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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怎么了,快醒醒!”
睡梦中的夭夭从仲长予人的竹筏上不慎跌入湖里,她在水里拼命往岸边游可是就是上不了岸,岸上站了好些人一直在笑,声音好刺耳好刺耳。
幸的紫瞳这么一推从梦中醒来,抬手一摸满头的细汗,衣襟也都汗湿了。
再看四周,这里是?看着这屋里的陈设夭夭从未见过。想着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地方,脑袋里突然想起昨晚她和仲长予人见面的事来,只是她最后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呢?难道她又晕倒啦!
“快说,昨天主上为什么会把你抱回府里,还让你睡他的房间。不许隐瞒,如实招来。”
看见夭夭一脸迷茫的环顾周围,紫瞳用双手固定住夭夭的视线,只看向自己。
“又是你啊!你是叫紫瞳吧!你是说昨晚是你主子送我回来的吗?这里是他的房间吗?”
“别装傻,快说你是不是给我们家主上下了什么盅了,不然我们家主上怎么会带你这么个发育不全的小狐妖回府呢!”
“按你话里的意思,你家主上还带过其他妖艳的妖怪回府喽。”
“这这不是重点好吗?”
紫瞳被眼前这个小狐狸气的满脸通红,夭夭看着笑了出声,虽然她一副小孩模样,但她怎么也是活了一百年的妖啊!和她斗嘴还嫩了点。
“呦,醒啦!”
东方穿着他那薄纱素衣来到屋内,昨晚就听说主上带回来一只小狐狸,好奇想来看看,结果他主上竟然说她睡着了,不让他们打扰她,这不他现在才得以来见一见这只小狐狸。
夭夭一看来人,眉清目秀,气宇轩昂,褒衣博带,即使一身素衣也挡不住他那股傲气,环在胸前的蓝色衣袂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握着一把剑,像是修仙之人。
“你是谁?”
“东方。”
看着眼前这只化作人形后纯良呆萌的小狐狸,东方嗤笑出声,没想到主上第一次带回府的女人竟然是只小狐妖。
“你笑什么?”
夭夭对于东方看着她笑感到莫名其妙,东方也不回答她,只是说了仲长予人要她去正厅用餐后就走了。
“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洗漱好去正厅用膳,难不成还要主上等你不成。”
见夭夭还做在床上不动,紫瞳拽着她的脸将她拖下床,痛的夭夭呜啦直叫。
“你,你怎么长高了。”
刚刚夭夭坐在床上的时候还未发觉,现在下床与紫瞳站一处的时候才发觉,夭夭竟然同紫瞳一般高了。
昨日他才见的她,记得清楚的是她比他矮了一头,为何隔日竟然长的同他一般高了,难道这就是妖与人的区别吗?
正厅中,仲长予人身前的桌子摆满了丰盛的饭食,从廊道里走来的夭夭着急问仲长予人她为何在他府上,直直的往的仲长予人面前冲,被一旁的九渊拦了下来。
“你的位置在这。”
夭夭极不情愿的被九渊拎坐在仲长予人的对面。仲长予人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虽说一百岁了,可是怎么看都还是个可爱的孩子。
“你好像长高了!”
仲长予人原本以为是自己记错,可是看到坐在对面的夭夭昨天穿还合身的衣服,今日竟然小了一圈,衣袖外露出一段白藕似的手臂。
“真的,我现在同小侍童一样高了诶!”
夭夭兴奋的跑到紫瞳身边,举着手在自己和紫瞳的头顶比划来比划去。这些年来她的身高一直都没有动静,如今竟然长高了,虽不是特别的明显但夭夭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紫瞳只能无语的看着她,一百岁了才和他一个十二岁的人一样高,她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
“知道了知道了,快坐下来用膳吧!”
夭夭重新坐回仲长予人的对面,席间吃着仲长予人给她夹的菜。
“咦?这个糕点怎么和我在那个有很多老道的府上吃的味道一样呢!”
