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尽想好事儿

满山红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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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太阳暖暖的照在青墨园。

    桃园旁搭了一片棚子,一片炉灶,一片架子,婆娘们洗好衣服开始晒。

    俞悦过来抱了奶娃,娃笑的直流口水,呆呆萌萌的。

    一劈柴婆娘放下斧头,凑过来小声问:“听说纪王世子和纪王妃闹翻了,是不是呀?”

    一群婆娘都放下手头活儿来听新闻,或者拎一截木头拿一件旧衣服过来坐下边补边听,两不耽误。

    烙馍的媳妇儿给残月公子一个刚烙好的馍,再端来一碗热粥。

    俞悦发现,这些人将粥熬得特别稀,然后当水喝,休息的时候来一大碗,又解渴又比水管饱。没条件时光喝粥,有条件就加个馍。

    现在一天二斤粮,馍基本够。这样少食多餐,貌似还比较省粮。婆娘们会算账,省下就归她们,也算工钱一部分。

    至于纪王府的事儿,肯定是纪王府有意,才能传这么快。

    俞悦还有点意外,纪王世子能跟陆氏闹那么凶,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足为外人道。她吃完馍,应道:“听着应该是了,否则家丑不可外扬。”

    女管事张氏,长得高高大大,凑过来说闲话:“世子也不好做。想想丞相府什么人家,那俞二小姐能和李瑶儿像亲的?俞二小姐说是被一个老秀才夫妇收养,她对丞相府能没一点想法?不是心机深就是圣母。”

    登时一片附和,什么圣母是没几人信的。

    俞悦心情有点复杂。撇开陆氏不说,纪王府明显否定态度,丞相府厚着脸皮也不好把人塞进去。贺梅琴费劲儿弄的假货,等着看下一步戏。

    一小媳妇儿小声说道:“当年俞二小姐被遗弃,上一辈很多人都知道,现在当不知道,哼。丞相府什么纪王妃都这么虚伪。”

    张氏点头:“这些高门大户的女人,没一个简单的。那俞二小姐到丞相府能如鱼得水,我不相信。”

    俞悦相信,吃瓜群众的眼睛依旧雪亮的,能变出什么花来。

    几个工匠从外面回来,看残月一人坐一堆婆娘中间,挺有人缘。谁要说残月没人性之类,他们都是反对的。就像昨天那一伙,谁不清楚?

    几个工匠端了粥也来蹲着,一边吃一边说:“又有新闻,那俞二小姐是冒牌货。”

    劈柴婆娘一斧头将地面劈开,这是要开天辟地:“我就说的!早听说俞二小姐被李瑶儿弄死了,这不知哪儿寻个假的,演一场戏!”

    小媳妇儿反驳:“你昨天说俞二小姐被李瑶儿威逼了,就像那些人上门逼墨国公和公子。”

    劈柴婆娘瞪眼,小媳妇儿躲张氏身后。

    俞悦抬头望天,晴空万里,耳朵听着,终于来了。

    工匠吃着粥才想起来:“今儿又来一大批,我看像庄家军旧部。”

    劈柴婆娘抢着表现:“什么旧部!不过是一群吃里扒外的老混蛋,老不要脸!”

    众人一齐附和。要说世上不要脸的,加起来没有邯郸多。

    一个工匠挺猥琐:“我觉得公子说的不错,他们和长公主有一腿。除了公主,还有宫娥什么的,能有一个干净?”

