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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章
田锦绣傻愣愣的盯着顾南生,痴痴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猎杀你们的人不是方老夫人?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顾南生眉目凝重,重重的点点头,舒尔又想起田锦绣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动作,房间里太昏暗,继而痴痴的一笑,轻轻的说道:“是的,是个年轻女子。”
田锦绣微微一愣,好似有点不相信顾南生所说的,又好似觉得奇怪。
她断定是方家老夫人所为,断定是方家老夫人为了抓着方夫人的把柄才这样出手的,可是此时却听见顾南生说猎杀他们的人根本就不是方家老夫人,而是一个年轻女子。
年轻的女人?那到底会是谁呢?
“会不会是方老夫人身边的人?”田锦绣依然将方老夫人纳入怀疑的对象,她不觉得那个方老夫人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当初签订合同就各种的暗算,而且制药作坊刚开起来,方夫人送来的信到处说提防着方老夫人,所以,田锦绣依然很怀疑方老夫人。
顾南生想摇摇头,却又想起周围的环境,他拉着田锦绣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双细嫩的手,缓缓的说道:“应该不是吧,我们送货到方家的药铺,也见到了方老夫人。”
“她是什么表情。”田锦绣极快的问道,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盯着顾南生,依稀能感觉到在自己面前男人强硬的声音,那鼻息间呼出来的气息暖暖的。
“我当时是带着伤到方家药铺的,当时方老夫人,方夫人,方家公子小姐也都在药铺里,方老夫人看到我们倒没什么表情,跟之前看到我们的时候那表情差不多,只是我觉得方老夫人跟方夫人的关系好似有了缓和。”
“缓和?”
“嗯,方夫人体质孱弱,药铺里人很多,一孩子乱蹿差点撞到了方夫人,还是方老夫人随手扶了一把,而且还叮嘱方夫人出门在外的多注意一点。”顾南生想着那一日所看见的,回忆在脑海里,慢慢的说道:“而且我看到方老夫人还叮嘱方家公子,小姐多照看着自家娘,也是把方起鹤怒骂一顿。”
田锦绣听着,眉头微微的皱着,听顾南生这样的说,那方老夫人好似还真的跟方夫人和好了,当初去方家的时候那方老夫人当着外人的面可没给方夫人什么好脸色啊。
只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方老夫人改变了这十几年来对方夫人的厌恶呢?
“会不会方老夫人当着你们的面做戏呢?”如果猎杀顾南生的人真的是方老夫人派去的,她是算准了时间恰好等顾南生到方家药铺的时候她也出现在药铺里,再当着顾南生的面做戏,故意给方夫人和好,好让顾南生,田锦绣他们怀疑到她自己的头上呢?
这是田锦绣心里的又一个想法,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那个大宅内的老夫人到底做的是什么把戏呢。
“若真的是做戏,那方老夫人的计谋可真够深的。”顾南生说道。
其实他觉得应该不是方老夫人所为的,他见人无数,他断信自己还是有能力评判出,再他的面前展露过神情的人的心扉的,当时方老夫人看到他受伤还是很吃惊的。
更还是关心送来的药物有没有受损,那种紧张不是一个预先知道事情人所发生的样子的。方老夫人那种神情不像是在做戏。
顾南生能断定,可是他们杨家又得罪了什么人呢?为什么那人非要这样的害杨家呢。
握着田锦绣的双手微微的捏了捏他的双手,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榻,示意让田锦绣躺下,锦绣双手扶着床榻,轻轻的伏爬了下来,护着肚子,躺在顾南生的身边。
