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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一章,思想有些激烈。
内容似乎有些跑题了,想过要删除下面一部分,但想想,还是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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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一言命中死穴,李纲张了张嘴。整理好的长篇大论竟然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对方直接表明听不懂,在卖弄。不显得自己逗嘛!面对油盐不进的秦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道理完全没了用武之地,半响才干咳了一声道:“老夫是说,将军对待俘虏应该行天朝上国之事,以仁为本,亚圣孟子云:‘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力不赡也。以德服人者,中心悦诚服也’。对于俘虏,应当以德行让他们惭愧,令他们心悦诚服,不是施以杀戮,杀戮只会带来反抗。”
顺畅了后,最后更是厉声道:“秦将军乃文坛巨擎,却故作不通经典,皇上,臣请治秦将军欺君之罪。”
秦风火冒三丈,怒道:“李大人,国家哪部律法,规定书法好的人必须通经典、谁又规定会吟诗的人非要通经典了。治我之罪,证据拿来。”
“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在史以来,还真没有这样的律法,李纲理屈词穷,无言而对,只能怒道:“你这是狡辩!”
秦风冷冷一哼,道:“总比你通敌的好!”
此言一出,全朝哗然。
“你,血口喷人。”
“你不通敌,为何为突厥人说话;难道你本人就是突厥安插在我大唐内部的奸细?”
李纲大怒道:“先父母是汉人,吾亦是堂堂汉人,何时是奸细突厥人。”
“好啊!拿证据来证明令尊是令尊,令堂是令堂。我就相信!”秦风就差一句:证明**********了。
众所傻眼,细思一下,这还真无法证明呢。老半天,缓过神来的李纲道:“证明不了。”
“你证明不了,那我又怎么证明我不通经典,你告我欺君之罪又从何而来?”
“这……”
“这什么这?你不是突厥人奸细,又为何帮突厥人说话?”
一句话,问得李纲哑口无言,一些有着李纲同一样想法的人心中发怵,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拿秦风在草原上的杀戮来说事,这小子太能侃了,一不留神,就会让你自己陷入绝地。看看差点气得半死的李纲就知道与秦风争辩的下场了。
“我天朝上国知理守礼,怎么能与草原蛮夷相比?草原蛮夷不受王化,行为犹如禽兽,他们做禽兽之事,难不成我们也要还以禽兽之事?做人理当变通,狗咬你一口,难道秦将军还反咬狗一口不成?”
老实说,秦风此战役表现太好,唯一能挑的毛病只有杀戮过重,在秦风还未到来之时,柴绍已经把秦风的事迹说出来,当然,柴绍的本意是为秦风请功。却万想不到,秦风的功绩在这些迂腐之辈嘴里,却成了“******”“反和平”的罪人。
其实在人比狗贱的古代社会,杀敌本就不算是罪,更何况杀的还是异族。这些人能站在道德的高点指责秦风屠杀异族百姓,却不能说他犯了什么大罪。
封德彝向来瞧不起秦琼、程咬金、尉迟恭之类的武将。眼见好友被咄咄逼人的秦风杀得即将崩溃,于是站出来给李纲支撑。
“你是什么东西?”
封德彝本想说一句话就算了,却不知他的话就如导火索,把秦风彻底给点燃了。
封德彝面如锅底:“我不是东西,我是……”
“你不是东西,说什么人话。”
“……”慢了半拍的封德彝与李纲一样,气了个半死。
秦风双手一拍,道:“你是不是东西回家去与你亲人商谈,此事容后再议,咱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依照东西大人这么说,禽兽因为不知王化,不晓礼节,所犯的错所做的事就能得到原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东西大人这个别样的呼,让大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封德彝觉得秦风是有心针对,老脸而铁青。
见到又一个倚老卖老的老货吃了记闷亏,若是在后世,李世民更是要恨不得给秦风点三十二个赞。
不过,毕竟是当过宰相的人,封德彝被这突然的针对,也显出了过硬的素质,点头道:“不是原谅,而是需要教诲感化,孔圣人也说‘敦礼教,远罪疾,则民寿矣’,减轻刑罚,让罪者了解过错,比杀了他更有意义。”
秦风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只要认错接受教育,就算是犯了禽兽的罪也能得到原谅是不?”言罢,秦风不怀好意的盯着封德彝梳理得漂漂亮亮的又白又长的胡须。
封德彝心底打鼓,有种不好的预感,惊疑道:“你问这干什么?”
“没什么?”秦风眯眼笑道:“我保是想测试一个事实。”
话音未落,秦风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封德彝跟前,抽出湛泸宝剑,往前一挥。
封德彝只觉得下巴一轻,凝神一观,才发现自己的爱须正轻飘飘的往地下落。
秦风此举一出,满朝哗然。
居然在皇帝面前动剑,这秦风也未免太过胆大了吧!
“秦风!”封德彝气得浑身颤抖,三个字从牙齿缝里崩了出来。若不是在朝堂之上,就算明知打不过也要一拳挥过去。
“怎么了?”秦风才不理会封德彝气成什么样在,见到李世民有发飙的迹象,赶忙抢先道:“大人,小子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求求你原谅我吧!”