    俞悦看这货在做春梦,这种人没法计较,把奶娃还给他亲娘,走了。

    庄上弦也出来,今儿总算穿着半旧罗袍,脚上新鞋子,起码能见人。这要求有够低。

    咸向阳、曹漭、伙计及一些农民也凑到院门口,给主公助威。

    外边五辆车,后边还有八两牛车;前面骑马的二十来个,大阵仗;后边骑牛的又三四十个,好像上战场。庄家军那,看着这都怀念。

    追着来围观的少说千儿八百,前面围墙没修,一些农民直接翻墙进来。

    马车先将柳毅抬下来,十来个护卫好像扶灵,进了青墨园找空地放下;又下来五六个老头,拄着龙头拐杖谁家太上皇似得,一个比不上柳毅,五六个就比柳毅气势强。

    俞悦站空地阻一阻,省的死人抬进去晦气。

    这些拄拐杖老头好大气势,加上庄家军之威,差点将她轰飞。

    柳毅翻身诈尸,一声哼哼,又几个演孙子或重孙女之类上前哭灵。柳毅老太爷边哭边骂,最是吊炸天,比过年还精彩。

    俞悦站这儿碍事了,人家除了太医、大夫还有护士小妹等,人多热闹。

    俞悦按说应该让让,但这是青墨园,她凭什么让?

    这些拄拐杖老头上香吊唁前戏结束,也已盯上她。霎时像一群老虎余威犹在,一股腥风搞得俞悦毛发倒竖,更有一种老流氓猥琐劲儿熏的人头晕。

    一个护卫、罗宝宁的狗腿跳起来怒喝:“她就是残月、那个畜生!”

    一帮老头一齐怒喝好像喊口号,抡起拐杖劈头盖脸的打残月,一边各种辱骂像打仗,往死里打。

    俞悦早有心理准备,一脚一个连着踹飞三个,抓住一拐杖抡到柳毅头上,一脚将狗腿踹飞;剩下俩老头自己扭到腰了,坐地上就耍赖,俞悦一脚一个踢出去。噗通噗通全摔对面围墙下高粱地。

    柳毅头破血流,闭嘴了。孙子重孙女、护士小妹等尖叫发癫。

    咸向阳、曹漭一块来,将柳毅扔出去,对年轻的下手更麻利,扔出去堆成一堆。

    青墨园内干净了。张氏和几个媳妇提着几桶水来,地上洗洗。虽然是泥地,洗的是心情。

    外面没消停。罗宋国和殷商国打仗都打几十年,今儿来这么大阵仗,前锋失利还有中军主力。牛车、骑牛的青壮,一看就是和刘云芳、或骠骑大将军一辈,这些人再带上子侄,一共三十来人,进青墨园。

    一个豹头环眼、络腮胡的中年,个子矮壮,衣着朴素,调子压低了,目标转移了:“你就是墨国公庄上弦?和大将军很像。”

    俞悦被无视了,没关系。侧身看着这一伙,是不是应该热泪盈眶匍匐在地高呼一声:“少主公!”

    她作为贴身侍从,或许该狗腿的喊一声:“大胆!敢直呼主公名讳!乖乖跪下吃屎!”

    庄上弦特冷酷的哼一声,算是回应。

    豹头环眼突然暴走、疯癫:“你一点不像大将军!竟然这么对待庄家军!”

