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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正神色匆忙地走近,恭敬禀报道“王爷,皇上急昭您入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两个女人停止了喧闹,古祺圳瞥了沐罗骁一眼便匆匆离开撄。
古祺圳走了,高善妍也温声细语道“我还要陪赵小姐挑嫁衣,就不陪沐小姐了。”,说完微笑离开,沐罗骁不得不承认,她装的功夫简直一流,什么端庄娴静啊就是说的她,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深信自己的第六感没错,这女人绝对是装的。
又闲下来了,趁着主人不在,她大大方方地占了他的花园,吩咐“一二三四”操练功夫给她看,顺便记住些招式,这还没完,还叫阿正准备了上等的狗粮,一边看表演一边喂狗。
拒阿正所说,这奶蛋(嫌大帅不是她的风格,私自把名字换成了可爱的奶蛋)也是一条有故事的狗,据说它是古祺圳打仗时捡回来的,当时它还是一只小狗崽,毛绒绒的很可爱,不知什么原因被丢弃在野外,古祺圳的军队路过,它一路跟了上去,本来就要被将士们宰了吃,偏偏它机灵生生躲过了刀口,直接窜到古祺圳营帐里去,咬死了好几只老鼠,古祺圳下令将它放了,第二天上路时它却依旧跟在后边跑,这样一直跟了三天,古祺圳才把它流了下来,后来的事实证明,它确实很通人性,可探路可传信可带路可......抓老鼠,长大后的奶蛋更是不得了,屡屡建下功勋,其能力都让一般士兵红了脸偿。
阿正还说,后来有一只猫也是如此通人性,还为古祺圳挡了一箭,一只眼睛也因此没了。
沐罗骁立马想起那只独眼猫儿,乖乖嘞,这俩儿的故事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
看着奶蛋光溜的身子,沐罗骁很是心疼,定是为了工作劳累过度所致,她顺了顺奶蛋的头发,宠溺道“以后不受苦了,姐姐养你。”
说的它没人养似的......
金銮大殿上,皇帝肃容威严,如鹰的锐眼审视了殿下跪着的男人,他瑟瑟发抖,一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是,是罪臣之过,没能打退山匪,还连累了老百姓。”
殿外有人通报,祺王来了,皇帝脸色稍好。
古祺圳一来,有人忙解释事情原委,原来是江提督办事不力,领皇命去八宝岭剿匪,谁知剿匪不成反助长了他们的火焰,不但打的他的人节节败退,还强占了好几个镇子,大有扩张之势,这是对朝廷***裸的挑衅。
皇帝龙颜大怒,江提督被卸了职,这还是皇帝念他往日苦劳给的恩惠,但是,问题来了,这匪,谁去剿?
皇帝满眼期待地看着古祺圳,“老六,调动你的羽卫把他们一次肃清。”
众人一听,都有些讶然,众所周知,祺王的羽卫只听命于他一人,加之他手握兵权,所以就连皇上也奈何不了他,听皇上的口气,倒是有些请求的意思,祺王会怎么说?
众人齐齐朝古祺圳望去,只见本尊端坐在座上,面容平静,似有所思,良久,没有得到及时回应,皇帝脸色转阴,雄厚的嗓音沉了几许,“老六!”。
古祺圳不疾不徐地抬起头,理智沉稳的声音如水流出“据臣弟所知,八宝岭的土匪个个身手不凡,且又讲兄弟义气,实为从军良材,与其剿灭,不如招安。”
古祺圳话刚说完,立刻有大臣拍马屁附议,其他人也是点头称赞,皇帝面露喜色,看着古祺圳说道“既是如此,老六,就由你领兵八宝岭前去谈和,告诉他们,机会只有一次,若是不从,格杀勿论!”
