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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墨连殇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南国皇帝死去,所有的事情全部落在他的身上,关于两国合并的事情,他也忙的焦头烂额。
“皇上,那些暴民已经全部解决掉了,现在南国城内,所有的百姓都不在躁动。”
南国的官员高兴的说着,他们都是自愿听从墨连殇命令的,良禽择木而栖,换了皇帝,他们自然也要选择站立好自己的队伍。
对他们而言,效忠谁都无所谓,只要自己的地位还在,财富还在,命还在,那么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
疲惫了许久的墨连殇脸色缓和些许,很明显,这是一件好事,如果南国的暴民还继续闹事的话,要么,将他们全部杀了,要么一起打压。
可全部杀了,定然会落得个暴君下场,还会让国家不安稳,可一起打压的话,恐怕要耗费很久的时间。
“可知道那些暴民是如何安静的?”
他冷着容颜询问着,语气严肃威严,在人前,他向来都是这般模样。
官员道:“据说,是城中所有商铺全部贴出告示,说是什么只要敢闹事,买东西价格全部涨十倍或者拉入黑名单。”
“百姓们看了这告示之后,纷纷退缩不少,有人进去闹事,里面的打手却硬生生打死几人,所有的商铺几乎全部都是这样,。”
而百姓们,也正是因为这样子才老实的。
墨连殇沉思片刻,城中商铺?
他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城中商铺似乎全部被黎初收入囊中了,而这个举动,是月言开口让办的,那就说明,这次的事情,都是月言和黎初的功劳。
这个认知,让墨连殇心情大好,果然,月言总是能够带给他惊喜。
“好了,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既然百姓的事情已经解决,那便没什么多余顾虑了。
官员散开后,有个侍卫走了进来:“皇上,外面有个叫柳月言的女子求见。”
月言?
“她人在哪里?”
墨连殇放下手中的东西,立刻起身,朝着侍卫说的地方走了出去,没一会,便看到被侍卫拦住的柳月言。
“月言,你怎么来了。”
他走过去,将柳月言牵过来,搂在怀里,丝毫不介意被人看了去,那副宠溺柔和模样,让不少人都惊掉下巴。
这。
这还是那个冷漠的皇帝吗。
怎么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柳月言浅笑道:“这几日未见到你,所以想你了。”
“你很久没休息了吧?”
看墨连殇那疲惫的样子她就知道,墨连殇肯定又没有好好的休息,这个男人,每次有事情,总是不眠不休的处理。
墨连殇嗯了声道:“无碍。”
他早就习惯了这么处理事情,不过是未休息好而已。
柳月言停住脚步,皱眉看向墨连殇:“去休息会吧。”
“不许拒绝。”
这个男人不心疼自己,她心疼,人没有睡好,容易将身体弄垮,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一国皇帝,不管是于公于私,这个男人都必须保证自己的身子。
墨连殇嗯了声,带着柳月言去了自己的寝宫,柳月言挺着肚子上前,将墨连殇腰带解开,将外衫给他脱掉,然后道:“你睡会吧。”
说完,便准备出去,却被墨连殇拉住:“陪我一起。”
“……好。”
其实她一点也不困,这几天因为嗜睡的原因,所以她基本上都在睡觉,现在倒是不怎么困,可看到墨连殇眼底的期待时,她还是没有拒绝。
两人躺在床榻上,柳月言坚持睡在边上,墨连殇伸手,搂住柳月言的腰肢,以免她翻身的时候掉下去,动作很细小,柳月言倒也没有察觉。
或许是真的累到了极致,墨连殇刚躺下去没多久便睡了过去,呼吸声很平稳,柳月言睁着眸子,确定墨连殇不会醒来时才小心翼翼下床榻。
她是真的睡不着。
起床后,给墨连殇将被子盖好,她整理了下自己的长裙,朝着南国后宫而去,柳月言很想知道,墨连殇占据南国后,南国的妃子怎么办。
只要是皇帝,就少不了三宫六院,南国的皇帝更是如此,所以,墨连殇会怎么处理呢?
南国的后宫很好找,就在神女殿不远处,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柳月言看见后宫的外面,站着不少的侍卫和宫女。
偌大后宫,不断传来女子哭泣声还有一些痛苦的声音,柳月言皱眉,提起裙摆走了过去,越是靠近,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越是清晰。
“站住,这里是后宫,外人不得入内。”
在快要靠近的时候,柳月言被把守的侍卫拦下,柳月言皱眉:“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拦我?信不信,我想皇帝砍了你们的脑袋。”
柳月言装作蛮横的说着,她想知道后宫的事情,自然不能够惊动墨连殇,所以,她必须自己想办法进去。
里面都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所以,她敢肯定,墨连殇绝对不会轻饶了这些妃子。
侍卫皱眉,打量了下柳月言,见柳月言虽然穿着朴素,可浑身却透着一股子尊贵,在加上她可以在皇宫内随意走动,想必,真的是皇帝身边的人。
这样想着,侍卫们只好放下长剑,将柳月言放了进去。
柳月言心底微微沉下,提起裙摆走进去,虽然心中有了思想准备,可柳月言还是被眼前的情况给震惊到了,这,这怎么可能。
这画面太惊悚了。
“住手。”
柳月言大声呵斥着,语气十分冷冽寒冷,甚至于还带上了怒气。
只见三千妃子,全部聚集在一起,而不少的侍卫和太监宫女则是在房梁上面准备好绳子,也就是说,这些妃子,要被活生生吊死。
这太残忍了。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可是这是三千人啊,她们根本没什么错,不过是被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送到皇宫来的。
从始至终,她们都没有做错什么,错的,不过是自己生为女子的悲哀罢了。
“你是何人?”行刑的太监皱眉,翘着兰花指打量着柳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