夭夭拿着手里的桃花酥,左看看右看看,就连着样式都一样。
“同一个厨子做的能不一样吗?”
一直站在仲长予人身后的紫瞳一副变扭的语气说道。细问之下夭夭才知道,原来昨日来捉她的那个道士回去后,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他主子,那主子一听,害怕得罪了当今圣朝的三皇子以后会被刁难,忙将做这糕点的厨子送到了府上请罪。
紫瞳一想皇宫带来做糕点的师傅在这来的路上,被二皇子派来的暗影给杀了,这下送来的厨子也可以刚好补上,也就收下了,没想到便宜了夭夭这只小狐妖。
用完膳,仲长予人让夭夭回家报个平安,想着她出来这么久,家里人该担心了。
“我都活了一百岁了,他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说这话的时候,夭夭嘟着嘴,一副小孩子耍脾气的模样看着九渊。常年深居在圣朝皇宫的仲长予人见惯了在他面前低眉顺目的人,可像夭夭这样置气的样子到是头一次见,只觉得煞是可爱。
因为是皇室的原因出门多有不便,可听夭夭讲起城中的趣事,仲长予人也是对这外面的事情充满了好奇,下午就命人找来一套平民的服饰准备出门,夭夭和紫瞳也随着一同出去。
九渊和东方虽对主上的安全有所顾虑,但如今到了虞城有当地官府派人暗中保护,主上身边又有他们守着便就没有劝阻。
一出门,仲长予人等一行人便来到最热闹的集市上,这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商贩与顾客肆意的交谈着,果然和皇宫里戒备森严的景象不一样。
和仲长予人一样从来没出去过圣朝皇宫的紫瞳也是乐开了花,平日里在府上管理事物时严肃的表情全然不见,在大街上东摸摸西看看,显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好奇与明亮的笑容。
几人一路走着玩着,不知不觉中就走出了繁华街市,到了小街小巷,小巷两旁的是些农户。正当午时,家家炊烟袅袅饭香四溢。夭夭馋的不行,忙着说要进去讨口饭吃,将要推门进院就被紫瞳拦下。
“胡闹,要是被人知道当今圣朝三皇子来寻常人家来打秋风,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刚刚还因为吃蜜饯露出孩童一般笑颜的紫瞳,一听说夭夭要带他们主上去讨饭吃,一本正经的表情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
“诶,打秋风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只是说去吃饭而已。”
“你~”
这只笨狐狸,平时那么笨,怎么一谈到吃脑袋就灵光那么多,都知道找他的茬了。
紫瞳气结,但对于要去农家吃饭这事决不让步。夭夭见紫瞳不同意,想要去吃的意愿就更强大了,她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最后两人的争吵惊动了院子在院子里择菜的妇人,妇人见站在她家院前的三人虽无金银挂件,但是个个器宇不凡,特别是站在两个可爱孩童后面的白衣公子,衣袂飘飘如仙人,嘴角的笑更像是十里春风,吹化了人的心。
听夭夭说还未吃饭,便邀请三人进院用食。夭夭一听主人家邀请,一溜烟就跑进院里了,站在原地的紫瞳还是觉得不妥。
仲长予人于一脸顾虑的紫瞳背上轻拍两下说“既来之,则安之。”然后紧随着夭夭进了院子。
“你们也不拦着点。”
紫瞳看了一眼东方和九渊,可是他俩也感觉冤枉啊!不是他们不想拦,只是他们主上做的决定他们也拦不住啊!
“哇,大娘你做的菜可真好吃啊!”
“姑娘过奖了,只不过是些粗茶淡饭罢了!”
