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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小公子,老爷回来了。”
苏辰刚刚走进家宅,就有丫鬟去通知了蔡琰和莺儿,小别胜新婚,再次相见,他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思念。
“夫人,莺儿,我回来了!”
“夫君!”“公子!”
在内府之中当然没有这么多忌讳,他牵着两人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昭姬,怎么没看到进儿呢?”
“进儿在书院呢,几位先生对进儿期望很高,结果就是进儿时常不着家,要不是有父亲在书院之中照料,妾身也不敢完全放心。”
“原来是这样!”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既然几个老头子们愿意帮他教育儿子,他也乐得轻松,无论是汉代还是后世,华夏历来的传统都是隔代亲,他也不例外,对于儿子总是要求严格。
“咱们进儿已经快五岁了吧?”他心中盘算着什么,所以这般问道。
莺儿一直表现得很知趣儿,在他和蔡琰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插话,见自家公子问起小公子的年级,莺儿才说道:“公子,小公子过了重阳就五岁了。”
“嗯!五岁了,也时候学武了,进儿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必须文武双全,正好过些日子师尊要来归化城,到时候我准备请师尊为进儿筑基,你们觉得如何?”
“夫君安排就是,只是妾身担心进儿还这么小,能不能吃得下学武的苦头。”说道让儿子习武,蔡琰有些心疼地说道。
“不妨事,男子汉大丈夫,吃点儿苦头算什么,正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五岁已经可以开始习武了。”说罢他转头对着莺儿说道:“莺儿,今天我正好有空,你去书院把进儿接回来,我要亲自考考他的功课。”
“是,公子!”
“对了,你把诸葛瑾兄弟也接过来,他们被张郃送到书院之后,本侯身为亮儿的义父,瑾儿的师尊,还一直没有机会关心过他们,今日一并考较一番。”
说起这两人,莺儿插话道:“公子不用担心,夫人知道瑾儿和亮儿的身份后,每次小公子回家,夫人都让奴婢将两位小公子也一同接过来,而且平日里吃穿用度,另外两位小公子都和进儿是一样的,公子不必担心。”
听到这话,他有些慈爱地看着蔡琰,说道:“昭姬有心了,亮儿和瑾儿刚刚失去母亲,就被本侯接到了书院,背井离乡的,难免有些地方不周到,昭姬平时多替本侯关心关心他们,进儿也需要他们两个伴读,说不得今后他们都是进儿的左膀右臂呢。”
“夫君放心,妾身醒得!”蔡琰说罢又对着莺儿说道:“莺儿,你把徐将军之子徐盖,关将军之子关平都一并接过来吧,正好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虽说书院伙食不差,但大锅饭到底不如家里的好。”
“好的,夫人!”
莺儿下去之后,久别重复的小夫妻两顾不得白日宣淫,先大战三百回合,而后才躺在床上说话。
蔡琰忽然说道:“夫君,糜竺先生数月前就把小妹糜贞送到了咱们府上,夫君不见见她吗?”
“糜贞?她在府上?”这他还真是不清楚,算起来糜贞今年十岁,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小萝莉,不过十岁也不算小了,想当年蔡琰嫁给他的时候也才十三四岁。这个时代的女的成熟的早,他也没有别的穿越客那般矫情,正所谓到哪个坡,唱哪个歌。
要真是等到二十岁,那可就成了老姑娘了,可以说是害人害己。
说到糜贞,他忽然想到,去年甄俨给他送来一封请帖,说他有个小妹降生了,办百日酒,当时他没有时间去,只派人送上了贺礼,想来那个小妹就是甄宓吧,之前在巨鹿的时候与郭永缘悭一面,自然也没见到后世的郭女王了。
有了糜贞之后,他忽然有些不为人道的心里,如果能把这些历史上的皇后们都收入后宫,想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说起甄家,这个甄家近年来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也是时候敲打一番了,想当初甄家借着苏酒的生意赚得盆满钵满,可到了用到他们的时候,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三阻四,要不是糜竺倾囊相助,也不会有他今日的成果。
他不是不懂得感恩的人,糜竺这大舅子在建设归化城的时候出了大力,他去年就答应将小舅子糜芳送进太行书院就读,并且成为蔡邕的弟子,这也算是一桩报答。
