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大二学年结束

衍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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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是为人嫉妒的,但罗医生不是很嫉妒他的外貌,因为罗医生有他自己的忧郁美。???小说。???他嫉妒的是薛奕勋拥有小晴全部的心。

    薛奕勋看看自己的指甲,修剪地很整齐,这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做到的,是小晴给他修剪的。还是前几天,小晴刚从医院回来,就看到薛奕勋的指甲脏乱不堪,闹着要给他修剪。

    只要几分钟就可以做完的事,小晴用了差不多十五分钟,一点点,细心地修着,磨着,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

    而薛奕勋也愿意看着可爱的她,一会儿皱皱眉头,一会儿点滴微笑。修剪了指甲后,小晴就不肯放手了,抓住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脸上:“今天薛教授不可以去摸其他东西,要给我暖一下我的脸。”

    然后撅着嘴委屈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都快暑假了,我的脸还是那么冰凉。”半会儿,她的脸红了:“身上也冷。”

    薛奕勋就搂紧了她:“现在会慢慢感觉暖和的。”

    “嗯,只要薛教授在这个别墅,小晴觉得哪里都暖和。”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

    当时薛奕勋轻柔点着她的眉心,捏着她的酒窝,那是小晴以前多次说过不许薛奕勋动的地方,可薛奕勋还是忍不住了。

    现在想来,薛奕勋后悔着一口一口地吐着烟: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地对小晴一遍遍地说些恶毒羞辱的话赶她走呢?

    烟雾缭绕着,罗医生也看不大清楚他的脸色,他也不想看清。

    “现在,小晴,睡得还好吗?”罗医生问着。

    薛奕勋吐烟的速度慢了,缓缓一口,飘了出来:“她睡地很好,气息均匀,脸上还有点笑容,看得见她的酒窝显露一点,是在做个好梦。”

    罗医生真想上楼去把小晴抓起来问:为什么在薛奕勋的别墅就可睡地那么安稳,还能带着笑意睡。这笑意,全是给薛奕勋看的吗?他算你什么人?可以再你睡着时,自由进出你的房间,你不知道吗?你不怕他起歹心吗?还是你根本就想和他有那么一回事?

    罗医生手握的沙发布已经被他手上的汗给弄湿了,但他脸上依旧平静地出奇,只是这次,带着歉意:“是我没考虑好,当初不该建议你,让小晴离开别墅,害得她在学校犯病。”

    “建议是你提的,但决定是我做的,乾志,这与你无关,你别太自责。”薛奕勋好心安慰。

    罗医生却不当好心,心里直骂着:薛奕勋,你是要把小晴的一切都担下来吗?我连这个承当责任的机会也没有吗?薛奕勋,你要抢走一切,休想!

    “明天,要不要我来看看小晴?”薛奕勋以他外在粉饰的责任心,说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薛奕勋抽完一支烟,又接着另一支:“不用了,小晴暂时在这里安静几天吧,我会让她无忧虑地回家。”

    哼,你,你看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才两个学年,她就以伤痕累累,我看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在害她。

    罗医生肯定很不满薛奕勋的拒绝。

    于是,他说了一件让他难堪的事,他很为难地问道:“奕勋,我想问你句实话,你能不能真实回答我?”这像是在警察审问。

    “你怎么这么问?你说就好了,我们之间从来不隐瞒什么的。”薛奕勋放下了烟,在烟盘里使劲按了按:“当然,除了我们的学术方面。”

    靠着沙发的罗医生,身体往前挪了挪,凑了过来,在这没有他人的古宅里细声问道:“小晴是否已是你的人?她还是处子之身吗?”

    薛奕勋把整包烟往罗医生身上一扔,铮铮地盯着他,声音虽不大,但却穿透人心:“如果不是怕吵醒了小晴,我现在就想揍你一顿!”

    “你别着急,我这么问是有证据的,”罗医生虽已在心里扇了薛奕勋一百遍,但还能保持镇定:“坐下,听我说,上次小晴来找我说,想忘记这个别墅。我给她做了催眠术,在她的半睡状态下,她念着你的名字,笑地像是在行闺中之事。我很诧异,觉得,如果是真的,那么,希望小晴是自愿和你在一起。”

    心情已被罗医生弄糟的薛奕勋,现在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一个风流的男人竟为了这句话而脸红耳赤起来,话音也不稳固了:“我没有对小晴做任何不轨之事。而且小晴也是清白之身。”

    “奕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相信你的人品。”罗医生比薛奕勋更能稳重无事地面对任何事:“其实现在这个社会吧,就算你和小晴有了床第之欢,只要是小晴愿意的,那也无可厚非,即使是她涉世未深,被你迷惑,那也不要紧,就当是她进入社会之前的一次历练吧。”

    罗医生这么随意,在薛奕勋看来,是在侮辱小晴,他掐住了罗医生的脖子,铮眼对视他:“少女怀春,这是正常的,何况小晴已过了二十岁。想想你自己,想必在初中时也有做春梦的时候吧?所以,即使小晴有这样的心思,那也没错。罗乾志,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对小晴做那种事,小晴是清白之身。你敢再说?”

