能打扰你。”
“皇上,走啦?”沈寻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早就走了呀?”珠儿抿着嘴儿眼睛含着笑,看着沈寻,难道这姑娘舍不得万岁爷也走,“万岁爷早上起的可早了,奴婢们起来的时候,看到万岁爷已经自己穿好衣服了。”
“他,昨晚……”沈寻心底微微有些不安,试探性地问。
“昨晚不是和姑娘您在一起吗?昨晚整个寝宫的宫女太监都被爷打发出去了。”珠儿一脸愉悦的看着沈寻,要说的姑娘就是贤淑,其他娘娘侍寝,巴不得万岁爷不起床,可你看姑娘,老早就把爷喊起来,可就是自己又睡了。
沈寻拍了拍有些发蒙的脑袋,难道他昨晚一直坐在门口,整晚没睡?想的这儿,她整个人更晕呢,晕的都快飞起来了,哎哟,肚子又疼。
珠儿走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被子,看到淡黄色的团锦被上,刺眼的深褐色的血迹,她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伸手捂住的脸,跺了跺脚,又看到沈寻坐在龙榻上,捂着肚子,说:“姑娘,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准备热热的洗澡水,缓一缓,你别动,我现在就去御膳房,吩咐给你熬一些滋补的汤粥……”
珠儿惊喜又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儿,好像不知道该先干哪一件事儿,在那儿打起了转转。
沈寻扫了一眼被子上的血迹,你妈,老子是生理期,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额头,浑身都疼了,
珠儿一脸暧昧,咬了咬唇,眼里漾着水一样的光,“姑娘,你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再去请太医过来。”
“我看到你就不舒服。”沈寻生无可恋,你妈什么人呀,春心荡漾,又是要熬滋补汤,又要放洗澡水,又要请太医,你不怕自己累死啊。
珠儿以为姑娘害羞,又笑的温柔缠绵,上前扶着她的身子,无意间又瞥见了沈寻贴身的裤子上也是血迹斑斑,顿时有些心疼的沉下脸,“这万岁爷也真是的,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姑娘,你有没有很疼?你,你等着……,我去太医哪里取一瓶胭脂露来。”
我现在头疼,沈寻狠狠的瞪她一眼,内心十分的凌乱,看她着急忙慌的,急得不行的样子,可你丫,来这么久,干了一件正事儿了吗?
“要胭脂露干嘛,涂脸?涂嘴?”沈寻觉得这丫头现在脑子坏掉了。
珠儿一脸娇羞,脸红扑扑的,好像她把皇上睡了,“哎呀,不是!”
“那是干嘛用的,喝的?”沈寻一脸茫然,这说话吞吞吐吐的,急死个人。
“嗯!”珠儿忽扇忽扇着大眼睛,视线飘来飘去,最后落在了沈寻的小腹下。
沈寻也随着她的视线,看了下去,不觉菊花一紧,你妈,满脑子什么玩意儿啊,瞪着她:“去拿吧,拿回来你喝了。”
珠儿一脸委屈,瘪瘪嘴说:“珠儿为姑娘着想啊,胭脂露涂上凉凉的,清热去火,止痛,其他娘娘都有。”
“你丫,小爷大姨妈来了,赶紧给我准备纸。”沈寻丢给她一个嫌弃的眼神,“你怎么知道凉凉的,你涂过?”这慕寒月很黄很暴力啊,事后还能让娘娘们都去涂药,这真是年轻,着急。
“姑娘!”珠儿羞恼地跺跺脚,“你讨厌了。”
“快速给我准备大姨妈用的东西。”沈寻白了她一眼。
“大姨妈?”珠儿满头的黑线,姑娘的大姨妈来了,咱们怎么不知道,就是走后门儿也得有人知道啊。
这真是沟通障碍,沈寻十分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葵水。”
珠儿有些诧异地眨眨眼,又有些失望,“那昨晚你和万岁爷……”看到沈寻扫来冷冷的目光,她连忙把嘴闭上,“奴婢多嘴。”
可忽然又忍不住嘻嘻笑了,姑娘早上来的葵水,那昨晚的事儿应该不耽误啊。
沈寻看她一副笑意盈盈,娇艳欲滴的样子,真想上前把她给办了。
慕寒月第一次早朝打起了瞌睡,他拇指和食指支撑额头,在大臣上奏着折子时,他的头脑恍惚了一下,瞬间清醒,斜眼看到旁边的安公公嘴角上扬,看到皇上扫了他一眼,他一哆嗦,连忙一本正经起来,慕寒月心中苦笑,他肯定是以为,圣上昨晚太过劳累了吧。
端起面前的龙纹瓷杯,呷了一口茶,又斜瞅了一眼安公公。
安公公会意,连忙恭恭敬敬的上前,小声说:“万岁爷,小李子来报,说珠儿已经服侍姑娘起来了,并且心情不错。”
慕寒月冷冷的睥睨了他一眼,“多嘴,谁问她了?”