“臣弟遵旨。”
正当大家皆以为此事已定时,二皇子却出来请命,“父皇,儿臣请命随王叔一同前去,早闻王叔不仅骁勇善战,更善谋略,希望能借此机会好好学习。”
古御阳虽然话里说是奔着学习而去,心里的算盘却打的响,古月国至今尚未立太子,其他几个皇子对太子之位也是虎视眈眈,他必须抓住一切可以立功出头的机会,这样,自己的胜算就增大。
果然,皇帝一看自己儿子如此上进,立刻爽快地准了。
出发日期定为明天。
古祺圳回到王府时已经是傍晚,落日余晖斜打在王府屋檐上,因着屋檐下有水,泛起波光粼粼,落日很美,尤其是秋天。
然而,总有那么些人不适合生活在如此诗画般的风景里。
古祺圳刚踏进自家的后花园,还未见人先闻其声,欢快的叫声倒是给这庄严的王府添了人气,看起来,更像一个,家,心里莫名被暖流注满。
隔着几个花圃,远远地就看见大帅在池子里来回游动的身影,轻轻一声“嘭”,一颗用竹子缠成的小球就落在大帅几米外,在水面上随波浮动。
“奶蛋,快把它捡回来!”
大帅一听,忙欢快地划着小短腿游过去叼起竹球向沐罗骁游过去。
这是沐罗骁第N次叫大帅捡球,乐此不疲,人家说了,这是在给它健身,延长狗命,“一二三四”很无语,跟着管家一行人就这么看着她玩狗,管家连连抹汗,这大帅要是被玩死,该怎么向王爷交代啊?
果然,古祺圳满脸黑线走近,其他人恭敬地行礼,唯有沐罗骁沉醉在自己的逗狗世界里不可自拔,事实上,是她怂,自从听雨轩信誓旦旦说不要他后,她与他之间就突然隔了一层膜,叫“沐罗骁的自尊心”,这就叫做死要面子活受罪。
”奶蛋,上来,我们去别处玩儿。”
大帅兴奋地爬上岸,欢脱地甩掉身上的水,对沐罗骁说的“去别处玩”很感兴趣。
于是,一人一狗就在众目睽睽下迈着脚步往前走,花剑悄悄瞄了古祺圳一眼,神色淡然,没有不快。
王爷真能忍!
不过,这想法只过了一秒就被现实推翻了,只听他们的王爷望着沐小姐的身影开启了他的金口。
“沐罗骁,你过来。”
众人你看看我瞥瞥你,然后都很默契地退下了,残阳如血,被昏黄覆盖的花园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一狗。
没想到,听到他的声音,沐罗骁停下两秒后脚步生风,走地越发急了,脚后的大帅哼哼地扭头看看两人,表示很不解,给了古祺圳一个眼神,又“汪”了一声,好像在说“快去追呀!”
那人越走越快,古祺圳无奈,轻轻一跃,就到了沐罗骁跟前。
“你跑什么?”
沐罗骁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生生愣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来。
“汪!”
大帅的叫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古祺圳双唇微动,沐罗晓眼睛眨动一下,回神一般,玉手一摆,急急阻了古祺圳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拒绝我已经听腻了,不想再听,再说了,我早就说过,你碰了三公主,就不再是我的菜。”
说完不知是赌气还是怎样,臭着脸偏过去不看他。
古祺圳听她这么一说,脑袋里立刻回放那个雨夜里一男一女,男下女上的场面,俊颜唰地变冷,声音冷冽“那你还来做什么?”
某女气氛的脸一下子虚下来,是啊,她来干什么?找狗?狗是他的,找他?死不承认!
于是,某女脸不红气不喘大手一挥,说道“我逛街不行啊!”
古祺圳冷如寒霜的眼神看向她,沐罗骁似乎接收到他的鄙视,像在说“玛德智障!”
好吧,她承认这理由有点扯,但骨子里不服输的个性容不得她服软,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就是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古祺圳成功地被沐罗骁打败了,两人又是一阵静默。
“汪,汪,汪......”
“奶蛋!”
“大帅!”