他鼻息间能闻见从她身上传过来丝丝的香气来,他凑头过去爬在她的脖颈间深深一嗅,“好香啊。锦绣,你用的什么香啊。”
黑暗中田锦绣破涕而笑,一只手轻托着右耳,侧头向顾南生的方向,虽然黑暗中看不到顾南生的样子,可这样的感觉却很舒服,痴痴的笑道:“你还不懂我啊,我从来都不用香的。”
“那是什么这么香啊。”顾南生身上有伤,可不能像田锦绣一样侧着身子,他静静的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陪着田锦绣说话。
两个人都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像是经历了很多年,过了很多年的夫妻一样,在静谧的深夜里畅谈自己的心事。
“我没用香,我可不知道是什么香啊。”田锦绣伸手握着顾南生长满茧子的左手,那双大手不断的传来热感。
“额,我想想……”顾南生深沉道:“我明白了,肯定是体香。”
香香的,特别的好闻,闻一鼻子,就满身心的舒坦。
“什么体香啊,根本就没体香好不好啊。”田锦绣痴笑道。
这顾南生怎么也跟网上的人一样,说女人有什么体香啊。根本就是扯淡。
这样的话,没想到顾南生这样的人也相信啊。
“真的是好香。”顾南生喃喃道,紧紧拉着田锦绣的双手。
田锦绣迟疑的皱皱眉头,低头凑着鼻子闻了闻自己脖颈间,除了问道一股汗味儿什么都没闻道,扑了扑鼻子嘟囔道:“什么香味啊,根本就没有,就问道一股子的汗味儿。”
黑暗中的顾南生痴痴一笑,“汗味儿也是香的,我喜欢。”
顾南生又开始说起胡话来,这样的油嘴滑舌,倒也是给他加了不少的滑稽。
“等你伤养好了,就应该多在村子里溜达溜达。”
“我干嘛要去村子里溜达。”
“等你伤好了,就应该到处溜达溜达,多笑笑才好。”笑起来的顾南生其实特别的好看,少了些阴冷,俊朗的脸上多了份柔和,让人看着极其的痴迷。
“我干嘛要多笑啊。”顾南生楞头楞脑疑惑道。
“你笑起来好看,而且你平日在村子里话太少,你应该多在村子里溜达,给村民们搞好关系,再见到村民们不要冷着脸,应该面色柔和点,就应该多笑笑。”侧身久了,这浑身都觉得不舒坦,田锦绣缓缓的放下拖着头的手,另外一只手依然扣着顾南生的左手,安安稳稳的平躺在顾南生的身边。
“我只对你笑,不对别人笑。”黑暗中的顾南生冷冷的说道。
干嘛对别人多笑,笑多了多累啊,他才不要这样呢,他只要对自己的锦绣柔和点就好了,不用对别人太好。
顾南生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田锦绣好似明白他内心所想的一样,冷哼道:“顾南生,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咱们在大杨村居住着,邻里之间就得友好点,那样子以后能帮衬着。”
顾南生心想我跟邻里之间的关系也挺好的,杨大叔、杨大婶对我的看法也挺好的呀!你这个邻里不还爱慕上我了呢!我怎么就不跟邻里之间关系好了!
只是当着田锦绣的面儿,顾南生可没这个胆子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直直的躺着身子,愣愣的说道:“我晓得了,等我的伤养好了,我就到村子里到处溜达溜达了,跟村民们搞好关系!”——可能的话,我还想牵着你的手,到村子里溜达溜达呢!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平缓,田锦绣吸了吸鼻子,喃喃的说道:“顾南生,下次你再遇上人,打不过的话,你就使劲的跑好不好?”
顾南生微微一愣,这叮嘱的话怎么跟母亲叮嘱孩子一样,在外跟人家闹事,闹不过就撒腿儿赶紧跑,他打小就在军队里长大,很少得到过母亲的疼爱,在军队里受过那么多的训练,从来都是必须完成各种任务,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打不过就赶紧跑。
他扭头愣愣的看了一眼田锦绣,重重的点点头说道:“我晓得了,下一次打不过,我就赶紧跑!”
