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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课多,没写完,待会儿换)
卞若萱难得的惆怅了几分:“你这个问题之前沐修齐也问过啊,我师伯一个擅长搞神秘的人,他连告诉我的道号都是个编的,你觉得我能知道多少关于他的事情?”
“但是呢,有一点我还是可以告诉你的,上次我师伯随意解决了一个擅长神魂攻击的,元婴实力的化身,你猜他用了几招?”
况季同大着胆子猜了一回:“五招?”
“你在看不起谁,这还能用五招?一巴掌就足够了。”
况季同艰难地吞了吞唾沫:“那什么,听说你上次和我去了那个秘境以后,回去就被你师伯罚了,你应该没把我供出来吧。”
“你举得,我师伯想知道点什么,还用我自己去说吗?”
况季同的表情很是崩溃:“那看怎么办啊,他不会哪天不开心了就也给我来上这么一巴掌吧。我还年轻啊,我还是个孩子。”
最先看不下去的是葛云妍,她默默地将自己的剑去了出来,拔出了半寸,夕阳的光辉照射到剑身上,又被露出来的剑身反射到了况季同的脸上。
“适可而止。”
况季同立刻恢复了一脸的正色,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师伯不一定能记住你,你还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吧,而且最近他很忙。”
取出了一坛子酒,卞若萱拍开了泥封,也不用碗,直接拎起酒坛子就往自己嘴里倒酒。
“你这人也是奇了,明明是个小姑娘,这喝酒的姿势却像市井大汉一样,总让我觉得你下一秒就会撸起膀子大喊一句‘五魁首啊六六六’。”
卞若萱直接一坛子酒扔了过去:“可闭嘴吧你,这两天心情不好,是兄弟就陪我喝两坛,不喝别叽叽歪歪的,楞得烦人。”
甩完这一坛,卞若萱将装酒的储物袋放在了四人中间的位置:“这酒还是不错的,你俩要是乐意,也可以喝点,难得聚一次。”
沐修齐伸手取了一坛,没像卞若萱一样豁的出去直接倒,还是换了个小碗慢慢喝:“心情不好?出门之前你不是还心情挺不错的么,怎么了这是?”
卞若萱很快开了一坛新的,盹盹盹地喝完,然后和况季同说道:“你还是先把阵法给撤了吧,我怕你待会儿喝醉了把我们几个都给关在里面出不去了。”
况季同气得把喝完酒的空坛子又砸回来了:“我是真的很想打你了,我长得那么像酒量差的吗?”
卞若萱灵活地一个侧身,成功躲过了况季同的攻击:“你试试呗,反正到时候疼的也不是我,谁趴地上谁尴尬。”
况季同大概是回忆起了之前在茶馆里的经历,那一下抖得十分明显,连葛云妍都没憋住笑。
老老实实撤了阵法,卞若萱开心地往地上一躺,密集的藤蔓立刻在她身下铺开,照例是和那天晚上一样的做法,不过她这次还是吸取了点教训,附着在藤蔓上的神识量又削减了一点。
铺开的藤蔓像一片绿毯,将她稳稳地接住了。
“琳琳她被她一个长辈接走了。”
沐修齐似乎是没理解:“你说什么?琳琳,是不是那只和你签了契约的篆稠?接走了是什么意思?”