糜家的根基在徐州,徐州商贸发达,糜竺又是当家人,家里的祖业不能随便放弃,苏辰也表示理解,事实上一个糜竺对他的作用也有限,他现在有五原商会这一吸金利器,糜竺的作用也不是那么大了。
“昭姬,糜家对我们苏家帮助很大,你平时对贞儿多关心一些,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离开了家里,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难免有些不便,内府的事情有昭姬和莺儿打理,为夫非常放心,心里也十分感动,昭姬你放心,无论将来为夫有多少妻妾,昭姬的地位永不动摇。”
“夫君言重了,说得好像妾身是一个善妒之人似的。”蔡琰说着别过头去,使起了小性子。
“哈哈哈哈。”苏辰一把抱住她,安抚道:“昭姬说的是哪里的话,为夫没有那个意思,昭姬通情达理,把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为夫高兴还来不及呢,岂会有这般想法,好啦,咱们起身吧,莺儿也该回来了。”
“夫君就会作怪,府里的下人们还指不定在背后说妾身呢。”
“他们敢!”苏辰不客气地答道:“夫人放心,他们都是苏家的老人了,这种错误不会犯,若真有不开眼之辈得罪了夫人,夫人只管用家法伺候。”
府中的下人都是苏家的几代家生子,忠心耿耿,这便是有传承的世家的好处了,若是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家中没准就混进了不少探子,可苏家的下人中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存在。
而且,苏家就是这些家生子们的家族,不要怀疑他们对家族的归属感,相比于朝廷,家族才是他们效忠的对象,毕竟这还是在家天下的时代,就连律法之中也有亲亲相隐这一条存在呢。
莺儿将几个小伙子接到了府上,关平年纪最大,见到他有些拘谨;“平儿见过叔父。”
“盖儿见过叔父!”“瑾儿拜见师尊!”“亮儿拜见义父!”
“进儿给爹爹见礼!”
几个小家伙似模似样地给他行礼,刚开始都是笑呵呵的,轮到苏进的时候,他扳起了面孔,对于这个很少见面的父亲,苏进发自心底的敬畏,倒是诸葛亮和徐盖二人显得十分活波。
“你们都来了,叔父看到你们很高兴,这一次回来也给你们从洛阳带了不少的好东西,看看你们喜不喜欢。”说罢就让下人把他拿回来的东西带了上来。
给关平的是一把剑,这把剑是他在波才的宝库之中缴获的,上面镶着宝石,剑身锋利,关平拿到之后十分喜欢。
给徐盖的是一柄精致的黄金斧头,也是从波才的宝库之中缴获的。
给诸葛瑾的是一套文房四宝,也都是真品,给诸葛亮的是他亲自抄录的地书,对于诸葛亮,他期待很高:“亮儿,义父给你的这几张纸上记载的是一些排兵布阵之道,或许你现在还看不懂,但长大一些你就慢慢懂了。”
“多谢义父,亮儿很喜欢!”不愧是未来的妖孽,这么大年纪就知道什么时候好东西了。
至于给苏进的,则是一把短剑,短剑朴实无华,但比起关平的那把剑还要珍贵,这把剑是他请英雄楼的铸剑师专门为他打造的。
他把这把朴实无华的剑递给儿子,语重心长地说道:“进儿,为父平时公务繁忙,也没太多的时间照顾你,你也不要怪父亲,父亲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咱们苏家一脉单传,你阿爷如今身体又不好,所以为父对你要求比较严。”
“有太行书院的几位先生教导你功课,对于文这一道,为父并不担心,你今年五岁了,也时候习武了,过不多久,你师公王越大侠就要来咱们家,到时候我会请师公亲自为你筑基,包括亮儿也是,从此你就要开始习武,文武并重,为父希望你能尊敬兄长,善待兄弟,用你手中的剑,保护你的母亲,保护你的兄弟,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明白吗?”
苏进接过父亲手中的短剑,眼中含泪,但他忍住了,语气哽咽地答道:“父亲,您放心,进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进儿会尊敬兄长,善待兄弟,做一个像父亲一样的男子汉。”
“哈哈哈哈,好,好儿子,不愧是我苏破虏的儿子。”苏辰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而后高高举起,再放回地上,又转头对着诸葛亮以及其它人说道:“亮儿,今后你要多协助你的兄长,瑾儿,盖儿,平儿,也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照顾进儿这位小兄弟。”
“叔父(义父,师尊)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嗯。”他知道,这些小家伙跟他在一起总有些拘谨,所以他大手一挥,让众人去玩去了。
几个小家伙拿着各自心爱的礼物,互相炫耀,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