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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这一连串的问话就像是点了的炮仗一样,突突突地向秦严放,逼问的架势颇有几分咄咄逼人之势,水媚的眼眸更是褪去了所有朦胧迷离,精亮地盯视着秦严,又道:“坦白从宽!还不快说!”
璎珞听他用厌憎来形容永乐公主,心头的那些不快便一下子消散了大半,却又禁不住绷着脸道:“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问你,她如何会知道你的相貌?!永乐公主身份尊贵,又和你青梅竹马的,娇滴滴的大美人,你们之间当真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若然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又怎么可能对你那样的死心塌地,还非君不嫁了呢!?”
他不由发出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见璎珞的眼眸里都冒起了火,他才道:“这么好的夜,你确定非要和爷提个厌憎之人吗?”
秦严见她小脸沉冷了下来,瞪圆了一双眼睛,兴师问罪的样子便似一只磨着爪子的母老虎,一个不留神回答的不满意,便会扑上来狠狠咬断他的脖颈。
璎珞见他竟似真不知自己在问什么一般,不觉眯起了眼眸,道:“那位公主爱慕你,你别告诉我,你都不知道!”
秦严何曾想到璎珞会这个时候提起永乐公主来,满脸愕然,似有些被她问倒了一般,道:“什么怎么回事?爷和她能怎么回事?”
秦严帮璎珞笼好了衣衫,两人半响都没再说话,也不敢再做什么,不知过了多久,璎珞面上的红晕才渐渐散去,身体里的躁动也平复了下来,不觉抬起眼眸盯视着秦严,哼了一声,道:“你和永乐公主是怎么一回事!?”
璎珞靠在秦严的手臂上轻喘着,却是再度涨红了脸。
接着他扭头往巷口扫了一眼,眸光已锐若鹰枭,脚步声戛然而止,接着便远去了,离去的声音略有些杂乱,似是受了惊吓。
突然间,有嬉笑声和男人女人的谈笑声闯了进来,沉浸其中的璎珞和秦严齐齐一僵,激情退散,璎珞被秦严高大的身体笼在阴影中,抬眸间从秦严的眼眸中瞧见了懊悔和歉意。
紊乱地气息,细细的吟哦,在僻静的巷子中暧昧响起,远处的灯光喧嚣再度远离了这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
秦严有些失控起来,他紧紧地搂着璎珞越发柔软,似水一样的身子,大掌有些急切地往她的衣襟里探索,滚烫的掌心因急切而不再干燥,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贴上她细如凝脂,凉若冰丝一样的肌肤,那滑顺的触感令他的整个手臂都有些颤抖起来。
巷子里响起细细的喘息声,不断刺激着秦严的情潮,这些时日夜深人静时只要躺在床上想起她,便会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渴望在此刻便像是海潮一样涌动着,在他的身体里翻起不可平息的惊涛骇涛。
他克制不住地猛然扣住璎珞的后脑,俯身再度去亲吻她的红唇,动情地辗转吸吮,璎珞亦靠向秦严,仰头回应着他,四片唇瓣片刻也不愿意分开稍许。
平日里太后和长公主,甚至是天玺帝,都有称呼秦严阿严,秦严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可今日他才发现这个称呼竟然还可以被唤的如斯缠绵悱恻,动人心扉。
她禁不住抬手圈住秦严精瘦的腰,稳住越发软的身子,低柔而有些无助的道:“我那么喜欢你,越来越喜欢,怎么办……阿严……”
“秦严……”璎珞似被秦严蛊惑了,便是这样的触碰,都让她禁不住心跳如鼓,有些激动的难以克制,她也喃喃地唤着他,柔软的情意像是决堤的水一样泛滥,将她整个淹没其中,不可自拔。
秦严似叹息般低喃了一声,接着他薄唇便轻轻落在了璎珞的额头,黛眉,眼眸……密密麻麻,爱怜着她脸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璎珞……”
似察觉到秦严目光的变幻和不同,璎珞睫毛颤抖,睁开了眼眸,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像是粘连在了一起般,只有彼此,再无其它。
秦严瞧着这张艳丽绝俗的脸庞,只觉她便是他所有的慰藉,是他在冰冷刀锋中好容易才寻觅到的救赎,是漂泊的征途上甜蜜的港湾。
浓黑的睫毛垂落在晶莹剔透的脸上,恬静而柔媚,她的脸蛋是那样的小,似是能整个躺如他宽厚阔大的掌心,她精致美好的让他整个心都融化了,不知该如何疼爱她才好。
璎珞不自觉地沉醉其中,微微闭上眼眸,侧着头用脸颊主动去蹭他的掌心,她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两只展翅欲飞的蝶翅,轻轻颤抖的,在玲珑的鼻翼处打下两抹阴影。
他的手带着特有的温暖,指腹干燥粗糙,那只大手就那样充满珍视,又无限怜惜地细细摩挲着她的眉眼五官,不知为何便带起一股麻痒,一直从她的肌肤战栗到了心头。
秦严不觉抬手,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着璎珞的面庞,指腹擦过她如云的鬓发,抚过红润的面颊,轻触她饱满的红唇,道:“放在爷那里珍藏着也是一样的。”
璎珞却轻扬眉梢,道:“谁说要给你了?那灯我还要留着珍藏呢。”
方才璎珞又说以后带着孩子一起来看花灯,秦严自然便又想到了璎珞那盏灯来。
他当时一眼便认出了那四面小画中所画的乃是自己和璎珞,他到现在还记得瞧清楚那画的一刻,他欢快跳动起来的心跳。
天玺帝是当着众大臣的面点的璎珞那灯为魁首,因是闺阁女子所制的灯,天玺帝自然不可能令大臣们传看欣赏,不过却也让陈厚实拿着给大家鉴赏了一番。
她说着便勾唇歪着头笑了起来,秦严见她这会子居然还拿他吃醋一事儿出来取笑他,又爱极了她这般娇俏的模样,眼眸幽深起来,声音暗哑的道:“那盏灯呢,回头爷叫人去取!”