安公公缩了缩脖子,“是,奴才多嘴。”这万岁爷一早上心不在焉的,还不是担心阿寻姑娘,嘿嘿!
下了朝,文武大臣议论纷纷,这皇上一向勤勉,今日是怎么回事,好像不在状态,神游方外一样,唉!
令沈寻庆幸的是,月经初潮,不是很多,也没有影响她行动,基本上两天就没了。
这十来天偶尔见了几次慕寒月,他神情冷冷的,像是没看到她一样,也不让她伺候了,这样倒落得清闲,他又把她安排到西侧殿居住。
就像今天早上,进门时,刚好看到他出门。
沈寻努努嘴,展现出一个阳光明媚,春风和煦的笑脸,又用甜糯又不腻人的,清新的声音,说了一句:“皇上吉祥,皇上请走好。”
可慕寒月视她不存在,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从她面前迈了过去,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沈寻在心里把他诅咒了几遍,你强吻老子,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还在生气,小气成这样,也是没谁了,难道不应该说‘皇上请走好’,因为他没走两步,就上了龙辇,应该说‘皇上请坐稳’,这样他会不会就看自己一眼了,切,干嘛让他看自己,不看正好。
没找她麻烦,这让沈寻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挺好的,每日找南灵闲逛,两人要好的,几乎可以用穿一条裤子来形容。
南灵还带她拜访了,后宫最高的女权主义者,太后,沈寻天生活泼,嘴巴又甜,只把太后哄得眉开眼笑,高兴的不行。
这日凤华殿里笑语喧哗,平时凝重的气氛显得特别欢脱。
沈寻恨不得把嘴巴扯到耳朵根,甜甜糯糯又清脆的声音响起,“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母后!”南灵也走上前拉住太后的胳膊,撒娇一样。
太后溺爱的拍了拍她的手,“阿寻来了,快别多礼了,过来吧。”说实话,她特别喜欢这姑娘,活泼又不失礼,眉眼清秀,看上去很舒服。
南灵故意撇了撇嘴巴说:“母后,我来,你都没看到,就看到阿寻,哼!”
“公主你都这么大了,一来就钻到太后怀里撒娇,不羞不羞!”阿寻皱了皱鼻子,做个鬼脸。
逗得太后眉开眼笑,一手牵一个把她们拉到自己身边,看到了阿寻身边还带个锦盒,就问:“这是什么?”
