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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
一句话像是带着魔力,瞬间将苏子衿心里的怒给打消得荡然无存,令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这…
不由己间,苏子衿都没有注意到,一抹女儿的娇羞浮上了两颊,漂亮的丹凤眼中诧异和迷茫似懵懂的少女,可爱的想要让人吻上一口。
特别是对此时正坐在对面的君故沉来说,苏子衿如今就是一只勾魂的小妖精,勾着他最后一丝冷静和理智,不由自主的就伸出手了手,往她的脸颊伸去。
就在修长而微凉的手触碰到苏子衿脸上细细的绒毛时,苏子衿仿佛瞬间被触动了开关一样,飞快的抬手挥来…
“啪!”
一声划破宁静的脆响,将君故沉的手狠狠的打开。
看着被打得泛红的手掌,君故沉委屈的抬起眼眸,看着苏子衿。“我不过是想为你拂去发丝上的东西而已。”
“我…”苏子衿看着他那委屈的眼神,对自己刚刚那重重的一掌有些慌,但对于君故沉她又怎么会道歉,索性一挥手道:“不要扯开话题,我如今赢了,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问便是。”君故沉收回手,仿若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一如之前一般浅笑着看着她。
见君故沉这般快的转变,苏子衿心里对他更是多了一分防备,不管他为什么要让着她,既然愿意答,那就是好的。
“你是那店铺幕后的老板?”
“是。”君故沉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我买之前事先早已经调查过了,这家店铺背景干净。”就是因为背景干净,在这金陵城才难以长久的维持下去,老板也是因为被压制才不得不急着转出去。
“在你们付了定金之后我才买下来的。”君故沉漫不经心的说着,仿佛这件事很平常,如同茶余饭后的闲聊一般。
“那你就是故意和我作对咯?”苏子衿怒目圆瞪,好不容易松开的手再度握成拳头。
“从你的认知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不过也不能全怪我,谁让那沐郡主做事拖拉,给了我这么一个可乘之机呢。”君故沉耸了耸肩,仿佛说着他也无可奈何。
“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是老板之一的?这事一直是沐郡主在办,我从未插手过。”
“你该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个地方,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只要你愿意花钱,什么都能买到。”
苏子衿眸色一沉,“天知阁!”
“为了这事我可花了不少银子呢,毕竟你该知道,天知阁很少会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查起来反倒麻烦呢。”君故沉捡起几颗黑子捏在手中把玩,睁眼说瞎话面不改色。
可苏子衿哪里知道此人是在睁眼说瞎话,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天知阁本就是个神秘的地带,在任何地方都有他们的探子,只要想查,出得起价,皇上今天裤衩是什么颜色都能查到。
不过他们向来买卖的情报自然都是大人物的,她这种闺中女子的小情报根本就不屑于去查,所以自然也认定君故沉肯定是花了大把银子才请动了天知阁来查到的。
“既然是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又何必花大把银子呢,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苏子衿双眸紧紧的盯着君故沉,充满了敌意。
“不过是想和苏小姐同分一杯羹而已。”君故沉松开手,手中的棋子落入篓子中。“毕竟你手中的东西可是个生钱的宝贝,我初来金陵自然需要钱财。”
“你觉得这话我信吗?”前面的话苏子衿信,可这句话她千百个不信。
君故沉是谁,在这萧王府地位似乎都能和萧王萧裕景同起同坐了,而且上一世苏子衿可还知晓,这个君故沉身后还有一个隐秘财团,那金钱虽然不知来处,可却是日进斗金,这样的人会缺钱看上她这块小肉?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事都是如此,若你乐意让我入这一股呢,无需付尾金,咱们算是合伙,每年分红给我便是。若你不乐意呢,这店铺自然也就拿不去。”
“你威胁我?”苏子衿目光一凌。
“威胁?”君故沉微微蹙眉想了想,点了点头,认真道:“算是吧,就看你如何决定了。”
面对君故沉这一副毫不在意却赤果果威胁的模样,苏子衿怒火中烧却也拿他毫无半分办法,他就是摆明了非要插一脚进来,若她不同意吃亏的只会是她,而且她没时间从头再来。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子衿咬牙切齿,一字一句从牙缝之中飙出去,带着掩饰不住的怒意。
“为了不让你和我划清关系。”毫不犹豫的回答,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这样的理由让苏子衿再度愣住了,他知晓了一切,知晓她要和他划清关系!
“为什么?”苏子衿看不透,即使他就在自己的眼前,即使他那双眼眸和她四目相对,可是却像一个迷,丝毫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和你划清关系,为什么要接近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的目的?”君故沉嘴角上扬,勾勒起一丝诡异而邪魅的笑来,身子前倾向苏子衿靠来。
本能的想要回避,可君故沉的那双眼仿佛能衍生出绳索一样,将她死死的禁锢在原地,一分一毫都动不了,只能一点点看着他靠近自己。
伸出手,扶上她的脸颊,微凉的触感在这夏日里让人舒适,淡淡的青竹香传入鼻腔,沁人心脾。
而那张脸也渐渐越靠越近,近到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细细的绒毛,白净得没有半点瑕疵的肌肤,黑得如同将整个星空都装在眼中的瞳孔,以及…那泛着淡淡红,挂着妖治笑容的唇。
一点一点靠近,苏子衿清楚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心口…
砰!砰!砰!
他的脸紧紧贴着她脸上的绒毛从她右侧的脸划过,唇轻轻触碰着她的耳垂,轻启下有引来一阵撩动心弦的酥痒感。
“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
她想要知道的东西眼见着就要从君故沉的嘴里说出来了,心也高高悬在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