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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又想了想,纷纷叹道:“不错!城哥,这个办法好,偷袭的活我们早就得心应手了,加上对方没有防备,一定能成功!”众人正说着,杨东城手机响了,对大家摆下手,拿着电话走出会议室。
电话是韩菲打来的,声音有些冰。“东城,我问你,这些天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杨东城心中一叹,这几天忙于吞并其他的帮会,确实忽略了韩菲,赔笑道:“小菲,我这几天忙于公司的事,都快累死了,没有时间去找你,真是对不起!一会我请你吃饭赔罪。”
“你不是敷衍我吧!最近J市有黑道大乱,突然崛起个擎城帮,和你有没有关系?”擎城帮是擎城门这段时间对外自称的名字。
杨东城心中一颤,难道韩菲发现了什么?心中紧张,但语气仍平静道:“怎么会呢!我现在已经不做黑帮买卖了,自然也就退出了黑道。黑道上发生的任何事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小菲,相信我好吗?!”
韩菲心中一缓,但没有放松语气:“你能让我放心吗?黑道是什么我了解,你能退出得那么快吗?!再说这个擎城帮的大头目叫许少江,也就是曾经你手下有名的大将——狮子,你敢说他现在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在我退出黑道的时候就把帮会遣散了。我以前有些那些人做什么我已经管不到。小菲,你要是爱我就应该相信我!如果总是对我怀疑,我很难过!”
电话另一头沉没了好一会,韩菲也不希望这个新崛起的擎城帮和杨东城有什么关系,但是有太多的联系,心中不自觉的总向他身上想,叹口气,道:“那好!希望不是吧!我喜欢你,但你如果还跟黑道有关联,我同样会抓你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杨东城眼睛冰冷下来,心中默默道。和韩菲的直接冲突是早晚的事,只是他现在还没有准备好,他还在等,等一个成熟的机会!等一个报复的机会。。。。。!
“小菲,先不说了。我现在在开会,晚上我去接你。希望你能对我有点信心!”
“。。。。。。。”韩菲默默不语。其实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弄懂杨东城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像是一团迷雾,摸不到,抓不着的。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韩菲才能感觉到他的真实。离开他,杨东城像是随时会消失一样。韩菲感觉不到一丝安全感。总觉得他心中有很多秘密在隐瞒自己,而她又不知道是什么,触摸不到杨东城心灵的深处。恋人之间是这个样子的吗?韩菲时常这样问自己。
杨东城回到会议室,见大家都奇怪得看着自己,对众人笑道:“没什么,是韩菲打来的电话。怀疑到我跟擎城帮有联系!”
钟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眼神飘向狮子。后者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皱眉道:“城哥,我觉得你不应该和韩菲走得太近。她是一名有原则的警察,我们是双手占满血腥的黑帮。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幸福的。城哥,你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呢?我看还是早点把韩菲甩掉算了。”
杨东城笑容一僵,眯眼看着狮子,后者感觉后背直冒凉气,暗道城哥生气了。急忙垂下头,不敢看杨东城的眼睛。杨东城坐下来,冷然道:“我的私事我心中有数,大家不要过多的关心。至于韩菲嘛,她不会影响到我。这点大家放心吧!”
听杨东城这么一说,狮子和钟宇对视一眼,摇摇头不再说话。见气氛有些僵硬,杨东城拍拍手道:“好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对付斩龙帮的计划吧!”
“偷袭很好。最主要一点应该让我去打前阵,这样成功的机会至少会大一些。。。。。”张武大嗓门在会议室内响起。
下午,杨东城到市局接韩菲。两人没有坐在车上,而是在街道漫步。江虎慢开着汽车紧随其后。
韩菲边走边道:“东城,你心中是不是有很多秘密没有告诉我?我怎么总感觉你在隐藏着什么!”
杨东城摇头笑道:“怎么会呢?跟你我没有隐藏任何秘密。”
韩菲暗叹一声,知道他没有说实话,心中有些酸楚,但又不想逼得过急,像是随意问道:“那你和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
杨东城垂下头,不觉想起小时候的光景,脸上带着微笑,感慨道:“我小时候是个乖宝宝。在家听父母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呵呵,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名列前矛的。那时真是幸福啊,没有压力,无悠无虑的过着天真的日子!”
韩菲从没有听杨东城提起过以前的事,但他学习好还是知道的,玩笑道:“你真的是学习成绩很好吗?”
杨东城笑道:“那是当然了!因为我够聪明嘛,就算我不怎么看书也照样能考上大学。我记得你也知道吧?!”
韩菲撇嘴,不满道:“是啊!有些人很厉害,考上名牌大学都不读!!”
杨东城本想解释,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否则又要遭到韩菲的追问,麻烦啊!嬉笑道:“是啊是啊!我就是一个不知道上进的人行了吧!哈哈!”
“不知羞啊你!对了,你是怎么进黑帮的,而且还成立的A市最大的地下帮会?”
杨东城叹息一声,淡然道:“这也许就是人的命吧!很多事不是受自己控制的,更多是环境改变人。我不想做一个被命运左右的人,我希望能用我的力量去改变环境。”
韩菲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话里的意思,问道:“你怎样能改变环境?”
杨东城心中叹息,是啊!作为一个流氓,怎样能改变环境呢?流氓能改变中国的现状吗?答案是否定的。杨东城沉默了好久,突然笑道:“也许坏蛋能改变环境!我可能是个坏蛋,我也想作一名坏蛋,哈哈!”
“今天你说得话真奇怪!”韩菲紧盯着杨东城道:“你现在是在做坏蛋吗?”
杨东城黯然一笑,目光投向远方,所问非所答道:“在社会上混得越久就越知道它的黑暗。官场如战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贪污成风。随便挑出个科级以上的干部,谁敢保证他从来没贪过钱。”杨东城又想起亚历山大杀死疯子时那一幕,那带着鄙视轻视的眼神,心底的最深处的自尊心被践踏得粉碎。这种自尊心不是处于个人的那种,而是出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自尊心,是作为中国人的尊严。那时他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如果有一天,我能有足够大的权利,我会把那些贪官都送上刑场!”
韩菲心中惊讶不已,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杨东城口中说出。一个混黑社会的能说出这样的话,疑问道:“你。。。你打算进官场吗?你一个的力量是改变不了中国的!”
杨东城摇头道:“没有,我这人不适合做官!我是商人,而且还是个奸商。坏蛋或许不能救中国,但坏蛋可以改变中国的环境!”
韩菲愕然,道:“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杨东城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但这却是我的心底话。也许当我出生的时候就烙上了中国印,谁会不希望自己国家强大呢?谁会愿意看见自己的国家被别国鄙视呢?我。。。可能也是一个爱国的人吧!”杨东城心头一震,感觉自己今天的话太多,拉着韩菲加快脚步,笑道:“我饿了,还是快点去吃饭吧!”
韩菲跟在杨东城的后面,感觉他刚才所说的话并非是骗人的,心中掩盖不住喜悦。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心中感叹自己对杨东城了解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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