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安芬求援

100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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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在为曾经绑在索欣支付宝上的信用卡忙得焦头烂额时,安芬来电话向我求援,说是受够了郁沛,本来只是玩儿的事,他竟借口她脚伤天天朝她那跑了,我说你们不是已经在谈了吗?安芬哈哈大笑,谈什么啊?我说你就继续装吧,她才严肃地说根本没有的事,那天坐他摩托车去兜风,不过是在寻求刺激,没有其他意思,还说开始让他去,只不过是对他的稍示惩戒,怎么说她也是坐他的车受的伤,不过两天过去了,他也算负责尽过义务了,可以走人了,可他却赖着不走了,这不无赖吗?时间久了,邻居会怎么说啊?

    我就让她等等,然后在索欣的账单里继续搜寻着,发现她居然花了我信用卡三百多元,又被我多找了两个账单,幸亏她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否则就这么不吭声,我可就亏大了,还有一点就是她关注帅哥胜于钱,没发现她在花钱上有什么心计,可我不一样,我是穷人,却又偏偏马大哈,懒得在花过的钱上算来算去的。

    晚上我带着串串就当去散步到了安芬那,她正躺在床上,郁沛见我去了才磨磨蹭蹭地说那他就回去了。

    安芬嘟着嘴,“刚才我还说你今晚来,让他别再来了,他还偏不信,坚持把饭送来了。”

    我说,“他这不是关心你吗?热恋中的人这不过都是正常现象啊。”

    安芬大叫,“唉,打住啊,谁跟她热恋了?”

    串串睁大眼睛,“姐姐很疼吗?”

    安芬无奈地摸了摸串串的头,“不疼,不疼。”

    串串疑惑地,“那姐姐为什么叫得这么大声?”

    安芬结结巴巴地,“哦,这个嘛,是因为高兴,对,是高兴,我确实高兴。”

    串串这才哦了一声,接过安芬递过的奇葩毛茸茸玩具,在我的叮嘱下又去了外间看电视了。

    安芬这才重重地把另一个绒线玩偶重重摔在床上,“我高兴?芮姐,我都想哭啦!”

    我说,“你真应该是高兴都来不及,为什么要哭?”

    安芬嘴咧着,不是笑而更像哭,“我一闭上眼睛都能想到他在如何与那个母夜叉打情骂俏。”

    我说,“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安芬,“做过的事可以这么容易就过去了?”

    我笑,“那看来你还是吃醋了,别不承认了。”

    安芬很疹得慌的样子摇摇头,“是人品问题吧?他们曾经可是公然在调情啊。”

    我说,“郁沛肯定跟你解释过了吧,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谁信他。”安芬说完又怕留下什么误会,“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同事,还是不要走得太近的好。”

    我说,“你也到谈恋爱的时候了吧?”

    安芬说,“我还没玩够呢?再说了,我也见过太多的热恋时恨不得去厕所都一起,分开时就要死要活的,想来都是不寒而栗。”

    我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曾经留下过什么后遗症啊?”

    安芬正色道,“我还没有过初恋呢,会有什么后遗症,不过身边有人涉足,整个一脑痴,没啥意思。”

    我说,“那啥有意思呢?”

    在最美好的年龄有段让人回味无穷的爱情终究不是一件坏事,所以我也不认为我与舒畅的曾经是段错误的相识,起码我的青春是充实的,是美好的,回忆里不是一片空白,而且我一直坚持认为我的青春里即便没有他也不可能会有别人,那有总胜过无吧?也许我一直在这么自欺欺人地认为着。

    安芬一脸的被困的表情,“哎呀,呆这两天,我都要憋死了,等好了,我都想坐上飞机去国外转转。”

    我说,“你可以去单位申请停薪留职啊,到了国外也可半工半读啊。”

    她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们海茗县的人在国外口碑可差了。”

    我问,“怎么这么说?”

    她说,“我们海茗县最会闹事了,在国外都是出了名的,连我姐夫都这么说,他走时可费劲了,一般的担保人还不可以。”

    我说,“那哪里人好啊?”

    她说,“南京人就不错,出门住店,不管是宾馆还是旅馆对他们都很客气,说是他们素质高,最怕的就是河南人了,说是退房时能把人家的壶塞、被单类的凡是能拿得动,方便带的一并打包卷走。”

    我说,“何以我们海茗县的人就会闹事了呢,总是有原因的吧。”

    她然后说,原因?那就看是什么事了,她说她听过一男士坐在巴士上听到一个与他口音一样的女子在讲话,他只想与她打声招呼,然后他就拍了她一下,一声“老乡”刚出口就被女子掏出手机按了报警键说是他在非礼她,警察不顾他大喊“冤枉”就把他带走并狠狠给了他几鞭后又问他还会不会去上访,他说一定要去,说他是冤枉的,然后背上又挨了几鞭,是那种鞭鞭都能露肉的。

    我不知道是界定非礼的界限模糊还是人的主观性才是决定性的因素,还是执权者钻了法律的漏洞。

    然后我就问她晚上吃了什么,她说吃得还可以,是郁沛买的饼加上他煮的粥及烧的大闸蟹,美味倒是不假,可她总觉吃人嘴短,不想留下什么还不清的债,我让她别多想,人家郁沛不差钱,她说那所以才更麻烦,我就故意逗她,还会有什么钱解决不了的问题吗?然后她就说总之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她还是一脸恨不得把郁沛拽来把他千刀万剐的表情,“你不知道,每逢听着他似乎是关怀的话,我就想起他是如何低三下四奉承他那索大主任的,还有他以前如何损我的那些话,我可一句也忘不了。”

    我说,“那麻烦可大了,看来你还要有个很长时间的适应过程。”

    然后她又大叫,“什么?什么?我还得去适应?天哪,还有讲理的地方吗?这不是不让人活吗?”

    我说,“爱情来临时可是挡也挡不住的。”

    她说,“我们这代人还能相信爱情吗?”

    我说,“那你是对你的大神和仙女姐姐在一起也是质疑的喽?”

    她说,“那哪能一样,他们是最完美的组合,真正的天造地设的一对呢,无关乎爱情。”

    我想要是更关于婚姻更好吧?只是一旦进入婚姻,再添了孩子就往往会搞得满地鸡毛,而没有任何的浪漫可言了,更不是诗中所说的相看两不厌,而是再鼓吹距离产生美,一个是风景总在远方,一个是红杏一定要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