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悦悦,我想见见你

小妖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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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御思和玉银回来了,玉银一手挽着御思的手臂,一手提着食品袋。笑容满面,心情大好,她拉着御思在顾悦和凌纤荷面前坐下,将手里的食品袋往桌面上一放笑眯眯道:“妈,晴儿,你们还没睡啊?”

    “快了,在外面玩得好么?”凌纤荷也是笑吟吟的。

    “好啊,御思带我去吃了滨城有名的甜点,看,我还给你们带了。”玉银说着将食品袋打开,拿出里面的几只小盒子递给凌纤荷一只:“妈,这是给你的奶香慕司。这是给晴儿的冰淇淋蛋糕。”

    她接着又递给顾悦两只,含笑道:“御思说你喜欢吃巧克力味的冰淇淋蛋糕,我给你买了两个回来,味道很不错的哦。”

    “谢谢。”顾悦接过冰淇淋蛋糕。

    蛋糕的盒子精致可爱,上面有两只对嘴鱼的图案,拿在手里,真不忍拆开它。

    “御思,这是你的芝士蛋糕。”玉银最后推给御思一只小盒。

    “我不爱吃,留着你自己吃吧。”御思微笑,笑得极宠溺。

    御思就是这样,宠起一个人来的时候,连笑容里都是能让人软化的溺爱。

    玉银拆开小盒,将芝士蛋糕递到御思的嘴边撒娇道:“来嘛,就吃一口,很好吃的。”

    御思没有再拒绝,咬了一口蛋糕,对满脸期盼的玉银点头:“好吃。”

    “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的。”玉银满意地笑了,就着御思咬过的位置咬了一口。

    那样亲密,那样理所当然。

    凌纤荷看了顾悦一眼,见她低着头默默地吃着冰淇淋蛋糕,心里有些疼惜,如是对玉银说:“玉银,回房洗澡休息吧,医生说你要早睡的。”

    “妈,我刚回来,让我先坐一下嘛。”玉银继续咬着蛋糕。

    顾悦拿起第二个冰淇淋蛋糕拆开,纵使这么冷的天吃冰淇淋蛋糕不合适,纵使她真的很不想吃。可她想着还是赶紧把这一块也吃完吧,吃完她就有理由回屋,回屋就不用再看玉银和御思在一起的画面。

    她捏着样式可爱的小蛋糕,指尖触及其冰凉。

    正想咬上一口,蛋糕却被人从指尖拿掉,她抬起头颅看到御思沉静但泛着关怀的脸,他说:“这么冷的天吃多无益,还是留着明天吃吧。”

    他招来一旁的陈姐,陈姐立刻接过蛋糕存入冰箱。

    顾悦微笑,静静的:“那……我先回房休息了。”

    “晚安。”玉银和凌纤荷同时出声。

    顾悦站起身子,瞥了一眼对面的御思,后者也是静静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回到卧房,顾悦洗了澡,换上睡衣看电视。

    也许是吃了冰淇淋蛋糕的缘故,胃里凉凉的,很不舒服。

    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和时间,那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快十二点了,会是谁找呢?

    她摁了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另她感到意外的声音,既然是二夫人。二夫人没有了之前的气焰和口气,甚至对她用起了哀求的语气,只是欲言又止。

    “二夫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顾悦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二夫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她不会忘,也忘不掉,会接她的电话纯粹是因为御思病。

    “悦悦,我想见见你。”

    “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见。”

    “难道你不想御思的病好?”

    御思的病……她当然想,尽管他现在已经回到玉银身边了。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二夫人的要求,明天在某咖啡厅见。

    挂上电话,她觉得胃里更难受了,打算到楼下去冲一杯红糖水暖胃。

    临近十二点大家都睡了,一楼静悄悄的,顾悦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开始翻找红糖。从上到下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有红糖,反而被身后蓦然响起的人声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去,原来是御思在问她找什么。

    她站起身子,关上冰箱门冲他笑笑:“我在找红糖,我记得是放在冰箱的。”

    御思走过来,打开冰箱上方的厨柜,从里面拿出一包红糖递给她。

    顾悦惊讶,他怎么会知道红糖被挪位到厨柜上去了?

    “刚才给玉银冲了一杯,看到冰箱塞得满,就把它放厨柜了。”御思显然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回答。

    玉银,他亲自为玉银冲红糖,真好。

    顾悦想起当初在御家的时候,御思还是傻傻的,但每天都会给她冲牛奶或者冲花茶,只周到又体贴。那样的时光真美好,就是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或许真像别人说的,失去的东西才是最美的!

    “可以帮我冲一杯么?”她不自觉地问。问出才发觉御思已经在她发愣的当儿已经把红糖水替她冲好了。

    “小心烫。”他将红糖水推到她面前。

    她摸了摸杯子,确实很烫,御思没有走,她如是没话找话地问:“玉银睡了吗?”

    御思点头:“睡了。”

    “那你为什么还不休息?”

    “你知道的,我习惯了晚睡。”

    对呵,她怎么会问出这么小白的问题来?当了快一年的夫妻,她明知道他不喜欢早睡。

    沉默了一阵,御思突然说:“悦悦,如果觉得闷就跟伯父一起到公司找点事做。”

    他什么意思?究竟是急着把她从他和玉银面前支走还是真的担心她在家里过得闷?或许他也跟她一样感觉三人间的气氛尴尬,想要改变这种氛围?