夭夭在桌上像是饿鬼一样,将嘴塞的满满的,说话的说不清楚。
一旁的仲长予人吃惯了山珍海味,今日尝得这粗茶淡饭也觉得味道新奇的很,比往日还多吃了几口饭。
用餐过后,仲长予人得知这位妇人的两个儿子都从军去了,只留她一人在家纺织耕种,于是让紫瞳给了妇人些银两作为报答,起初妇人觉得只是些家常便饭不用报答,但是紫瞳再三要给她银两也就欢喜的收下了。
出院门的时候,夭夭听见鸡舍那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走过去查看才看见鸡舍边的草垛里藏着一只满身血痕的幼年雪狮。当它发现自己被发现时立马呈现进攻姿态,并且凶狠的朝着夭夭低吼着。
一旁的妇人见着这等情形,吓的坐倒在地又迅速的爬起躲进了屋内。九渊与东方也都护在了仲长予人的身前。
“它好像是被猎人所伤的,我们得就救它。”
夭夭看雪狮脖子边缘被拉开的皮肉,以及草垛周围滴落的血迹,雪狮越吼越没有力气,如果再不及时医治可能就会死掉。
夭夭朝小雪狮施了一个催眠术后,小雪狮踉跄着倒了下去。夭夭立马蹲下去检查小雪狮的脖子,伤口很大,血流不止,需要及时医治。
夭夭看了一眼仲长予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发现仲长予人的屋里摆有医者的书籍以及用具,猜想他一定是习医之人。
“紫瞳,去向屋里的妇人借些针线来。”
“是。”
仲长予人所住的景府内庭一花园边上,夭夭正抱着昨日救的那只小雪狮,静静的看着它睡在自己的怀里。
处理完府上日常琐碎事物后的紫瞳,经过花园时看见夭夭盯着小雪狮出了神,有意打趣道。“你这两眼巴巴的看着它,不是要把它吃了吧!”
“要吃也先吃了你!”
夭夭有意吓唬紫瞳,让头部隐约有狐狸的模样显出,紫瞳没有防备被吓出去好远。
“你这小狐狸,一句玩笑都开不得了。”
见夭夭笑他被吓到气的急了眼。
“你这小侍童,到是开不了玩笑了。我只不过是吓你一下你便急了。”
这时一个小侍女将盛着黑色汤药的碗给了夭夭。夭夭弄醒了怀里的小雪狮,将盛着蓝色液体的碗放到小雪狮的嘴边让他喝,小雪狮看着眼前是昨日救自己的人便温顺的低下头去喝,可是他只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
“你给他喝的这是什么?”
紫瞳看了也好奇,上前凑近了看。
“能治疗创伤的灵药,怎么你要喝?”
“谁要喝,我只是好奇你这药管用吗!听说一般的药材对灵兽是不管用的。”
“当然管用啦,这可是我用一晚上的时间到不周山采的草药。”
“不周山?你去了不周山?就为了一只灵兽?”
听说不周山上灵草极多,但是因为经常有生猛的野兽出没,所以寻常人是不敢进入的。若是遇上在山上成精的妖,恐怕就连有几百年道行的道士都难以逃脱,而这小丫头竟然是为了一只灵兽去的不周山,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是啊!谁让你们一个皇子府连灵草都没有,我又不想回家,身上又没钱,只有去采啦!”
看着眼前不吃药的小雪狮,难道是药太苦了吗?夭夭低头尝了一口,药刚入口就苦到眉头打结。
紫瞳看到这幅模样的夭夭嘴角不自觉的抽搐,她还能再笨一点吗?
“你把他弄晕!”
“什么?”
“你还想不想让他喝药了。”
“想!想!”
说着夭夭就将小雪狮弄晕了,紫瞳拿过药就往小雪狮的嘴里灌,看的一旁的夭夭目瞪口呆,这~这也太直接了吧!
“你俩干什么呢!”
听府里的下人说看到夭夭在这里给小雪狮喂药便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两人是将小雪狮弄晕了直接灌药。
“仲长予人你看,我们给小雪狮喂好药了!”
夭夭将小雪狮高兴的抱在怀里。
仲长予人淡淡一笑,他们这哪里是喂药,明明是灌药。
“你怎么敢直呼主上的名讳!”
之前都提醒过她了,她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呢!