    俞悦还没对他下手呢,这就疯,补上一巴掌、一脚更干脆。

    豹头环眼站那让她打,愈发疯狂盯着庄上弦,好像庄上弦将他心挖出来一半炒来一半涮。这个大义凛然,却被踹的满地打滚,还不如黄狗。

    其他青壮子侄们一齐爆发,打不过就动口,一个比一个喊得惊天动地。好像被挖了祖坟。又带着各地口音,各地方言脏话骂的*迭起,不知道骂谁。

    俞悦听不懂,就看一群疯狗狂吠,疯癫百态也精彩。

    豹头环眼没重伤,没耍赖,爬起来,疯狗围着他乖乖停下,很有威信。

    俞悦身形一晃又一脚踹豹头环眼的逼脸上。一个小伙有实力反应快,拔刀就砍。俞悦从他头顶飞过,再一脚踹他肥臀。

    小伙飞到咸向阳跟前,猥琐的趴在地上,依旧撅着肥臀。

    咸向阳恨罗宝宁,真的恨入骨髓,所以对罗宝宁的一切狗腿等都恨,一脚踩小伙手腕,咔嚓一声;一脚踩他腿,咔嚓一声;一脚将他踢出去。

    一阵杀猪似的惨叫,吓坏了无数人。*的效果可谓立竿见影。

    俞悦总算能愉快的和他们谈谈:“柳毅是冠军大将军救命恩人?大将军死好多年了,你怎么不去追随?你们都是庄家军,但庄家都快死绝了,这里是青墨园,不是将军府!你们为将军府立下汗马功劳?庄家又是为谁打仗为谁流血为谁死?你们想让庄家养着,谁来养庄家最后独苗?长公主爱养面首,你们都去找她!谁来这一次,本公子就免费教你做人,来一次揍一次,直到教会你们为止!”

    说到做到,又抓一个青壮出来狂扁一顿,扔出去。

    咸向阳一直手痒,差点将一小伙打死,很嫌弃的扔出去。

    其他人刚回过神,又吓得腿软,实在太暴力。一些子侄脸色惨白,想哭哭不出来。

    豹头环眼、及几个曾经真在庄家军呆过的终究不一样;或许庄家最后独苗在这儿,激起他们骨子里破碎的记忆,挺起胸膛,威武不屈。

    俞悦感慨,庄家军啊,就剩下这些,不时跳出来把人恶心一下。

    一老头扔了拐杖比之前还精神,一阵风似的从外面直冲到庄上弦跟前。

    俞悦感慨,这得有四层实力吧?这就是庄家军旧部,罗宋国各个角落。这就是罗擎受寝食难安的根由,任何事都有两方面。

    老头有点狼狈,但声若洪钟、振聋发聩:“庄家军,是多少人的心血,容不得任何人玷辱!就算你姓庄,庄家及庄家军都付出那么多,你更该承担责任!否则庄家祖宗饶不了你,庄家军死的和活的都看着你!”

    老头直勾勾的盯着庄上弦,要勾引他。

    庄上弦星眸利剑带雷电,差点将老头劈成灰。

    老头赶紧扭头,盯上残月,*:“她不是庄家军,却口出狂言!这么多人看着,庄家祖宗在天上看着,你就给大家一个交代!”

    庄上弦冷哼一声,老头七窍流血;气势爆发,老头嗖的飞出青墨园。

    庄上弦气势继续爆,青壮子侄等也纷纷飞出去,清场快捷高效。

    ※※※

    罗宝宁挺有意思,病了不好好治,尽想各种好事儿。

    这一批炮灰又灰了。以为有人看着俞悦不敢下手?想的美!人善被人欺,恶人活千年,以为只有他们聪明!

    庄上弦又不用沽名钓誉,不用装古圣先贤,他们明天就是传出庄上弦怎么残暴,反正一直在传,这么残暴怎么还有人上门找死?看来还不够啊。

    俞悦看着庄家战神,要不要拿锄头菜刀去将军府或俞家砍一回?

    庄上弦看着月牙,可以考虑,能砍的地方多。

    俞悦激动。看外边炮灰寂灭,又来一内侍,罗家总是爱玩这种把戏。

    这内侍就像温室营养液培养的一棵大葱,营养液够高大上,所以大葱也能玉树临风;衣服文绣,走姿妖娆,这是一棵开花的葱。冬日好像水仙,皮肤细嫩能掐出水来,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被皇太妃掐。

    皇太妃就是风骚,也不能像罗宝宁豪爽,所以精心种几棵葱把玩,很赏心悦目。

    内侍后边又几辆华丽的车、几匹骏马,这和大葱玉树是标配,进到青墨园貌似浪费,对着庄上弦还要跪。

    内侍当然不想跪,所以找借口:“皇太妃口谕。”

    俞悦无语。总来这套腻不腻?不想跪还想让庄上弦对他跪,又想好事儿。

    庄上弦冷哼一声,一阵冷风刮过。

    内侍冷的直缩脖子,说了他是温室出来的,墨国公要怜香惜玉!哼,冤家:“墨国公终于回京,皇太妃甚为想念。如今墨国公依旧孤身,不曾成亲,寻常都没人照应。长公主是你继母,皇太妃是你外祖母,是应该多关心你。”

