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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阙神对着白寒笙大喊,白寒笙咬了咬牙,侧脸,冷冷的笑。
“你以为这些话我会转达吗?你就闷着死吧,没有谁会记得你,如果有谁记得你,那必将是遗臭万年,毕竟说起来,你也没什么丰功伟绩可谈,对了,前几日公主(西王母)给诗情仙子赐婚了,嫁给了天星神,你知道吗?”
白寒笙很擅长打蛇七寸,他审问过奠神好几次,上次是半个月前,奠神说,他当初看上诗情仙子时,就找金阙神要了,但是金阙神很舍不得,考虑了三个月才答应。
“天星神?她那样一个残花败柳,就算是被赐婚又怎么样?天星神是什么神?他手握重权,看得上她?再说了,她嫁给谁关我什么事?”
这样的一句话,他吼的歇斯底里,可见白寒笙七寸又打对了。
“她跟了奠神,你就把她杀了,将她封印在墓月体内,用墓月的体内至净的血来给她洗涤元神,你真的不在意的话,为何这样做?”
墓月闻言,下意识的摸小腹,白寒笙说的是什么事情,为什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体内封印过一个神女?
白寒笙余光扫过她,眸底划过明了,墓月应该是被洗去了一段记忆。
“我只是为了不让你们那么快找到她,什么在意?”
一句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不相信的话,白寒笙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就好,对了,我听说是天星神自己向公主求的此事,他说他喜欢诗情仙子看破红尘的样子,他还向公主保证,此生都许她唯一,她想修炼,他就助她修炼,从此后神仙眷侣,羡煞众神。”
天星神手握重权,平日云游四海,不食烟火气,可他却把别人都笑话的诗情仙子当成了宝贝。
金阙神的脸色彻底变了,长得好看的一张脸狰狞,似乎想发狂但是此刻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全身在抖。
白寒笙带着墓月隐身离去,北阴神挥手,“行刑。”
金阙神阖上了眼,脑海里划过的是石神把诗情带到他面前的一幕,她很紧张的跟他行礼,她说,‘诗情见过神君’,他的心弦跟着咔嚓一声,断了,有东西决堤……
她在时,决堤的是甜蜜,此刻是化脓的脓水。
神光劈下,画面变黑,一切安静了……
……
第六殿,地狱。
白寒笙把墓月带过去的时候,正在递册子给楚琰的霍行风忽然松手,册子掉在地上,楚琰的手就那么悬在空中,霍行风还没看到,他只是盯着墓月看。
楚琰:“……”
难得好脾气的俯身去捡,辰暮快一步,小手把册子捡起来捧到楚琰面前,“父王。”
他点点头,拿过册子,拍了拍辰暮的小脑袋瓜。
辰暮特别高兴被楚琰夸,他蹦达到碑文面前,“娘亲,娘亲,父王他摸我脑袋了。”
没有谁告诉辰暮,那个碑文是红衣,可他却跑过去叫娘亲?
“墓月,你回来了。”
霍行风半晌才找回声音,开口。
墓月吓一跳的动作,然后躲到白寒笙身后,霍行风……那个恨不得杀死她的神君。
白寒笙挑眉,回头看,“墓月,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之前可是最喜欢霍行风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缠着他。”
啊?
墓月又懵了,怎么回事,白寒笙说的事情她好像都不知道,但他好像也没说假话。
白寒笙和霍行风对视一眼,“她被金阙神洗去了到第六殿的那段记忆,或许更多,她连自己的主子都不记得了。”
他对着碑文使眼色,意思是郁红衣是她主子。
“墓月,你……。”
霍行风走过去,才伸手呢,墓月就惊叫着跑出去跪在楚琰面前,“卞城王,奴婢虽然跟着金阙神,但是金阙神每次派给奴婢的任务,奴婢因为贪生怕死都没有办成过,所以对于金阙神来说,我是一事无成,但是对于法规来说,我也没犯什么错,求你别让行风神杀奴婢。”
霍行风眉心一抽,一事无成也好意思说出来,不过她说她贪生怕死?
看她之前拼了命的保护郁红衣,没有怕死的样子啊?还有,还有她被金阙神打的奄奄一息的时候,还要为他求得释放的样子,倔强的样子里,哪里是贪生怕死的举动?
“墓月,你之前为了保护郁……我们王妃连北阴神都敢反抗,你哪里怕死了?”此话来自白寒笙。
现在他们说到郁红衣的时候,都要说她是王妃。
啊?墓月又懵,她还有这么坚强的时候?怎么可能呢,就是因为她一事无成,所以她是金阙神手里最自由的侍女了,还可以半路去给别人当差。
“你们王妃是郁红衣吗?金阙神还说让我把她从冥界带出去呢,他整天做梦杀她。”
结果那天她遇到了霍行风,她怕死,就躲了一段时间才回去复命,说没办成,金阙神好不容易信任她,委以重任,结果她还是没用,气的他不行。
霍行风叹气,“阎君,属下带她去找老祖帮忙看看。”
楚琰点头,“都下去吧,本王想独自待一会。”
除了辰暮,全都下去了。
他把辰暮带到了碑文前,“辰暮,你是怎么知道它是娘亲的?”
碑文上,没有丝毫红衣的气息,他不可能知道的。
辰暮小脑袋一歪,学的是红衣平时的动作,嘻嘻笑着摇头,“不知道。”
楚琰眼里升的一丝亮光熄灭,“好,你也出去吧,找大巫玩。”
大巫之前欺负红衣是厉鬼,是通缉犯,现在辰暮就专程欺负大巫,大巫现在是辰暮的跟班,辰暮很聪明,他跟着红衣,谁对红衣好,谁对红衣不好,他都记着的。
……
傍晚时辰,楚琰去了地狱十五层,辰暮跑到碑文前,学楚琰蹲下身,对着碑文笑,“娘亲,辰暮没有告诉父王哦。”
这一幕,正好被大巫看了个正着,他走过去,偏头把碑文看了几眼,就是个长得好看的石头,刻了字,哪里不一样吗?
“世子,你已经好几次对着这碑文说话了,你是看得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