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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单瑾喻倒是没办法在帝苑同程苏一般忙的偷闲了,一直被安排陪练,被常钱天重点照顾。
程苏虽不顾正业,现在却彻底成了单瑾喻的脑残粉,但凡有她陪练的地方,就有他押注的身影,刚开始程苏还只是顾及之前瑾喻替他赚了不少钱又不要他的钱,他怎么得好好拿笔钱出来对她表示支持,却没想到瑾喻她接连几天陪练竟然还一直能赢,虽然有时候她赢面很小,有时候还赢的‘艰难’,但总归最后还是赢了。
这几天他每天看要看自己的手机,每次看到自己账户又翻倍了心里简直是兴奋又茫然,一副被天上掉馅饼砸中的懵逼之色,想到自己几天前还是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可转眼几天后居然算得上了小富了。
这几天每天数钱的懵逼简直让他一直以为自己在做白日梦,这百分百投资回报的盈利让他咋舌,彻底成为单瑾喻的脑残粉。
就连刚开始让程苏脑袋清醒点,别竟搞这种投机取巧的东西的常钱天,如今看程苏这小子每天看手机收钱也有些坐不住了,他不好每天过去,干脆让人替他押注,不过常钱天比程苏理智,只是稍稍押了一部分钱,可他不比程苏,流动资金挺多,随便一压也不是程苏能比得上的。短短几天,就连常钱天看账户的时候都有些懵逼。
这要是瑾喻这每天赢下去,这简直完完全全就是摇钱树好么?不过想到什么,常钱天眉头紧促。
单瑾喻只知道程苏每次都有押她赢,并不知道常钱天也跟着每天押她赢,之前她虽然打算显露几分实力,但并不想锋芒毕露,俗话说锋芒毕露木秀于林,她现在都是依靠常钱天,但常钱天在帝苑并没有多少势力。相反,处境还颇为艰难。太过锋芒并没有好处,
不过知道程苏每每押她赢,她只好继续露出几分实力,装着勉强能赢,让这小子的钱不打水漂。
可就是如此,帝苑不少人也已经注意到她,特别是章阳天和姓方的女人,单瑾喻知道自己继续赢下去恐怕得戳马蜂窝没好处,她志不在这种小赢,在赚大钱之前,她更不想惹是生非,毕竟京都是翟家的地盘,一有点风吹草动哪里能隐瞒的住翟家的眼睛。她在帝苑赌牌的事情,她下意识并不想让翟渊宁那男人知道。
想到这里,去陪练之前,特地叮嘱程苏这次不要压她赢。
“为什么?”程苏这些日子每每押瑾喻赢,这百分百盈利回报简直让他食髓知味,不过他也不是太贪的人,知道‘适可而止’这种东西,他这些日子赢了真心不少后被常哥敲打一番后清醒许多,随后也就拿固定赢的一些钱支持瑾喻,完全不在乎输赢问题,就是瑾喻真输了,让他赔钱也培的心甘情愿。这时候听到她说,程苏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单瑾喻勾起唇道:“想赚钱?”程苏眼睛发亮,单瑾喻没解释太多,拍拍他的肩膀只说了一句‘下次让你押再押,保管你赚够!’
程苏如今是十分信赖单瑾喻,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立马点头并没想太多,单瑾喻这才去陪练。
程苏觉得自己不押注也得过去一层好好支持她,中途碰到常钱天。
常钱天是亲自来找单瑾喻的,程苏还当他有什么急事,忙把瑾喻去陪练的事情告诉常钱天,常钱天点点头,走之前,想到这些日子这小子每每押瑾喻赢赚了不少,连带他跟着也赢了不少,常钱天心情极好勾起唇问:“今晚押注押了多少?”
程苏表示自己没押注。
常钱天听完十分稀奇。之前这小子整一个跟疯魔一样,一到瑾喻陪练,头一个冲上去押注的绝对是他。
今晚月亮这是从北边出来了?
常钱天是是似笑非笑道:“今天你小子怎么不押注了?”
程苏没多想,把之前瑾喻叮嘱的话重复一遍,常钱天原本漫不经心听着,等听到这里,常钱天脸色渐渐有些严肃,眼底深沉突然有些瞧不透:“你说今晚是瑾喻不让你押的?”
程苏点点头:“嗯!”程苏没有常钱天心眼多,只以为瑾喻估摸今晚没信心所以不让他押,或者瑾喻早知道今晚这对手太强势?
“对了,常哥,你现在找瑾喻有事?你要真找他有事,要不一会儿我替你通知瑾喻?”