阿寻连忙把锦盒盒放在桌子上,自己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说:“太后,阿寻看园中的,玫瑰开得正艳,就采撷一些,清洗干净,再用微火焙干,色泽香气都保留完好,中医上说,经常喝些玫瑰花茶可以调理肠胃,美容养颜,抗疲劳,对身体很有好处的,太后,您试试,如果喝着好,下次阿寻还帮您弄。”
“这孩子真是太有心了,哀家老啦,还养什么颜呀,比不上宫里的,那些年轻的娘娘们了。”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时光不饶人呀,打开面前的玫瑰花瓣,一阵馨香扑鼻,非常好闻,令人神清气爽。
阿寻连忙拿起杯子,轻轻放了几片花瓣,又倒上温水,花瓣儿在水中打着旋转,煞是好看,盖上盖子,放到太后面前说:
“太后,您说哪里话,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您是太后,跟南灵站在一起,我都以为您是姐姐呢。”
太后故意沉着脸,嗔怒道:“没大没小!”可马上就眉眼含笑,心里可受用了。
“是,阿寻该打。”沈寻看太后面目和蔼可亲,笑嘻嘻的,又说:“您这种时间沉淀的气质,可是哪位娘娘都比不得的,您看您眉目慈祥,端庄祥和,大慈大悲,就像画里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太后您一定是菩萨转世,来普救人间疾苦的。”
南灵一直满眼含笑的看着阿寻在拍马屁,真是个马屁精。
“你这个丫头,就长着一张猴嘴。”太后笑着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又伸手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点头称赞:“嗯,真不错。”
太后话锋一转,又问:“皇上近来可好,昨天见他,感觉他清瘦了不少,皇上每日为国事操劳,你们可要好好伺候着。”
沈寻连忙点头应允,“是是,阿寻遵命。”遵命个屁,我可以说我这十几天都没跟他说过话吗?
唉,把太后老佛爷逗开心了,那在宫中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这还不算,还今天一高兴,赏赐个什么珠宝,明天一高兴赏赐个什么奇珍,这以后出宫再也不用担心没钱花了。
出了凤华殿,南灵一手环胸,一手摸着下巴,凌厉的小眼神死死的盯着沈寻看,她走左边,她眼神飘像左边,她走右边,她眼神飘向右边,看的她后背发麻,两条腿都不会走路了。
“你看什么啊?”沈寻忍无可忍。
“只知道你嘴叼,没想到你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南灵喜笑吟吟,意有所指。
沈寻眨了眨眼皮,眉头一皱,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趁她不注意时,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哈哈笑道:“我岂止会拍马屁,还会摸马屁呢。”说完一跳跑走。
南灵意识到被她骂了,恼羞成怒,上前追着她又打又骂,秀眉倒立,“阿寻,你站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要打我,还让我站住,你当我傻呀。”
两个人边打闹边嬉笑。
而在园中漫步的慕寒月,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不由的驻足,看到不远处的石子小路上,两个娇俏灵动的身影。
粉色罗裙,浓密黑亮如锦缎的长发,肤若凝脂,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这是南灵公主。
而前面一个,一袭白色长裙,更显得肌肤胜雪,顾盼之际,清雅绝伦,又如雪莲一般纯洁无暇,一路欢快地奔跑,脸上透着红晕,让慕寒月心头最柔软处隐隐作痛。
“万岁爷,要不要公主她们过来见驾?”安公公侍立一旁,有些敬畏的问。
“不用,回宫吧。”他淡漠的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承泉殿的方向走去,只是身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而这一幕恰恰被远处亭子里歇息的竹妃看到,她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看不出心里想什么。
安公公看到皇上离开,不由的在后面摇头叹息,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那一晚之后,皇上居然让阿寻姑娘住了西侧殿,两个人别别扭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可以肯定,是阿寻姑娘做了什么让皇上不满的事。
这阿寻姑娘也太任性了,天子的威严岂能轻易触犯,小心惹得龙颜大怒,天威难测,赶出宫去还算好的,一不小心小命就得玩完儿,可如今看皇上神情,一点也不是这么回事儿,只是暗自伤神,哪舍得说阿寻姑娘半句,还是照样当大小姐一样伺候着,虽然没有亲自嘘寒问暖,但是每日都会把珠儿叫过来,询问阿寻姑娘的饮食起居,以及身体状况,唉!
更让沈寻意外的是,这竹妃娘娘突然对自己格外照顾,对她说话,还春风满面,和颜悦色,软声细语,找她聊天儿谈心不说,还动不动赏赐个什么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之类的。
结合这种情况,沈寻发散思维,如果不是出于真心,那绝对是有阴谋,可实在也不清楚自己一个小小的宫女,哪里值得她拉拢和讨好的。
皇帝后宫没有皇后,竹妃又最受宠,如今又怀有身孕,因此在整个后宫中基本上算是群妃之首,所以她对阿寻好,其他嫔妃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也跟着附和。
这日慕寒月难得清闲,正坐在九龙御座上,随意翻阅的闲书,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轻轻抬头,由于背着光,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罗裙,身姿曼妙的身影,迈着轻盈的脚步,像站在光环中一样,款款走来。
慕寒月心头一动,眼前有些恍惚,忍不住喊了一句:“阿寻!”
