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送信归途惊闻诉

亚洲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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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2、送信归途惊闻诉

    通知就是按照傍晚在乡政府紧急会议时候的几点内容,胡天健还只写了两条,温兰娟就返回了。看见胡天健还在写,温兰娟也不知道做什么,站在一边问:“你还先写通知,那就叫同学们在外面等等。”

    “时间急迫,温老师您先把队伍整理好好么?”胡天健说。

    “嗯,好,我去请教校长,校长在,校长整理合适些。”

    “嗯,那好,这样也好。”

    胡天健继续写通知。外面,在学校的学生先后聚集在漆黑的操场上,温兰娟正在与周全信商量布置传送通知任务分配。

    周全信听说胡天健在写通知,心想,自己一个校长,现在其实就是被胡天健这个学生支配着。但是,胡天健乃是丁祥福委派下来的,也没有办法,对温兰娟说:“分组的事情,你就按照赏上次挑红薯藤一样,我作个开头。”

    温兰娟会意,周全信站在走廊里面对学生,说:“同学们,静静。”

    “今天晚上,我们接到乡政府命令,即将到各个大队执行任务,具体的内容,等下由带队的老师和学生干部告知。”周全信接着说,“下面,由温兰娟老师安排具体的分工。”

    温兰娟正准备说话,胡天健走过来,对温兰娟说:“温老师,请您等等,我有话先说。”

    “嗯,好,你先说。”

    胡天健面向学生,说:“请初一、初二班长和学习委员来帮忙誊写通知。”

    初二班长就是李新苗,去养猪场还没回。胡天健带了三个学生回到温兰娟的办公室,指着自己写好的通知说:“你们几个人照着这通知各写一份,回教室拿笔和凳子来。情况很急,你们要快,不要耽搁时间。”

    说完,自己则坐下继续写通知。

    周全信说,这次通知任务,也像上次挑红薯一样,胡天健带领队伍前往荒山大队。

    晚上七点多钟,通知写好,胡天健又逐个解说各个大队的布防地点,叮嘱一定要按照通知上的要求尽快落实到位。

    上到荒山,胡天健心中还是想着文可思,可是这次任务紧迫,也与妇女没有关系,胡天健想破脑子,也没想到可以名正言顺寻找文可思的借口。忙到半夜,才把队伍整理好。

    说来也真是巧,荒山大队志书周火望说,根据他的预想,李金豹很有可能不在胜利群山,很有可能在荒山群山之中,万一李金豹不如乡政府所料,而是从荒山中逃跑,那岂不是中了李金豹的调虎离山之计?因此,周火望认为,在布置人马前往胜利群山围捕李金豹的同时,必须不放松对于荒山各个主要路口的警惕。根据这一估计,周火望命令荒山大队各个小队把妇女组织起来,在荒山群山进入荒山境内的各个路口巡逻。

    这个决策在胡天健看来十分可笑。荒山中野兽很多,李金豹要逃跑,肯定不会夜晚通过荒山群山。但是,既然周火望自作多情,在执行乡政府的命令的同时,再布置妇女蹲受路口,也就没有反对。

    其时,荒山社员们在陆续赶往通知中的指定地点,周火望在布置好组织妇女执行任务后,也准备下山。这时候,妇女主任把文可思带来了。

    妇女主任说,既然李金豹有可能潜藏在胜利群山,文可思是山下的人,对于胜利群山比较熟悉。反过来说,文可思做为新媳妇,对于荒山的地形却是陌生的。再说,李金豹是杀害文可思丈夫的凶手,派她到山下去也好报仇。

    这话道理是有,不过这样一说,间接地否定了周火望关于李金豹有可能逃跑荒山的预测,周火望很不高兴。可是,万一李金豹确实在胜利群山,那自己坚持把文可思留下,将来就不好说话了。想到这里,周火望表示接受妇女主任的意见,同意文可思随同下山围捕李金豹。

    这下,胡天健就高兴了,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见到了文可思。

    当时,分散到各个小队通知的学生先后跟在社员们下山去了,只有胡天健最后在大队部,跟周火望最后下山。

    黑夜里,胡天健随同周火望最后一批赶往胜利群山。

    山路崎岖,胡天健总是走在文可思的左右,意图防止文可思摔跤。没想,夜晚走山路,胡天健因为是生前的记忆,却是十分生疏,相反的,其他的社员却是走的很快。来的时候因为都是学生,也没怎么感觉到自己走夜晚山路的短处,现在却是反应出来。

    为了不让荒山的社员轻视自己,胡天健努力前进,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毕竟文可思是个女性,走路哪里有年轻的社员走的快,也是落在队伍的后面,跟在了胡天健一起了。

    周火望得知胡天健扭伤了脚,走过来问:“怎么样?胡天健同学,能不能走?”

    “周志书,我能走,您别担心我。”

    “要不,我派人背你走?”周火望想起了自己是个军人。

    “千万不要,周支书,我能走。执行任务要紧,我们荒山大队的社员们需要您去指挥呢。送通知是我们学生的主要任务,现在,学生们回去了也是去学校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就慢慢走,我先走了。你要多保重。”

    “嗯,谢谢周支书。”

    周火望正要走,却看见旁边有一个人在向前走,隐约辨认出是文可思。正好,胡天健落伍了,在后面也没有人照顾,再说,文可思是妇女主任推荐下山的,最好就别让她有表现。因此,周火望喊叫:“文可思,你是文可思吗?”

