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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姚若雨的心里又酸又软,却又充满了伤感。
最后,她推开他低头道:“谢谢你。”
F先生低声道:“我知道你很开心,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看着她竟然笑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王佳云和姚傅年吃瘪,我带你去。”
说完,他带头想往前走,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了,姚若雨低着头道:“算了我不想看,我以后——不合适来见你了,所以你能陪着我玩一天吗?从今天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结束。”
她抬起头来眼睛亮得惊人:“可以吗?”
“今天不能去那个小农庄,我没准备好,明天陪着你去。”F先生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他仔细地看着姚若雨咬着唇,局促的样子,觉得她无论什么样子都这么可爱,可惜——
“那——”姚若雨犹豫地看向周围,晚宴因为这个插曲已经散了,没有什么其他的人能打扰到他们,姚若雨非常珍惜地想,她要把现在开始的每一秒当一天来花。
那么,从今晚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就仿佛和他度过了一生那么长的时间一样。
“跟我来。”他拉起她的手往房间里走,姚若雨进到屋子里,才意识到刚刚有多冷,她只记得高兴,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差点被冻伤。
他还是那么体贴。
姚若雨垂下眸子,心里想,从现在开始,她过的每一秒都要开开心心的。
“我们两个从现在开始谁都不准生气,要开心,可以吗?”她窝在沙方上,F先生硬要用狐狸毛的毯子将她包起来,好像她是个孩子。
F先生回头看着她这个样子,记忆里却记得自己成为顾斐的时候,刚刚和她度过不久的那个晚上,那天晚上,她的每个笑容,每一丝反应,还在他的脑海里,让身体热血沸腾,但是他又嫉妒得要发疯。
可是,他还是答应她道:“好,我答应你,我们都要开心。”
“好,那你坐下来听我问你。”
姚若雨笑了起来。
只看到她那娇憨的笑容,F先生就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
他坐下来,虽然还听着她的声音,但是,心里却想着一些暧昧的事情,目光滑过她微微开合的唇瓣,她的衣裙有些凌乱,白狐狸毛毯下,美丽的弧度从他这个角度看得那样的分明。
F先生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忽然,她发现姚若雨正紧张地咬着唇,看着他,按瞬间野兽般的想法被驱逐出去,他的理智回笼。
“额,你说什么?对不起,你今天太漂亮,我有些走神。”F先生坦然道。
姚若雨被他这种赞美的话吓了一跳,这是第一次他说她漂亮,是吧?他也知道是最后一次了,他送给她最后一个礼物,而自己,给他最后一次幸福的回忆。
她撅了下嘴,将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最喜欢什么颜色?”
“绿色。”
“最喜欢什么花?”
“绿色的兰花,开在深山老林里,香味非常好闻,一点都不腻人,而且可以隔着很远闻到。”F先生还给她解释和形容。
于是,继那个小农庄,许多小鸭子,装逼的花和心机的菜园,姚若雨又知道了一种非常好闻的兰花。
“那兰花叫什么名字?”
“还没有人给它命名,是一种新品种,据我所知,后来我问了一位植物学家,他和没见过。”
姚若雨惊喜地道:“那你可以给它命名,比如牡丹不是也被人们区分成很多品种,比如魏紫、姚黄、赵粉吗?”
“那就叫它若绿。”F先生睨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不是用了自己的名字吗?姚若雨羞赧不已,低头不好意思看他。
但是低头的时候,正好看到F先生手上的腕表,意识到时间还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心里不由得焦躁起来,原来,她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淡然。
“别怕,即便你看不到我,我也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F先生忍不住将话脱口而出。
用同样的身体保护着你,永远不分离。
姚若雨惊愕地抬头看着他,感觉一阵阵心悸。
以前被他冷落,知道他已婚的羞耻,这些在这一刻都不算什么了,反正她永远都不会恨他了。
“你这么看着我这个老男人,我很难把控得住。”F先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姚若雨的心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其实,如果他不提醒,她只是很纯洁的谈恋爱的感觉,但是这么被他一说,瞬间空气里的气氛为之一变。
她的双颊无意识地泛起红晕:“你,你,你不可能吧——”
F先生好笑地看着她,又带着点无奈,故作深沉地道:“你不懂要逼近四十的老男人是不能随便撩拨的吗?你真的下个知道我可能不可能?”
“算了,那还是不知道吧?”姚若雨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汗毛倒竖般的紧张。
“其实我的吻技和床技很不错,是真的——”F先生继续似笑非笑地道。
姚若雨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却问了一个令人喷饭的问题:“你快四十岁了?”
