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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生日而不知道出生时间。我妈妈就是想将我及早嫁出去,那个道士就没有机会了。但是我不喜欢肖伟军,爸爸也不同意嫁给他……,所以,我很苦恼,如果和肖伟军结婚,道士没有了机会,但是他是我不喜欢的人,怎么会跟他结婚?但是如果不跟他结婚,就会被那个道士作祭坛之用……。虽然我不缺钱,拥有不少的资产,但是自己的感情都不能自己做主,真的是一种悲哀!在婚前我是不可能与异性发生关系的,除非被人强暴,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但是谁夺走我的初夜的人,有可能会遭到报复……”雨总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
“你怎么知道是道士要你的处女之身?道士又是什么人?他们是在哪里开什么坛?”我深深震惊的同时不忘将事情问个清楚。
“具体的我不知道,知道的都是我爸爸告诉我的,是在一次父女冲突中他不经意说漏嘴的……”她抽泣着说道。
我帮她擦拭着眼泪,安慰道:“事情未必就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说不定到时会峰回路转呢!”
在公司,在众人面前雨湘宁绝对是一个强女子,叱咤风云,傲笑商场。但是现在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柔弱女孩。一想到她在明年将被道士当众赤裸裸的强奸,我的心中就一阵阵揪紧,并隐隐作痛,顿时涌起一种要保护她,不允许她被人侵犯的豪气!我将她紧紧地抱住,仿佛会失去似的。“放心,有我张逸在,你不会受到任何的欺负!”
她钻进我的怀里,低低地说道:“谢谢!”
我们静静地抱着,仿佛地球停止了转动,日月星辰隐藏了光芒,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互相拥抱着,倾听者对方的心跳。
“湘宁,有一件事我有点疑惑,你能告诉我吗?就是上次我们,还有李涵一起去深城时,你失踪了一会,而且你回来后的脸色很差,这是为什么呢?”我打破了宁静。
“是肖氏公司的老总,也就是肖伟军的爸爸找我,谈的都是跟肖伟军的婚事的事情。本来我就不愿意的,所以心情不好!”雨湘宁轻轻地说道。
当时我曾起得乾之天风姤卦,果然是与老人有关。我想了想又问道:“在你离开深城时,有人想绑架你又是怎么回事?”
雨湘宁仰起头,啐了一口说:“你很关心我啊?这么多事情……”
我见她不想说,于是也不再问,“哦,不问了,睡吧!”
这一晚,她睡得很香,但是却苦了我的胳膊,早上醒来时,发现整个手臂都麻木了。
吃过早餐,退了房,准备转道海州市坐飞机回去。正坐上的士,不料却接到一个杭城本地的电话。
“是张逸张先生吗?我是田在天的爱人,他出事了,你能来一趟市人民医院十楼3号房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语气很急速。
田总出事?我看了一眼雨湘宁,发现她也盯着我,估计刚才电话里的内容她也听到了。她点点头,算是同意去了。
当我们赶到人民医院田总的病房时,他已经昏迷不醒。在病房的傍边,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士,估计就是田总的夫人了。果然她一见我们进来就问是不是张逸张先生?
从田夫人那里我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田总昨天并没有相信我的讲的话,依然一如既往地回家吃饭睡觉,像往常一样,一切都毫无征兆,晚上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在今天早上六点多时,他爬起床,目光呆滞,表情僵硬,竟然爬上顶楼,要往下跳……也是他命不该绝,他的一切都被读高中的儿子看到,也刚好昨天儿子从学校回来,他觉得父亲不对劲,于是跟上去,在田在天要跳楼的瞬间被儿子救下。后来田夫人知道后,多次问他为什么跳楼也没有回应,气急之下,打了他两巴掌,不想竟然将他打醒了,他醒后的第一句话就说:你到我办公室找到张逸的电话,叫他过来救我……
于是就发生了田夫人打电话给我的事情。
在将田总送医院不久,他就昏迷了,现在医院也检查不出原因……
我走近田总的面前,发现他脸色苍白,表情有点僵硬古怪,印堂晦暗,双眼紧闭,眉宇间死气反而比昨天浓了很多,如果这样下去,不出两个时辰就会呜呼哀哉!
我心中一凛,暗暗起疑,此是非正常死亡,内必有古怪。于是走到一边,起了一卦,得雷风恒之雷水解卦,本卦为官鬼持世,测病是不吉的,爻辞曰:不恒其德,或承之羞,贞吝。意思是说,德行不好,必然蒙受小人的耻辱,卜问是艰难之兆。动爻变午火化回头克世爻,亦是不吉,大凶之象!
昔占卜大师郭璞为叔宝占病,其时叔宝(大将秦琼,字叔宝)患伤寒,甚危,占得天山遯之天风姤卦,郭璞说:“归嵩丘,谁能救之,‘坤’上牛。”大意是说,此病很危险,九死一生,但他指出有解救办法,如果有人牵牛来家住一晚,病就有救了。正当大家为无牛来而愁眉不展之际,有人牵了一头大牛由西南而来,大众恭请牵牛者在此住了一晚,第二天秦叔宝的病果然好转痊愈了。此例不仅说明郭璞占艺高超,而且证明他遇到困难,善用外应解之。
我对田夫人说道:“要想救你丈夫,请速去你家北方110米左右的地方,那里你知道是谁了吧?只有去那里才能救你丈夫!”
田夫人茫然不知所措,直到我说第二篇时才反应过来,说道:“我家北方大约110米,住的是我的小叔子,去他那里怎么就能救我老公?”
“你找多两个人,快点!如果见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马上拿回来……”我急切地说。
田夫人也急了,马上打电话找人,然后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雨总扯扯我的衣服,小声说:“怎么回事?”
我靠近她的身边低声说:“有人用邪门歪道想置田总于死地,应该是类似降头术的一种……你不要问,等下应该有消息。”
留在病房里的还有一个男的,他可能是田总的亲戚,这时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不时来给田总探体温,检查等,忙得不亦乐乎。
一个小时还不到,田夫人打来电话,声音很急速:“张先生,有新发现,在我小叔子的房间里,发现一个小木头人,上面写着我老公的生辰八字,木头人的头部有钉子……,我该怎么办?”
“你马上将它带回来……,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