    文可思站定,回答:“周支书,我是文可思。”

    “走的怎么这么慢,都是青年南社员,难怪你跟不上,现在胡天健脚扭伤了,你就掩护他下山。”

    “哦,周支书。”

    “周支书,不必了,我还是一个人慢慢地走吧。”胡天健心中喜欢不尽,嘴上还是要假装出高尚的。

    “其实,文可思做向导也没必要的,当地我们随便就可以找到的。”周火望说,“现在也文可思走不动,让她随同我们一起下山只能耽搁我们的行进速度。今天晚上的任务也不是搜山,而是包围,因此,文可思去晚点也不要紧,可是我们不能晚了。”

    “嗯,周支书说的也是,前辈就是前辈。”胡天健说,“其实今晚我们荒山的包围任务,是胜利群山的西面红光大队部分,而文可思则是我一个大队——初升大队,她对于红光大队的道路也不够熟悉。如果说向导的话,还是当地的社员们比较熟悉。”

    “嗯,胡天健你说的对,好了,就这样,文可思负责带胡天健下山,再设法找到我们的队伍,我先走了。”说完,周火望赶队伍去了。

    哈哈,老天就是这样照顾我胡天健呀,胡天健一下子沉浸在欢乐之中。

    文可思接了命令,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几分钟,胡天健感到队伍渐渐远去,胡天健一屁股坐下,说:“可思,你过来哦,一个人在站在黑地里,不怕呀。”

    文可思走过来,小声说:“天健,我们赶路吧,这么黑,两边的山上也危险。”

    这话倒是真的,从荒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路两边,是茂密的山林,两个在山路上,万一被野狗发现了,还不是很危险。

    胡天健摸摸身边的黑狗,说:“我有黑狗呢,怕什么。”

    文可思不再说话,胡天健见如此,站起来拉着文可思的手,说:“你咋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你的脚真的扭伤了么?重不重?我搀扶你走咯。”

    “也不什么大碍,只是有点痛,休息下在就好了。”

    文可思也不再催促,站在胡天健面前等。

    “你坐下嘛,站着目标大,说不定真的招引野狗来了呢。”

    听说野狗,文可思也感到怕,只有顺从着胡天健坐下了。

    胡天健本是个淫人,多时没见文可思,早就想与文可思复习功课了。文可思坐下还没半分钟,胡天健的魔掌就伸到文可思的奶子上摸弄。

    文可思扭动身子,娇羞说:“别这样嘛,我们有任务呢。”

    “有什么任务,对于我来说,任务已经完成了;对于你来说,任务还在后面。现在的任务,就是我们两人享受了。”

    “还享受什么,我都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文可思轻轻抓住胡天健摸着奶子的手,向胡天健汇报。

    “哦?你怀孕了?”

    “我会骗你,你自己摸摸。”

    胡天健伸手在文可思的腹部一摸,果然摸到哪里膨起一个圆圆的肉包。

    “这个就是我们的孩子?”胡天健欣喜地问。

    “不是你的,是别人的。”文可思调皮说。

    “嗯,不是我的是谁的?你敢于与别人生孩子么?”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是有婆家的,曾经有丈夫的。”

    “可是你的真正的丈夫是我。”胡天健在文可思的肚子摸了摸,信心十足。

    “你也不想,你怎么是我的丈夫。”文可思有点伤感了,“我现在是寡妇了,你只是爬灰的人。”

    “你别着急,可思,有我在,你就不会难过的。”

    “你怎么说不难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是不容许年轻的寡妇的,按照政策,是要再嫁人的。”

    “什么嘛,还有这样的政策?”胡天健感到不解。

    “年轻的寡妇,不改嫁,是对社会不满的表现,是增加社会负担的行为,是要受到批评的。”文可思解释说,“这个政策虽然没有写在纸上,可是落实在政府的行为中。”

    “有这样的政策,那我以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劲了。原来还想周升狗一死,我就可以长期霸占你,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让周升狗死。”

    “你以为什么事情都是想像的这么简单。现在是社会主义,财产统一了,拿书上的话来说,叫做生产资料公有化,——共同劳动,平均分配。我带着一孩子,没有多生出孩子接后代。而且,一个寡妇,会招引社员们的追逐,会引起社会道德问题。还有,我一个寡妇,为什么不改嫁?别人会说我藐视人民,是思想觉悟问题。”

    “有什么复杂的问题呀?”胡天健认真说,“我们当时考虑的不周到啊。”

    “考虑不周到,你现在总会考虑了。”

    本来满腔淫意,经过文可思的长篇大论,胡天健心里一下凉了。

    “我们再想办法,可思,你别着急。”

    “我着急什么,做谁的媳妇不一样的。”文可思更加消极了。

    “你不能说这话,可思,我喜欢你,坚决不让你受罪的。”胡天健豪情来了,“等我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你喜欢我什么,你一个学生,我一个结婚了的地主的女儿,怎么说,也没有喜欢的基础。要说喜欢,开始你是喜欢我的姿色,现在我都要生孩子了,就成了妇女了,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再说受罪的事情,有丈夫比没有丈夫总是要好的,哪怕这个丈夫是个呆子。我们这样,见面一次都千方百计、躲躲闪闪、担惊受怕,究竟是怎样才是受罪?你处理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再让我找一个你好对付的男人,任意由你操纵,你好霸占我?不负任何责任,只是制造一切可能的机会与我求男女之欢?”

    变了,变了,此时此刻,坐在身边的文可思,好像是个成熟的妇女,让胡天健深感陌生和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