“那不然叫什么,我又不是他的手下不能跟着你们叫他主上,难道要叫三皇子吗?多见外啊!”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到是你怀里的那只雪狮可有取名?”
仲长予人一说到是提醒了夭夭,夭夭脑袋里转了一圈,在花园里来回走了几步后郑重宣布道“他以后就叫来福。”
紫瞳没忍住,嗤笑出声“哈哈哈,来福,你是在给狗取名字吗?还想了那么久。”
“来福,恩是个有福气的名字!你受伤了?”
听见仲长予人同她站在一头,夭夭高兴的朝紫瞳做了个鬼脸。抬手间仲长予人见到她宽阔的衣袖下胡乱的缠了几圈白布,红色的鲜血从布中渗透出来。
“嘶~”
仲长予人一时情急,上前想查看伤势时碰到了夭夭的伤口,痛的她五官都扭到了一起。
血布揭开,一条长长的伤口从手背延伸到手臂,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如何伤成这般?”
“一点小伤不碍事。”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碍事。”
夭夭一副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态度让仲长予人的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看伤口的形状不像是利剑划伤,倒像是野兽抓伤所致,虽已将止了血,但是伤口还尚未缝合,仲长予人立马唤了紫瞳取了针线来。
“以后再有什么事不要自己一个人想办法,要来找我或者是紫瞳九渊他们知道吗?”
“啊?”
“知道吗?”夭夭有些走神,仲长予人加强语气又问了她一遍。
“哦,知道了。”
“这些天要注意不要碰水了,以免伤口感染知道吗?”
“知道了。”
“别光嘴上应着,脑子里也要记住了。”
“记住了。”
时候回想时夭夭才觉着要是千叶那家伙帮她换药时也这般强硬语气估计她早就翻脸了,可是在仲长予人面前她就像犯了错了的小孩一点脾气都不敢有也是觉得奇怪。
不过身为万人仰慕的王孙贵胄,仲长予人却有着这些皇室之人少见的慈爱包容之心让她另眼相看。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解救了因为偷东西吃而要被臭道士扒了狐狸皮的她,不但没有责怪她偷东西,反而是让她保护好自己。昨日又要他与农家妇人同桌共食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在席间好多夸赞妇人饭菜做的好,每样菜都吃了一遍。
如今还为她一个不知出处的小狐妖行医包扎,他和爹爹口中的那些皇子们真的是太不像了。
夭夭因为不愿回家,所以下山这几日,仲长予人都留她在府上住着。
这一天夭夭和紫瞳在院外嬉戏打闹不觉吵到了在房里看书的仲长予人。仲长予人抬头一看,两人正满头大汗的在院子里蹴鞠呢!
“属下这就去叫他们去别处。”
站在身后的东方见仲长予人看书被吵到,便要去提醒院里玩的正高兴的两人。
“不用,难得见紫瞳笑的这么开心,就随他们去吧!”
“是,不过自从两年前紫瞳被您救下后,好像不曾见到他笑过,这小狐狸才来几天,却能让紫瞳放下心防与她玩闹,倒也难得。”
两年前,紫瞳还是皇城一家颇有名气客栈的小公子,年纪轻轻却聪明过人,国事格局分析的头头是道,见了的人都说日后一定大有出息。
只是没想到后来因为得罪了来客栈用膳的权贵之人,又没有有人维护,才遭人陷害,家破人亡。幸而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仲长予人回城的马车才捡回一命。
“都两年了,时间过得真快。我让你暗中找寻紫瞳姐姐下落的事,你进展的如何了。”
“探子来报,说北边晋城有一个女子和紫瞳的姐姐多有相似。”
“好,此这事暂且先不要告知紫瞳,等事情确定了以后再说,以免他空欢喜一场。”
“是。”
说话间屋外又是一阵笑声。
“紫瞳你一个凡人怎么蹴鞠这么厉害啊!”