盯着F先生那禁欲的薄唇,她心里又觉得这么沉稳的人,是应该快四十岁。
F先生咳嗽了一声,然后坐正,表情严肃地看着她道:“我叫做F,今年三十七岁,请多多指教。”
这就是他的设定啊,他一直以这样的身份活着。
明明没有那么老,明明他也想过点舒服自由的生活,但是奶奶给了他这样的请求,为了得到她哪怕一句赞赏,所以咬牙坚持到现在,哪怕是——替别人做嫁衣裳。
奶奶做主娶姚若雨的时候,他是感激的,因为她肯定知道自己从很早前就喜欢她。
到现在依然感激。
所以即便见到姚若雨,他也没告诉她,我是结婚了,但我结婚的对象就是你啊——傻瓜。
“睡吧!!”他忽然道。
姚若雨还没从我喜欢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中醒过来,被他这句话弄得一脸茫然。
“就在这里睡,我陪着你,不睡好,明天就没精神出去玩。”F先生的话不容置疑。
姚若雨原本不肯睡,但是想到明天,她决定还是小睡一下:“我只谁三个小时就好,你记得叫醒我。”
“我会叫醒你的,快睡,一二三睡!!”F先生很可靠地道。
姚若雨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这句话特别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她迷迷糊糊地道:“那个,你怎能不睡啊?”
“我等你睡着了再说。”F先生执着地道,姚若雨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她的眼皮好像灌了铅,终于控制不住地睡着。
而当姚若雨睡着后,李威走进来不赞同地看着F先生。
F先生刚刚眼底的那层暖意因为他荡然无存,他冷冷地道:“你放心,我不会将她怎么样。”
李威摇头道:“我不是这样意思,而是您已经有两天没有合过眼,真的要这样害人害己吗?”
“你明白我为什么不合眼。”F先生不耐烦地打断了李威的唠叨,冷漠地道,“最后一次了,我明天晚上就会离开去睡个好觉。”
李威闻言,重要不再废话,最后他无奈地道:“这次我听了你的话,希望你也能忘记我还有一个女儿。”
F先生眼神幽深:“我一向言而有信。”
李威这才松了口气,恭顺地退下去。
第二天,姚若雨迷糊地睁开眼,瞬间被刺目的阳光吓了一大跳,脸上慢慢浮现出控诉的神情,骗子,没一句话是真的,甚至连这个时候也要骗她。
说好三个小时就叫她起来。
想到明明自己可以多几个小时候和F先生相处,姚若雨就觉得亏大。
不过,他人呢?
心里有气,姚若雨生气地瞪着眼睛,四处找F先生,却不见他的踪影,她忽然想,会不会他改主意,所以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而是跑上楼,来到应该是F先生睡房的地方,手举起来,却半天不敢敲下去。
如果他不在呢?如果他真的就离开了呢?
“想进去?”一个低沉的男声,离开得极近地响起。
姚若雨瞬间面红耳赤,F先生真是一个很会撩妹的男人,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喜欢上了一个坏男人。
她强撑地道:“不是,我在想怎么教训你,告诉你三个小时叫我,你却让我一口气睡到大天亮。”
F先生闻言就笑起来:“抱歉,我准备叫你的,但是去书房看了会儿书,我也睡着了。”
姚若雨回头,看到他有些浓的黑眼圈,吃惊地道:“你怎么了?”
“没睡好啊,我几天几夜没睡了,靠昨晚上那么恶补一下,可补不会来。”F先生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可怜。
姚若雨犹豫起来,是不是应该取消今天的约会?
可是,如果下次她肯定没有勇气再和他做这样的要求,也显得太不知道羞耻。
“你在考虑取消约会吗?不用,我还可以,以前在国外训练的时候,我曾经试过一个星期几乎没怎合眼。”F先生推开了卧室的门道:“要进来看我的房间?”
还没等姚若雨回答,房间的门已经为她敞开。
里面全部是原木的设计,非常粗矿,很有小木屋的特色。
姚若雨咂舌:“这个和外面的装修风格一点也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外面是用来骗人的,这里面才是真实的我。”
F先生一遍洗漱一边和姚若雨将他以前去热带雨林的情景:“和所有人失散了,不敢睡觉,有次睡觉,被虫子吃掉了一小块肉。”
看到姚若雨心痛的表情,他笑着勾了下她的鼻子,笑道:“那时候我很年轻,所以没关系。”
那次不能睡觉真正的原因是,他怕自己一睡着,顾斐回来,无法面对那种随时会丧命的情况。
呵呵,或许就是因为顾斐遇到危险,所以自己猜会出来吧。
他一直都是顾斐的保护伞。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在洗漱间,而姚若雨就一直趴在门口,听他说话,一脸好奇和崇拜地看着他。
F先生说了一会儿,忽然走过来,凑近地看着她道:“诶——”
姚若雨茫然地道:“什,什么?”