“原谅你,做梦!”蓄了几十年的美须就这么没了,封德彝欲哭无泪,暴跳如雷的追着秦风满殿跑。
“停!”绕了几圈,秦风离封德彝远远的,大声揶揄道:“怎么了?生气了,想打我?想咬我是不是?这不是你的意思嘛,人就算干了禽兽的事,只要悔过,都能原谅。我剔了你的胡须,也致歉了,可是你依旧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我给宰了,虚伪之徒非你莫属了。”
见大殿一时沉默,秦风继续道:“一个二个说得比唱还好听,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你们是住在这长安太平之所,事不关己,能够理所当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们住在边境,看看那种尸横遍地的惨景,亲自看看七八旬的老人家被砍成肉酱,年轻漂亮的姑娘妇人让无数人侮辱过后的场面。设身处地想一想,死的是你们的父母,被侮辱的是你们的妻子女儿,我就不信,你们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鄙夷的看了封德彝一眼,秦风冷冷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自己做不到,却绑架仁义道德指责别人,虚伪至极、无耻之尤!我秦风年少,却也是大好男儿,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羞与尔等为伍。”
“皇上,这些人不是向来标榜自己是仁义道德的化身吗?我请皇上下旨,将两位所谓的大儒派往颉利大营,请他们以无上恩德,感化颉利,让颉利放下屠刀,乖乖臣服于我大唐的仁义道德之中。如此一来刀兵不动、人员未伤换得天下大同,实乃人间乐事矣。如果,他们能够做到,我秦风心服口服。”
不是秦风不懂得尊老爱幼。
而是秦风想到华夏民族的种种惨剧,自从李纲出来指责的那一刻起,秦风心头就升起一股难以扑灭的怒火。
他并不是为这些人对自己的态度而恼火,凭他前世当特工的经历,他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而火,他恼怒的是这些读书人的心态,以这种自命清高、不论实际、想当然的心态处事,难怪在我国历史上,受这种思想左右的王朝会做出许多荒唐事,即便是强盛无比的汉唐都毫不例外。
比如一个胡人小部落在边疆残杀了无数汉人,侮辱了无数妇女,焚烧了许多村镇,对于这样的邻居,中原王朝在绝大多数时候竟然都表现出无比宽容的态度,即便皇帝想要出兵,但阻力却大得难以想象,而且论调非常可笑,竟然说什么中原王朝泱泱大国不能仗势欺人去欺负别人一个小部落,说这话时,他们将边地受苦的同胞置于何地?
在我们国家从古到今,总有那么一批人唱高调讲仁义,甚至是为了体现‘天朝’的风度面子而讲仁义。在装点这种可笑的面子时,他们完全将国家和民族的切身利益抛到了脑后,甚至有人提出这些问题时,他们还会嗤之以鼻,一副可恶的崇高模样。
这些人其实连一个浅显的道理都没弄明白。世界环境其实就是一座森林,在这座森林之中只有一个生存法则,那就是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有生存的资格,弱者只能成为强者的粮食(奴役),任何辉煌与荣耀都只能以弱者的血泪为基础。即便是现代社会,这条法则仍然没有改变,只不过披上了一件温情的外衣。
在历史上,汉武帝被历朝历代的文人普遍批判为穷兵黩武的皇帝,说他滥用民力残暴好战,不仅给汉族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也给周围的民族带去了沉重的灾难。这种论调根本就是放屁!好像在这些人的心中,别的民族强加给汉族的暴力就是合理的,而汉族动的战争就是罪大恶极的!
这些人无视五胡乱华、蒙古兵扫荡中原、清军在入主中原时对汉民族犯下的累累罪行,无视在异族铁蹄下的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却无耻地说这是伟大的民族大融合!
汉武帝虽然被少数‘汉人’诋毁,但却被绝大多数汉人奉为英雄。他以强势铸造了中华民族不屈的脊梁,他给了我们民族傲立天地的自信,因此,在这片大地每个人的灵魂的灵魂深处都被烙上了一个永远的‘汉’字。
汉武帝当年的征战虽然给当时的汉民族百姓造成了沉重的负担,但在之后,整个中原大地却迎来了长时间的和平安宁环境。汉武帝用一代人的牺牲与付出换来了汉民族百姓的长久幸福,难道这种牺牲和付出不值得吗!
反观宋朝,这个朝代应该是中国历史上最讲仁义的朝代。当时的对外政策有一个普遍的论调,就是说用军事力量去征伐异族是无效的并且又劳民伤财,主张用现今的文化和高尚的道德去感召那些虎视眈眈的异族,使他们臣服在天朝之下。在这种观点的影响之下,宋朝军队虽然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军事装备,但却无所作为,本来应该是开疆拓土的猛兽硬是被懦弱的宋庭和迂腐的文人给养成了看家狗。
最后,异族不仅没有在宋朝宋朝先进文化的感召下臣服,反而掀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侵略浪潮。宋庭先是丢掉开封,连当时的两个皇帝都做了异族的俘虏;而后丢掉黄河以北;再丢掉长江以北,最后在蒙古铁蹄的洪流中,宋朝的历史结束了。之后是长达一百多年被异族统治的黑暗时代。当然这在某些人的论调中叫做民族大融合。
宋朝将自古以来某些人高唱的和平仁义高调付诸实践,但结果是既可悲又可笑。汉民族差一点被灭族,汉民族在懦弱的宋庭和自以为是的仁义思想的统治之下差一点在残酷的世界森林中被淘汰。
仁义其实不过就是一件外衣,一件为自己攫取最大利益的外衣。在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中,为了讲仁义而讲仁义是非常可笑的。仁义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讲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讲仁义。
我能够干掉你,但我却不干掉你,只须要你向我臣服,并将你的财产分一半给我,这种行为就叫仁义。
而弱者对强者是没有讲仁义的资格的,弱者只有臣服的权利,或者假意臣服以待时机使自己成为强者。
那些不切实际的高调对国家民族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它只会葬送掉国家民族的前途。要让国家强盛,要让人民不受欺辱,只有强悍的性格和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