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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沉壁几步走近我,骤然一件西装外套罩在我身上。
“肖总,我脏……”
“……我抱你。”
我一怔,他打横将我抱起,二话不说往车的方向走。
尚菲菲迈步上前,将他拦住,眼神无比鄙夷的在我身上扫,捂住鼻子,“肖总,你这个工具到什么时候扔?还没够?”
肖沉壁没吭声,脸上阴沉的很,在他身后走上来三个人,只轻轻推面前挡住我们去路的男人,跟着伸出手一只黑色铁家伙亮出来。
两个彪形大汉还想上前,看到东西顿时后撤。
尚菲菲刚才还得意的脸上瞬间没了颜色。
“肖总,这个人我必须要你留下。”尚菲菲低喝。
“……你算什么东西?”肖沉壁冷嗤,抱着我往前走,路过尚菲菲跟前,她的眼睛如碎了剧毒的刀,全书戳我心窝。
肖沉壁又突然停下来,“三次,我给过你机会,利用我三次足够。”
“……你等等!肖沉壁,我是利用你,第一次是意外,那几个人追杀你的人不是我的人,我不知道是谁透漏了你的消息。”
我心下一想,能够刺杀肖沉壁的人不多,不过就算不是也是尚菲菲的杰作,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那一次,应该是我第一次和他在胡同口见面那次。之后呢?就是我走错了房间,被他当成了尚菲菲找去的女人了……
肖沉壁没搭理她,抱着我快步往车上走。
坐在车上,司机走下去,我窝在他怀里,打量他样子,从未觉得一个男人可以帅到这样,也从未觉得一个男人的拥抱会是这样,我是渴望的吧!
从裴展鹏害我至今,我对男人是抗拒的,与肖沉壁之间若非是因为利用,我到现在都不会接触男人。
他突然低头,我躲闪开眼神。
“查到你的位子,去找过,你已经不在,电话我回头送你。”
他找到了我扔电话的地方。
车子还没走,我不知道外面在做什么,只听一阵惨叫,他的司机一个人将追我的十几个全部撂倒,之后三个保镖走上前又将尚菲菲身后的彪形大汉打了一顿,等收拾好了回来,只留尚菲菲站在车旁,怒目而视。
我也瞧着她,没觉得她的眼神多么可怕,但是这个仇恨我记下了,等着吧!
回来之后肖沉壁先带着我去洗了澡,我要自己洗,他抓着我的手拉进了浴室,一面脱我衣服一面用喷头往我身上浇水,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鸡粪和鸡毛,竟然想笑。
透过哗啦啦的水声,听到他有些不快的骂我,“还知道笑?得了破伤风会死人,洗完了带你去打针。”
我抿唇笑,“肖总,鸡窝里面还挺暖和,至少我没喂了蚊子。”
山里蚊子大,我又脚底感染,被蚊子咬一宿再挨冻,那我就真的完蛋了。
“那回头扔你继续谁。”
身上冲干净,他叫我拿着水龙头,挤了一手掌的沐浴乳往我身上搓,搓着搓着就停了……
我好奇挑眉去瞧。
我们之间什么没做过,什么没瞧过?他突然这样打量我,反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回头关了水,浴室里面安静下来,氤氲的雾气扑打在脸上,气氛有些——暧昧。
他停顿了一会儿将手掌盖在我胸前,抹了沐浴乳的手在我身上涂抹,有些温热,我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嫌弃的皱眉,“以后看到鸡蛋这些就恶心。”
我笑出声来。
他一把将泡沫摸我脸上,“还能笑?你真是……疯女人!”
到了医院他叫大夫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才打了破伤风的针出来,站在外面,风一吹,我心情大好。
他低头闻我头发,使劲皱眉,“带你去洗。”
还洗就掉皮了。
他竟然带我来了我很久之前最喜欢来的美容院,叫人给我做全身按摩和SPA加上头发的护理,一层又一层的染膏和营养液抹在头发上,各种香气,估计是彻底将鸡屎味儿给盖住了。
出来后,他拉我手,低头继续闻,这会儿才笑出来,痞气又挂了满脸。
“肖总,我欠你一次。”
他顿了顿,哈哈大笑,“欠我的次数多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吃瘪,欠他太多,我有些心慌。
可上了车子,他又说,“这次不算。”
我没问为什么,但也知道,因为这次的杀身之祸是因为他而起。
车子到了他的会所,他叫人换了车子送我回我住处,我推开车门的时候,他将买好的电话递给我,“有定位。”
我愣了一瞬间,接了。在他这里,我就是透明的,想躲都难,定位就定位吧!