她有些不自在,因为F先生离他实在是太近。
“我想洗个澡。”
姚若雨羞得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跑,身后留下他恶劣的笑声。
姚若雨出来坐在床上,感觉满脑子都是F先生,他救她的样子,说送她礼物的样子,还有刚刚戏弄她的样子。
倒在充满他气息的床上,她难受地想,这样会不会错了?感觉自己变得更离不开他。
这时候,李威一脸难看地走进来,看到姚若雨躺在顾斐的床上,一瞬间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姚若雨不好意思地站起来,解释道:“我只是找F先生说说话,但是他还没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下,不然我下去吧。”
说完,她逃也似的跑下楼,心里很郁闷,哎,你跑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做。
简直欲盖弥彰。
不过,过了一会儿,李威从事上面下来,解释道:“我并没有以为什么,这是F先生给你准备的,这张纸上有五个人的名字,如果你有困难可以让这些人来帮助你。”
“我不需要。”姚若雨立刻拒绝。
“拿着吧,你那个后母,还有妹妹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还会对你下手。”F先生不知道何时已经下来了,他穿着迷彩服,显得又帅又潇洒,只金色的面具看着有点吓人,不然真以为是哪个大明星。
“可是——”
可是他总这么帮自己,就好像被金主保养一样,这是姚若雨不愿意的。
“你忘记了吗?答应过我,我帮你报仇,你就当我的小奴隶,所以你的命是我的。”F先生忽然表情一肃。
他都这么说了,姚若雨自然不好反对,但是两个人原本就挺暧昧,忽然说什么小奴隶什么的。
姚若雨总觉得更加奇怪。
两人开着悍马前往小木屋,F先生还给她解释道:“现在风向不好,不能滑翔到小木屋。”
姚若雨忙道:“快别那个挺吓人的。”
“我还以为你非常喜欢呢。”F先生笑起来。
姚若雨心里默默地想,是因为和你一起所以才喜欢啊,你就算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到小木屋,我也喜欢。
忽然,她有些兴奋地扑倒车窗上:“那是烤玉米吗?啊,我好多年没有吃过。”
“那个脏,乖,不要吃,”F先生揉了揉她的头顶,语气却有些严厉。
最后却敌不过她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下去给她买了一根玉米棒。
姚若雨讨好地送到他面前:“你辛苦了,先吃。”
但是F先生却推回给她道:“你吃不完的给我。”
这人什么毛病,姚若雨就真的自己吃,一边吃一边拿眼偷看他,最后留了三分之一,故意丢给他道:“我不想吃了。”
于是,她就有幸看到F先生认真地讲她剩下的玉米棒吭完了。
如果让他那些手下看到,肯定会吓死。
而且,明明只是看人家吃她的剩饭,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会害羞。
姚若雨看了一会儿,就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不过,也因此,心里微微沉了沉,这么一打岔,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而等他们到小屋子的时候,天已经微暗,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下午六点。
“现在天气冷了,所以黑得早,还有时间。”F先生似乎明白她在紧张什么,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头。
他走在前面似乎是准备去打开门,姚若雨小跑了两步追上他,忍着心跳将手伸进他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里握住。
F先生明显地脚步一顿,手臂的肌肉瞬间收紧,不过,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反握住了她的手。
姚若雨贪恋地看着他的侧脸想,这时光是她偷来的,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秒。
进来房间,她忽然也不怕黑了,还在旁边给F先生打下手,替他点燃了壁炉。
通红的火,不一会儿就烤暖了整个房间,壁炉前那块厚厚的地毯真是舒服,还有几个棉垫子,姚若雨靠在棉垫子上,看着F先生准备晚餐。
很豪放的蔬菜炖汤,乱七八糟的蔬菜合着肉放在汤锅里,放在壁炉中。
“对了,我记得有火腿片,一看F先生也是个肉食动物,他正准备去冰箱里拿东西,姚若雨却拉住他的手道:“你别走。”
F先生猛然回头,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似乎也在炉火中升温了。
有那么一刻,姚若雨以为F先生会失去理智地朝着她扑过来,但是,好像是幻觉,因为接下来,他就有些狼狈地扯开她的手,怒斥道:“说了让你不要撩拨老男人,你给我小心点。”
说完,他指了她一下,迅速逃开。
姚若雨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又觉得羞得荒,拼命给自己扇风。
