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Q小说网 www.3qbook.com,最快更新豪门诱婚之嗜宠冷娇妻最新章节!
和外界不同的是,这里的房子和各种建筑都是由石头组成,外表坚韧不催,里面古色古香。
落座后,封莫柒等人并未见到所谓的族长。
而招待他们的,依旧是古轻泉。
一路走来,奚沫漓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听这男人的意思,他,是她的舅舅?
因为亲情,好奇的亮眸时不时往古轻泉所坐的位置瞄去,如果他是母亲的亲弟弟,那他们会不会长得很像呢?随着好奇心的加重,奚沫漓的目光停留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
很快,对方感应之后回以温柔一笑。
两人的无声交流让封莫柒惩罚性的捏了捏奚沫漓的小手。
就算古轻泉是小狐狸的舅舅又怎样?
他还是她亲亲老公呢!
“各位还请稍安勿躁,族长练完功就会过来,应该快了。”古轻泉叫来佣人上茶,笑容可掬的看了看坐下的每一个人。
当视线落在糖宝身上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看样子,这就是漓丫头五年前怀的小不点儿吧?
记得当时为了解除蛊巫,他和族长连夜出岛赶往S市的半山别墅。
好在她事先有寒冰手链护体,在加上古月岛独有的护心丹,这才免去了性命之忧。
不过,这个小家伙看上去是不是比正常孩子要更加矮一些?
按理说,不应该啊!
“老伯伯,您别奇怪了,因为小白一直昏迷不醒,卧床不起,所以才影响了帅宝的生长。”糖宝此刻乖巧的窝在封慧娴怀里,眼睛虽然贼溜溜的乱转,但他还是很懂事的收起瞎玩的心思。
瞧爹地,奶奶,还有龙战太爷爷的严肃模样,怎么感觉他们所等之人有点来者不善呢?
“昏迷不醒,卧床不起?”责问的目光随即看向封莫柒,古轻泉温润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阴霾。
他就怎么一个宝贝外甥女,怎么能让外界之人欺负了去?
若不是族长当时的怨气还未消去,五年前就该上漓丫头回古月岛了。
“咳!咳!那是个意外。”提到往事,封莫柒低头不自然的佯装咳嗽几下。
让奚沫漓受尽痛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污点,某男早就悔的肠子都青。
奈何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无法再改变,他能做的只有更加宠溺和永不放手。
“哦?封少真会说话,一个意外就想抵消漓丫头所受的痛苦折磨吗?”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古兆丰身穿灰色套袄,手拿烟斗,一步步来到堂前坐下。
目光如火炬般缓缓扫过厅内的每个人,最终,在龙战的脸上落下。
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你这个老家伙居然还有脸再来?给我滚,古月岛不欢迎你。”
当年,贞儿为了这个老不死的付出了年轻的生命,可他呢?都做了些什么?
这些年过得依旧潇洒自如,甚至连儿子是死是活都不管不问。
“老古,我,我是来向贞儿赎罪的。”此刻的龙战,哪里还有在卧龙帮时的威风潇洒?
满脸愧疚和自责的模样就像失去心爱玩具的孩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像五十几年前那样,不顾妻儿的种种,一心只想壮大卧龙帮。
事实证明,他之前的决定全部都是错的。
只有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才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如今贞儿早已不在,他想用不多的余生来弥补过去的罪过,相伴她左右。
再有的,就是希望能听欧皓南再喊声爸爸。
“哼!赎罪?人都死了好些年了,你就不用再装模作样的,贞儿不稀罕,更不会在乎。”古兆丰冷哼一声,看向龙战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杀意。
他们这对父子还真是像及了,一个悔了他的干妹妹,一个负了他女儿。
古兆丰觉得这辈子和姓欧的犯冲,他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老古,我的事情不急,你还是先见见沫漓丫头和她的宝贝疙瘩吧!”老眸微转,龙战瞬间把话题转向另一边。
活了大半辈子,如果连古兆丰也对付不了的话,他又岂能坐上卧龙帮帮主的位置?
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留你下来,轻泉,还不送客?”古兆丰冷下脸,毫不客气的打算将龙战扫地出门。
已经有个臭小子一呆就是八年,现在姓欧的老东西也想赖在这里,他岂能如他的意?
古月岛可不是收容所或福利院,没义务做些乱七八糟的好事。
“是,父亲。”古轻泉应下后立即起身。
还未挪步,就听见耳畔忽然响起一道悦耳的声音。
“族长,如果没有龙叔,我们根本进不来,您能不能先让他留下?”奚沫漓站起来面对着古兆丰,清澈的双眸里看不见任何杂质,就像当年的古轻月一样。
空灵绝美,又不失女人该有的妩媚和优雅。
和龙战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把他当做亲生爷爷一样对待,不光是因为糖宝的原因,更多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奇妙感觉。
“族长老爷爷,您就别赶太爷爷走了啦!帅宝会舍不得的。”眼看龙战不得主人待见,小家伙也急得从封慧娴怀里钻了出来。
短小的两腿缓缓落地,飞快的跑到对面的女人身旁。
那模样就像在证明他要和奚沫漓守在一条战线上似的。
“胡闹,什么族长老爷爷,还不快叫太公。”古兆丰生气的板下脸来,对糖宝喊出的称呼表示非常不满。
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身体让他的眼球和心脏都受到强大撞击,这是女儿的亲外孙,也是他的首个第四代,能不喜欢吗?
“太公?那是什么鬼?”糖宝从未听说过,小声嘟嚷着把懵懂的目光看向奚沫漓。
他只知道有爷爷,太爷爷。
难道还有公公和太公公?
糖宝自以为已经很小声了,可古兆丰是谁?
他又怎会听不见?
“……”那是什么鬼这几个字让古兆丰气得内伤,却又不自然该说什么才好。
带着微怒气息,把责问的目光看向奚沫漓。
似乎在问: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为什么他连太公都不知道?
女人无奈的撇撇嘴,俏皮耸肩。
递给古兆丰一个其实我也不知道的促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