“哪还有下一次啊,你还想再受几次伤啊!”田锦绣“腾”的从床榻上坐起来,怒瞪着顾南生,气的是再也不想跟他说话。
映着窗外明亮的月光,顾南生看到那娇美的脸蛋上一丝怒气,那白皙干净的小脸儿此时变的微微的有些红,像是窗外树上的红彤彤的桃子一样,又觉得像是苹果一样,顾南生双手使劲一拉,田锦绣俯身就趴了下来,她顾忌着顾南生的身子,可不敢直直的跌在他的身上,支着手俯身趴在他的一侧,他轻轻的扣着她的头,双唇就吻了过去。
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的乱叫,而屋内的两个人一番*,似是谁也打扰不到谁,似是这样的月色下,就适合情投意合的男女。
窗外树枝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欢快的叫了一声,便飞走了。
这些天顾南生不是喝鸽子汤,就是排骨汤,他都觉得这嘴巴里吃的全都是汤水了,可是看到自家嫂子那么的辛苦,顾南生可不敢说不喝,更何况若是让田锦绣知道他不喝这些汤药,非把他吃了不可!
还觉得满嘴一点味道都没有,此时吻上那双唇,柔柔美美的,极其舒服,软呵呵的,含在嘴里还生怕给化了。
顾南生满身心的舒服,倒好似觉得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动作未免就粗暴了起来,田锦绣自己也说不上来,每每顾南生在她身上使坏的时候,她想伸手推开这男人,可是那双粗大的手抚摸上自己,她就浑身酥软起来,此时也是,田锦绣想推开顾南生,就凭着顾南生现在的伤,田锦绣推开顾南生都是有可能,可是眼下田锦绣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由着顾南生随便的折腾,而她自己,则微微的跟着顾南生的动作而微微动弹!
“田锦绣……”
“唔……”她痴痴的声音回她,好似在幽谷中,那声音带着缠绵和幽深!
……
而这一晚上,李氏却是如何都睡不下了,杨家修建房子,旧屋子全都扒了,桌椅什么东西全都放在院子里,杨德海、杨木、任达华等人都在院子内睡觉,李氏原本晚上是在顾家睡觉,只是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顾南生还受这么重的伤,这出行总归有些不方便。
杨德海便在自家的院子内搭了几个帐篷,男人睡一块儿,女子睡一块儿,田锦绣不爱与人同睡,女子的帐篷便多搭了几个,夏日的晚上都睡的晚,躺在帐篷内都能看到满天的星星。
任达华最近在村子里到处溜达,有时候晚上都不回来,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只是杨家人都晓得任达华身上有功夫,倒也并不担心。
李氏幽深的看着满头的星星,喃喃的说道:“他爹,你说咱们家二媳妇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杨德海微微一愣,倏尔晓得自己媳妇儿所说的是什么事情,也喃喃的说道:“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啊!哎,都是我没用,要是我有用的话,孩子们就不用这样的操心了,我看这药物作坊生意不好赚啊,你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将南生伤成那个样子,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人,若是生意上的敌手,坐下来好好的说,就是咱们不做这生意也成啊,为啥要动手伤人呢!”
说到底,杨德海内心全都是懊悔,如果他这当爹的有用的话,他们家的孩子们就不用这样的操心了!
李氏跟着微微的叹了口气。
帐篷内很安静,只能听见院子外细细碎碎的虫儿声音,枝头上的鸟儿好似被什么惊醒一样,“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咱们家的媳妇怕是要不得了啊!”李氏的轻语声被这鸟儿的乱叫声打压下去,杨德海没听的太清楚,微微的蹙眉疑惑道:“你说的这是啥意思啊?”
好似已经不是一次听到自己这媳妇说这样的话了!
星光极其明媚,李氏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杨德海,重重的叹了口气:“跟你这大男人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你都不会仔细的观察啊!”