而F先生大步走到冰箱前,也用力靠着冰箱的门,等着那股燎原办的欲望慢慢冷下去,这才从冰箱里取出火腿,开始料理。
过了一会儿,姚若雨过来帮忙,两个人好像老夫老妻一般,说着一些闲话,一切都那么宁静。
仿佛岁月静好。
吃完了美味大餐,姚若雨惊叹道:“你手艺真好,好好吃。”
顾斐就什么也不会做,只会装大爷,其实姚若雨发现,偶尔顾斐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跳出来,让她有些应接不暇,不过,她太紧张F先生,很容易将他错过。
“吃完了?”F先生看着姚若雨,顺手用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饭粒。
姚若雨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我觉得你没有把送当小奴隶,好像更像是宠女儿。”
说到这句话,她忽然沉默了,她在知道F先生已婚,那么或许他还有自己的女儿,这个问题一直沉甸甸的压在她心头,此时却爆发了出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F先生静静地看着她,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手指用力抠住了桌子,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说,也不做。
假装没有看到姚若雨那瞬间的黯然,他站起来看向窗外道:“天啊,又下雪了。”
姚若雨擦了擦眼睛里的泪,好奇地走过来一起看着:“真的,好美的雪。”
雪花大捧大捧地从天上落下来,好像是天使的羽翼被扯落,看起来那么美,或许是一个非常悲惨的结局。
姚若雨笑了一下,叫道:“看红梅。”
两个人都看着右边那一块的红梅树,红梅都开了,鲜艳如血。
“我去采点。”姚若雨跑出去,好像很开心地采集了几枝。
F先生就默默地陪在她身边,只在她需要的时候才施予一点援手。
他看得出她过分活泼,却什么也不能说。
直到姚若雨道:“这些红梅是别的地方没有了,是独一无二的属于你的,以后我看着红梅就能想起你,我们,终于有了唯独属于我们的独一无二的记忆。”
F先生再也无法控制,将她抓过来,就这么吻上她微微有些凉意的唇。
外面风雪那么大,四处寒风肆虐的,但是他们却好像不怕冷一般地,吻着彼此。
直到铃声响起,F先生微微一顿,忽然按了下姚若雨的昏睡穴。
她软软地倒在他的怀中,睡颜柔美,怀里还抱着红梅,衬托的仿佛不是凡间的女人,倒是梅花的精灵一般。
他小心翼翼将她抱回小木屋,将一张房契放在她的身上,轻声道:“这房契归你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都属于你。”
说完,他又吻了一下她,轻轻从她手上褪下一枚戒指,作为留念。
他吻了吻她的手,忽然站起来,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门,外面风雪肆虐,当大门被重新关好后,很快,F先生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风雪中。
……
一个月后,姚若雨重要看完了上午的最后一个客人。
她深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一寸寸的要断了。
此时,周汝佳面露不虞地拿着一杯咖啡过来,递给姚若雨:“若雨姐,今天下午只有一个客人,所以我想找你八卦一下。”
姚若雨笑道:“怎么?”
“我是替你抱不平啊,你爸爸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那个小后妈和别人的视频都被翻出来了,他还找记者澄清说什么是别人伪造的视频,还要追究那个人的刑事责任,真是的,被狐狸精迷惑了心窍吗?”
姚若雨闻言却冷笑了一下,姚傅年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灯,其实,她已经猜到那个视频应该是假的,当时王佳云找到她的表情不是装的。
而且,她这么又野心的女人,也不会做着种事情。
但是,她真的很佩服F先生,比起真正的真相,还是富商满足不了老婆的需要,所以老婆勾引小鲜肉,还怀上小孩,再给富商戴绿帽子这样的消息,更容易被所有人所津津乐道,所以不管结局如何,反正王佳云的名声是臭了,那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以后能不能继承姚氏都难说。
还没轮到她动手,姚家已经乱成一锅粥,这都是F先生的功劳。
想到那个人,姚若雨又是一阵心痛,那个人真的离开了呢。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甚至,她所知道的,他所有的产业都被变卖,换了主人。
而周汝佳他们也逗被命令从此听姚若雨的话,再也联系不上F先生本人了
还真是断得彻底,然她想找也无从找起。
姚若雨自嘲地笑了一下,正准备和周汝佳出去吃饭,却接到了顾斐的律师的电话。
“是这样,因为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去,您可以继续办理和顾总的离婚程序了。”那位律师毕恭毕敬地向姚若雨通报道。
“另外,顾总请你今天找时间去一趟顾家,好对文件和您的私人物品进行一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