卞若萱开了坛酒放在一旁,然后另外使出了一根不太一样的木藤,将中间的芯个抽了出来,形成了一个中空个软管。
将这根软管往里一插,她就这么开始躺着喝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她长辈说的之前送她逃难的时候,原本就是要送到他那去的,只不过中间出了点错误,琳琳才会到了碧澜界。”
“为了琳琳能更好的成长,他现在得把琳琳接回去了。之前况季同想泼我,之所以会被打回去,是因为她长辈为了让我别死得太早,留了点东西护了一下我。”
沐修齐一时语塞,没想到该怎么劝她。
不过卞若萱好像也不像是把话说出来想让人劝的样子,她一个人就这么一边看天一边喝酒,竟然也比她之前直接端着坛子倒的时候慢上多少。
作为剑修,葛云妍本来是不准备碰酒的,大概是受到了气氛的感染,她也取了一坛子,慢慢开始品了。
四人当中最先醉的不是修为最低的卞若萱,也不是第一次喝酒的葛云妍,而是心事重重的况季同。
清醒的三人面面相觑:“她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困成这样?”出身的是原本想叫一下卞若萱,又怕再被攻击的况季同。
葛云妍眯起眼睛感应了卞若萱的气息:“灵力很平稳,应该不是修炼上出了什么问题。”
沐修齐回忆了一下以前的情况:“许是她最近又干了什么,神魂消耗太大了吧。”
况季同有些难以理解:“她应该不缺神魂修炼的功法吧,修炼恢复神魂不是比这种纯粹的睡觉要快得多?”
葛云妍反而是能理解这种行为的:“总还是需要休息时间的,她平日里修炼拼成那样,神魂消耗太大需要睡觉,或许是她给自己的一个放松的借口吧。”
此言一出,沐修齐立马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况季同,这眼神让他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起来。
“你干嘛?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沐修齐摇摇头:“你要是有她这样的觉悟,伯母也不会这么操心了。”
说起自己的母亲,况季同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不是说了么,儿女是父母的债,怪她欠债的时候没看准对象,欠了我这么个混不腻的呗。”
面对这样的况季同,沐修齐除了叹气,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相对而言,沐家和况家是更加亲厚的,葛家则是近年来因为姻亲上的巧合,才逐渐和他们互相熟悉的。
而他本人和况季同则是从小就熟识的朋友,说句异性兄弟也不为过,况季同的母亲也给了他不少的帮助,看况季同现在这样,他是真的有些怒其不争了。
本来这事他说其实也没有大用,葛云妍要是乐意说一句,比他说上千句万句都管用。
但是,葛云妍因为家中的那一把子烂事,对于任何能给况季同带来一丝幻想的事情都退避三舍,这次能把她约出来,都还是因为有卞若萱打底的原因。
对于他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沐修齐其实也有些纳闷的,按理说葛云妍其实也没怎么和卞若萱私下接触,怎么就待她格外亲厚了呢?性别优势真有这么大,他是不信的。
难道是因为葛云妍在家中见惯了家族之间的龌龊,所以才对脱离出这一切的卞若萱格外有好感?
这么一想,倒有几分可能性。
葛云妍先摈弃不提,况季同那也是卞若萱说话比他说话更好使,这就让他有些信心受挫了。
怎么说他也是和况季同从小一起长大的,卞若萱和他认识才几年啊。
所以,他把况季同目前面临的问题和卞若萱和盘托出,也未尝不是存了几分让卞若萱稍微劝劝的意思。
对于卞若萱,他自问通过这两年的合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她这人对于自己认可的朋友,还是颇有些老妈子一样多管闲事的心思的,况季同现在这样,应该不是她能看得惯的。
不过,现在见了面,他反而有些不确定了,葛云妍虽然确认了卞若萱不是修炼上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他还是觉得,卞若萱这次见面好像有些心思重。
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卞若萱能不能在上菜是醒来,毕竟之前况季同那个恶作剧的下场他也是看见了的,他不太敢保证自己如果只是单纯地想叫她,会不会也遭遇这么一回。
他还是低估了吃的对于卞若萱的吸引力,端着东西的小二还没进门,卞若萱的鼻子好像就动了动,然后一脸迷茫地抬起了头,揉了揉眼睛搓了搓脸,转头专注地望着门口。
紧接着,小二就端着菜品走了上来,人数还不少,菜品摆了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卞若萱完全没有要和他们客气的意思,拿了筷子,风卷残云地就开始吃了起来。
其余三人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大有将这一桌子的菜都让给卞若萱的意思。
很快,卞若萱就将她点的菜都吃完了,上菜的速度还有些跟不上她吃菜的速度。
这个过程中,她也不是单纯的吃菜,还能在往嘴里塞东西的间隙和他们聊几句日常。
吃完后,她明显是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但是在沐修齐问她还要不要再点的时候,她还是拒绝了:“差不多得了,本来约你们出来也不是为了吃饭的,这家的酒怎么样?或者我去找个酒家打点酒,咱们出城以后继续聊吧。”
三人都知道这是要进入正题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谨慎到这个地步,但还是尊重了她的意见。
但是,对于她要打酒带走这事,三人的观点还是统一的:“你这年纪,还不适合喝酒吧,以后长不高了怎么办?”
