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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这次貌似玩大了
“江丹姐,你刚才说谁出事了?”我坐在车内,侧脸询问。
“蒋海平,就是包养我的那男人。”江丹握着方向盘,微微皱着秀眉。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光闪动了一下,试探着问。
“硬盘里的东西,他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现在事情泄露,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出事了。”江丹说着,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我眯了下眼睛,没想到这个看似胸大无脑的女人,真遇到事情,做决断竟然这么干脆。
半分钟后,江丹看着一直都是忙音的手机,喃喃自语:“电话也打不通了,看来,他还真的是出事了。”
“江丹姐,你这慌慌张张的,到底在躲避什么人啊?”我有些看不懂她的反应。
“我不知道,不过他对我说过,硬盘里的东西,是他给自己留的后路,如果他出事了,让我带着东西赶紧跑,否则会死的很惨。”江丹脸色苍白地说。
“你看过硬盘里的东西吗?”我打量着手中硬盘,装作不经意地问。
“没看过,他设了密码,我打不开。”江丹有些紧张地回答。
我心里有些失望,没想到硬盘的密码,江丹也不知道。
“郝仁,我现在有些害怕,你会陪着我吗?”江丹开着车,声音颤抖地问。
“江丹姐,你放心,我会陪着你的。”我有些敷衍地回答。
现在硬盘到手,我在心里寻思,是不是该立刻回去,免得夜长梦多。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拿出来扫了眼,意外发现,是毛子打过来的。
“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江丹有些敏感地问。
“陌生号码,也许是打错了吧。”我随手挂断。
我装作玩手机的样子,给毛子发了个短信过去,询问他有什么事。
“蒋海平,死了!”毛子发过来的短信,让我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我紧张地回了个短信过去。
“不知道,我们可能误打误撞,卷入了一个大案子。”毛子迅速回了条短信。
“蒋海平是怎么死的?”我发消息询问。
“现场封锁了,还在审查,你一定要小心,注意安全。”毛子叮嘱。
“知道了,有什么新情况,随时联络。”我回了条短信后,收起手机。
“郝仁,你有住的地方吗,我们先去你那避避吧。”江丹紧张兮兮地说。
“我有个屁的地方住。”我在心里苦笑,正寻思该怎么遮掩过去,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江丹的手机在响,她扫了一眼,见是个陌生号码,有些害怕地问我:“号码不认识,我接不接啊?”
“接,把免提打开。”我目光闪动了一下。
江丹把车子靠边,接通电话,有些紧张地问:“喂,你谁呀?”
“江丹?”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些沙哑。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江丹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你不需要认识我,如果你是个聪明人,最好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低沉男音在手机中说。
“交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丹神色紧张,掩饰着说。
“蒋海平死了,如果你拿着东西不放,下一个就是你。”那个男人说完,挂断电话。
江丹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看着我,眼中除了惊恐,看不到别的神色。
“江丹姐,换我开车吧,你先冷静一下。”我看着她,声音温和的说。
“郝仁,你说,我是不是该把硬盘丢了?”江丹哆嗦着嘴唇问。
“已经迟了,现在不管你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叹了口气,故意把事情往严重方向说。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知道,蒋海平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江丹语气痛苦。
“走一步看一步,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我和她交换座位。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反倒不能撇下江丹,而且我自己也是一脑袋浆糊,感觉这一幕幕转折,发生的太特么快了。
“草,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我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本来,整个事情的起因,就是一件争风吃醋的小事,结果发展到现在,我反而感觉自己,似乎摊上大事了。
“郝仁,幸好遇见你,你放心,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江丹坐在副驾位上,一脸感激地对我说。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感觉,反而有些对不起她,要是我不在里面折腾,也许她还开开心心,当着她的小三。
我开着甲壳虫,找了家快捷酒店,打算先对付一晚上再说。
“郝仁,为什么不去你住的地方?”江丹有些不解地问。
“我与别人合租的,大晚上的,不方便。”我随口撒了个谎。
我们两个人,就开了一间房,折腾了大半夜,我也有些累了,脱了衣服,直接躺在床上。
江丹的表现,倒是有些奇怪,她脱掉外套,犹豫了一下,走到我身边,躬着身子,轻轻扯下我内裤。
“江丹姐,你这是干嘛?”我吞了口唾沫,有些不解地问。
“你别说话,闭上眼睛享受就行。”江丹语气温柔,说完俯下俏脸。
我感觉自己泡在温泉中,泉水中,似乎还有一条灵活的小鱼,游来游去,与我嬉戏着。
片刻后,江丹捂着小嘴,冲进洗手间,哗哗水声传来。
我头皮还残留着酥麻,她刚才的小翼与温柔,与之前的骚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享受。
“郝仁,你别丢下我,我每天都让你这么舒服。”江丹走出洗手间,凝望着我,可怜兮兮地说。
“江丹姐,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江丹脱掉衣服,赤着娇躯,躺到我怀里,双手紧紧搂着我脖子。
现在江丹,犹如惊弓之鸟,收敛了以前的骚媚,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我,这是个很懂生存法则的女人。
“草,本来是随意玩玩,老子现在倒是有些舍不得了。”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在心里嘀咕。
迷迷糊糊,睡着了,春梦了无痕。
第二天一早,我拉开窗帘,无意瞥了眼停在对面街道的红色甲壳虫,眼皮急剧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