她说着抬伸出食指来,用指尖轻轻地划弄着秦严的心口,神情颇有些娇嗔爱娇的道:“你觉得我还会画旁的男人不成?迟大哥?七皇子?”
璎珞倒不想秦严这会子会说起那盏灯来,她抬起眼眸,目光水润地凝视着秦严,勾唇笑了下,道:“不然呢?”
他将她推放在墙角,让她靠着青石墙壁,平复着急喘的气息,却一手撑在她颈边,俯身目不转睛地瞧着璎珞,半响才声音暗哑的道:“璎珞,你今儿在御花园中画的那盏灯,那上头的人是你和我,对不对?”
璎珞被秦严拉着便只知道埋头逃遁,待回过神时,却发现秦严竟将她拐带到了一处略显僻静的小巷中。
秦严却不知是因方才情动的缘故,还是和璎珞一样也难为情,清俊的面容上也带着些薄红,拉着璎珞,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穿过人群,落荒而逃。
小孩子的声线尖利,便是人声鼎沸,璎珞也将那声音听了个真切,一时间面色涨红,不待那孩子的父亲转身看过来,便忙推打着秦严往前走,一面捶打他,一面还将脸使劲往秦严胸口埋。
璎珞怔了一下,就听那小男拍着父亲的头,道:“爹爹,为何哥哥要啃姐姐姐的嘴啊?”
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正骑在父亲的肩膀上满脸好奇地看着她和秦严。
璎珞不觉靠在秦严的怀中喘息着,眼波流转间却对上了一双乌溜溜纯净的像是黑葡萄一般的眼眸。
直到璎珞喘息不过,而那一波灯车也已过去,人群开始注意到他们,秦严才松开了璎珞。
火树银花,灯灯夺艳,光影交错间,四唇交接,呼吸交缠,火花四射!
璎珞情不自禁地便开始沉溺其中,她的手主动圈上他的腰肢,香舌回应着舔弄他的,啃咬他的,或轻或重的和他纠缠着,传递着心底深埋的爱意,相互追逐地厮磨。
她稍稍动下身子,便会被他更深的往怀中挤压。周围灯影变幻不停,人潮蜂拥着,璎珞呆在秦严的臂弯中却好似一下子离那些都遥远了,他有力的怀抱像是最坚定安全的港湾,可以为她遮挡去外头所有的风浪。
璎珞只觉男人身上雄浑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愈来越强烈,属于秦严独有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往她的鼻息间冲。坚定了手臂,炙烫的怀抱,不容抗拒的拥吻。
她怎么都没想到秦严会如此发疯,她本能地推了下秦严,他放在背后的手臂却拥的更紧了,于此同时,他的舌也趁机闯了进来。
璎珞吓了一跳,要知道这可不是现代的街头,情侣拥吻比比皆是,这可是古代啊!
人群也被这莲花盛开的一幕惊动,欢呼着往灯车处拥。秦严却趁着无人注意两人,略抬起广袖做遮掩,俯头便重重吻住了璎珞的红唇。
他言罢,恰那灯车上骤然闪起一片亮光,竟是灯车中最大的那一盏足有一人高的莲花花蕾灯突然从内层开始一瓣瓣打开了,便像是一朵莲花在阳光和雨露下展开了曼妙的身姿,花开惟妙惟肖,光影一时大盛。
秦严心跳略快,借着人群的冲击力,将璎珞使劲拥在了怀中,越搂越紧,他低下头,额头抵着璎珞的,低哑而沉稳的声音带着郑重的允诺,道:“好!”
她的话其实算不上多动人的情话,甚至还带着几分质朴之感,可秦严却觉得她描述的情景动人的令人想想就心头软榻了一块,柔软的似能滴出水来。
她正仰着脸,笑意盈盈的瞧着他,一双妩媚的眼眸中尽是真诚和向往期盼。
这时候一辆灯车被一群人推着从璎珞的身后经过,人潮涌动,秦严不觉顺势将璎珞拉进了怀中,低头望去,她侬丽的面庞映着身后流光溢彩的灯光,艳丽的不像话。
璎珞脚步不觉顿住,待秦严诧异地看来,她轻扬起唇角来,道:“秦严,以后年年我都陪着你过上元节,你也都陪着我,可好?等到咱们有了孩子,我们便带着孩子每年一起来看花灯,可好?”