正款步走来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来到慕寒月的身边,“臣妾参见皇上!”
慕寒月听到婉转悠扬的声音,有一丝不自然,他现在总莫名其妙的出现幻觉,为了掩饰尴尬,他轻咳了一声,“清竹,这些奴才真是无法无天了,你来,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皇上,是臣妾不让他们通报的。”刘清竹轻轻提起裙摆,笑吟吟的坐在他旁边。
“你如今身子不便,不宜到处走动,有什么事,让奴才过来说一声就行了,不用亲自过来一趟。”慕寒月抚摸着她白嫩的小手,满脸关切的问。
“臣妾想皇上了,让奴才说一声也可以嘛?”刘清竹撅着嫣红的嘴巴,一副嗔怒的小模样,她知道该怎样讨男人欢心,识大体,不失温柔,偶尔撒撒娇,使使小性子,瞬间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勾的男人心痒难耐。
“你可是怪朕没去看你,这段时间国事繁忙,朕一时没抽出空来。”慕寒月把玩着她的小手,眉宇间有一丝不耐。
请记住,男人说工作忙,没时间陪你,都是借口,如果你在他心中足够重要,他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的,刘清竹当然明白这一点。
皇上这一段时间几乎没去过后宫的嫔妃那里,刚刚那句“阿寻”,她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把那么一个长相勾人的丫头,放在自己宫中,居心不用猜也知道。
“皇上,臣妾知道您忙,你看最近您都瘦了,臣妾是想好好的侍奉您,又怕力不从心,奴才们再好,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还是得找个可心的人,贴身伺候才好。”刘清竹依偎在慕寒月身旁,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朕现在挺好的,你不用操心。”慕寒月淡淡地说。
“皇上,我看阿寻姑娘就不错,模样上等,人也开朗随和,看着就可心,皇上您觉得呢。”刘清竹美目注视着慕寒月,又说:“女人嘛,这辈子不都是想找个依靠,衣食无忧,谁不想出头的?能有名有份的做个主子,总比做宫女强。”
“你提她做什么?”慕寒月微微拧眉,心底有些疼痛难抑。
听了刘清竹的话,他想到难道她拒绝自己,就是因为没有名分,毕竟女人了解女人,自己太心急了,应该先给她名分的。
“我只是觉得,那个姑娘不错,跟她聊天,她很容易就把气氛带的轻松,令人身心愉悦,如果皇上也觉得她不错,不如就把她收在房里吧。”刘清竹时刻注视着慕寒月脸上的表情。
只见他,精致的五官一下子缓和下来,眉目也变得舒缓,勾了勾嘴角说:“我把她收房里,你不吃她的醋?”
刘清竹看到他这种神情,心里有些嫉妒,吃味,一阵酸涩,可面前依然知书达理,巧笑倩兮,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处,娓娓动听的说:
“说不吃醋是假的,可我如今不能伺候皇上,也希望有个体贴的人,代我伺候皇上,我们会像好姐妹一样相处的,这样皇上心情愉悦,也少了后顾之忧,才能有更多的精力来治理国家,也算是我们为江山社稷进点力,我谢她还来不及呢。”
所以说皇帝的事没有小事,陪他睡个觉,都能上升到国家社稷上来。
慕寒月微微侧身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清竹,你真是大方有度,胸襟开阔,朕很欣慰。”
刘清竹垂下眼帘,眼神有些灰暗,心尖上涌出一股不明的情愫,难道你爱上面前这个男人了,不,不会的。
她沉淀了一下情绪,换上一张笑脸,“臣妾觉得,要不要跟母后大声招呼,臣妾去说,皇上,册封她什么好呢?”
慕寒月目光变得幽深,无论册封什么,都委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