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如果你记不起我

凤媛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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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景露怒天一吼,那煞红的鬼眸,硬生生像是要吃人似得。那咬牙切齿,更是恨不得将那温哩牵扯住自己鬼身的爪子拍飞掉。

    “我管你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总之人鬼殊途,你是鬼,君诺是人。君诺只能是我温家的姑爷!”

    同样,扯着嗓子大吼的温哩,很有霸气,那细长的眼眸,倒是弯弯半眯起,布满了凶悍的眼神。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要。”任性不已,更是一着急就呛嘴,常景露那一生气,薄唇里头更是一大把的烟雾喷出。

    “哼,你要是敢下去,我…必然会去叫我师傅收拾你。”温哩毫无人情味的一道,话里头的威胁很是强势。

    很好,这很温哩!

    话音一落,那常景露气急的快要跳墙。届时没等常景露猛然跑路,那一声大吼的温尔雅倒是竟回神了常景露。

    “温哩,你在干什么?”朝着那高高的阁楼喊了一句。

    那画着精致淡妆,穿着斯文走清新路线背带裙的温尔雅,竖着高高马尾,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倒是美丽的动人。

    远处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人声,常景露挑眉望了过去,只可惜,那温尔雅未温哩有本事,更是未长有阴阳眼,瞅不见常景露。

    目光阴沉,但绝对不是妒忌,总之,常景露的眼眸充满了复杂。

    不仅是复杂,还更是为难。那丝丝为难,却是来自美艳动人的温尔雅身旁异样帅气的美男子。

    那一身深色西装,打着细致领带穿着皮鞋皮革的某人,梳着高高的发型,浅色咖啡色的发,衬托着那张禁欲、巧夺天工的脸,更是少了几分人气味,更多了几分冰意。

    常景露鬼眸直勾勾的望着君诺,望着君诺那毫无情绪更是毫无焦虑,却是一片深邃的眼眸,似乎是沉于了深潭。

    死寂的安静,难得常景露安静了下来。那黝黑的脸庞,带着难受和痛苦,更是怨恨。

    “怎么可以说忘就忘了呢,君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好的带我回家,怎么一转眼就说要娶别的女人。”

    喃喃自语,常景露那瘪了瘪嘴,赤红的眸,竟是闪烁了泪花。

    泪眼婆娑,常景露距离不到十公里,可一人瞅不见,一鬼却是不敢接近。

    冷风从两旁吹过,微风似乎是带走了常景露的悲伤,冷寂的空气中夹带着一丝…。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那味道不难闻,倒是透露着一丝清香。不似娇艳红玫瑰,更不是其他的花香味浓烈,倒是有一丝的熟悉。

    “走,赶紧走,要不然,我马上就去叫我师傅出关收拾你,打飞你的魂魄,让你魂飞魄散。”

    一旁的温哩毅然是只顾得威胁吓唬常景露,以他的视线,真是难以观察到常景露的丝丝痛苦。

    温哩边说着话,一边幽幽从兜里掏出了早已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是一个上头画着八卦炉的东西。

    吸附,温哩是想将常景露吸附到瓶子里去,可换转头一想,常景露可不是一般可以吸附的魂魄。

    贼溜溜的眼神,环顾了四周,温哩亦然是转身,像是能变魔术一般,从深幽黑暗的阁楼中,找出了一双绣花鞋。

    准确来说,是一双三寸金莲。小到不行的鞋子!

    “常景露,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要是不跟我走,可有你好受的。”

    温哩在远处仰望着头的温尔雅和君诺眼里俨然是一个神经病,一个病的不轻的神经病。

    自己拿着一双鞋子,竟是在自问自答?更是张嘴闭嘴,表情各异的演绎着一出神经病的戏份?

    “阿哩,平日是不这样的。”一旁的温尔雅捋了捋额前的细发,似乎是发现了君诺微微的不对劲。

    生怕君诺会误会温哩有精神病史似得,忙解释了一番。

    毕竟,她是温哩他姐,若真是温哩有精神病史,那么,作为温家人,君家要是嫌弃她这个准媳妇,影响到她地位那就麻烦了。

    温尔雅固然是考虑的太多,俨然是忘了,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你,又岂会因为病,而抛弃你。

    紧着眼眸,君诺直直的望着那阁楼的楼梯处,看的如此入迷倒不是因为那温哩在自导自演,更是一个人再演大话剧似得。

    而是因为,君诺隐隐约约中,似乎听人有人在声声呼唤着自己。那声音充满了悲情,更是凄然。

    可他,环顾了四周,却是没能发现人影?

    你听,那声音似乎就是近在耳畔,声声的喊着他,君诺…我的君诺…。

    “君诺,我的…。君boss,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了。”

    怎么可以不记得我?那声音时而近时而远,更是有些耳熟。

    君诺习惯性的深思就得两手插兜,紧抿了薄唇,挑起的眉眼,鹰眸充满了一丝疑惑。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比如,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俨然是觉得奇怪,那眉头紧蹙,已经是黯然觉得恐惧的君诺,冷漠的问道。

    “女人的声音?没有啊。”细声细语,那两眼望了四周,并没发觉四周异常的温尔雅,故而跟着君诺紧张了起来。

    望着四周只有冷风的吹抚,那冷风冷冽的就好似冬天能刮破人脸皮的冰风。温尔雅猛然打了一个颤抖!