夭夭躺倒在花园的池子上,紫瞳和她头对头的躺着。
“凡人怎么了,自小我就和姐姐……”
“你还有个姐姐吗?她也爱蹴鞠?她如今在哪……”
夭夭见紫瞳话说一半好奇的追问道,只是耳边传来腰间金铃响了三下,愣住后忽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为何突然起身!你……”
一旁不知为何的紫瞳也跟着起了身,还为站稳便被被夭夭拉着转起了圈。
随后夭夭便去了仲长予人跟前说家里有要好的朋友来,要先回去几日再来玩。仲长予人让厨房多做了些糕点给她带上后便欢天喜地的回家了。
“哼!这几日来府上要这个那个跟她玩的,如今腰间铃铛响了几声就急要走,没心没肺的臭狐狸。”
“她说多了也就是觉得好玩才在府上多待上几日,如今走了你怎么还在意上了。”东方见紫瞳对夭夭离开的反应有些大,有意打趣道。
“谁,谁在意了,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担心她走了来福没人照料。”
“来福可是那小狐妖救的,连名字都是她取的,她都不管了,你管它做什么?”
“我……”
“好啦!东方你就别逗他了,想必夭夭走前也托紫瞳照顾来福的,现在差不多也到了给来福喝药的时候了,你赶紧去吧!”
“是,主上。”
紫瞳得仲长予人解了围,小跑着离开了屋子。
看着紫瞳离去的背影,仲长予人说道“紫瞳自小就经历了太多的分离,这次好不容易能对夭夭敞开了点心扉,却又要分离。虽不说还能不能再见,但对紫瞳还是有些打击的,你就不要再去笑话他了,早日找到他姐姐,让他们团聚才事正事。”
听仲长予人这么一说,东方才发觉自己的疏忽,对紫瞳也是一阵歉意。 “是,主上。”
听到千里回音铃响的夭夭急急忙忙的来到红山下的一处凉亭,走进一看亭中并没有什么人。起初夭夭以为林夕可能是有什么事暂时离开了,于是坐着等了半个时辰,可是林夕却迟迟没有出现,这时才有些不详的预感。
“小姐,小姐你赶紧回去吧,林夕姑娘被二小姐带回去了,此时正关在地牢受刑呢!”
“什么!”
夭夭握着腰间的千里回应铃准备施法时听到瑾儿在身后叫她,得知林夕被愫瓷带走了心里暗叫不好。她这跋扈的二姐极喜欢用刑,每次犯错的下人都被她折磨的面目全非,对她身边的人更是爱借机发挥来惩罚,害现在她身边都没有人敢与她亲近。
待到夭夭赶到地牢的时候林夕身上的白衫已经被长鞭抽出了一条条血印子,气的夭夭一掌就将施鞭的人打的吐了血。
“林夕你没事吧!你们赶紧将她放下来。”
夭夭气急的向一旁站着的侍卫嘶吼着,侍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夭夭身后的愫瓷,有些为难的看着夭夭。
“呦,我不过是在山下抓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真人回来审问,三妹怎么还心疼成这样了。”
“二姐你这是什么话,且不管她身上还带着我母亲娘家青丘的腰牌,只是她来红山寻的是我,为何二姐通都不通知我一声,而是将人直接掳到这地牢来一顿毒打,难道这就是红山二小姐愫瓷的素养吗?”
“你……”
愫瓷对一向低眉顺目的夭夭突然顶撞她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只是想羞辱羞辱夭夭,却没想到她今天如此强硬,气的的愫瓷眼睁睁的看着夭夭和侍女瑾儿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林夕带出了地牢。
“小姐,为何这次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走了。”
啪~愫瓷身后的婢女一副不甘心的发问却被愫瓷反手扇了巴掌。
“多嘴!你马上去查查这个小真人是什么人,和夭夭这个臭丫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奴婢这就去查。”
若将此事闹大,吃亏的可就是她愫瓷了,不过夭夭这次的强烈的反应倒是更加激发了愫瓷想要压迫她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