    长公主不止罗宝宁一个,皇太妃小周氏本来就是庄上弦姨祖母。

    俞悦就当听故事。顺便跟这些人学学,一刀捅死你还要找一堆好事儿。

    算起来,白莲花什么小白花,就像白话文,甚至口水连篇。有些东西前人是不如现在,但前人也绝对博大精深。

    庄上弦没什么表情,就是冷酷,要杀人不见血那种冷。

    内侍颇有些提心吊胆,尤其他细皮嫩肉,吹口气就可能受伤,干脆递上礼单:“这些都是皇太妃赏的。这四个宫娥、四个内侍,是特地为墨国公选的。”

    车上下来四个美人、四个美少年,美人都和马补类似,单纯灿烂、天真烂漫;美少年都和残月类似,很类似,稍微化个妆就能上模仿秀。

    俞悦盯着大葱玉树:将她比太监?

    庄上弦冷哼一声,大葱玉树七窍流血,四个美少年一齐吐血。

    四个宫娥赶紧跪下,瑟瑟发抖,乖巧伶俐,惹人怜爱。

    俞悦脑洞一开,贺梅琴的假货不会宫娥里边找的吧?或者宫娥也是要买,顺便挑一个调教。

    外边不少人已经同情美人了。美人计就是好使,庄家军拄着拐杖也赶不上。

    咸向阳特开心,反正俞小姐本来就是女子。她拿了礼单忙着对东西,送来这么多,不要白不要。若小周氏做什么手脚,正好找出来。

    俞悦也转移注意力,东西确实多,算得上好东西,金的玉的穿的戴的。

    咸向阳点完,双鱼又点一遍,没发现。

    俞悦冷哼一声:“不能吃又不能穿。谁干活穿那绫罗绸缎。拿去卖了,买些肉回来腌了;再买些棉布,一人做两套衣服过年。”

    好像皇太妃不送这一回,大家都没衣服过年。可怜见的。

    上次罗宝宁赏的玉如意、黄金刀鞘等一共当了一千二百两银子。所以大家都不算奇怪。

    庄上弦冷然下令:“这几个都不是干活的,一齐卖了,省的浪费粮食养他们。”

    四个宫娥、四个内侍都没反应过来,好些人还在想着墨国公会过日子。

    俞悦喊:“快来瞧快来看啦!水灵灵的姑娘二百两一个啦!宫里出来的上等货啦!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啦!正巧大家在这儿,给大家一个机会啦!”

    庄上弦跟着月牙喊:“买一送一。”

    俞悦看着庄上弦,怎么能白送呢,败家男人!

    庄上弦看着月牙,咱不缺这点银子,这样保证有人买、有人下手。

    俞悦冷哼一声,对于有人长得像她没想法,不说丞相府一假货,天底下长得几分像的多了,何况这些人本就是故意学她。

    还是那句话,不要自取其辱。但将宫里出来的人卖了,绝对打小周氏的脸。这也没什么,无非是你恶心我来我恶心你,哪天不恶心了才奇怪。

    外面围观的果然动了。二百两银子相当于十万块,对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或者是一只石虫的价;却能买到宫里调教的美人一朵,更有俊俏的内侍一只。太划算了,很快卖完,变现八百两实打实的银票。

    一些反应慢的直跺脚。身上没带银子的直跺脚,各种跺脚。

    一些人佩服墨国公能做生意,一些人开始期待谁继续往这儿送人,一些人都忘了来做什么。

    大葱玉树、内侍,刚才特担心趁乱将他卖了,还好小命保住了;咳咳礼送出去了,说正事儿:“皇太妃日夜为墨国公担心。”

    俞悦后悔,刚才就应该将他卖了,收了银子,他或者小周氏看着办。

    大葱玉树吓得发抖,说重点:“皇太妃病倒了,召卓氏进宫。”

    俞悦了然,拿人手短:“卓姐呢?皇太妃有了,请她去。”

    她清脆的声音从青墨园传遍半个浴德院,因为浴德院实在大;不过有消息鸟,估计一会儿能传遍邯郸。

    双鱼丫鬟应和:“卓姐去黾县赶集了!”