怒瞪了一眼杨德海,便不再说什么。
侧过身子,准备睡觉。
留下杨德海一个人愣着头脑,半天想不明白自己这媳妇儿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
……
这一夜,很多人都睡不下了,大杨村整个村子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杨家的制药作坊可能不开了,每家每户晚上睡觉都极其的不安稳,特别是在杨家做帮工的人们,辗转难眠的睡不着,想着这一个月来在杨家做事,这工钱可没少开啊!若是这杨家作坊不开了,这么好的差事去哪里找呢!
苗家二房院子内,二房媳妇姜氏躺在床上,看着自家屋顶上的蜘蛛网,嘟囔道:“这么的一篮子的鸡蛋,干嘛要去送给顾南生那个愣头青啊,真是可恶!”
苗占奎怒瞪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妇人,嘴上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姜氏又嘟囔个不停:“杨家作坊不开也是好事,这样的人家我看就开不起来,这工钱给的不多,还这么的抠门,赶紧的关闭吧!我侄子想来,都不让来,真是可恶!”
姜氏嘟嘟囔囔个不停,她是个长舌妇,是根本就没看见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早就愤怒的握着拳头了!
“我看那个田锦绣啊,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顾南生受伤,她着什么急啊,长的一脸狐媚样,克夫不说,还勾引汉子……嗷……苗占奎,你打我干什么!”
苗占奎“腾”的从床上蹿起来,重心一脚踢在姜氏的胸口,姜氏脸色“唰”的就变白了,想怒吼一声,可是急火攻心,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苗占奎又一脚踢在姜氏的后背上,只见姜氏身子一滚,“啪嗒”一声滚在了地上。
胸口的疼痛,加上跌在地上的疼痛,姜氏胸口憋的难受,张嘴怒骂,却一口血吐了出来,“苗占……”话都没说上来,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二房家的孩子听见爹娘这屋又开仗了,想着赶紧过来劝架,推开门就看见自家娘横躺在地上,嘴角全都是血,而地上也有一摊子血,孩子“哎呦”一声,“不好了,我娘吐血了!”
苗家三房虽然都已经分开了,其实住的特别的近,也是原来的院子分隔开,二房住在西屋,苗奶奶住在大屋子里,而苗家大房、三房则都住在东屋里,这也就是一墙之隔。
墙这头的早听见二房屋子里的动静,苗奶奶微微的皱着眉头,还没说话,就听见自己的孙子焦急的声音。
苗奶奶心下一慌,忙吩咐道:“老大,你赶紧过去看看,看看老二两口子这又是在闹腾什么呢!”
苗老大得了令忙跑了出去,三房夫妇也跟着过去了,苗奶奶到底是不放心,跟着老伴儿拄着拐杖也过去,此时二房媳妇姜氏已经拍着自己的大腿而哀嚎个不停,姜氏的嘴角的确是有血迹,地上也就一嗓子那么多的血迹。
苗奶奶冷哼道:“这又是闹腾什么呢!”
姜氏拍着大腿,看见屋子里来了这么多的人,想着苗占奎再怎么敢打自己,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哀嚎起来:“不能活了啊!这苗占奎这是要把我打死啊!”
苗占奎阴冷着眸子。
苗奶奶拐杖在地上打的只响,盯着自家的二子问道:“老二,你这是要你娘不想有一天的好日子过啊!天天的闹腾,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从前家里日子过得贫穷的时候,也没见二房这夫妇折腾成这个样子的啊,怎么如今在杨家作坊内做着事,手里有些了银钱花,这日子也过的并不拮据了,怎么这还越发的闹腾了。
想到这二房屋内,三天两头的打架,这苗奶奶心中难受之极,拄着拐杖的手微微一松,只觉得眼前一花,一头就栽了下去!
幸好大房媳妇汪氏就站在苗奶奶的跟前,眼疾手快,忙伸手抚着自己的婆婆,连着苗奶奶跌倒在地上,好在苗奶奶重心全都在汪氏的身上,只是汪氏跌倒在地上,胳膊蹭了好大一块儿。
长子、三子“哎呦”一声,就上前将苗奶奶搀扶起来,她人儿瘦,孩子将她抱起来,长子怒瞪了一眼姜氏,二话不说就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去!