大帅识趣地闭上嘴,哈哈着嘴在两人旁边坐下看戏。
泪水决堤,不屑一顾的假象也顷刻崩塌,她承认她败了,败给自己,败给爱情,什么倒追报复,什么挽回颜面,最后,落得一个一厢情愿,她还不是彻底输了!
可是,她不认输,绝不!
古祺圳一颗心揪地奇紧,这不是第一次被她的话噎住,却是最痛的一次。
傻瓜,我怎么能不知道。
心里想着是一回事,说出来却又是另一码事,他转头漠然道”这并不重要。“
事实证明,口是心非并不是女人的专属。
沐罗骁被他的话气炸了,不禁自嘲地呵笑一声,笑痴傻的自己,也笑这狗血的人生,不过,她沐罗骁为什么这么可怜?从来只有她让别人哭的份儿!
”那么,这个,你觉得重要么?“
于是,眼泪一抹,鼻子一吸,大手一扯,古祺圳脖子一弯,最后那抹残阳余晖下,两人的影子贴在一块。
还是软绵绵的~
不同于第一次的羞涩,沐罗骁这次是带了侵略的大胆,灵巧的进攻他的唇瓣,痴醉沉迷,流光易逝。
古祺圳刹那间像受了一记棍棒,大脑一片空白,也不推开她,任由她肆意妄为。
良久,沐罗骁满意地离开他的唇,眼底的坚定犹如神祗不可怀疑。
”重要的是,这一世,你不娶,我不嫁!”
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强装冷漠的心正一点点被她暖化,这是她第几次用如此坚定的眼神说非他不嫁?或许,他拒绝了多少次,她就说了多少次,他能无动于衷么?不,他不是神,他做不到一次次地违背自己的心意,那么,就这一次,让他放下过去,歇一会吧,一会儿就好。
沐罗骁发丝随风微扬,手腕一紧,整个人就被他带进他的怀抱,温暖坚实,安心无比,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忍了,紧紧地回抱住他,哇哇大哭,眼泪鼻涕都蹭到他的衣服上,完全没了形象。
他轻拍着她的背,是一种无声的抚慰。
“古祺圳。”
“嗯?”
“我,lloveyou.“
”什么?“
”没,没事儿。“
月亮叼着牙签出来看人世间纷纷杂杂,人们总是要历经一番曲折,才能拨开重重云雾,寻得一片属于自己的一片灿烂光明,而有的人,注定要比别人走的弯路多。
他的温暖,她无比贪恋,不知不觉,竟安心地沉睡过去,许久,男人在她颈下轻轻一点,她更是一动不动,安详恬静的睡容如静月美好。
沐罗骁,这一世,我们注定有缘无份。
......
相府内,沐离方嫌呆在床上闷地慌,就叫九儿把他扶到院子里散心。
“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小姐她,她......“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也罢,就随她去吧,不摔个头破血流她是不罢休的。”
沐离方眉心里的愁绪也感染了九儿,本来欢喜的心也郁闷起来,也是,爱上一个人就是如此,自你把心交出的那一刻,你的情绪便不再受控,心心念念是他,寸寸柔肠也是他,就算看不到结果,也甘之如饴,她的爱自他把自己从乞丐窝里救回开始,不死,也绝不会休。
他是军功赫赫的相府公子,而她,只是罪臣余孽,父亲戴罪,全家人没有一个好下场,惨遭屠门之时,好心老仆将她托付给门前乞儿,从此,日夜流浪,看不到未来,寻不到光明,直到有一天,他掀开残破杂乱的草棚,伸出一只温暖大手,问“你可愿意跟我一同回去?”
她无以为报,甘愿将过去一切埋藏心里,改名伺候在娴静温柔的七小姐左右,他军务繁忙,很少回来,她情根深种,不可强拔,她是谁,谁也不知,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生,遇到你,足矣。
九儿笑笑,“三少爷不用担心,小姐和王爷一定能有个圆满结果的,九儿看地出,王爷也心疼小姐,相信过不久,府里就可以办喜事了。”
沐离方目光深远,似看明月又像出神,“你不明白,那个人,他是万万放不下的。”
九儿疑惑,柳眉微蹙,“那个人是高小姐么?”