    俞悦想起来了:“真不巧,卓姐亲自去买猪仔了。”

    内侍急:“真的假的?”被无数农民一瞪,压力很大,忙改口,“何时回来?”

    俞悦不悦:“不知道。卓姐又不是坐堂大夫,而是国公府大管家,每天忙里忙外。皇太妃有了,不是什么大事,应该找太医院去。”

    跟来一护卫怒不可遏:“你说话注意点,皇太妃是病了,抱恙!”

    俞悦从善如流:“是是是,皇太妃有病!还病的不轻!”

    护卫年轻气盛,怒发冲冠,要不是被庄上弦镇着,他都想和残月打架!

    俞悦实在老实,讲的都是实话:“本公子说的有错?当日卓姐好心,百忙中抽空给长公主诊脉,诊出纵欲过度、吃了无数求子药,长公主不承认。那就是不信卓姐的医术,现在又跑来找卓姐,不是病的不轻、病急乱投医又是什么?难道卓姐真是神医,比太医还厉害?本公子都不敢相信!”

    这话依旧传开,当日没看到的现在连后续都知道了。显然卓大夫没诊错。所以说卓大夫医术精湛。

    外边豹头环眼、一些青壮、子侄等没死,尽职尽责尽忠尽孝的喊:“长公主病重,庄上弦身为人子,不管不顾,还肆意侮辱!呜呼!”

    一个猥琐的青年很有表演天赋,手舞足蹈如痴如狂似疯似癫:“身为大将军嫡子,既不能尽忠尽孝,又不仁不义,难道天要亡我庄家军乎!”

    里边翻墙进来一拨农民受不鸟,又翻出围墙大骂:“傻逼、贱狗!”

    一个穿着棉袄特朴实的农民伯伯,脱了棉袄一身霸气,冲过去将那猥琐青年一顿胖揍,拳拳到肉,看的人热血沸腾。

    豹头环眼要助阵。

    农民伯伯手指戳着他鼻子:“骠骑大将军带过的兵几十万,什么时候敢对将军府指手画脚?将军府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长公主叫你去过将军府你知道吧?长公主的事我们老百姓不知道,但卓大夫诊出她的病,她还要来求医,就说明真的!这是不守妇道,让大将军蒙羞!”

    长公主的事老百姓不敢多说。豹头环眼气势被压制。

    农民伯伯看他不服气,赏他一记老拳,训儿子似的:“既然解甲归田,就好好种田过日子!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长公主、墨国公跟你有什么关系?无非是得了好处给人做狗,丢的是你自己的脸!还没资格丢庄家的脸!”

    豹头环眼怒啊,只因之前受了伤,鼻青脸肿反驳:“那你来做什么?”

    农民伯伯回头看庄上弦,坦然应道:“传言庄家军又要和殷商国打仗,我挺想重上战场,可惜大将军不在!顺便看看墨国公。”

    翻墙的农民一齐附和。虽然有各种原因,是真的想上战场。

    农民伯伯看着庄上弦,抹抹眼睛,转身走到一边。

    他们一拨的全走开,他们又不是来争风头、争什么,或者说就为庄家军争个名。

    俞悦感慨,这些才是庄家军、忠实基础,然而老实人总是吃亏,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事儿也没道理可讲。

    内侍觉得,孩子会哭也得是亲娘,遇到庄上弦这种,现在怎么办?

    护卫一根筋,又挺聪明:“卓氏以后别想行医!”

    俞悦看着他,长挺帅,四肢发达。

    其他人看着他都挺诡异,人家是墨国公的人,又不靠这赚钱。

    外面又一人骑马来到青墨园,门口下马,大步进来。气势挺像驸马爷。

    俞悦看他器宇轩昂、剑眉星目,恍然大悟,和庄上弦说道:“你继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