姜氏也万万没想到,今天自己院子里闹腾成这个样子,自己挨打了不说,原本想着让公婆来主持公道,可是这公道没主持好,竟然自己还受伤了,临了还被苗家老大那老实货给怒瞪一眼,姜氏心中这个气愤啊,怒瞪我干啥,难道是想吃了我不成,在心里也暗骂这老东西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苗占奎见到自家娘晕倒,愤怒的瞪了一眼姜氏,也忙跑到自家娘居住的屋子里。
姜氏半晌也没发觉她身为一个儿媳妇的,这个时候应该去多加关心晕倒的婆婆的!
……
这一日,一大早,田锦绣早早的起床,任达华眼圈儿通红,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个瘸了腿的鸽子,那鸽子“咕咕”的乱叫,田锦绣微微疑惑!
任达华就说道:“昨晚在林子里抓到的,师傅不是受了伤么,快给师傅熬点鸽子汤,好让他的伤势尽快的好起来!”
田锦绣接过那鸽子,还没从发愣中回过神来,顾南生第一次去安平府城的时候,她太过于担心而自己也跟着去了,也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任达华,在田锦绣的心中,她可一直认为任达华就是个粗鲁的汉子,可这还是头一次发觉,这个粗鲁的汉子也是有可爱的时候。
田锦绣慢慢的明白了为啥任达华这些天都没在杨家院子里睡觉,原来他都是为了给顾南生抓鸽子,夜晚去林子里守着,她看着这个疲倦的身影,眼圈儿微微一红!
说道:“你把这鸽子给桂枝嫂子吧,给我干嘛!我又不给顾南生煮药!”
就算她在心系顾南生,就算顾南生伤势再严重,也不能她一个寡妇人家给一个青年汉子煮药啊!田锦绣不想让公婆为难,更加不想让公婆看出来自己跟顾南生的关系。
她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自己跟顾南生的关系清清楚楚的告诉公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任达华转身接过那两只“咕咕”乱叫的鸽子,他是个粗俗的汉子,可是却不代表他看不透这人情世故。从他在安平府城相识田锦绣、顾南生的时候,那一开始他就晓得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后来他跟着两个人来了大杨村,他原本无爹无娘,来大杨村也是为了跟着顾南生、田锦绣两个人学功夫,说到底其实也是个下人而已,可是在杨家,不管是田锦绣,还是田锦绣的公婆杨德海、李氏从来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下人,有好吃的他都会得到一份,杨家人买布做衣裳,也有他的一份。
让任达华的心中特别的感动,所以他发誓一定要帮着田锦绣好好的打理作坊的生意。
他心中明白田锦绣跟顾南生的为难,毕竟田锦绣的身份摆在哪儿,两个人若是想冲破村民们的恶言在一块,还是有难度的。
他明白,深刻的明白。
所以他总是会帮着田锦绣,顾南生生病了,她身子没法去林子抓鸽子,所以他每晚抓两个鸽子,现成的活鸽子杀了再给顾南生熬汤喝。
顾南生生病了,家里的马匹没人喂,他全权的成了他的责任,这一切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身后一个缓缓的声音:“任达华,谢谢你!”
他身子微微一颤抖,扭头咧嘴哈哈大笑,转身便去了顾家的院子里。
田锦绣撇了撇嘴进了灶房内,李氏看着伸手给自己帮忙的二媳妇,沉思了片刻,像是那话很难说出口,顿了顿还是将那话说了出来:“二媳妇,你要是想离开咱们家的话,娘不会揽着你的……”
“不好了,杨婶子,你们家弟……呃,德福叔的媳妇儿桂萍婶子抱着守财娃要跳河啊!”
门外一孩子的声音,跟李氏的声音几乎是同步。
田锦绣微微的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