常钱天自然没意见点点头。等放程苏离开后,常钱天打了个电话让人今晚不用替他押注。
“是,常哥!”
果然!
今晚,单瑾喻毫无悬念输了一局。也亏之前单瑾喻接连几次稳赢让她在帝苑风头无限,所以她刚输,这消息立即跟爆炸门传遍整个帝苑。
程苏倒是不在乎瑾喻赢不赢,他现在十分担心输了对瑾喻的影响,他可是看过不少之前爬的太高一碟不振的人,所以在输了之后,程苏忧心忡忡立马跑过去安慰人。时不时说笑话逗她笑。
单瑾喻心情不错听到程苏的安慰勾了勾唇,表示自己没事。
程苏以为她强颜欢笑,干脆找其他话题转移注意力:“瑾喻,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成!”
见她情绪还算稳定,程苏终于放心了点,见她要离开帝苑,立即想起常钱天的话,道:“对了,常哥刚才让我通知你陪练之后过去一趟。”
“成!”
“瑾喻,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要是常哥骂你的话,我……”不等程苏说完,单瑾喻打断他的话:“等我,一会儿记得请客就行!”
程苏立马拍胸脯十分豪气道:“没问题,我请客。今晚你想吃什么都行!”
常钱天那边,此时也已经听到单瑾喻输的结果。
说实话,这几天,单瑾喻陪练的表现成绩相当不错,连续几场都稳赢,虽然有时候赢面很小,或者赢的有些‘艰难’,但她这些表现让他出乎意料的兴奋又高兴,同时又有些担忧。
她能赢下去,常钱天自然高兴,表示她有天赋,但他也担心锋芒毕露,伤人伤己,更何况他还有章阳天这么一个不对付的小人对手,先不说挖人,他就怕章阳天中途闹出幺蛾子对单瑾喻不利。
若是她成绩十分好,帝苑看在眼底或许能帮衬一把,可她这些成绩在他眼底不错,在帝苑看来却只是小意思,算不上什么,帝苑也不可能为了她对章阳天出手。
一方面,他极为希望她有天赋够优秀,另一方面他又担心章阳天打上她的主意或者对她不利。
所以今晚这次输是最好的结果,他并不难过反而有些高兴。
这时候,他虽然有点镇静,但还是怕这结果太打击她,等单瑾喻敲门进来,常钱天暗自观察她的脸色,见她脸色还不错,并未有任何打击,常钱天才松了一口气。
“瑾喻,坐!”
单瑾喻坐在常钱天对面沙发,见常钱天暗自打量她眉目不动,喊了一声:“常哥!”
常钱天言语安慰了几番,单瑾喻点点头淡定表示自己没事,输家乃是常人之事。一直赢才不可能。
常钱天点点头,若是没有中途遇到程苏那一茬,说不定他现在只剩下欣慰和高兴了。
可此时他打量人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想到程苏同他说的那些话,是瑾喻让程苏今晚别押注,她怎么知道自己就会输?
是没信心还是龚定自己一定会输?对这事,他想了很多,前者,他并不觉得她是个没信心的人,也分析过今晚的对手赌牌技术也未必比之前的高。那就只有一个事实,她故意输?之前的不是她全部的实力。她一直在藏拙。
可这可能么?
常钱天眼神有几分异样,办公室安静的诡异,他相信她是个聪明的人,可不相信她小小年纪有这份沉稳和心智。
常钱天又想到之前几次她赢面不是很大赢的勉强的几场赌牌,他刚才看了几遍,却看不出她丝毫放水收敛实力的节奏,运气占很大的成分。
常钱天一直是谨慎的人,这会儿随意拿刚才同程苏遇到的事情说事,不经意笑道:“今晚听那小子说,你不让他押注?”
说实话,对藏拙的事情她本没什么好掩藏,不过想到帝苑的局势以及翟家在京都的地位,她还是小心为上,不想树大招风,点点头道:“嗯!”边说,她脸色认真考虑了一会儿,才道:“今晚直觉不对!”