会这么和卞若萱说话的,除了况季同也没别人了。
卞若萱毫不意外地呛了回来:“你看一眼旁边的沐修齐,你觉得你有立场说这个话吗?”
听她要酒,沐修齐确认了自己之前的猜测,看来卞若萱还真是遇到了点什么麻烦事,喝酒这事和她的已关房风格相悖了。
“这家的酒不怎么样,你若是要打酒,我倒是知道个好地方。”
卞若萱看了沐修齐一眼:“带路。”
这酒自然也是沐修齐请客的,在宰大户这事上,卞若萱是从未手软过的。
一行人很快出了城,卞若萱显然是对义明域一点都不熟,最终还是沐修齐带的路,绕过了不少的妖兽,最后占了一只三阶烈焱豹的地盘,让况季同布下了好几重阵法,形成了一个能暂时说话的地方。
卞若萱将能告诉他们的关于那个势力的信息都告知了,剩余的部分则是牵涉到她自己那支符笔的了,这种立身之本,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少。
三人明显都有些震撼,半晌都未曾消化这个有些令人恐惧的信息。
“所以,你在密宗时让帮忙出去的那几个人,就是这里面的?”最先回过神的是葛云妍。
卞若萱点点头,陈恳的对葛云妍道了个歉:“当时刚知道这事,对于他们的实力有所错估,所以贸然让你帮忙出手了,实在抱歉。”
葛云妍反而宽慰了她几句:“不影响的,我们家,知道情况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且不说他们不一定知道这事与我们葛家有关,就算知道了,也妨事。实际上,从那个秘境出来后,我们也收到了不少关于进入其中的人的单子。”
“而且,按你所说,这几人应该都只是外围的靶子而已,不在了就不在灵力,不过是日常的损耗,他们也不会太当回事的。”
卞若萱并没有被安慰到多少,勉强地笑了笑,还是提醒了一句:“你们自家,能排除的话最好还是多排除一下吧。”
除了沐修齐应该把这事放在了心上以外,另外两人则完全把这事当回事的样子。
卞若萱叹了口气,还是再跟葛云妍说了一句:“你如今剑心已成,也算是进入了他们的目标了,你们家族又是那种情况,万一真有歹人,里应外合也未可知。”
“我虽然不知道我师姑当年是怎么中招的,但是从我师伯现今的修为来看,我师姑中招之前,应当与他也差不了多少。”
“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葛云妍点点头:“多谢,我会注意的。”
说起她师姑,况季同忽然好奇地凑了过来:“上次和你去那个地方,就听你说了你那个经常揍你的师伯。你和师伯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行事这么的大块人……”
‘心’字在卞若萱威胁的目光下被他吞了下去,只能打了个哈哈假装自己没说过这话。
“我的意思是,你师伯这样的大佬,到底是怎样的来历啊,好像很是神秘的样子。”
说起她师姑,况季同忽然好奇地凑了过来:“上次和你去那个地方,就听你说了你那个经常揍你的师伯。你和师伯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行事这么的大块人……”
‘心’字在卞若萱威胁的目光下被他吞了下去,只能打了个哈哈假装自己没说过这话。
“我的意思是,你师伯这样的大佬,到底是怎样的来历啊,好像很是神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