    “我正有此打算。”她说。

    这事她已经跟封赫商量过了,封赫也同意让她入公司多学习商业知识,也给她安排好了职位,就等着过完元宵后入职。

    “你们在这里聊什么呢?”厨房外头突然传来玉银疑惑的声音。

    顾悦和御思同时回过头去,看到玉银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走进来,御思眉头皱起,关切地嗔怪她:“怎么不穿衣服出来?”

    玉银笑眯眯的:“我肚子饿了,下来找点东西吃,找到就回房。”

    “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拿,赶紧回房间去。”御思不由分说,搂过她的肩膀强行将她往楼上带。

    “御思你怎么总是这么霸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玉银娇俏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楼梯口,留下顾悦一人在厨房内呆站着。

    御思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对谁都一样,顾悦苦涩地笑笑,端起红糖水也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早,顾悦就前往和二夫人约好的咖啡厅。

    她从楼上下来,刚好遇到御思准备去上班,玉银依依不舍地叮咛他早点下班,早点回来。

    玉银回来后,为了方便照顾玉银,御思不得已搬来这边小住。而且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玉银的,连工作的时间都比往常少了许多。

    他对玉银的感情,顾悦看在眼里。

    玉银看到顾悦下来,疑惑地打量着她问:“晴儿,你也要出去吗?”

    “嗯,出去见个朋友。”顾悦偷偷瞟了御思一眼,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要去见的是二夫人,她也知道御思不会同意她去见。

    “正好我要出去,可以送你。”御思注视着她。

    顾悦摇头:“谢谢,不过我想自己开车去方便点。”

    “那你自己小心点。”

    “知道,先走了。”

    顾悦冲他们挥了一下手,走向车库,开着车子出门了。

    她去到咖啡厅的时候,二夫人还没有到,直到一个小时后才跚跚来迟,二夫人的脸上戴着默镜,身上穿一套贵气的藏青色上衣,那是从未有过的干练。

    她往顾悦面前一站,满意地笑了。

    顾悦等了她足足一个小时,证明顾悦比她更着急,她心安了些,优雅地在顾悦对面坐下。

    “御夫人,我以为你不来了。”顾悦打量着她,如果不是她亲自接的电话,实在很难相信昨晚和自己一腔哀求地通电话的那个人会是二夫人。

    二夫人冷笑:“我哪知道你会不会带个警察在这附近蹲点守候?”

    顾悦也跟着笑了起来:“也是,我都忘了你现在是警察追踪的目标人物了,不过还敢在市区内晃荡,你的胆子也算挺大了。”

    “如果我胆子大,就不用迟到那么久了。”她笑。

    顾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睨着她:“御夫人你就直说吧,你找我出来究竟想怎样?”

    二夫人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上面这些药材混合起来连着吃一年,就会出现像御思那样子的怪病,很神奇吧?我刚开始也不相信,后来看到御思犯病才相信的。”

    “你让御思吃了一年?”顾悦皱眉,放在桌面上的双手蓦地握成拳,死死攥住米白色的台布。

    一年,这个可恶的女人,恶毒的女人!

    二夫人残忍地一笑:“一年而已,如果再加一年,他早就死了。也怪我太善良了,没有再让他多吃一年,否则他哪会有今天?”

    顾悦的双手松开,又攥紧,睨着他咬牙切齿:“你活该有今天的地步!”

    “我也觉得。”二夫人无奈地耸耸肩膀。

    如果她再狠一点,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谁让她不够狠?确实活该有今天的地步。

    顾悦低喃:“御思那么聪明,怎会上你的当?”

    二夫人说:“谁都不是天生聪明的,御思也是,他能变得像今天这样精明能干有一半的功劳归我,是我把他训练得那么强大。”

    是的,如果不是她的步步紧逼,哪有御思的步步后退,然后在后退中渐渐变得强大起来。

    “我知道你想御思活着,所以,我还是愿意给你机会,把这东西领走。”二夫人扬了扬手中写着药方的纸张。

    顾悦瞅着纸张,迟疑半响后突然一笑:“二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御思不稀罕你的方子,既然他都不稀罕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坚持的,毕竟他也说过即便是有了这病因,他的病也未必能治好。所以,你还是把方子拿回去吧,我不需要,同时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抱歉。”

    顾悦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子作势要走。

    如她所料,二夫人看到她要走立马就急了,慌忙拉住她的手腕情急道:“等一下。”

    顾悦驻足,背对着她。

    二夫人想和她玩心理战,那她就陪她玩一场。

    果然,二夫人玩不下去了,声音和姿态都委了一截,一脸忧伤地望着她:“悦悦,过去是我不对,希望你可以原谅我。我不在乎自己后面的日子是不是要在牢里度过,可是我放不下御寒。现在老爷一病不起,御寒又生活不能自理,留着他们两个病人怎么生活得下去啊?”

    “御夫人,你不会是想求我照顾他们的生活吧?”顾悦嘲弄地失笑:“你一句过去是你不对就可以抵消一切了吗?你可以忘,但我忘不掉,我永远都忘不掉你和容琪三翻五次为了除掉我腹中胎儿想置我于死地的情景。我也忘不掉御寒把我压在冰冷的树底下试图强/暴我,而你偏偏扭曲事实说是我在勾引他的情景,我明确告诉你吧,我不会帮你分毫的。”

    “对不起,我错了。”二夫人流下泪水,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