若是她掰扯其他理由,常钱天还会怀疑,不过说到直觉的问题,他倒是觉得很有可能,赌牌这一行,直觉很重要,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觉得对方有在他面前藏拙的需要。这次,常钱天是彻底信了,看来只能说着其中运气占了很大的重要性。
想通这点,常钱天豁然开朗,也不再怀疑,难得给了她几天假调整心理。对心态这方面,常钱天可是十分注意的。
单瑾喻对常钱天还是非常感谢,两人如朋友闲聊了一番,这才走人。
单瑾喻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有意输的一局让章阳天和方致音放松了戒备,若是说章阳天和方致音之前都把单瑾喻已经看成是他们的污点,尤其是方致音,因着她赢,帝都不少对她不好的流言这让方致音十分接受不了。可之后她陪练一直赢的事情让章阳天和方致音彻底把她当成挡路的靶子。
章阳天本来打算挖角,要是姓单的女人不同意,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而方致音原本却打定主意把人打压的毫无翻身的余地,只是随着她这次突然输了,章阳天放弃了挖角,方致音虽然还恨姓单的女人败坏她的名誉,却不屑动手,对她而言,单瑾喻那个女人不过是蝼蚁,不值一提,可虽然她不屑动手,可借刀杀人的小动作还是可以有的。
当然,这事单瑾喻这会儿并不知道。
这会儿在帝苑门外,她又碰上了景博承,景家的司机恭敬让她上车。
程苏在帝苑混过,一双眼睛最精了,不远处停的车一看就不一般,更别提里面车里坐的人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小人物。
程苏刚开始还大开脑洞想着这不会是瑾喻他男人,不过听着司机同瑾喻说话的腔调和称呼,并不像。
“瑾喻,这是你朋友?”程苏脑洞大开想着瑾喻嫁入豪门,偶尔碰上个熟人也正常。
单瑾喻自问同景博承并没有多熟悉,没想过他会让司机过来让她过去,在赚大钱之前,她并不想在帝苑惹太大的注意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同翟家的关系,干脆找了借口同程苏分道扬镳,表示明后天她请他吃饭。
程苏虽然十分好奇里面人同瑾喻的关系,还是颇为识时务先走人。
单瑾喻见他好奇又期待的神情,眸光一转:“想去?”
说他不八卦是不可能的,程苏正犹豫间,想了想还是不打算给瑾喻添麻烦,十分坚决拒绝,然后识时务走人。
单瑾喻听着他坚决的语气颇有些好笑,打定主意等适合的时间把他介绍给他男人。
等程苏离开后,单瑾喻避免节外生枝,立即上了景家的车。
车内果然坐着景博承。
景博承脸色平静,面色同往常十分温和平静,勾了勾唇:“刚才那是你朋友?”
单瑾喻突然不确定他是在门口碰上她,还是她在帝苑就已经碰上认出了她,若是在门口碰见还好,可要是在帝苑看到她,单瑾喻眸光微沉。
“吃饭了么?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伯宁这些日子一直很想你,说给你打电话,你也没空,不过我倒是不知道瑾喻你什么时候对赌牌感兴趣了!”
景博承确实在帝苑见到她,他本有事过来见一下,没想到却在监控见到她,他稍稍问了几句就知道她在帝苑这些日子的举动,说不惊讶是假,不过让他更感兴趣的是翟渊宁知道她在帝苑赌牌么?话一顿,景博承又转道:“不过你放心,若是这事瑾喻你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必定闭口不谈。”
不得不说,景博承这一席话说的人十分舒服,彬彬有礼,不愧是大家族出身的人。一时间,单瑾喻对面前男人观感倒是上升不少,道了一声谢,对赌牌的事情一字不谈,谢绝了他请客。
景博承以前只听说过女人喜欢买衣服逛街,突然听到她喜欢赌牌,景博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他还是觉得面前女人是个聪明的女人,并不像那种大赌的人。
这突如其然来的信任让他颇为诧异。景博承下意识把一切归咎在他对这个女人一直有很好的观感上。见她拒绝跟他吃饭,景博承勾了勾唇难得调侃道:“瑾喻,你若不答应,这事我可不保证不漏嘴!”
单瑾喻一直觉得自己每次跟这男人吃饭,气氛都十分诡异,这时候突然听到对方亲昵的调侃,她眼皮跳了跳,就见对方拨通景博宁的电话让他过来,又表示她在这里。
单瑾喻这下想拒绝都不成了。不过对景伯宁,这些日子这小子一直给她打电话,不过她因着一直陪练,倒是拒绝了他好几次,想了想,干脆请这哥俩一起吃个饭也成。
景博承带人去了附近一家环境十分不错的餐厅,因着景伯宁得迟一些过来,包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景博承动作十分熟稔与他交谈,单瑾喻总有几分尴尬,自问同对方没有到这种相熟的地步。不过,一时不好说什么。想了想,觉得估摸是因着景伯宁的缘故,所以景家这位大少对她估计有几分特别和客气。
这时候,景博承突然开口道:“瑾喻,我突然发现我们特别有缘,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