话音一落,沐离方也回了神,偏头,突然和煦浅笑,问道“你在小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可会下棋?”
九儿掩藏不住欣喜,开心应道“会!”
凉竹小院里,两人平视而坐,她手持白棋,步步攻破他的黑棋,一局下来,倒是男的输了,脸上过不去,再来一局,一局又一局。
轻轻的一声“嗒”,棋落,女人眼里含满秋水,三少爷,不管后事何如,我都心满意足了。
......
两天后的傍晚。
沐罗骁一觉醒来头昏沉沉的,全身也乏力的很,自从不上班,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揉揉脖子,肚子也饿的呱呱直响,东倒西歪地起床,好一会儿才站直,出了房门,小一和小二急忙过来搀扶着。
“小姐,要不我们先去用膳?”
沐罗骁脑袋里空白空白的,她只是睡了一觉,怎么感觉过了这么久?咕~肚子又响了,这才发现她是饿昏了,立马跑去狼吞虎咽,吃到一半,一口饭喷了出来,原来是米饭进肚,大脑重启上线,这才想起“昨天”的事,可是,她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小一顺着她的背的手陡然停了下来,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小二,吱唔道“昨天?”昨天小姐在睡觉啊。
“昨天怎么了?”沐罗骁抬头,着急上火,毕竟,昨天她突然炸毛发情,貌似真的把那厮给拿下了,可是,如果拿下了,现在她不应该在王府么?
小二忙忙回道“前天是王爷送小姐回府的。”
沐罗骁心里的不妙晕染开来,前天?这不才是昨天的事儿么?难道她又穿越了?!
“我睡了那么久?”
“是的小姐。”
她坐不住了,拍拍屁股就要冲出去,“不行,我得去一趟王府。”
“小姐,小姐,王爷不在府中,昨日已经领命前往八宝岭剿匪了。”
小一说完,她立刻懵在原地,怪不得她睡了那么久,这绝对是他知道她一定会跟去,故意的!她这么就觉得那天他那么反常突然叫住她,原来是想告别吧,剿匪,会不会很危险?
古祺圳,你把我想地太弱了。
是夜。
某人挂着包袱,拿出翻墙老计,不料屁股还没着地,就看见“一二三四”站着军姿华丽丽地等在下面,后面还跟了十多个汉子,个个骑在马上。
“你......们干嘛?”不像在拦我啊。
“回小姐,这是三少爷吩咐的,命属下护小姐一路周全。”
三哥......你人真好!放心,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想着,一脸乐坏的表情,屁颠屁颠地跑上马车,兴冲冲地出发。
古祺圳,我来啦!
马声已远,墙角里出现两个人影。
“三少爷,这样做,小姐发现了怎么办?”
沐离方无奈,“总比让她置身危险强。”
......
旭日东升,行走了几天的队伍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感,小兵来报,此刻已进入八宝岭地界,古祺圳在马车里,微眯着眼,淡淡“嗯”了一声,继而吩咐就近扎营。
夜里,古御阳终是坐不住了,进帐询问古祺圳下一步的打算,古祺圳回了一句“自有安排。”,古御阳脸色难看,很不高兴地出了营帐。
画面唰唰唰转至深山处,一个寨子成为这寂静山岭的独特一景,岭子里时不时回荡几声悠长的鹰鸣,这地方,显得更寂寥了。
“报—,报二当家的,朝廷的人又来了!”
一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上座的人横着腿搭在桌上,一手拿着烤猪腿,一手搂着美娇娘,嘴边的胡子沾上了油,油腻腻地在美人脸上“嘬”地落下一口,引得美人咯咯笑,直娇声连连“坏坏。”
是准,八宝岭二当家,性别男,爱好抢钱、外加美女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