    毅然是看不见,那像是随风飘来的常景露,默默的站在她身后不说话。

    其实,常景露猛然出击,是想要附体来着,可那温尔雅竟也不知为何,她居然附不了体,更是触碰不得她。

    呼呼两声,轻轻在温尔雅耳畔呼冷气,故意吓唬温尔雅的常景露,幽幽探过头,方才发现,那温尔雅脖颈之上戴了一个玉佩。

    一个淡淡散光,开过光的玉佩。

    那急得团团转,转眼不见了常景露,定眼一看,却发现常景露似个幽灵一般,黯然出现在自家姐姐身后,那吓得温哩小脸一白。

    “常景露,你给我滚远点。”

    远远就是一大吼,不仅仅是吓唬到了那温尔雅,更是一惊一乍的将一向淡定的君*oss吓唬着了。

    噔噔噔…。噔噔噔…脚步声急促,那温哩亏是人傻人不矮,倒是长了一双好腿,跑的挺快。

    快速跑下楼梯,那吓白了一张脸,骂骂咧咧跑来的温哩,一边指着手指,一脸凶神恶煞的警告常景露。

    “常景露,你要是再敢过来,我非杀了你不可。”

    温哩如同是猛虎出山,话音一落,是毫无形象的猛扑,吓得温尔雅一声声的尖叫。

    即使是自己的亲弟弟,那温尔雅也是吓得不轻。

    “啊啊啊啊…。温哩,你疯了吗?”

    温尔雅连忙躲闪,更是吓得失声尖叫,不为别的,就为那温哩手中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片更是湿哒哒的黏人的紧。

    “温哩,你个神经病。”温哩着急着常景露伤人,手里拿着圆弧,里头装满了黑狗血。围绕着温尔雅倒去。

    只可惜,温哩能见常景露,可温尔雅却是不能。被封了阴阳眼的,现已经是肉眼凡胎的君诺更是不能!

    温哩一心着急,倒是口头骂骂咧咧,手里头的黑狗血却是没停过。

    黑乎乎黏黏粘粘的黑狗血,亦然是被温哩调成了浆糊,不仅是腥味十足,更是熏的人想吐。

    那大声尖叫,更是吓得趁机往君诺身后躲去的温尔雅好不狼狈。因为,温哩基本上是已经丧心病狂的往温尔雅浑身上下浇满了黑狗血。

    黑乎乎的一坨又一坨,那温尔雅气的脸都绿了。

    “温哩,你到底在搞什么?”气的脸变形,那温尔雅本是清新淑女的打扮,立马成了街头打架骂街的泼妇。

    浑身湿哒哒更是狼狈不堪的,黑一块白一块,上上下下被淋满了黑狗血酱。

    “温哩,住手。”深思好一会儿,终于吭声的君诺,冷眼瞅了一眼一旁的温尔雅,冷漠无情的鹰眸,看的直让人心寒。

    有了君诺这一吭声,那仿佛得了千百万能量的温尔雅一瞪眼,眼神毒辣且极为凶悍的盯着温哩,目光阴狠不已:

    “温哩,你别告诉我,你用恶心脏污的血泼我,是为了帮我驱邪。”

    “我,我我…。对,对,就是驱邪,这可是黑狗血啊!”

    正瞅着找不到借口,这好不容易收回了任性,回到了理智的温哩,立马一脱口,顺着温尔雅的话说了下去。

    只不过,那话说完,温尔雅是简直不能在容忍了,就算那人是她的亲弟弟也不能容忍。

    气的精致的五官快要扭曲成了一块儿,那温尔雅是一紧眸,冲着温哩就是狮子吼一大吼:温哩,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一声大吼啊,那吓得温哩是拔腿就跑。

    他姐有多恐怖,他想,绝对是没有人能比他更有体会了。毕竟,他姐可是小时候能一巴掌能把他拍出鼻血来的,这凶残的程度,绝对是亲姐才能干得出来!

    “啊啊…姐,姐饶命啊。姐,姐饶命啊…”

    那吓得温哩,连忙是求饶,那看着毫不顾形象狂奔而来的温尔雅,温哩是立马回首目瞪了一眼君诺,忙求助的喊道:君诺,君姐夫,救命啊…。

    只可惜,君诺立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俨然是坐视不管。倒是那温尔雅一如既往的凶悍,是硬生生的追着温哩跑。

    温家两姐弟,倒是不着谱的跑了个没影。全然顾不上那第一次来温家,人生地不熟的君诺!

    君诺黯然摇了摇头,倒是想自己穿过走廊,去前大厅吃饭。可刚一转身,亦然是被一虚幻无物的动物一碰撞。

    眉头一皱,目光疑惑不已。可面前的碰到的物体又是如此的清晰显然明显。

    “到底是怎么回事?”喃喃自语,也不是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谁听,总之,君诺是眉头越皱越深,常景露是眉头越扬越是喜悦。

    “君诺,你是不是能够听见我的声音,我是露露,我是常景露啊。”

    痴迷的眼神,常景露站着君诺跟前,目光仰视着君诺,充满了欣喜。只可惜,常景露话音一落,回答常景露的却是一阵冷风。

    “你听不见吗?”看着君诺冷漠无情的冷眸,那浑然像是冰块人,没有一丝人情味的冰脸,常景露语气中充满了失望。

    原来,你听不见,是我太…会幻想了。竟然会天真的以为,你会听得见。

    目光幽怨,心似乎是在隐隐的作痛。不知从何起,常景露固然得了一种病。

    一种想起君诺的冷漠就会心痛却还是是忍不住提醒自己,要不停的想念君诺,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忘记了他!

    “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我了,那么,我是否可以…。将你脚裸下的红绳索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