    罗医生轻轻捋下他的手,漫不经心说道:“奕勋,你特地请我来,就是要这样对待客人吗?我只是这样给你分析。”

    薛奕勋也坐回原处,罗医生抖抖肩膀,整齐了一下被薛奕勋抓乱的衣服:“其实你已暴露了你的心理,你凭什么说小晴是清白之身?你也不知道她以前的事,对吧?我说的没错。总之,你们相互喜欢。而你太冲动,小晴太脆弱,我现在拿你们没办法。”

    罗医生拿起男士挎包,假意漫不经心地扫视了这古宅客厅一眼,起身:“奕勋,我真有点累。或许,我的学术到了卡壳禁地,无法为你解决你的困扰吧。”

    “乾志,刚才对不起,我想我太冲动了,这么晚邀你来看病,还对你呵斥。我送你回家吧。”薛奕勋觉得自己又不对之处,就连着道歉。

    “不用了,奕勋,我自己开车来了,自己回去就是了。”罗医生的和缓语气中透着一点生气,那是特意给薛奕勋的:哼,我知道你薛奕勋不会对小晴怎么样,但是我要让你烦恼,与她离开。

    别墅里的薛奕勋就难入眠了:小晴,你是个纯洁的姑娘,我还是不希望你有那些想法。就算有,也让我来想那些肮脏的事吧。

    来不及多想,暑假已临近,他们两个都要回家了。

    薛奕勋骗了孙梅芳,不用等过年回家,他这次暑假就会回家,那是听了小晴的劝告:这世界上只有父母会那样发自内心地骂你,要珍惜这一切才是。

    在火车站,薛奕勋提着行李,先去送小晴,看她垂丧着脸,脑袋耷拉着,就知她没考好,过去摸摸她的脑袋:“怎么这个样子?让家里人看见了,他们会当心你啊。”

    “嗯,回去要复习两个月了,这袋子书都背不动。”小晴提了一下她的旅行袋:“什么都没有带,就是书本。”

    薛奕勋也提了一下袋子,皱皱眉:“嗯,确实很重。小晴,你暑假还是要劳逸结合,别那么辛苦地复习,旁边也没人指点,只会事半功倍,还是快乐地在家玩两个月吧。”

    小晴歪着头想想:“薛教授说的也对,要是我遇到不懂的问题怎么办呢?要不我打你手机,大不了把手机费豁出去了。这个暑假,我最少要把其中一半的内容给看懂,弄明白。薛教授,你每天什么时候有空接我的电话呢?”

    薛奕勋被她的执着给打败了,为了她不至于太劳累,还是要骗她:“小晴,我回家会去很多亲戚家里走动,我估计只有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间有空接你的电话。我再强调,你不能太劳累了,忘了医生怎么说吗?”

    “记得啦,薛教授怎么啰嗦起来了。我回家了,下学期见。”小晴已走向她的火车号。

    薛奕勋心里笑自己:小晴,其实我暑假,任何时候都有空接你的电话。愉快些吧,我们都愉快。

    回到久违的家乡,薛奕勋给他的侄子侄女买了大堆大堆的学习用品,音乐器材,运动器材,衣裳首饰,还有厚厚的红包。

    这是他向家里表达爱意和歉意的唯一方式,他没有买礼物给父母,以前的礼物都被母亲扔了,说要带个媳妇回来,才是礼物。可薛奕勋哪里有满意的女人呢?于是就把礼物都给了侄子侄女,这样就不会扔他的了,“叔叔好”“伯伯好”地喊地他心里甜丝丝的。

    不过还是逃不过母亲在后院的训斥,拿着木棍,揪着他的耳朵,满脸皱纹的母亲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奕勋,你看看你娘都什么样了?你看看你哥和你弟,成家立业,家里热闹好玩,你最大的侄子都十五岁了,最小的侄子也五岁了。你却还在看你那些破书,做你那些瓶瓶罐罐的实验。”

    父亲接棒训斥,抽着烟:“奕勋,你说,薛家到你这一条脉,要什么时候才能在族谱上续写啊?以前觉得你奕明和奕福都不听话,现在看来,最不听话的就是你!早知道,就不要让你去上大学!你做那些研究有什么用啊?我今天要教训你一顿不可!还敢笑!”

    “老爷子,我们要一起揍他!”母亲也拿着棍子来打。

    薛奕勋的哥哥弟弟来劝,弄地家里鸡飞狗跳的。

    薛奕勋确实在微微笑着,笑小晴说地对:只有父母会这样心疼地骂自己,这丫头,人小鬼大,懂不少道理,可天不怜她,在大学里受尽了苦。

    再想到正在打自己的父母,薛奕勋难过了:他们在骂我,可不知他们心里有多痛,定比我痛。我要如何让他们满意呢?小晴。

    小晴现在在家里,她家里发生大变样,之前在电话里,家人都告诉了她,但是回家后,还是令她吃惊不小。

    她的姐姐潘小月,已经和那个重男轻女的煤炭老板的儿子离婚了,还带着三个女儿呢。

    潘家已盖了一栋三层楼的房子,哥哥潘小天已结婚,娶了他的青梅竹马小丽。

    一家人在一起乐呵呵吃团圆饭,潘父骄傲地夸耀着:“我们潘家,现在在乡里乡间,能活地这么有底气,都是因为小晴在大学里赚的钱。我说的果然没错,读大学就是有好处。以前啊,那些嫉妒我家小晴的人,都在人前人后地说,现在读大学没什么用了。现在啊,他们看到我就躲。”

    潘小晴没敢说自己这些钱的真正来源,是写小说赚来的,而自己的学业,已烂地差不多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但潘小晴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母亲就问了:“小晴啊,你是怎么在连城打工赚钱的?”

    潘小晴本不想撒谎,但是母亲已问了,就把想好的话说了出来:“我获得了跟随老师装作研究的机会,一项研究就可获利不少,我这些,还算少的呢。”

    说完,小晴还是心里泛慌:谎言迟早是要被揭穿的,到时怎么让思想守旧的父母接受呢?

    晚上那个电话可以让她心安稳一些。

    她拿着书本,念着:“薛教授,这道题的意思是、、、、、、。”

    “哦,是这样,其实很简单,找到突破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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