“谢谢肖总,改天请肖总看戏。”
他爽朗一笑,伸手捏我脸,“我等着,那个过去了叫我。”
我一怔,那个过去了,什么?
他暧昧一笑,看我胸前,跟着轻轻推我,“出去。”
我哦了一声,下车转身关门,车子扬起灰尘走远。
身后一个胖胖的司机过来,“白小姐,肖总叫我送您回去。”
到了住处,我躺在床上,将昨天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想,一阵心慌。
桃子听我说完,拍拍胸口,抓我头发使劲闻,“白姐,好像还是有一点鸡屎味儿。”
我哈哈大笑,捏她脸。
她痛的躲开,直皱眉,“白姐,你跟肖总学来的吗,喜欢捏人脸。”
我怔住,看着自己的手,僵了僵身子,心头上瞬间敛上一层怪异的难受,不想多琢磨,起身出门。
桃子在楼上大声叫我,我都没搭理。
这个心,难受,真奇怪!
裴展鹏那边暂时会因为和白峰之间的关系闹的麻烦事不断,我就多了时间去找安妮姐背后的人。
肖沉壁允许我利用他一次,却没说如何利用,那我就来一次大的。
小黑子背地里靠在赌场听来的些小道消息往外面卖,赚一些现钱。其实他这个生意很好,很多人都在做,赌场那种场合各种消息都会听到,但是不一定是真的。
我坐在安妮姐赌场里面的时候身边坐着我雇来的小帅哥看这场合有些慌张。
我递给他一杯酒,“别慌,一会儿我给你拿底钱,你输光了我不管你要,还会给你酬劳。你赢了本金和赢得全都给你。”
他一听,嘿嘿一乐,提着酒杯撞我酒盏。
我低头瞧,酒水荡漾,好像现在的赌场,纸醉金迷。
小黑子来的晚,我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三个小时才看到他过来。他正满场的转悠,偶尔停下来看看,他在搜集一些消息。我给我面前的小哥使眼色,他抓着我买好的牌走了。
一个小时,小帅哥赢了输,输了赢,最后赢了不少。
这是赌场规矩,第一次来,叫他们赢,赢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拴住客户,就会有回头钱来。但是小帅哥是陌生面孔,所以当他赢的数目超出了自己的本金一倍的时候就开始输了,连输了三把,他那里底牌没了,两手一摊,灰溜溜的走。
他直接去了吧台,自己要了杯酒喝。
此时,小黑子就要上去游说,叫他继续玩,或者是称兄道弟的给小帅哥贷款。
这都是套路。
又过了半个小时,小黑没说服小帅哥贷款,也还是高兴的走了。
因为,他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小帅哥转身,回头瞧我一下,出了门。
我喝光最后一口果汁,也起身离开。
到了我们之前约好的地方,小帅哥嘿嘿一笑,将小黑子给他的名片递给我,“姐,我可都说了啊,这个事儿在我拿到钱之后就会忘的一干二净,您答应给我的钱……”
“三万,拿好,走吧!”
他伸手接过去,摆在手里晃了晃听声音,脸上满是笑容,“姐再见!”
两天后。
肖沉壁的电话打了进来。
“那个过去了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过去了吗?
“我兴趣颇高,过来,车子在楼下,马上过来。”
啊,他说的是我的大姨妈,这人,还说不是行走的生殖器?
我吸了口气,“肖总,还没呢,要不……我用嘴?”
他那边阴冷的哼了一声,“你看着办!”
挂断电话,我倍感脊背发凉,他依旧得罪不起。
到了地方,我才开门,就看到黑暗处伸出一双手过来,跟着他的吻带着很浓的酒气盖住我的脸。
我惊一下,等他嘶的将我的衣服撕碎他却停了。
回头打开房间的灯,我才看清,他这是喝的自己都有些不清醒,眼睛还眯着,脸颊绯红,好像抹了腮红,抓着我的肩头,站都站不稳。
“肖总,您喝醉了,我扶您进去吧!”
我抓他的手,他惊的一把甩开,跟着伸着手指戳我脸,力道不大,一下一下的倒是叫人有些反感,“嗝……”他侧过脸打了个酒嗝,半晌才说,“给我,脱……”
“肖总,我真不方便,我用嘴。”
“呸,脱,脱……”
我倍感一种自尊受挫,当真是有些生气。
“肖总,你要把我当工具也该考虑工具的感受吧?”
“……呵呵,工具?谁说你是工具?敢说我肖沉壁的女人是工具?谁说的,谁……”
彻底是醉了。
我扶着他进房间,衣服还没拽下来,他就传来了憨声,手还攥着我不放,我拽都没拽出来。
他翻了个身,一句酒话,“别走,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