她是头一个陪着他过上元节,也是唯一可以陪着他过上元节的女子呢。
璎珞不觉因秦严的话怔了一下,这样热闹的上元节,秦严竟然从来不曾参与其中,这样以前兴许都不知何谓生活情趣为何物的秦严,让她不觉心中泛起些酸涩来,一时拉着秦严的手又觉得窃喜。
秦严回头见她一张明艳的小脸上盈满了喜悦之色,不觉也轻牵唇角,道:“不知道,爷这也是头一回逛上元节。”
璎珞不觉拽紧了秦严的手,兴奋地道:“我们去哪里看灯?哪里最好玩?”
当真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人头攒动,万人空巷,璎珞一下子便见识到了古代上元佳节的热闹和喜庆来。
放眼望去,万千灯火,从近到远,满眼都是灯,蔚为壮观,街道上人声鼎沸,不时间还有各种杂耍队伍吆喝着经过。
顺天门附近不允许百姓们过来,璎珞被秦严拉着往人声鼎沸的地方去,没多远转过一道弯,便到了四通街头,街道两边早便被各种各样的花灯,灯棚占满。
璎珞并不知道方才在楼下和秦严亲昵的举动都落入了永乐公主的眼,她早已经被沿街挂着的各种各样的花灯夺去了心思。
秦严锐眸扫去,站在窗边本面带嫉恨之色的永乐公主顿时面色微变,心头一震,忙忙关上了窗,却半天都平复不下跳乱的心。
那里窗户被轻开了一条缝,隐约透出屋中的灯火通明,而窗户边儿上分明站着一个人。
此刻的他脸上已经褪去了方才的温柔笑意,俊颜上沉冷如冰,一双方才还盛着笑意的眼眸也瞬间凝上了锋利的光芒,准确的盯向二楼一处窗口。
说着便拉了璎珞往四通街的方向走,待璎珞转了身,秦严却是不动声色地回头又往顺天门外三层高的阁楼上扫了一眼。
言罢却是抓了璎珞在胸前胡乱点着的手,道:“走吧。”
秦严见她娇俏的嘟着嘴,一脸傲慢刁蛮,模样甚为生动,不觉点头,道:“知道了。”
秦严失笑,璎珞见他不言语便佯怒地抬了抬下巴,抬手轻点他的胸膛,道:“知道不知道啊,你快说!”
璎珞心跳加速,白了秦严一眼,道:“夫为妻纲而是对外的,关上门,只咱们俩时,便是妻为夫纲!知道不知道?”
他重复着她的话,脸上已挂了笑意,一双素来清冷的眼眸也染上了笑意,映着街头红灯,像是一鸿烟波浩瀚的湖水倒影了霞影炫彩,直让人跌入其中不可自拔。
秦严闻言在璎珞身前站定,目光专注而热切地盯视着她,道:“姨母?夫为妻纲?”
璎珞瞧着兄妹三人远去的背影不觉失笑,瞧向秦严,道:“姨母家的气氛真好,兄妹感情那么好。”
“什么来接我的,明明是你们两个不怀好意来瞧未来表嫂的,母亲可都说了,表哥娶个媳妇不容易,不叫你们添乱的……唔……二哥捂我嘴干什么……唔……”
说着拎了乔丹华便带着似受了大惊吓还没回过神的乔丹明,三人拉拉扯扯地离开了,几人走出好远,璎珞还能听到乔丹华的嬉笑声。
还是乔丹华突然捂着肚子爆笑出声,乔丹阳才涨红着脸回过神来,许是觉得璎珞这样的实在太惹不起,乔丹阳也不多留了,拽了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的乔丹华,道:“表哥,那个真宁县主,我们就是来接妹妹的,就不打扰二位了,大哥大嫂还在霜河上的游船上等着呢,我们先走了啊。”
乔丹阳被这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孩子如此打趣,顿时被震地瞪大了眼,一副见鬼模样竟然就傻在了当场。而他旁边的乔丹明自然更是一脸见鬼。
乔丹阳哪里想得到璎珞会是此等反应,方才乔丹明还说他们是晚辈,如今璎珞倒打蛇随棍上,非但叫起了他孩子,而且还真一副长辈的模样说教起来了,说的又是这样令人受惊吓的话。
她脸上热度反倒是褪去了些,闻言也不恼,也不羞,只冲乔丹阳笑着道:“夫为妻纲,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孩子,你找我告你表哥的状都没用啊。”
见秦严大抵是从没面对过这种事情,一脸的不自在,连平日里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都挂不住了,明显已经阵亡,璎珞觉得自己一个现代女性,被两个土著混小子几句话就打趣的望风而遁实在对不住前世的一辈子。
方才乔丹阳凑在秦严耳边说的话璎珞自然都听的清楚,如今又被他公然叫起了表嫂,璎珞岂能瞧不出来,乔丹华这两个哥哥今儿就是专门过来打趣戏弄她和秦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